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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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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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习惯问一句才答一句的方式,沧海一粟没有了以往的灵活性,说话内容干巴巴的,我不喜欢。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沧海一粟?你只是借用他Q的人吧?”

但我最终没有机会问出口,因为他接下来问了一句应该只有他本人才能知道的话:“他对你还好吗?”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我是甜蜜得滴汁的,但我考虑到沧海一粟的处境,为了不刺激他,我选择了一个比较保险的回答,我写道:“还好。”

沧海一粟忽然很愤怒,可能他觉得我在敷衍他,他写道:“别对我说你那虚假的一套!”

我被他的气势镇住了,我马上改邪归正,写道:“他对我挺好的。放手怕我飞,握紧怕我碎,现在小心翼翼地把我捧在手心里当宝贝。我本人觉得非常幸福。这样的形容不虚了吧?”

沧海一粟不屑地写道:“切,太玄了吧?”

我不满意他所给的反应,但我还是维护表面的和平写道:“这对你来说也许是太玄了,谁叫你没有这方面的细胞?我很理解。”

沧海一粟又是不屑地‘切’了我一声,写道:“也许我的方式比他的还好,只是你想象不出来,或者说是你无福消受。”

我呵呵地笑着写道:“我确实是无福消受这种艳遇,将来若有人有福消受,麻烦你报导一下,好让我这个乡下妹子见识见识,省得我一辈子如井底之蛙一般无知。”

沧海一粟写道:“你就得意吧。你就能确定那个猥琐男是好人?就是值得你付出的人?他那么快把你拿下,搞不好他只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头,到时可别让我笑话你。如其这样,不如我趁早帮你脱离苦海。”

我不得不佩服沧海一粟的判断能力,我好像没有跟他透露过那个人是修养男,但他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用异常肯定的口吻说出修养男来。在这里其实我还想掩饰一下,那就是我这个人比较渣,和我有暧昧关系的只有修养男一个,所以这也有可能成为让沧海一粟毫无难度地想到了拿下我的那个人是谁的原因。

我不想直接顺着他下的道道来回答问题,因为这说起来有点复杂。我避重就轻地写道:“你是不是在妒忌我?可你又不是GAY,即使我忍痛割爱把修养男让给你,我想你也啃不下。”

沧海一粟火冒三丈,他写道:“去!妒忌你不如妒忌母猪,妒忌完了还可以把它吃掉。好,既然你这么讨打,那我每晚给你发带颜色的短信,我看那个猥琐男会不会对你有意见。若他对你不满,那证明他并不是个有宽大胸怀的人,这样的人你还不把他踢了?你要明白,我是变相的帮了你。”

这还得了?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朋友和别人暧昧不清?我紧张地写道:“我好不容易才看上一个顺眼的人,你若是敢搞砸我的好事,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你,知道了没有?别把别人的幸福不当幸福。”

沧海一粟来个高傲的表情,似是不屑理我,他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若是换了以前他绝对会在语言上反击我,并且能成功使我弃甲而逃。

现在我们聊着聊着就容易进入死胡同,唉,谁叫他敢把我的修养男开刀?即使是他心情不好也不能把火气撒到我头上的,我的幸福不是他的出气筒。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了童鞋的补分,感觉非常的辛苦,作者深感不安,在这里谢谢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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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档:收作者,收此文,有空写写评。呵呵。

13

13、第十三章 。。。

在修养男回到我身边的日子,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我害怕沧海一粟真会给我发来带荤的短信或带色的彩图,我相信他能说到做到,为此我甚至把手机的铃声设置成震动。

还好这事光有惊险没有危险,沧海一粟没有执行他的恶趣味,我的提心吊胆也只是自己吓自己,于是我放心了,我不禁在内心暗赞他识大体顾大局,他没有因他的不快而搞乱我的生活。

这边修养男有意无意地让我更深入地介入他的生活圈子,除了见他的父母便是见他的亲朋,数量之多,使我见完他们之后便忘记了他们的长相,但我发现我现在走在他家附近的路上随时有被人叫出“啊,你不就是那个某某的某某某吗?”的危险。

这样的高调使我觉得非常尴尬,非常的不自在。其实我希望谁也不认识我,好让我自由自在地无拘无束地走在平坦或崎岖的未来路上。我,其实非常非常甘愿做一名路人甲,可以冷眼看着别人的瞎折腾。

修养男的用意他早已说过,他恨不得在我的头上贴上他的标签。现在效果已经出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敢上网,我怕会遇见沧海一粟,然后我又说错话惹得他再发火。以他的个性,他不可能一直都能忍着不发作。

···

不知怎的,我最近老容易犯困,上班的地方只有半个小时车程,大部分时候我坐在公车上都能睡着,并且常常睡过了站,害得我又要倒车回来,结果迟到了N次。老板对我的表现很有意见。

