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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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人翻身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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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要说谎,不说出假扮女朋友的事。

何畅笑得很开心,“姐,我回病房了。”

杨辛转身也离开了,待她走后,何畅走回病房。

燕杰正靠在病床看报纸,听见脚步身,“就打到热水了?”

“不是,姐送汤来了,先给你喝。”何畅将保温杯打开,倒入小碗里。

燕杰放下手里的报纸,专心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汤。

“本来姐要来看你的,可她急着坐飞机去北京,就没进来。”何畅笑呵呵地说。

燕杰接过她手里的汤,喝了口,真鲜!

“你知道姐去北京干嘛?”

“干吗?”他随意接道。

“她去见未来的公公婆婆,也就是梁市长的父母。”何畅依旧笑吟吟地说。

燕杰手一抖,汤差点就洒出来了。他把碗递给何畅,“饱了,不想喝了。”

何畅见还剩大半碗,“你就吃这么少,那剩下的一保温杯怎么办?”

燕杰接着看报纸,“你吃。”

“我不爱吃。”何畅脸上的笑脸消失了。

等再次出门打水的时候,她带上保温杯,将里面的排骨核桃汤,全部倒进了卫生间。

打好开水后,笑容再度回到她的脸上。

杨辛赶回家收拾行李,飞机是下午的,从家里到机场得一个小时。原本,梁之郴说派司机来接她,可愣是被她拒绝了。她觉得欠梁之郴的情太多了,能少欠一点就一点。再说,梁之郴下午要开会,结束后就直奔机场,时间本来就很赶,她就更不愿给他添麻烦了。

走的时候,她告诉母亲,她要出门进货几天,中秋节可能回不来。李秀芬说她带贝贝去乡下过,正好看看老娘。一切,都安排的挺好的。

杨辛出门的时候,特意挑了上次逛街时买的玫瑰红套裙。当时买的时候,她还犹豫了很久,主要是颜色太艳,怕传出来感觉不好。当时一旁的店员用无比艳羡的眼光看着她,章露也说好看,于是她一闭眼就买了。

事实证明,衣服的确很适合她,衬得她唇红齿白,宛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可又平添了股端庄大气。

当她从的士里出来,拎着行李箱下车,正想着到大厅去找梁之郴。抬头的时候,已有人接过她手里的箱子,赫然正是梁之郴。

他今天穿了件纯白色衬衣,袖口还有暗色的花纹,裤子是青色直筒西裤,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比往日多了份清新,少了写暗沉,就连一向深沉的眼眸也多了些阳光。

杨辛有些眩晕,不知是阳光强了,还是他的风采过于摄人。

等坐到头等仓时,杨辛有些局促,飞机她还是上次为了赶着进货时,坐过一次,还是经济仓,也让她心疼半天。

头等舱就是不一样,宽敞多了,空姐的服务态度也更好了。只是,还是感觉不自在。

反观梁之郴,正悠闲地喝着咖啡,腿上还放本杂志,不时浏览。

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到他的脸上,原本立体的五官柔和几分,像是某位大师笔下的画中人,那么的不真实。认识的时间不短,杨辛还是头次仔细地看他,一直知道他长得好,可此刻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美色当前。

“看够了?”梁之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杨辛很不好意思地笑,“现在才知道你长得真俊。”

“就长得好,没有别的?”梁之郴还在翻看杂志。

杨辛仔细想想,“其实你人还不错,官是不小,可没有官架子。人很聪明,反应快,好像没什么事你做不成的。就是很少笑,如果你常笑,相信很多人会被你迷倒的。”

“包括你吗?”梁之郴放下杂志,眯着眼看她。

饶是杨辛脸皮不算薄,可也不好回答,思索下,还是开了口,“很少有漏网的。”

梁之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身子微倾,两根手指托着她下颌,大拇指则轻柔的摩挲她的红唇下的肌肤,嘴里低喃地说:“你是漏网的吗?”

杨辛再度眩晕,脸上的温度急剧上升,只是嘴唇还是紧紧闭着,不肯说一个字。

梁之郴慢慢松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翻看杂志。

他就这么来去自如,情绪好像一点影响也没有。可她却有片刻的失神,她会是漏网的吗?也许前一刻,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可刚刚他那男人特有的温热气息,拇指摩挲肌肤特有的触感,还有情人般缠绵的话语,都像是织了层密密麻麻的网,叫人难以逃脱。

她会是例外吗?杨辛迷惑了。

下了飞机,俩人刚走出大厅,一位中年军人就走上前,接过梁之郴手里的箱子,放进一辆军车的后尾箱。

“方叔。”梁之郴的语气亲热中透着股尊重。

那名姓方的中年军人打量了杨辛一番,就坐回驾驶座,半晌才说:“郴郴,你自己小心,最近首长的心情可不好。”

