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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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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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去找人把它封起来。”

“是。”

等待所有的人声和狗声远去,阿飞取出火熠子点燃了一只油等,照亮了宽敞的大木箱,若不是里面躺着活人,感觉就像具超大的双人棺材,除了不能站立,或坐、或躺、或伸直双腿都没问题,木箱的侧边有两方小孔约拇指大小,那是通风之用的,现在刚好可以供他们呼吸。

阿飞弯着腰取出包袱内的物品,处理食物以外,书籍、野史小说剧本,还有枕头、床单一应俱全。

只见她在木箱内铺上床单后,以披风当被,拿起书开始一边|奇…_…书^_^网|看一边吃零嘴,用以消磨时间。

若男简直看傻了眼,“你每次外出都准备得那么周全吗?”

“因应不同场合不同需要,要不要来快桂花糕?”阿飞侧过头,递出一块。

若南摇摇头,以包袱为枕,将骨灰坛搁在枕头边,然后取出披风当床垫,因为她没料到是以这种方式逃出,因此什么也没准备,只能取出几件厚衣当被。

猝来的脚步声让阿飞赶紧吹熄了油等,不一会儿传来一阵人声。

“怎么有烟味?”

好利的鼻!是是魂的声音。阿飞机警的捂住刚睡醒的若男的嘴。

若男会意的不敢轻举妄动。

“会不会是公子的错觉?连窗子都封起来了,烟怎么可能飘进来?或者是咱们带进来的火把的烟?”

“总觉得不像。”是魂沉吟,“或许是我多疑了,快点搬吧!”

“是!”福伯立刻指挥着属下。

躲在木箱里的阿飞抹起额际的冷汗,头一次感受到心惊胆战的滋味,这是是魂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随着木箱摇摆移动了下,她的脑袋瓜子闪过一道灵光。

谣传一谷二楼三门四楼,其中邀月楼楼主好像姓是?天上有月,地下筑楼,登楼相望,举杯邀月。不为人知的邀月楼只有在月中相寻才能找到,比地狱门更诡异,要找到悦要楼,一定要依着月亮寻找,而是魂相当神秘,又同样姓是,她才会这么猜。

“箱子在动?”若男紧张的抓着木箱,低声的说。

“没关系,一会儿就过去了。”

若男蹙起月眉,轻抚着微晕的脑门,“可是我觉得很不舒服。”

“闭上眼休息一下。”阿飞差一点忘了若男没有半点功夫底子,无法适应剧烈的摇晃。

若男依言阖上眼,但胃部翻搅的滋味阵阵涌入喉咙,霎时一幅酸气冲上喉头,她不由的呜了声,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咽下胃酸。

是魂敏锐的听到细微的怪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有吗?你听错了吧?”

“或许是我的肚子在叫。”

听见箱外传来自嘲的一笑后,若男感觉到箱子被放下了。

“呼!这一箱特别重。”

“别抱怨了,快搬吧。”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远去,若男才战战兢兢的睁开眼,觑了眼安之若然的躺下吃零嘴的阿飞,她放下了手,低问:“我们安全了吗?”

阿飞摇摇头,眼睛贴着通风的洞孔向外窥看。

它们藏身的大木箱以被放置在一辆平板车上,车队总共约有四辆,每一辆以四匹骏马拖行,它们躲的木箱是放置在最后一辆。

换另一个洞孔窥视,阿飞看到了戒备森严的保镖和守卫,其中包括了穿着地狱门和邀月楼服饰的部属,她心中不禁升起疑云,为什么这两大江湖势力会结合在一起?就因为钱吗?还是有其他原因?

忽然见,跶跶的马蹄声由远至近,打断阿飞的思绪,她忙不迭把食指伸至唇中间。

若男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屏息凝神,聆听外头传来的声音。

“你不去跟她道别?”是魂望着若有所思的不弃。

跟谁?若男看到不弃的身印,心底荡着涟漪,有点期待又有点失落。

不弃没有答腔,转向福伯点了下头。

“起程了,少主放心,庄里的事就交给我。”福伯把拳一揖,“吴伯,少主就交给你了。”

若男脸色变得黯淡,唇角轻扯着一抹涩涩的笑。早该死在监牢中的她,根本就不该存在这世上,也不该介于灵玉和不弃之中,或许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车行辘辘,马蹄声与谗鸣交错着,阿飞和若南躲在箱自里,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几夜,只能凭籍木箱顶端的小孔透进的微弱光线,窥视外头的情况。

“好像停下来了。”渐渐适应木箱晃动的若男了无睡意,拍拍一旁看书看到睡着的阿飞。

“噢!你内急呀?”阿飞揉揉惺送睡眼。

若男脸颊泛起红晕,赏了她一个响头,清脆的回音和阿飞不小心发出的闷哼声传出木箱外。

“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有吗?少主要我们提高警觉,可别大意。你们去附近巡逻。”

阿飞双手急捂着嘴,往外窥看,四周一片漆黑,心想,已经入夜了。

“围起来!”蓦然,一群黑衣人保卫住车队,“将货物留下,我们饶你们不死。”

“阿飞,怎么办?”若男何曾见过这种阵仗,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安啦!若没万全的准备是不会出镖的,何况还是地狱门和邀月楼联手。你没看见,不弃和是魂已经在指挥部下搭棚野炊了,大概是在这打尖。我们准备一下吧!”

