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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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虐总裁-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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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哪还要经过妳允许吗?妳不过是小小的秘书,卫家的看门犬。”以及她不具威胁性的情敌。

回头一视的洪敏君满脸不屑,对身后女子的询问轻哼一声。

同样睡不着的于亚蕾半撑起身子拢拢云丝,媚眼如丝的挑挑眉,嘲笑她夜不安寝的举动。

“想去偷袭也要看人家的床够不够大,三个人要挤上一挤怕是小了些。”恐怕人家连门都不让她进。

“嗯哼!于秘书,至少我还和床沾上一点边,而妳……”她低低的冷笑一番。“我们家男人妳是只能看不能碰,连根脚指头也得不到。”

“妳……”气红了眼,那股屈辱感使她的眼中冒出熊熊烈火。

“我怎样?!别气坏了心肝肺,我这就去找心爱的京云上床,看妳妒不妒。”气死了就不会跟她抢男人。

自信的洪敏君傲慢的讽笑,头拾得高高的往门外走去,恍若女王一般不把卑微如她看在眼里。

她太骄傲了,骄傲得看不见眼前的事实,老是自以为是认为只要是男人就该匍匐在她脚底,没有人可以逃过她布下的粉红陷阱。

站在昏黄的走廊上,她得意的笑脸有片刻的迟疑,一股莫名的凉意由脚底拂过,令她心寒了一下。

但是把爱情当成一种手段、一种竞赛工具的她只是打了个冷颤,脚缩了缩又往前跨了一步,她想是夜凉造成的错觉,那抹被人监视的毛骨悚然全是出自自己的想象。

“别怕、别怕,是摇动的树影而已,不是疑心生暗鬼……”可一说出那个鬼字,一道白影忽地闪过。

谅是再大胆的人也会吓得血色全无,何况是来自大城市的娇娇女,脚一抖的洪敏君扶着墙冷抽口气,两眼瞪得比牛眼还大。

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毅力过于惊人,她还是继续朝民宿最边边的角落走去,根据她白日旁敲侧击打听到的讯息,她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尤其是那个大肚婆已快临盆,她就不信她能满足得了他旺盛的性欲,在这无人清醒的夜晚是最适合做些……嘻嘻!坏事。

“没错,是做坏事……咦?谁在说话……”冷不防颤了颤,近在耳边的声音好熟。

回过头,身后什么也没有,按着狂跳的胸口,洪敏君心惊胆跳的白了脸,伸手捉住身边的“吊杠”寻求一丝保护。

这间民宿太诡异了,白天看来还没什么异样,怎么一到了晚上就鬼气森森,连一根杠子都像有生命似,还有脉动……

啊!有脉动?!

“小姐,妳踩到我的脚了。”

猛地一跳,洪敏君根本不知身后有什么,只觉得墙怪怪的,凹凸不平,好象会跟着人移动。

她惊吓之余又是心口狂跳,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

“你……你是人还是鬼?”

“人。”

淡黄的手电筒映照出一张瘦长阴冷的脸,惨淡的光线使得四周流动的空气骤地变冷。

“人?!”她几乎要尖叫失声,两脚一软瘫坐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我听见砰地一声,是谁把东西弄倒了……咦,老头子,你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要到后头杀只鸡来进补吗?蒋小姐那身子不补不行,大肚子的女人最怕营养不良……”

一开口就没完没了的仟婶足足念了半个小时,面无表情的张大仟在老婆念累时适时递上一杯茶,然后指指在她脚边的女子。

“咦,这不是那个刚住进来的房客吗?老板没给她床睡呀!干么窝在冷冰冰的地板,天寒地冻地小心着凉,山里气候不比平地……”

又念了将近十分钟,鸡婆又热心的仟婶才将老公拿来的毛毯披着女客身上,希望她别冻得牙齿直打颤。

“妳……你们不是鬼……”缩着手脚,勉强挤出一丝声音的洪敏君惊惧的比比两人。

“鬼?”愣了一下,仟婶爽朗的发出笑声,“哎呀!老头子,早叫你不要随便出来吓人,瞧你又吓着我们的客人了。”

“我没有。”音很冷,听不出一丝温度。

“还说没有,你瞧人家小姐吓得脸都发白,舌头搞不好都结冰了。”真是可怜。

“小姐,妳千万别害怕,我们夫妻俩都是人不是鬼,我们都在这间民宿工作,他是厨师啦!别怕、别怕。”

“厨……厨师……”盯着那手中沾血的菜刀,洪敏君又抽了一口气。

“杀鸡。”似乎听见她心中的疑惧,几乎没表情的张大仟勾动嘴角说了一句。

“对对对,是杀鸡啦!我瞧蒋小姐的气血好象不太顺,所以叫我老公杀只鸡给她补补,无父无母的孩子就是不懂照顾自己,看了叫人心疼……”

望着一张一阖的大嘴巴,再瞧瞧这对一冷一热的奇怪组合,惊悚的心情慢慢地沉淀,她原本苍白的脸色浮上一丝恼色。

“你们不是鬼干么吓人,我是什么身份由得你们装神弄鬼的戏弄吗?你们这些卑贱的下等人!”存心让她丢人现眼。

“喝!怎么骂人了?!”他们又不是故意的。

莫名挨骂的两夫妻对望了一眼,气温似乎又陡降了一度,一股冷意由身材瘦长的厨师发出,感觉更阴森了几分。

“我问你们,卫京云的房间在哪里?”明明是人却长得像鬼,害她差点吓破胆。

满脸不悦地洪敏君高傲地仰起下巴,以蔑视的眼神看向人不人、鬼不鬼的夫妻,余悸犹存的心头仍对他们的出现感到愤怒,所以口气不是很好。

“那边。”