我也是很奇怪,我晚上明明很早就睡觉了的,怎么还是一副睡不够的模样?难道是夏日炎炎正好眠?但现在都快秋天了,而且天气一点也不使人昏昏欲睡。

红茵作为我的好友,她有时也会主动跟我联系,有天她无意问起我的情况,我就跟她说了一下,然后随便说了说爱犯困的事情。

她听了后顿时眼睛睁得老大,她说:“你们手脚也太快了吧?老实交待,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连种子都开始发芽了。”

我被她最后一句话吓了一大跳,难道真是种子发芽了?我的乖乖,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我霎时枯萎了。我垂头丧气地说:“不是吧?我怎么这么不幸?”

红茵问:“他给你许什么承诺了没有?”

我想了想说:“没有。”

红茵用手指猛戳我脑袋,恨不得戳出一个窟窿来。她说:“你死了吧你,现在都掉价了,就算打折处理还不知道有没有人要。你好歹也让人家许你个承诺说要娶你才能付出啊,你真是不可救药了!”

事情好像被她说得很严重,仿佛我已经是那被抛弃了的弃妇,我一时没了主意。不管怎么样,我得先确诊一下。

看来做事情还真不能抱有侥幸的心理,我拿着那张报告单发了呆。现在事实摆在那里,种子发了芽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我拿着报告单给修养男看,然后用‘怎么办’的目光看着他。我想象着他也许会跟我说‘现在我们的条件还不够成熟,应该晚些时候再要小孩的。’然后他很‘好心’地给我联系医生,帮我清除障碍。

但修养男并没有顺着我的思路去做,他看了报告单,然后笑着说了句话:“没想到我的质量这么好,才一次漏网就落地生根了,同时也证明你是块好田啊。”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没看到我那隐隐的惊慌失措的表情?我正在等着你的审判呢。我不由得默不做声,冷冷地看着他。

修养男拍拍我的脸说:“干嘛这种表情?难道你不开心?”

我眼睛含恨,厌恶地打掉他的手,我值得开心吗?我现在生死未卜,前路渺茫。你为什么不说说该怎么办?

修养男显然不能理解到我的苦心,他只是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那么凶。他似乎呆头呆脑地问:“你怎么了?”

我的心被堵得内出血,我想知道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啊。

修养男见我不说话便伸手来拉我的手,对我说:“我们走。”

我茫然地看着他,说:“去哪里?”

修养男笑了起来,他看着我说:“去注册结婚啊,难道你想生个私生子?即使你同意,我也不肯,我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我以懊恼的埋怨的眼神看着修养男。好啊,你这个大坏蛋!明明知道我在心慌地等待着你的判决,你却故意不提到重点上来,还以为你是死脑袋呢,害我白白揪心了一回。我抓着他手腕上的肉狠狠地掐了一把解恨。

修养男跳了起来,他大叫:“难怪人家说孕妇的脾气差,我没想到会差到这种地步。很痛的,知不知道?”

哼,修养男,我就是只母老虎,只是我普通情况下不发威而已。

···

修养男办事效率很高,他当天回家跟家人一说,然后他的家人都没有反对。可能因为他年纪不小了,娶谁也是娶,现在又难得找到一个大家都合眼缘的,当然不会阻止。

我们第二天便去领了证。办酒席这种事情全归修养男家操办,我什么都不用管。修养男告诉我,我只要当天陪他去走走场就可以了。

修养男这样的安排使我暗喜不已,太好了,我一点都不想管那些繁琐的事情,即使是我的婚礼。

修养男忙于筹备婚礼的事情,有时会没空和我在一起。我便有空在网上晃啊晃,直晃了一个小时,才发现沧海一粟浮上水面。

我开心地给他写道:“我再过半个月就要结婚了哦,这个修养男他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头。”

沧海一粟估计很震惊,他写道:“你这是什么速度?坐了火箭?你和他在一起不满三个月啊!”

我不快地写道:“谁规定必须时间长才可以结婚的?那是因为我实在太好,所以他迫不及待想把我据为己有不行吗?”

沧海一粟该死地写道:“莫不是奉子成婚吧?”

看到他这条信息,我有点恼怒了。他心里怎么这么黑暗?为什么一定是奉子才能成婚?这里面难道就没有一点修养男觉得我好的因素?但我现在确实是有子了,算是落了人口实,我被他直白的话嘲笑得一时回不了话。

沧海一粟追问:“难道不是?不可能不是。这么快结婚的,往往感情基础不牢,你不幸了。”

我大怒。我好心告诉他开心的事情,他为什么就老是给我泼冷水?我哪里得罪他了?我恨恨地写道:“是奉子成婚,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的感情基础不牢。假如他觉得我不好,那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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