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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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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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叶放在上面,没有后世的养蚕经验,只得一边干一边摸索。

看到蚁蚕在桑叶上一动不动,我开始担心,是不是桑叶太大,蚕宝宝吃不了,又找了一些细嫩的桑叶,小心地切了一些碎末洒在上面。

结果上我大出意料,切细的桑叶并没有引起这些蚁蚕的食欲。反而是整张的嫩桑叶更受欢迎一些,到了中午,已经可以看到桑叶在消耗。

“啊!这是什么东西?”梓桦抱着风越,进蚕房来看热闹。却在桑叶上看到一些细小的虫子,风越已经想伸手去抓,被梓桦止住,连梓桦也吓了一跳。

“这个啊!这个是爸爸地宝贝,以后你们就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哈哈!”

要知道,即使到了宋朝,整个华南的纺织业,仍旧是以丝绸为中心,棉纺织还没有兴起,当时中国的纺织业中。丝、麻的纺织都比棉纺织规模要大,以至于南宋时,连农夫都可以着丝履,可见棉纺织还没有深入到南方。

真正的棉纺织业发展起来已经是元朝时期了,距离这个时代不知道还有多少年。

所以在很多年内,族人要穿得好一点,就要靠这个小东西了!

几天以后。蚕宝宝开始一动不动,也不吃东西。梓桦基本上不进蚕房来了,梅梅却不怕这些渐渐长大的小虫子,这时候也不禁担心起来:“元齐,这些虫子是不是死了?”

我也纳闷了一下,旋即想起来,这小东西像是要经过蜕皮才能够长大的,这会儿大约要蜕皮了吧。

第二天,果然。一条条蚕宝宝都蜕了皮,看上去颜色也浅了不少。食量大增,这时我已经早有预备,把装蚕的簸箕增加到了两个,并每天为他们换一次场地,打扫一次卫生。

看到我这么尽心地服伺这些小东西,连梓桦都颇为微辞:“还说爸爸就有空了呢,这倒好,在家里喂虫子,连风越都不管了!”

“呵呵!哪能呢!”我一把接过风越,亲了一口“小子,放心好了,外公只是今年才玩这些虫子,明年啊,就该交给别人玩了!你才是我地好宝贝!哈哈!”

风越比其他的孩子看上去更接近后世的婴儿标准,上下来时称了一下,也就五斤八两,现在已经十来斤了,抱在手里沉甸甸的。这小子从生出来就没缺过人照料,我一有点时间就会抱着他,跟他聊天,虽然他肯定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不过这才三个月,居然有些会听得咧嘴一笑,发出咯咯声,让我老怀大慰。

蚕宝宝可比风越长得快得多了。

这时候我基本上能够数得清了,总共也不过一百多条而已,两张簸箕已经非常宽裕,包括偶尔换换场地都够了。

但随着第二次蜕皮、第三次锐皮,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天天看到蚕宝宝少了下去,每次换场地都能找到不少死蚕,到第四次蜕皮时,居然只剩了不到40条!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小心了,没有让其他人插手,每件事都亲力亲为,还是免不了造成这么大地损失,看来以后需要总结的经验可多了。

6月26号,最后一次蜕皮时间到了,这时候我已经大降低了期望值,只要能够有十多个蚕宝宝能够顺利结茧,就已经是最大的收获,起码不再需要元方明年再给我准备蚕种。

可是这一次却出乎我意料地顺利,最后居然有33只蚕活了下来!

在没有足够经验可以借鉴的情况下,我早已经准备好了用于结茧的架子,是用去年的干粟杆扎起来做的方架子,最后打算让这些蚕宝宝在上面结茧,可是却没有把握这些蚕宝宝究竟会锐几次皮,所以一直准备在那里没有用,但这一次蜕皮以后,看到蚕宝宝的个头,估计也不能长得更大了,我猜也到了用这个架子的时候。

7月1日,这些家伙都不再吃东西,只是不停地拉东西,而且抬着头左右摇摆,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试着把它们一个个捉上了粟杆架子,果然,是到了结茧的时候。

“爸!你答应我地什么演奏音乐的东西呢?”

看到我忙得不可开交,梓桦却开始催账了。

是了,我怎么忘了呢,还得做一个乐器!不过眼下是不可能了,怎么也得等我从这些茧里抽出丝来再说吧。

第三百七十一章 …  丝绸面料

结茧过程的后一阶段,梅梅和梓桦都来了兴趣,看到一只只蚕宝宝把自己包在了洁白的茧里,风越咯咯笑着,小手直摇,大约想去摸,梓桦赶紧抱开了。

其实小家伙还远不到能够自由抓东西的时候,但梓桦对这些已经包在茧里的虫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最后的结茧过程看上去很好玩,但肥肥的虫子对女孩始终有杀伤力,这让我对初期推广养蚕业有了一些顾虑。

不过眼下我更关心这些茧里的虫子怎么样变成一只只蚕蛾,又怎么样在我提供的纸上产卵,为我明年的扩大生产奠定基础,但让我悲观的是,估计这项工程几年内看不到太大的成效,毕竟桑树的扩大种植也需要不少时间,数十棵幼小的桑树今年很勉强地满足了我的第一次生产实践,却绝对无法满足明年的扩大生产,就算这些树苗能够长得很好,明年的产叶量增大三倍,难道我明年就只要一百多个蚕茧?