杨辛懵了,不是说他爸就是邻省的省长,怎么在首都老家倒有军车来接他们那首长指得应该是他爷爷才对。来之前,在杨辛的想法里,他爷爷也就一退休干部,毕竟七十岁了,按国家政策六十岁就得退休。至于他爸,当初听他说是省长,杨辛还吓了一跳,活到快三十,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梁之郴了。当时梁之郴还安慰她,别怕,他爸就是一纸老虎,看着威严,其实一捅就破。

后来她之所以放松了心情,主要是觉得反正就假冒,就当演场戏,人家戏里皇帝都有,她这出戏出来个巡抚,也不至于那么害怕。杨辛的心理自我暗示,是屡屡成功的,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看到这辆军车,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半天,始终回不到原处。

梁之郴的手却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方叔,我爷爷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前几天,党妮到首长这控诉你,大致内容你应该清楚。党奶奶跟你奶奶也说了半天,现在老夫人对你也有些看法。你自己好好珍重,方叔也帮不了你。”

马路上的车子密密麻麻,摩肩接踵,几乎没有空闲,方叔开着车子缓缓行驶,杨辛坐在里面的感觉是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头有些晕沉沉的。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了。

梁之郴轻轻拍拍她的脸,“小懒猪,到了。”

杨辛使劲眨巴眼睛,才发现刚才自己一直靠着他的肩膀,她很不好意思地离开,先下了车。

这是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到过的四合院,古色古香的大门,院子里种满了年代久远的香樟树,空气里有股香味,时浓时淡,杨辛深吸一口,清凉的香味就从鼻腔慢慢渗透口腔,最后扩及整个五脏六腑,一路上的舟车疲劳都烟消云散,只有那香味还留在心间。

梁之郴一直握着她的手,杨辛也没有挣开,也许到了陌生的环境,她也变得胆小了,有人依赖总是好的。

走进宽大的客厅,一对满头银丝的老人正并肩坐在沙发上。

“爷爷,奶奶。”梁之郴毕恭毕敬地弯腰喊道。

杨辛也跟着叫了声。

梁爷爷抬头,那是一张饱经岁月磨砺的脸庞,自有一股威严,特别是那双眼睛,宛如明灯,照得人无所遁形,寻常人决不敢直视。

“小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也是严肃的。

“爷爷,我只是找了个未婚妻,也就是您未来的孙媳妇。”梁之郴态度虽然恭谨,可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

“我的孙媳妇好好在北京呆着,哪里又蹦出一个了?”梁爷爷扫了眼杨辛。

“爷爷,我对党妮从来就没有儿女之情,我一只把她看成是邻家的小妹妹。”

“我不懂你们年轻人那套来七八糟的爱情。我只知道,结婚对象必须是知根知底,门当户对,以后的日子才会长长远远的。”

“爷爷,从小到大,我很尊敬您,也听从您的安排,可婚姻大事,请让我自己做主。您也是老革命了,怎么还相信门当户对的旧观念。” 梁之郴毫不畏惧地直视爷爷。

“这不叫老观念,像你奶奶和我,你爸爸和你妈,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到你这,就例外了?”梁爷爷的语气很是严厉。

“爷爷,我要娶的人,必须是我喜欢的人。凡事都有例外,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能例外了?”梁之郴的语气很平缓,可态度却极其坚决。

梁爷爷见他始终不肯答应,怒火中烧,“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当了个副市长,就不晓得天高地厚了。”

梁奶奶拍拍他的背,“老头子,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跟这混小子有什么好说的?”梁爷爷脸色是阴云密布,大喝一声,“给我跪下。”

梁之郴松开杨辛的手,对她说:“你去院子。”

杨辛似乎有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头,死死抓住他的手。

“方刚,你带她去院子。”梁爷爷发话。

方刚走到她身边,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梁之郴用另一只手试图扳开她的手,可杨辛就是抓得紧紧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满是哀求。

他闭上眼,用力将指头一根一根的扳开。

杨辛无奈只好随着方刚到院子,然后看着他折回客厅,将大门紧紧关闭。

正文 革命

只是在关上门的刹那,杨辛听到一句话从里面传出,“拿鞭子来。”声音不大,可是极其威严,让人心不由地颤抖。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都什么年代,还有这般粗暴的家教,再说梁之郴都三十出头了,难不成还真让他跪在地下挨打,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里面的闭音效果很好,她站在外面一点声响也听不到,刚稍微安定点的心又慌乱了。如果,只是说如果,他真的挨打了,她该怎么办?她焦灼地在院子走来走去,原本好闻的香樟树味,此时入鼻,却徒增烦恼。

她不停得走啊走,心反而越跳越快,最后走到香樟树下她停住脚步,还没来得及思考,就不由地走向大门口。手扣在铜环上,叩打大门。

那铜环撞击木门,发出沉闷的声音,咚咚咚一直在响。

直到她手都发麻了,门才从里面打开,客厅沙发上坐的两位老人都不在了,只有梁之郴还跪在那,一动不动,像座雕塑。

杨辛扶着门框,脚冻住了,那还是梁之郴吗?

白色的衬衫上布满了一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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