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狂澜- 第1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柏敏、王姐说,慕容把一个面面俱到的Ala摆在我们面前。
    爱情是永远的,性是暂时的。Ala逐渐放弃情欲,把深沉的爱诚挚地付诸田颖,没有哪个男人能如此深地爱一个女人,女孩都为他感动了,对他的爱更加深了,这种爱意绝非追求情欲,面是保持人生理想与他一致,忠诚地迫在他的身后。
    Ala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这里其实还能给他下一个定义。但在前面已经说得明了。他首先是人,能直立行走,能跑,能在人生路上奔跑,能驾车,驾时间的车。他又会说话,会汉语、英语、马来语,汉语又会普通话、广东话及他的家乡话。他会同年长的说话,年长的听了舒心;会同年少的说话,年少的听了兴奋;会同男人说话,男人听了敬重;会同女人说话,女人听了倾倒。他还会思考,思考人生童义、目的,思考世界本原、构成,思考祖国的兴旺、发达,思考华人的去向、未来,思考世界未来面貌、社会形态。他又是一个男人,他霄要女人的照顾、体贴,满足他的性欲,为他生儿育女。他是一个有事业的男人,有理想——一切为了祖国的强大,有目标,——一切为了祖国的发展,有追求——一切为了祖国的未来。他的事业就是学习、工作,为祖国尽一份绵薄之力,做一份默默奉献。每个人都像他就足够了。他又是一个倾侧女人的男人,这是他最伟大的伟大了。异性的倾倒,恰恰显示了优秀。试想,异性都讨厌的人哪里会得到同性的拥戴呢?同样是男人,他令女人倾倒,就显示了他的优秀,显示了他的才华,当然也有长得油头粉面的“小男人”能得女人的青睐,她们喜欢的是他们的外貌或者火辣的感情,她们敢说一辈子爱他?恐怕未必,她们只是想用自己的生殖器官占有他的青春而已,慕容、邓萍、邝妹、王姐、柏敏、阿桂、杜玛妮却敢,她们是真心地爱他,爱的不是他的外表,是他的人的本质。
    慕容曾问邓萍:“你有什么打算,以后?”
    邓萍苦笑了一下:“哪有,他不要我,怕承担责任,我也不打算嫁人。青春骚动我早已度过了,还有什么不能等待的?”
    慕容又拿同样的问题去向王姐、柏敏。
    “除非他娶我,否则我谁都不嫁。”
    “你们已是结婚了。’
    “那是身子,可心呢?”她们说,“他若爱我,就像爱田颖,有多少女人我是不在乎的,只是怕他再遇上个田颖,才不让他胡来的。”
    “他死了,我会自杀追他。那他下辈子就是我自己的了。”阿桂说。
    慕容听了这些女孩的话,惊呆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她爱Ala,几乎发疯了,她最大的喜悦就是Ala神答应让她生孩子,有了Ala的骨肉,她将尽最大努力抚养孩子长大。
    Ala的伟大,她无须再唱什么赞歌,一切都在不言之中。爱他,无须言语。
    现在的Ala是不是一个骄傲的新加坡人?慕容说,是的。他接受了新加坡,新加坡也接纳了他。容忍了他的自大陆带来的格格不入,点点滴滴改造了他,用最原始的方式抹平了他的动物性,温柔地促使他长成了一个人,并继续长,直到他化为灿烂、辉煌。
    我的Ala是人?是神?我们疑惑了。还是他给了我们答案,他是人,有情有欲的人,他是神,无所不能的神,他是人又是神,矛盾吧?伟大却常常是矛盾。
    Ala又是什么?他是民族的魂,中华民族有了他,必然振兴;他是民族图腾——龙的化身,这预示着民族的腾飞。
    Ala还是什么?他是伟大的爱神,爱他的国度、民族,爱他的亲人、女人,爱他的儿子、女儿……
    这一部书,是中国人的书,是Ala的书,它的读者只能是中国人。慕容不允许任何把它翻译成外国文字,这也算是对前面Ala的问题的一个答复。
    Ala是令人敬仰、瞩目的,又有谁不渴望见到他?又有谁不想吻他?
  


 

引子(四)
萍《满江红)云:
    满面泪水,伤心时,爱人别却。
    猛抬头,挥手难去,那份悲切。    …
    青春浪漫花和酒,韶华芬芳风与月。
    蓦然间,回首往昔,心痛裂。
    多少情,不能解,无数恨,谁与雪?
    欲表心,但听他言况且。
    空叹点滴都是泪,哀怨斑驳尽为血。
    愿来生重逢相思处,无此孽。
 