若是将眼下直径约一米左右的两个簸箕扩大到十个以上的规模,那我需要的桑叶就会超过今年的五倍,这还谈不上规模生产,若是要形成规模,城外得有数以千亩计的桑林,还得有大量的后续工序生产人员,这都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我不能把所有的工作都全部承担下来,后两年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最多到今年的第一块丝绸生产出来,我就已经完成阶段性的使命了。

几天以后,陆续有蚕蛾从茧中破出,并在我铺的纸上产下卵,粟杆架上只余洁白的茧。

实际上按我的预期。只要有三四张蚕种就够了,因为再多地卵也没有足够的桑叶支撑,但考虑到不可控的因素,包括明年的孵出率和成活率,我还是收集到了10来张蚕种。

7月18日,所有的前期工作都告一段落,我手里拿到了三十一个合格的蚕茧。另外三个茧没能够完成,或者里面的蚕死掉了。

我却面对手里地茧发了愁,这东西怎么抽丝?

后世的茧加工我完全没有经验,但模糊地记得好像需要煮过,这道工序叫煮茧,不煮过的话好像蚕丝不能分离。

不管了,反正没有做过,权当实验,我拿了十个茧,烧开一锅水。把这些茧放进去,就这么煮起来。指头大小的蚕茧在水中慢慢膨胀变得松散不复此前的紧密。

为了让锅内的水温不再继续升高,我把铜锅从火边挪开一段距离,只要水里还不断有气泡冒出就行。煮了约半个小时以后,茧已经不再增大,估计也煮得差不多了,先看看效果吧。

冷却后捞出一个茧,我试着从上面抽出一根丝来,却失败了多次。每一次把蚕丝抽出一点点。马上就断掉了,十多次以后,终于把我的耐心耗尽,一怒之下,把这个倒霉的蚕茧捏在手心里一揉。圆圆的吞茧立即变了形。可是就是这么一捏,居然让我发现了蹊跷。蚕茧外面的散乱地丝掉了下来,内层才是连续的细腻的蚕丝!

这次我不再乱来了,找来一个绕麻线的木锥,我把一根蚕丝绕在上面。轻轻地往外抽,一点点地把这个蚕里的丝抽出来。这一次成功了,直到把最里面的丝抽完,发现几乎就是由一根丝组成了整个茧,而且再也没有断过。这项水磨功夫花了我几乎整个上午,也不知道这个蚕茧抽出来的丝究竟有多少米,估计总得有好几百米吧,绕在线锥上只得薄薄的一层,细得让我担心弄断,却并不像我想像那般脆弱。

这时候我开始有点明白后世所说的“抽丝剥茧”是什么意思了,大概蚕地外层是抽不出丝来的,需要把外层去掉,才能够抽出里面的丝来。

接下来的工作很是烦琐,我实在没有耐心一个个地把所有的蚕茧煮好剥开抽丝,若是我一个人做这项工作,非得把我烦死!看来这项工作天生是由妇女同志们承担地。考虑清楚这一点,我让土鲁从匠作区麻布坊里找来几名“优秀仿织工”,在我的指导下,用五个线锥一齐开始抽丝。

所以说劳动人民地智慧是不可小觑:刚抽到数米,一名纺织女工突然感叹:“好细的线!要是用来织布的话——”。我在旁边一愣,差点跌倒:“没错,就是用来织布的!”

“啊!——”这下子轮到几位纺织工张大嘴吃惊了。

后面地事情就不需要我指导了,我只需要指导她们把三十一个蚕茧全部抽出丝来,然后交给她们,要求在三天之内给我织出“布”来就可以了。

7月28日,一块闪亮洁白的“素丝”绸出现在我面前。

从后世地眼光看,我能够从上面找出上百个不足之外,纬线大约并不是一根蚕丝做的,比经线粗了许多,蚕丝的接头处也没有处理好,我都能够盾出线头来。纬线的紧实程度不够,间隙宽窄不均,绸面也不平整,摸上去能够感受到细微的起伏。

可是就在我挑三捡四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周围妇女同志们的反应。

“哇!——”梓桦和梅梅都已经休息在家,看到这块“布”,全都两眼放大,口水长流,梓桦甚至直接就抓起来往身上靠。

“等等!哪有这么着急的!”我连忙喝道。

这时我才看到,送绸子过来的是麻布坊的老板,此刻已经在那里急红了眼了

“族长——”他看我对着这块绸已经发了半天呆,这时忍不住要发言了。

“错了!”我连忙纠正“族长还在宗庙没有回来!”

“是!是!“老板显然有点发急“族长能不能告诉我,这种线是从哪里来的?”

长期从事服装业的专业人员就是不同,在还没有一丝一缕披上身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这东西的商业前景,眼下梓桦和梅梅都还在为这块绸子惊艳时,他却在想怎么样把这项“很有前途”的工作推向商业化了。

“哈哈哈哈!”梓桦在一边大笑起来“虫子拉的,你要不要?”

这个具有高度概括性的答案换来了麻布坊老板的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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