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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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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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幸运极了,她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同伴,别人还在人间,而她竟然进了天堂。
  有一天,她半夜起来尿尿,那时候,家里还没有二次装修,只在一楼有一个洗手间,小小的她还不太会用马桶,一不小心将尿液洒在马桶沿儿上,马华正好推门进来,她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用一种极恶极毒极恨的目光瞪着小小的她,说,“你真让我恶心!你怎么不去死!滚开! ”
  那目光啊,像毒蛇,那些话,真像人间的那些大孩子说的话。
  她吓得半边身子都麻了,贴着冰冷的瓷砖墙,一动不敢动,好怕她会把她赶出天堂。
  马华没有将她赶出天堂,却像拎只小狗一样,拎着她的后颈脖子将她丢出洗手间门外。
  她不敢哭,可是眼泪一滴滴地掉在粉色小猪睡裙上,在楼梯转角,她遇到震声,泪眼迷蒙中,她仰起头说,哥哥,我好怕……我可以到你床上睡吗?
  钟邦立常常不在家,她一天比一天更黏着哥哥,只要一刻不见他们的身影,便觉得恐慌,那毒蛇一样的目光缠得她喘不过气。
  是的,那个时候,钟静言很喜欢听他们这样说,“落落,我们想吃你的奶……”
  她常常觉得,只有将自己最私密最骄傲的部分送给他们,让他们含吸着,包裹着,掌管着,她才会安全地呆在天堂里。 她愿意给出她的所有,只要他们喜欢,只要他们需要,就拿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回报这份幸运。
  “我们要吃奶,喂我们吃奶!” 此时,哥哥们尽管已经事业有成,但在她面前,仍然单纯得像大孩子,他们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一遍遍要求。
  并不色*情,并不委*琐,与性无关。
  只是想要更加亲密地分享,更加紧密地拥有。他们想要尽快回归到从前的那些日子,就像他们从未分别。
  暖气开得太足了,钟静言的鼻尖渗出汗珠。哥哥们的目光毫无遮拦地看着她,而她也毫无遮拦地被他们看着。
  可是,不太知是否隔了太久未见,她居然在哥哥们的眼光下觉得羞耻。明明,四年前,她是觉得自己生来就应该袒*露于他们面前的。明明,那时,她是为能够这样做而高兴的。
  难道,时光,真的改变了什么?
  她试探着将双腿并拢,抱紧双臂,那些粉红色的地方,那些羞于示人的地方,她觉得也同样应该在哥哥们面前收起来,藏起来。
  可是,哥哥们的眼睛,那般坦然,那般浓烈,在这样清澈的目光面前,她自惭形秽,更觉难堪。
  他们是哥哥啊,是从小带她长大,她尿床甚至流着经血的冏样都被他们一一见过的哥哥啊……
  自己又怎能遮掩住自己!
  她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心而羞耻!
  难道她不是应该加倍回报哥哥们的爱吗?
  这样想着,她终于颤抖着,半跪起身,蓬松俏皮的短发半搭下来,露出的半张小脸却是透着不自然的绯色。
  两只成熟的美*乳,傲*人地挺*立着,上面已经布满了口水和牙印,正在微微地发疼,可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各捧一只,朝前送出。
  震声和震文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只同时凑过去,张嘴含了她半软半硬着的小嫩尖,轻轻吸,慢慢嗍,反反复复,尽情地品尝。
  她不敢看哥哥的唇是如何在她胸上动着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因为他们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我要吃你那边,你来这边。”震文对震声说,眼睛透着孩童般的开心和天真。
  钟静言再也无法忍受了,一下跌坐在床上,两只饱满的乳*房像雪白的灯笼被大风吹动一般晃个不停。
  “哥哥,我,……”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拒绝,“我那里疼……”她低下头,第一次在哥哥们面前说谎。
  妹妹疼了!是他们太心急。哥哥们放过她那两点,转而将她摆弄得跪伏在床上。
  她心跳得急促极了,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可是,这个时候,拒绝似乎是种不可饶恕的罪过,她只能由得他们弄。
  震文震声看着她那里,与四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整个臀部像只剖开的大梨子,梨肉雪白,中间是暗色的核。
  而那核是有纹路有沟壑的,上面,淡色的小菊花紧张地嘬着,紧接着,是闭合得紧紧的小肉丘,仅余一线嫣红。
  腴白、粉红,组合成世间最美的胜景。
  那是他们一辈子的毒,中了,便是终生。
  钟静言趴伏在床上,她知道哥哥们盯着她那里在看,太久了,久到她开始害怕,小菊花不安地蠕动。这样的姿势于她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在他们面前出现“紧张”却是第一次。
  却,这一刻,有温柔的唇落下,轻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皱,轻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怕,邪恶得犹如末日来临。