阿拉

教师节后,在新加坡的Ala尚不知祖国是不是秋风刮起的时候,就有许多人背着霸气书库开了学,也有许多人驾起车,反反复复地从学校到家,从家到学校跑。人生有许多的反复,但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故事。
    天格外地睛,在这个季节。这样的天气恐怕是很难得的,没有太多的风,却也不算热,几只鸟从天上掠过,翅膀拍打着,用尾巴指挥自己的方向。又有许多人,匆匆地或是悠闲地走,有的为了上班,有的为了求学,有的什么也不为,只是出来散心。天上也有云,一片一片的,很有序地排列着。很白,可能是鱼鳞,更可能是蛇鳞或者龙鳞,不过,Ala说这是鸟羽。
    Ala申请的美国学校还未来通知。利玛由于休了学,还缺一学期课。他没事,便陪她去学校听课。
    学校的建筑极有气派,有着热带的风韵,平时Ala一到这里就发烧,神经质地要发作。今天,Ala更是有些惊讶于自己的紧张。那急促的钟声催逼得他呼吸也有些困难。
    第一堂谋是数学,Ala已经学过,早已会的,可今天的兴奋使他什么也听不见,于是低头摘下戒指来含着嘴里玩,后来听到叫喊他,方迟疑站起来,脑里嗡嗡响,问题一句也没听见。站了半天,又听让他坐下,方坐下了。
    一下课,同学们都过来关心地问他今天为何失常,也围着利玛议论纷纷,Ala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发呆。天是那样地好,他的心情不会是这样糟吧?是的,他的心里都是格外兴奋。
    很快放了学,留级的索拿不放心Ala,出来送他,却见他神色格好,禁不住说:“咦,今天怎么不对劲?”
    Ala却微笑不答,什么也没说。
    “是不是和利玛有关?”索那瞧着利玛笑。他和利玛挺要好,是以敢当着她面这样问的。
    “死人!几时把你舌苔刮净?”利玛喊。
    “舌苔?”
    “你闻闻,不是臭了?”利玛说着笑了。
    Ala也笑了起来。
    “嗳,Ala,你的通知书来了,该走了。”索那说。
    “什么时候来的?”Ala问。
    “好像昨天,在我那里,你明天过来拿吧。”
    别了索那,Ala驾车回家,一时高兴竟唱起刘半农词、赵元任曲的《教我如何不想他》:
    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教我如何不想他?
    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啊,这般蜜也似的银夜,教我如何不想他?
    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啊,燕子,你说些什么话?教我如何不想他?
    枯树在冷风里摇,野火在暮色里烧,啊,雨天还有些残霞,教我如何不想他?
    这支歌通过对春夏秋冬四季的描绘,抒发了对友人——隐喻祖国的真挚情念。Ala的声音正适合唱这歌,格外地好,唱完,他又让利玛唱,利玛说不会,Ala便唱了清唱剧《长恨歌》第三章《渔阳颦鼓动起来》,接下来又教利玛唱第八章《山在虚无缥缈间》。
渔阳颦鼓动起来
    渔阳鼓起边关,西望长安犯。六宫粉黛,舞袖正翩翩。怎料到边臣反,那管他社稷残。
    只爱美人醉酒,不爱江山。兵威惊震哥舒翰,举手破潼关,遥望满烽火,指日下长安。
山在虚无缥缈间
    香雾迷蒙,祥云掩拥,蓬莱仙岛清虚洞,琼花玉树露华浓。
    却笑他红尘碧海多少痴情种?离合悲欢狂作相思梦,参不透境花水月毕竟总成空。
    Ala干脆停下车,从座下抽出苗子,吹了一曲《喜相逢,,
利玛也吹了一曲《鹧鸪天》,方才回家。
    利玛见父母都不在家,便喊奶妈过来煮咖啡,又问Ala:“今天怎么有些异常?”
    “杜玛妮给我生了个儿子,他叫中国。我的手下在大陆组建了属于我的狂澜企业集团。”Ala激动地说。
    “啊!”利玛一惊,不无担心地问,“你要走吗?”
    Ala拥抱了利玛,吻她,利玛也接他的吻,这时马先生回来了。
    “Ala回来了。”马先生问,似乎并不太高兴。
    “嗯,爸爸。”Ala应道。
    “今天的课上得好吧?”
    “还好。”Ala说。
    “今晚留在这里,别回去了。”
     Ala和利玛相视一笑。
    “蝶儿呢?”Ala问。
    “刚才送去了医院,老是哭叫,好像不舒服。”马先生说。自从蝶儿生下,他的生活再也没有平静过。
    “我们去看看。”Ala说。
    “也好。”
    马太太却回来了,说:“没有什么大碍,好像有些伤热,小孩都是这样。”
    下人准备了饭,马先生不觉又高兴起来,兴致勃勃地谈起了龙的集团,Ala一声不吭地听。
    “Ala申请去哈佛读书已经成了。”利玛却忽然说,”还有,他在大陆组建了狂澜集团。今天兴奋得一点课也没听。”
    “噢?!”马先生举筷子的手停在半空,盯着Ala,问,“你要离开新加坡去大陆?”
    Ala心中一阵酸涩:“不。新加坡就是我的家,我会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直到死。我决定狂澜集团将作为龙的集的一个子集团存在。”
    马先生这才舒了口气:“我可真怕你走了。”
    “我现在要去美国读书。“Ala却说。
    “你还要走?”马先担心地说,“你走了,那几个还会干吗?阿林再撒手不管,这集团就要大乱的。”
    “我们不谈这个。”Ala说,他意识到又有了麻烦。
    “不如说说我们的两个女儿。”马太太说,显然,她把筱翠也算上了。
    “对。”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