“这边。”

两人手指的方向各有不同,看得她心火直冒,一股怨气扬上喉头。

“究竟是哪一边?你们要是敢骗我我绝饶不了你们。”该死的废物,尽会浪费她的时间。

两夫妻又互视了一眼,丝毫不把她怒气看在眼里,肯定的指头指向同一方向。

“在蒋小姐房里。”

“什么,他们睡在一起?!”那她怎么勾引他,难不成真被于亚蕾那乌鸦嘴说中了,三人睡一张床?

不甘心的洪敏君怒极攻心,气冲冲的像来抓奸的老婆一把推开身材福态的仟婶,把她当成挡路的垃圾不屑——顾,一点也不在乎她是否会受伤。

此举看在疼妻如命的张大仟眼中简直是挥舞着红巾挑衅,眼一冷地打她身边走过,速度之快跟鬼没两样。

猛地,她跌了一跤,没有理由的像被一阵冷风扫过,整个人往最近的一扇门跌去,硬生生的把门撞开,惊扰了趴在桌上努力不懈的女人。

“咦,妳有什么事?是来给我送宵夜吗?”正好,她饿得慌。

“啊——有鬼……”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不是她的宵夜。

再度受到惊吓的洪敏君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连滚带爬的远离披头散发的女鬼。

“哪里有鬼?我怎么一个也没瞧见。”怪了,她在怕什么?

捉捉发痒的头皮,整整三天没洗头的大作家廖婉玲捉出一头头皮屑,“雪花片片”的落在惊骇不已的洪敏君身上,一脸不解地瞧瞧一如往常的走廊。

冷冷清清,不闻人声,这是最佳的写作场所。

“谁在吵呀?!不睡觉也要顾虑别人的美容觉,人家今天卖了一天的花耶!”哈!好困哟!吵死人了。

一张白似雪的脸孔从另一扇门探出,黑黑的嘴唇还咬着一根看似人骨的牙棒,一双没啥生气的眼透出两瞳绿火般阴光。

这头一低正对上一双慌恐不安的眼睛,胸口一窒的洪敏君在受到连番的惊吓后,眼一翻白往后一厥。

“呃,她怎么昏过去,到底是谁吓到她?”搔搔耳朵的刑魔魔尴尬的笑笑。

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地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各自关上房门当没瞧见,这年头闲事最好别管,省得惹祸上身。

好心的仟婶临走前拿了件破了一个洞的被子为她盖上,口中念念有词的唠叨老公的冷面又吓着人,无奈又摇头地连连叹息。

就这样,洪敏君在人来人往的走廊睡了一夜,没人想去移动她,包括夜间活动的鬼以为这是她个人的睡眠习惯。

毕竟在这间怪人云集的民宿里,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发生,见怪不怪,这早就是寻常的事,要是哪天不怪才真要担心事情奇怪了。

“昨天晚上闹了鬼是吧!这间民宿是否考虑该关了。”奚落的男音毫不留情的嘲讽。

懒洋洋的民宿老板一回头,瞧见一个非常碍眼的画面,让她有想揍人的冲动。

“是闹鬼了,有个色鬼压上我们未婚怀孕的大肚婆,不知道那个鬼晓不晓得自己有多讨人厌。”还搂着,这么张狂呀!当她死了不成。

眼一沉,口气含愠的卫京云怒视用脚踹了他一下的李元修。“不会比妳更讨厌。”

“哈!你拿什么跟我比,又凭什么跟我比,一只小小的蝌蚪很了不起吗?我勾勾手指头你就输了。”拿什么乔,神气个屁。

手指一勾,一道庞大的身躯就朝她走去,谁知才跨出两步又被强而有力的臂膀拉回,回到那原来温暖的怀抱。

“她是我的女人,妳少用叫小狗的方式使唤她。”他的态度强硬,冷冷的一瞟。

瞧他的无赖行径,心情不爽的李元修冷哼一声,“思思,别太相信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他的女人可不只妳一个,小心他说一套做一套……”

“妳闭嘴,少挑拨离间,我心中只有思思一人,不会有第二个人的存在。”他的爱不容质疑。

“啧!思思,他连妳肚子的孩子都不爱,我看他多心也是骗人的,妳要回头是岸别傻呼呼的往下跳。”咬我!别在那磨牙。“人家的女人都找上门了。”

“妳……”

被两人炮火夹在中间的蒋思思左右为难的苦笑,民宿里多了两位娇客她岂有不知之理,一大早就听见喳喳呼呼的交头接耳声,声音之宏亮让她不想听都不行。

说实在的,她还真有些难做人,一方是事事为她出头的好友,一方是她悬挂心中的情人,对谁偏袒她都觉得过意不去。

尤其是同时面对让她生命最难过的两个女人,说不退却是自欺之语,她真的无法和洪敏君及于亚蕾同住一个屋檐下,她们的冷嘲热讽她记忆犹新。

被人瞧不起是一回事,但言语的伤害更胜于利刃,即使看不到伤口却伤痕累累,让她对这段感情却步。

“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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