  她像被烫到了,臀往前猛地一缩,挣扎着翻过身来,却被大哥捉住抱在了怀里,“落落乖,不怕,是哥哥……”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上,她却觉得陌生,想逃开的欲*望强烈到她周身发抖。
  “别……哥哥,我不要这样……我,我好累,我不舒服……”她艰涩地说,大眼睛里竟然写满慌张和惊恐。
  震文紧张地伏过去,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有发烧。
  那便是累了,刚才又受了陈君墨那坏小子的惊吓。他们的妹妹,习惯还是没变,每次累了就要睡,一点不能撑着。
  震文和震声明明下面已经又硬又翘,可还是理解地哄着她,“那就睡吧。早点睡,咱们还有好多时间……”
  他们将她抱去浴室,快速冲洗干净,抱她出来,留下一个人陪着,轮流洗澡。
  她也是真的累了,长途飞行,紧张的比赛, 被陈君墨掳走,与哥哥相逢,季少杰……
  她在他们怀里很快睡去,可又睡得不够安心,中间醒来好几次,每次都能感受到哥哥们一左一右深深地凝神着她,仿佛看不够一样……
  她实在累极了,对他们迷迷糊糊地笑笑,双脚习惯性大剌剌分开,瞪在他们暖和的肚子上,又睡去……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居然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爸爸妈妈,……她还很小很小,那两个面目模糊的人,牵着她的手,奔跑在漫天漫地的田野里,是春天吧,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到处都是馥郁的芬芳,灿烂辉煌的花海,温暖的风吹动她的发,她咯咯地笑着,说,爸爸妈妈,你们牵着我的手,我才不会跑丢……
  她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植物的柔韧负荷了她身体的重量,一点也不疼,她想对爸爸妈妈笑着说,看,落落很坚强哦,跌倒了也不哭,可是,等她爬起来,却再也看不到那两个影子……
  醒来的时候,她脑子里空空的,竟是一片茫然,为什么她会梦见爸爸妈妈?除了在孤儿院里,她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梦见他们了……她抬起手,摸了摸眼角,在那里找到一点梦里的痕迹。
  天已大亮,他们昨天太兴奋,都忘了拉上窗帘。
  她的视线从窗外青白色有点发灰的天空,转至枕边那两张俊朗的睡颜上。
  呵,是哥哥们呢。她回到哥哥们身边了。 她觉得,再没有什么比噩梦之后看到哥哥更让她感觉到安心的了。
  哥哥们的头一左一右抵在她的肩窝里,将她的手压在他们脸下,好像怕她醒来会逃走。
  钟静言费了一点劲,才没有吵醒他们,赤足下床。
  她想先得找件衣服穿着。
  拉开双开门的大衣柜,里面衣服排列得整整齐齐,由深色至浅色。这衣柜应该是大哥震声的,二哥的会比较乱一点。
  她微微笑着,又拉开另一个衣柜,入眼一柜子的粉色。
  她的指慢慢拨过去,粉色的裙子、运动装、睡衣,她又拉开那些小格子,不出所料,粉色的内衣裤,粉色的闪光的小发夹……哥哥们老当她是小孩子,最喜欢给她买粉色。
  她随手拿出一件休闲装套在身上,不经意地,她摸到颈间的冰凉,那是她未取下的,季少杰送她的项链。
  


52、该来的躲不掉

  那个人,那么霸道又小气;在英国只因为她被男生告白;便逼得人家退学搬走,昨天;他一定气死了。
  可是;她本来就是哥哥们的啊。他爱生气便让他气吧。
  她抬眼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几乎与大哥原来的房间是一模一样的。
  墙上;挂着她放大的相片,是她十七岁那年;已经是小姑娘了;脸上笑出两个几不可察的小米涡;带着几分无辜的纯真;那笑;真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令看到的人都会忍不住跟着扬起嘴角。
  她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客厅陈设简洁明快,很干净,一点不像两个单身男子的居所,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收拾。
  黑色茶几上安静地摆放着一个相框。她随手拿起那个相框,是她七八岁的时候吧,坐在哥哥们用手搭起来的花轿里,挤着眼睛,笑得整张照片都是缺了两颗门牙的大嘴巴。大哥二哥剪着可爱的西瓜太郎头;微仰着头看她,她似乎能听见他们紧张地说,抓好,抓好啦,小心摔下来……
  茶几抽屉里,还有她的影集,开心大笑的,号啕大哭的,发脾气的,做鬼脸的,有一家人的,更多的是她的单人照,太多了,她记得,有一段时间她最喜欢霸占着相机,不管谁拍照片,都要去掺一脚,而且一定要占着最中间的位置,仿佛不那样,自己就不是最受重视的。
  除了照片,在抽屉里还有些琐碎旧物。她看到自己小时候玩过的一只黄色塑料小鸭子,几只用旧的蝴蝶结,一把桃红色的羽毛公主扇,整套宫崎骏的漫画……
  哥哥们会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边拿着她的小鸭子,听那单调的“嘎嘎”声……
  她拿着那把羽毛扇,梦游一样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当她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瞬间怔住了,哥哥们是将她以前的整个房间都搬过来了吗?一切又回到了她离开时的那天,她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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