《三国立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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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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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哥文韬武略,皆非凡品,就是那脾性傲了些,还望奉孝莫要放在心上才是。”张飞拍着马鞍颇为感慨地道。

“哪里,云长将军乃义薄云天地世之虎臣,性情刚烈,凡人而不能折其腰,祗心慕之,何怨之有?”陈祗笑道。毕竟跟张飞算不上太熟,说人家结义兄弟,实在是有些过份,不过,昨天见面之时,让陈祗印象之中最有好感的便是刘备的大舅哥糜竺糜子仲和那赵云赵子龙。

糜子仲也是一位雍容大方的人物,而那赵子龙,第一印象就是帅,当然,绝对是男性,而非后世网络上所考证的那般是一位妙龄女子,嗯,想想后世,除了关二哥,几乎所有人都让那些兄台给恶搞了个遍。

赵子龙不公长的帅,态度上亦显得很是谦和,说起话来也温文尔雅,倒像是一位书生,而不像是一位战场之上无敌的猛将。

至于关羽嘛,嗯,一个字:吊,两个字:骄傲,三个字:爱谁谁。这就是关羽给陈祗的感观,陈祗给这位关将军行礼致意,只见这位关某人抚着长须,眯眼微睁,略略一拢拳:“羽见过奉孝。”嗯,动作神情之间,倒像是在敷衍。

陈祗心里边不但没有丝毫脑意,反倒是觉得有些乐,看样子,后世对这位兄台的描述还真没错,确实是一副谁都不鸟地吊样。当时若不是刘备亲自介绍自己,怕是他连这番动作都不屑做。

“对了,翼德将军,那您跟云长将军和子龙将军他们掐过架没?”陈祗心中的八卦之火终于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嗯,喷涌不绝。

听到了陈祗这话,张飞更是兴趣大增,回头冲陈祗笑道:“你算是问对了人了,咱们那片的人,除了那些个文人,某家都一个一个挑过。”

“怎么样?几胜几负?”陈祗兴奋地都快拉张飞的马头了,张飞得意地哼了哼:“胜某家的人还没生出来,就算是我二哥,顶多也与我战个不胜不败之局,子龙那家伙嘛,嗯,跟我们两兄弟比起来嘛,怕是要差上那么一丁点……”张飞掐着小手指头指甲盖在陈祗的跟前比划了一下。

有这么形容武力值的差别吗?陈祗实在是无语,不过,张飞对陈祗提到的陈到,认为他的武力值比他们兄弟二人和赵子龙又要差上那么两个指甲盖,由此,陈祗得出了结论,一指甲盖,相当于武力值的一点,如果张飞是九十九,那赵子龙至少是九十八,而陈到至少也是九十以上。

边走边聊之间,已然到了鹿门山上地庞府别院,张飞倒是起了前往拜见那庞德公的心思,不过,庞德公却在午睡,张飞只得扼腕而叹,与陈祗一起退出了出来,却碰上了刚好入山的庞统。

庞统见到张飞,不由得微愣,疑惑的目光转望向陈祗,陈祗赶紧给这二位介绍道:“这位便是庞德公的侄儿,庞统庞士元,这位乃是玄德公地义弟张飞张翼德,有万夫不挡之勇。”

“原来是翼德将军,久闻大名,呵呵,不想,今日竟然在此间相逢。”庞统笑道。张飞看到庞统那独特的外貌,不由得微愣,不过,听到了陈祗之言,这位便是那徐元直十分推崇的荆州名士庞统,倒也不敢怠慢,笑答道:“某家不过是持刀逞一时之快的莽夫尔,倒是久闻庞士元先生之名,我家徐军师,对士元先生可谓是推崇倍至。”

“元直?呵呵……”庞统笑了起来,似乎看这位高大威猛的张飞也觉得颇为顺眼,至少这位看似莽夫的翼德将军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容貌而轻视于自己。两人在那你来我往地谦虚,两人一高壮,一矮胖,不过,倒是眼睛都很大,看得陈祗心中暗乐,便有了计较,走上了前来笑问道:“士元怎么上山来了?”

庞统看了高大威猛的张飞一眼,向陈祗笑道:“今日休沐,在山下闲着无事,便特地到别院来,一来,向我伯父问安,二嘛,自然是向贤弟你讨杯水酒喝,翼德将军你我一见投缘,不若往奉孝住处把盏言欢如何?”

“就是,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大家难得遇在一块,便到祗的寒舍一聚,翼德将军,小弟的寒舍里,可是有不少由小弟的家人从江阳送来的珍酿。”陈祗笑道。听到了陈祗此言,张飞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既如此,飞便不走了!与二位喝个痛快。”张飞回头冲那亲兵喝了一声:“尔等先回樊城,告之夫人,某家再鹿门拜访人物,晚些回去。”

“诺!”其中一位亲兵大声应诺之后,跨马如飞而去。陈祗与庞统对视一眼,颇有些啼笑皆非之感,张飞使人回去,只告之夫人而不告之主公,实在是……

张飞回过了头来,看到两人颇有些古怪的脸色,不由得赫然一笑,陈祗也不欲让其尴尬,拉着两人便往自己地独院而去。“翼德将军,这士元先生地酒量,可也不小,怕是与将军之酒量,难分高下……”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迁族

“那厮的酒量可实在是不小……”面色青白,两眼呆滞的庞统捧着那头痛欲裂的脑袋,颇有些愤然地道。“莫非昨夜,最后败阵之人乃是士元兄您?”陈祗笑眯眯地让贞儿去端一些粥食来,自个稳如泰山地坐到矮榻之上,抿着佳酿。

“休要小看于统,区区三五斤酒,岂能耐我何?嗯,不过那张翼德,倒是跟某家斗了个棋鼓相当。”庞统笑道。

陈祗不由得咧了咧嘴:“啧啧啧,士元兄好本事,除了那诗书典籍上有独到的造诣,连嘴皮子上的功夫也不逊半分。”

庞统不由得瞪了陈祗一眼:“奉孝你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觉得统酒量不行?!”