“干么?”若男望向灯火通明处,不弃和是魂在对奕。

“尿尿便便呀!难不成你都不用解手……”她接下来的声音被若男捂祝

“这种事不要讲出来。”还说得那么露骨。

阿飞拨开她的手,“吃喝拉撒睡,本就是人生大事。难道你吃完都不用排泄?”

“阿飞!”若男尴尬的嗔道。就算住监牢,爹也没教导她那么“粗”的话。

“不说可以了吧?我们动作快一点,赶快趁守卫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批蒙面客身上时溜出去。”

“那你为什么在打包东西?”若男呆问。

“既然已经出府,当然要趁隙逃走了,难不成你还想住下来?”阿飞手脚利落的收拾行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若男恍然大悟,连忙将骨灰坛背上肩,包袱收拾好。

“鬼娃,速战速决。”不弃离开了棋局,负手踱到战局外观看。

不弃走过来!这个讯息窜过若男脑门,一颗心不受控制的开始狂跳。

“你在发什么楞?”

“是不弃。”抑不住激动的情绪,引发泪水如泄洪般奔出眼眶,她想多看他一眼。

“什么?!”阿飞大惊失色,连忙向外窥看,他在离这儿约莫十尺开外的地方,而这箱子藏在最角落不易被发现的位置,她心头的大石头这才落下,“你别吓人好不好。”如释重负之余,她仍觉得一丝不安,于是取出细如针的铁线,穿过木箱开口细缝,灵巧细心的将铁丝穿过钻孔。

“你弃,危险!”冷不防的,若男发出一声尖叫,吓得阿飞手一颤,铁线竟滑出手中。

阿飞惊骇得面色死灰,“完了!”她只带了一根开锁的铁线。

若男浑然未觉已身处危镜,心系陷入交战的不弃,与他对打的是个持关公大刀的蒙面客,而他手里仅拿着三尺软剑,一柄软剑怎么敌得了五尺长的大刀,她心头七上八下的,担忧盈满水眸。

好像有人在叫他!不弃进退有度,浓眉低敛了下,蒙面黑衣人攻击他时,他早有警觉,但天外飞来的警告让他失了神,反倒让蒙面黑衣人欺近了身。

“噢!你要玩到几时,我们的棋还没下完呢。”是魂看不弃打那么久,实在看不下去,也起身趋前。

另一方面,鬼娃领军已摆平了其余的蒙面客,也准备出手接应。

“慢着,谁都不许动手动脚。”不弃沉声喝令住所有人,“史帮主,久违了。”

蒙面黑衣人心一凛,收刀退到一旁环顾四周,他邀来的江湖人士全兵败如山倒,登时萌生怯意想先溜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不弃噙着冷冷的笑,识破他的意图,提气轻跃至木箱上,由高处比聛睨着眼婶布满惊慌的他,旧恨新仇上了心头。

“妈的!”蒙面黑衣人正是青山帮漏网之雨史帮主,他低啐了声,“既然被你识破,我也没什么话……”在说话之际,他突的挥起关刀,想来个攻其不备。

不弃从容的侧身,避开关刀,身形灵巧神幻的游走在木箱上,气定神闲的俯看以气喘如牛的史帮主持关刀挥舞。

“好耶!你的不弃功夫真不是盖的。”阿飞观战入迷,双眸晶亮闪烁着崇拜的光彩,“这才是武林高手。”不料箱顶光线被挡住了,人声自头顶传来。

“还打吗?”

阿飞闻声,吓得忙不迭捂住嘴。

若男指了指上头,点了下头,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全身绷紧。

“敢把老子当老鼠耍,我不会认输的。”史帮主使足内力抛出大刀,籍机往反方向逃走。

“锵!”破碎声自木箱被传来,混乱中,木箱外的人皆没有注意到。

而鬼娃敏捷的拦下反身于遁逃的史帮主。

木箱内的阿飞脸色惨白,瞪视身旁的若男肩头穿透木箱的大刀插入,背后的骨灰坛碎了一地,骨灰飘散在空气中。

突来的剧痛,像火烧一样自肩膀蔓延至若男全身,她痛得闭上了眼,强咬着下唇,避免叫出声引起木箱外聚集的人,还有不弃的注意。

“怎么了?”若男勉强撑开眼皮。

“男姐,你不要动。”阿飞方寸大乱,眼眶中蓄满泪水,全身颤抖的打开打包好的包袱,翻找金创药,但所有物品齐全,唯独忘了带最重要的医药。

“我受伤了吗?”若男虚弱的问,低头只见一片刺目的红,浓稠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没事的。”阿飞抽噎着,手忙脚乱的拿着布料也不管是衣服还是床单,全拿来擦若男肩上溢出的鲜血,试图止血,“该死的!”

倏地,银光一闪,大刀被人抽走,若男痛得发出声,一团黑雾向她扑来,她失去了知觉。

“谁?”不弃敏锐的眯起鹰隼巴不般利眸,梭巡四下,幽暗森林诶火把照亮,除了倒地不起的黑衣人,及与鬼娃缠斗的史帮主两条人影,周围全是地狱门和邀月楼的人马。

“不弃,你看看你手上的关刀,上面有血。”是魂惊呼。

怵目惊心的血,沿着锐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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