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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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第7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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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点头道:“嗯。”他并没有像寻常牧童那样一丢了牛就四下乱找一气,而是低头在小河边上仔细查察,过了半晌,只听他大叫一声,声音里满是欢愉之情。

陈兰叫道:“怎么了?”

邓艾道:“牛……牛的蹄印,丢的那头牛……牛的蹄印!”

陈兰走上前一看,嘴里嘟嘟囔囔:“这地上都是牛蹄印,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那只?”

邓艾笑道:“我养的每头牛……牛……我都是十分了……了解。不是我吹……吹牛,它们的蹄印我……我都能辩得出来。这牛……牛有些跛,蹄印深浅不一……一,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陈兰低头仔细一看,笑了笑,道:“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邓艾道:“你在这等……等着,我去看看。”

陈兰道:“嗯,你要小心些。”

邓艾点了点头,顺着蹄印往前走。那牛蹄印开始时只是分布在小河左近一带,显然是安分在己在河边上吃草喝水。蓦地里两行蹄印向河对岸的小树林沿伸。邓艾顺着蹄印来到小树林,那里的土地颇为干躁坚硬,蹄印就此断了,邓艾在附近找了良久,终于在林边一片洼地中找到了一些清晰的牛蹄印,在牛蹄印的旁边明显可以看出还有几个男人的脚印。

他心里咯蹬一下:“那牛肯定是遇上偷牛贼了。近年来战乱四起,附近的几处村落中满是从各地逃来的难民。这些人无以为生,腹中饥馁,往往就偷牛偷羊为食,那牛遇上这伙人估计凶多吉少。不管怎么说,先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还来得及也未可知。”

当下他追踪前进。那两种足迹时断时续,若有若无。他在足迹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摩陂附近的一座山坳。隔老远便闻到一阵肉香,他蹑手蹑脚的欺到高阜处的一片长草丛中,拨开长草向下一看。只见那牛已被架在长竿之上,底下堆满干柴,大火烧得正旺,一阵阵肉香扑鼻而来。十余精壮汉子上身赤祼,围在篝火边上,各执匕首从牛身上割下一大片肉,张嘴大嚼。

他知道凭自己那点傻力气,根本不是这十来个汉子的对手,冒然冲将下去,只有白白送死毫无益处。于是他游目四顾,记好周遭地形,悄悄离开了山坳,以最快速度跑去报告当地亭长。汉时亭长主管一方治安,负责捕拿盗贼。那亭长一天泡妞把妹有多少大事要做,哪会在意他这么一个小牧童?听了之后,不即动身,来到后堂和几房小妾温存半晌,生离死别一番,这才慢腾腾的点起差役,迈着官步,四平八稳的来到山坳。到那只发现了一堆白骨,几块焦炭,还有几根烧焦了的树枝。盗牛贼却不知死到哪里了,一个也没有找到。

邓艾年纪尚轻,毕竟经验不足,没有跟踪追击,顺藤摸瓜,发现贼匪巢穴,说不定还能因此破获几桩大案,这盘缠也就有着落了。他竟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官府身上,殊不知官府一般都只在尘埃落定之后,才会赶到现场,邓艾把希望全寄托在他们身上,还不把什么都给耽误了?

那亭长没抓到盗牛贼,白白跑了一趟,心里当然很郁闷。更主要的是,每年乡里都会差人来核查他的政绩,倘若看到了这一笔,自己怕是升迁无望,永远都要在这小乡村里当什么劳什子的亭长了。突然间他心念一动,斜眼侧睨,瞧着邓艾,冷冷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邓艾心想:“前段时间你还假惺惺的到我家问长问短,怎么这会就不认识了?”老老实实答道:“邓……邓艾。”

那亭长吃了一惊,道:“邓艾,莫不是今年豫州解元?”

邓艾点点头,道:“正是。”寻思:“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亭长道:“噫,如今已近二月,会试在际,你因何不前往长安赴考?”

邓艾实话实说:“只因盘……盘缠无着,权……权替村农牧牛,待凑足盘……盘缠之后再行上路。”

那亭长点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据我所知,替人牧牛一日收入可是不多。你还要养家糊口,又怎有多余的钱来做盘缠?”

邓艾以为那亭长又想接济他,他虽然急于想上长安赴考,却说什么也不愿接受小人恩惠,更不愿低三下四向人求告,冷冷地道:“这个小人自……自有办法,不劳亭……亭长大人费……费心!”

那亭长向他瞧了两眼,笑道:“自有办法,好一个自有办法。我来问你,你急于前往长安赴考,却因无有盘缠而忧心忡忡,是也不是?”

邓艾点点头,道:“正是。”

那亭长道:“你急于筹钱,于是你就监守自盗,偷了他人之牛来凑盘缠,是也不是?”

邓艾没想到那亭长竟把这污水泼到了自己头上,叫道:“冤……冤……冤枉!哪……哪……哪……有此……此……此事!”

