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纨绔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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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纨绔少爷-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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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怨气?

于是乎,近百名押车的镖师立马被这群练有素的士兵放到,然后几个人围着一个使劲的拳打脚踢,镖师们虽然武功高强,可他们面对的毕竟是朝廷的正规军队,就算他们有能力还手,可这种情势下,他们敢还手么?真惹急了这帮兵痞,令他们动了杀心,他们可就不止挨顿打这么简单了,个人武功再高强,在军队面前,却渺小得不堪一提。

“大人,这批货还要不要?”温森对镖师们的惨叫声充耳不闻,转身恭敬的问道。

“要,怎么不要?这是本官晶莹的眼泪换来的,也算是劳动所得啊,”危险消除,方铮立马恢复了本性。

“可是,大人你不是说再也不打劫了么?”

“我说过这话?”方铮愕然,两道班驳的泪痕还挂在脸上,纯真的大眼眨啊眨,显得特别无辜:“你出现幻觉了吧?我是青龙山二当家的啊,不打劫怎么过日子?”

,”

官道上,群殴仍在继续。年轻公子搓着手,满脸无奈的站在一旁,不停的看着方铮,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模样。

大胡子是偷袭方铮的主凶,自然受到了士兵们的重点照顾,近十人围着他一个,只听得咚咚咚如同擂鼓般的响声不断传出,大胡子不时惨叫几声,不过这家伙倒也硬气,被打得鼻青脸肿仍未出声求饶,实在熬不过去,不由厉声大叫道:“大公子,速速退回徐州!快!啊”

“狗贼,今日之赐我记下了,不管你是谁,敢劫江南弗家的货,你等着抹脖子上吊吧!啊 ”

方铮愕然望向温森:“江南韩家是什么来头?很厉害么?”

温森楞了半晌。擦了擦冷汗,笑容满是苦涩:“大人,江南弗家”乃是江南排名第一的世家大族”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点。嗯,喝酒网回来,喝得有点高”

第一卷 来如春梦几多时 第三百零一章 初临姑苏

非府邻城南沧浪亭,占地颇广,层叠曲折的园林布置,使得韩府就像生活在闹市中的世外桃源,一如韩府如今的处世态度。

所谓世家门阀,他们自然不像京城方家那样,只是个纯粹的以赚钱为目的的商户。他们的触角深入到民间官场甚至朝堂的方方面面,他们尽一切的可能去发展和延续各方各面的关系。他们的势力,并不单单体现在商场上,更重要的是,他们在民间和官场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力甚至能左右官场动态和局势,所以世家门阀,往往也一直为当权者所忌惮和防备。

作为江南第一世家,除了在当地有根深叶茂的势力外,还得学会凡事低调。力求在不显名不扬万的前提下,平稳而有效的发展壮大家



之所以在江南富庶之地成为世家,当然是有其原因的。世家并不是暴发户。世家中人行事也并不是仗着家族的名头在外面嚣张跋扈,横行霸道1相反,世家子弟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遇到什么事情,他们总是彬彬有礼,谈吐不凡,千年来的孔儒礼教,总能比较完美的在他们身上体现出来。世家子弟们从小所受的教育,便是以家族为荣,如何为家族争取每一分利益,他们明白一个道理,嚣张跋扈的世家绝对活不长久,千百年来,历史的滚滚洪流,大浪淘沙之下,嚣张跋扈的世家,早已被洪流所湮没,留给世人的,只有一段曾经存在的传说。

绕过葱郁的林木回廊,弗府的前堂设在一座怪石鳞绚的假山之后,前堂略有些陈旧,但却不失世家的大气碜礴,前堂上方高高悬着一块木制牌匾,牌匾上书三个,斗大的黑字:“不争堂。”

“不争。是韩家的祖刮,韩家的祖先们当年在莫定世家门阀的基础后,便将“不争”二字列为金科玉律,祖先们都明白,当家族发展壮大到能够影响朝堂甚至是天下局势的地步时,便需韬光养晦,凡事莫为己甚,莫与当朝统治者发生太过尖锐的矛盾,以免给家族带来灭顶之



而“不争”便是最好的韬光养晦的方法。

非家一代代传下来,发展到今天的江南第一世家,“不争”二字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壁立千仞,无欲则网。”虽说无欲不能完全做到大义凛然的境界,但凡事若无贪嗔之念,行事但凭本心,上天必会厚待。

前堂里,韩家的当家家主韩竹端起精致的景泰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谷雨前采摘烘焙的雨前龙井,然后搁下茶杯,望着堂外悄悄下起的春雨。不觉叹了口气。

韩竹的女儿韩亦真静静的坐在一旁抿着小嘴一声不吭,一双秀气的黛眉轻蹙。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愁眉不展的凄美模样,令人望而生怜。

父女二人就这样相对而坐,久久不发一语。

隐隐的。天空中传来一声沉闷的春雷,雷声不大,却令前堂内的二人尽皆一震。随即如梦初醒,两相对望,不由露出了几分苦涩的笑容。

清了清嗓子,韩竹低声道:“真儿,你的伯言世叔这回可真是遇到麻烦了,你向来聪敏多智,可有办法救他一救?”