“那到不是,只不过,今日午时,翼德将军便起身来向小弟道别,嗯,临走之时,还在小弟这里用了午膳,饮了几杯浊酒。”陈祗装模作样地抬眼看看天色:“咦,这会子都已然夕阳西下了。”

“哼,那是汝不知,前两日统忙于公务,每每都要子夜时分,方可入睡。”庞统老脸一红,犹自嘴硬道。

“呵呵,原来如此,对了,士元兄既然是睡了一天一夜,想必已是饿了,小弟已让丫环去给兄长端些吃食,若是兄长不嫌,先饮上两盏,清清肠胃如何?”陈祗笑眯眯地端起了酒冲庞统遥敬,一闻酒香,庞统脸色顿变,连连摇首,捂着嘴巴子些险干呕起来。把端着吃食呈到了庞统案前的的贞儿给吓了一跳,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陈祗却在一旁乐的肚痛。

庞统哭笑不得地指着陈祗道:“你这家伙也忒作恶,待统身子好些,定然教你好看才是。”

“哎呀,士元兄何至恼怒于此?消消气,气则伤身,快些用些米粥才是正理。”陈祗一本正经地道。庞统悻悻然地端起了漆碗。飞快地扒着煮得烂熟喷香的稀粥。陈祗想了一想,还是向庞统说起了前天往刘备府中赴宴的事情。

庞统连整了两大碗稀饭之后,总算是满意地打了个饱呃,拿起方巾抹了抹嘴,看向陈祗。“贤弟心中是如何想?”

“祗在荆州。不过是孤寡一人,想与不想,不过是翻掌之事,良臣择主而侍,何人才是英主?”陈祗苦笑着答道。

庞统抿了口酒,抚了抚短须,眯起了那双比起常人大上不少的眼睛:“在奉孝这里。统也与那刘备有了数面之缘,依某家之见,刘备可为良主,胜那刘荆州百倍,只可惜,其现在寄于篱下,兵微将寡。”

陈祗扫了一眼院中。除了孟广美陈忠之外,再无旁人,而那贞儿亦不是外人。当下不由得笑道“汝不知荆州之安宁,已时日无多矣?”

“统岂有不知之理?只不过,荆州逢变之时,就是那曹孟德提数十万众挥师南下之际。”庞统连眼皮都不抬接口答道。“曹孟德与那蔡瑁本是故交,蔡德乃荆州镇南大将军军师。荆北重兵在握,此人虽不过是无谋之辈,不过,有了蒯氏相助,左右荆州之去向。易若反掌。那刘玄德,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这荆州,他最多望而兴叹。”

陈祗离席步到了庞统的对面坐下,示意贞儿退出厅外,看着庞统,郑重地道:“那东吴。久窥荆襄之地。荆州大变,其定要有所动作。岂容曹孟德尽吞?”

庞统扬了扬眉笑道:“东吴孙氏,内忧不定,就算是有心,怕也无力,至多嘛,乘乱取食,荆州能得一二,便已是大幸矣。”言毕之后,看向陈祗,似乎想看看陈祗还有何话说。

“若是……刘备与那东吴孙氏结好,约为盟友。荆州如何?”陈祗笑得份外地阴险,门牙也都亮了出来,散放着狰狞的光芒。庞统闻言,身形不由得一顿。抬眼看陈祗良久。危襟正坐:“待统思量一

陈祗也不着急,就坐在庞统跟前扮泥塑菩萨。不多时,庞统方自睁开了眼睛,望定陈祗。“若事态真如奉孝所言,这荆州……入何人之手,实难料矣,不过,荆北之地,料来,必为曹孟德所据。”

“士元兄之言甚善。”陈祗抚掌笑道:“可惜刘备确实有兵微将寡之弊,不然,荆州,呵呵……对了士元兄,汝以为,荆州于何人之手,对于汝等最为有利?”

庞统看了陈祗半晌,不由得摇头笑道:“这统实难料也,不过,东吴孙氏,忌惮于世家望族,既用又防备,而曹孟德心腹之人,来历其杂,品行高劣皆有之,受世人垢病旧矣,那刘玄德,倒是雅有信义,弘毅宽厚,知人待士,颇有古风,只不知,日后显贵,会否一如那汉高祖。”庞统抚着那鼠须,笑得甚是阴森。

陈祗心头一跳,汉高祖,典型的兔死狗烹之辈,而刘备,谁又能知道其取了天下之后,又有何作为?

“有汉高祖,亦有子房。”陈祗略略一想之后,旋及笑道,权势是好东西,不过,看多了历史之后,才发现,开国皇帝,十有九个不是个玩意,当然,他们玩的是帝王心术,但是,自己,却另有一条自保之道。

庞统听到陈祗之言,眯起了异于常人的大眼,眼中精光闪烁不定:“汝欲效于刘玄德?”

陈祗笑着摇了摇头:“虽有此念,却还不是时候,小弟要多看看,正所谓买货比三家,就得看看,那家地售后服务要好些。”

“什么乱七八糟的?”庞统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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