那亭长道:“瞧你说话含糊不清,言词闪烁,定是心中有鬼,还敢狡辩!”

邓艾气得手足冰冷,说话更加含糊不清,道:“那……那……那这……这堆白……白骨又如……如何解……解释?”

那亭长道:“这还不容易,定是你为免事情败露,故布疑阵,诱我们上当。我在这里干了小二十年了,什么样刁滑之徒没见过?你这点鬼域伎俩,焉能瞒得过我!”

邓艾气血上涌,满脸通红,这一急口吃更加严重,辩解之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亭长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心想:“那天我到你家,瞧你那趾高气扬的样。我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你推了出来,跟着你砰地一声,就把大门关上,害得我的鼻子险些给大门撞到。你现在还没怎么的,就如此骄横,倘若当上了大官,我们岂不都要给你踩在脚下,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哼,你不是很能么,现在我看你还怎么脱身?”说道:“怎么样,没话可说了吧?”

邓艾道:“你……你……你……”

那亭长瞪了他一眼,道:“来人,把这小子拿下!”

众差役平时也看不惯他这股子傲劲,闻令之后,一拥而上,将他捆了个结实。

那亭长道:“带走!明日具文申报乡里,请主管奸盗的游檄差人前来复核。”

邓艾这个报知贼踪的有功人员,就这样莫明其妙的被当成了盗贼。他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却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恰巧几名村妇就在那片林中采桑,见邓艾被差役抓走,不明所以忙赶到他家来告知邓母,可找到找去都找不到人,最后一村妇在小河边见了陈兰,忙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

陈兰大吃一惊,忙托人照顾群牛,飞也赶去村里寻找邓母,可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着。她询问了几个乡亲,都说邓母一大早就出村向南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兰急忙沿着村子向南找寻,走出十余里,天色向晚。她一个大姑娘家夜里孤身一人在荒山野岭中乱窜是十分危险的,不过找人要紧,她硬着头皮,又走了一柱香的功夫。眼见天色越来越晚,道旁林中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似鸟非鸟,似狼非狼,说不出的可怕。她身子抖个不停,心想这样硬来怕是不行了,再找下去说不定连她自己也要搭进去,不如回村通知他父亲,约齐人手一起寻找。

当下她转身正要回去,忽听见林中砰地一声大响,像是有什么物事轰然倒地。她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尖叫,蹬蹬蹬的向后退了几步,躲在一株大树后,探头向外张望。

只听林中有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兰……兰……兰……是你吗?”

陈兰听出这是邓母的声音,此时虽可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但她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听声音邓母像受了严重的伤。她忙奔上前去,拨开长草一看,只见邓母躺上草丛上,嘴角上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刚被人打过,叫道:“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邓母叹道:“唉,艾儿千好万好,就是性子太傲,不善和他人交往。那些人上门来接济我们,也不全是不安好心,别有所图。可艾儿却不分清红皂白,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倒好为了一点点盘缠,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相似。我今天去县里找了几户大户人家借钱,他们都曾被艾儿拒绝过,心中不忿,不但不肯借钱,还拿我这个老婆子出气。”

陈兰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

邓母道:“这事你可千万别和艾儿说。”

陈兰泪水滚将下来,道:“他……他……他……”

邓母心中一凛,道:“他怎么了?”

陈兰道:“您听了可千万别着急。”

邓母道:“他到底怎么了?”

陈兰定了定神,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说了。邓母只觉两眼一黑,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阴山南麓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两队骑兵列成阵势正在恶战。两方的装束均是一般,头带皮帽,身着皮衣,手中执着一柄弯刀,在阳光下闪耀生光。这两支骑兵一望便知不是中原人物,他们嘴里发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声音,挥舞手中弯刀,弯刀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竟向对方身上劈去。

两支军马似乎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两军主力在统兵上将的带领下,冲突几次,都没冲乱对方阵势,反被射死砍死了数千军士。两方酣斗良久,但见羽箭长矛弯刀在天空中飞舞来去,杀声震天,血肉横飞。绿草茵茵的大草原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尸马尸,绿草也登时被染成鲜红,看上去十分怕人。

忽然间,一阵大风刮过,激起漫天尘沙,径向迎风而立的那支军马卷去。那支军马正全神贯注和敌人纠缠,冷不防大风吹到,不少军士迷了眼睛,登时阵脚大乱,纷纷后退。对方营中鼓声雷震,迎风军接战片时,便即败退。背风军向前追杀,气势锋锐。

迎风军中一个身着白虎皮袍,白虎皮帽,服饰华丽的魁梧大汉眼见自家军马越来越少,一声呼哨,招呼军马仓皇退走。

背风军中一名精壮汉子大叫一声,手中弯刀向前一指。军中鼓声雷鸣,背风军受鼓声所激,大呼酣斗。迎风军再也支持不住,四散奔逃。那魁梧汉子策马正要奔逃,突然间两万骑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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