韩亦真咬了咬嘴唇,缓缓摇头:“爹,李世叔深陷泥潭,难以拔足,我韩家若出手相帮,后果难料,也许非但不能救出李世叔,反而整个家误会被他一同拉进泥潭,爹,韩家在江南经营百年,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局面。实在冒不得这个险啊。

韩竹怔怔望着堂外的春雨,幽幽叹气道:“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与伯言相交数十载,少年之时,我们便是至交好友,遥想当年,我们秉烛夜谈,各言生平抱负,那时的我们,是何等的轻狂畅快,为何数十载之后,伯言却,,唉!”

韩亦真低声道:“爹,李世叔是如何卷入这泥潭之中的?女儿一直不甚了了,”

韩竹唱叹道:“都是权与利这二字害人啊!你李世叔仕途一直颇为顺利,除了我韩家或明或暗的帮了他一些小忙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奉行官场中无功无过的中庸之道,所以颇得京中各部大人们的赏识。大概五年前。你李世叔调任苏州知府,那时他网刘外放,心中自有一番远大抱负。苏州为官不到一年,本来一切都顺顺利利,却不曾想他府衙属下的一位师爷给他出了砒漏

“什么人?是害李世叔陷入如今困境的人吗?”

韩竹点了点头,叹道:“祸福凭天意,按例。朝廷户部每年要派人下至各府核对税银,户籍,人口,商户等等情况。这是每年的例行公务,伯言当时也没放在心上,那一年,户部下派的人在查过苏州府的赋税帐菏后,却突然找上了他,说帐簿上的税银收支情况,与登记在案的当地农田和商户情况严重不符,伯言查过之后,发觉果然如他所说,上下相差竟有数万两银子之巨,”

“伯言这才发觉此事的严重,急忙召来府衙的主簿和师爷相询,一问之下,却发现帐簿上有几笔重大的支出都是经过他的亲笔核准,盖的也是他的官印和私章,那几笔支出的银子,全都流向苏州城内一个不出名的商号中,伯言却根本没印象。”

“帐簿出了如此严重的问题,税银出现如此大的亏空,伯言当时也慌了,这可是轻则丢官,重则砍头的大罪,惊慌之中,他做了一个非常糊涂的决定。一方面极力安抚京中户部派来的官员,另一方面连夜召集主薄和师爷。私自篡改了当地户籍,商户和农田数目,使其与税银帐簿持平,暂时度过了这次查帐的危枷”

韩亦真眨眨眼,想了想,轻声道:“重大的支出全盖上了李世叔的官印和私章。而他却毫无印象,分明是有人盗用。而私自篡改户籍,以求平安,此举亦是饮鸩止渴,此事怕是不能善了,小。

韩竹叹道:“是啊,如果他当时向户部官员实话,小…并力案侦察此许他会被贬官其车免职,可也不厚1且到如今这一乒,说到底。伯言是太在乎他那个知府之位了,他以为掩盖过去便无事,但事情却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

“此事过后不到一月,苏州府的一名师爷便不知所踪,又过了几天,一个不知姓名的人便找到了伯言,拿出了他篡改帐簿,挪用朝廷税银的证据,并扬言要告上京城。伯言慌了,急忙哀求他遮掩此事,只因这事若宣扬出去小伯言的罪名可就大了,抄家砍头是肯定的,伯言官场攀爬多年,怎愿因此事而弄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那人于是便提出了条件,要求伯言照猫画虎,每年都将户籍帐簿篡改一遍,倾吞下来的税银完全交予他,并令其想办法排挤府衙内所有的主簿,师爷等小吏。改换他信任的人,也就是说,整个苏州疼衙从此完全落入那人之手。伯言当时害怕极了,既怕丢官,更怕丢命,想也不想,便答应了那人。从此以后。他便唉”。

韩竹说到这里。痛心的叹了口气:“糊涂啊!明知是个陷阱,仍眼睁睁的往里跳,一切全因那权利二字,害人害己,何其愚蠢!”

韩亦真也叹了口气:“古往今来,无论朝廷重臣,还是贩夫走卒,谁不为权利二字折腰?李世叔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爹,李世叔后来知道那挟持逼迫他的幕后之人是谁了吗?”

韩竹摇头道:“那人隐藏很深,一直未曾露面,不过据伯言所说,江南七府之中小已有六府的知府被其所制,其挟持的过程与手段,与伯言如出一辙,看来此人所图非小,我担心,,唉,江南恐怕不日会有一场巨大的动荡小也许会祸延天下”

韩亦真蹙眉思索半晌,忽然道:“听说新皇登基不足一月,便派了钦差大臣下江南巡视。爹。莫非朝廷已知此事了么?那个钦差大臣是

“朝廷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如此大的案子,怎么可能遮掩得住?至于那个钦差大臣”韩竹说着,脸上浮起几分古怪之色:“那人姓方名铮。年方二十,其爵却已贵为国公,他出身商贾,他的父亲便是我华朝的首富方存义,我们韩家与方家渊源颇深,至今还有许多生意上的往来。你和方铮都还年幼之时,我曾笑言欲与你二人定下亲事,后来因我韩家宗族反对,不欲与商贾之家过从太密,此事这才作罢,呵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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