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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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成功-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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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销员是在给他们送去福音时,他们也会接受保险和保险推销员的。

    在广州,活跃于大街小巷中的保险业务员可能不下万人,如果再加上曾经想以此作为事业而奋斗过的人,估计数目已超过2万人。大浪淘沙,这些人当中,有很多已经给行业的大浪淘去了,剩下的老业务员中,不是精英,至少都是一些有自己一套行之有效的工作方法的较成功者。在保险推销这一行,如果没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真的很难维持下去的。每个人也都想尽办法找出适合自己的工作方法。那什么才是适合自己的工作方法呢?

    周韬认为,充分把自己的特点或专长结合到保险推销工作中去,就是最适合自己的工作方法。他认为,自己曾做过多年的保健医生、对中西医都比较在行,是在推拿按摩等方面经验比较丰富,在展业过程中,除了推介保险,周韬还因人制宜地给准客户诊诊病,讲讲保健方面的知识,为客户介绍一些寻医问『药』等方面的常识,为客户介绍好的医院或好的医生等等,甚至还随身携带一个便携式的血压计,有需要的时候给客户或准客户量血压什么的。他此举很得部分准客户特别是中老年客户的欢迎。很多人因此而愿意与他继续交往,也有很多人因此而最终变成了他的客户。

    周韬到保险公司已经两年。在公司里,他不是最〃厉害〃的业务员,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中流或偏上的业务员,每个月平稳地出一两万的单。他也曾抱怨老天:这几年广东出了很多上百万甚至千万的大单,我这样勤奋,为什么大单没给我遇上?这也是发发怨气而已,他清楚,像他这样把市场定位于普罗大众,是很少有机会遇上大单的。所以,他只有不停地跑,才会有较好的业绩,而他也甘愿这样跑,甘愿为广大的社会中下阶层人民提供供良的保险服务。

    像他这样〃老〃的业务员,在公司一般不是经理,也是主任或主管什么的,可周韬现在只是个资深业务员。他不是不想组织自己的营销队伍,但他那样没日没夜地〃跑〃,确实是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增员。实际上,也较少有人能适应他的工作方法和工作节奏。所以,除了介绍了两个最好的朋友加入到这一行业,周韬再也没有招收过一个成员。

    周韬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他的妻子现在还在四川老家一个工厂里上班,虽然不至于受到下岗的威胁,但工资收入也高不到那里去。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上大学了。周韬不讳言当初进保险公司是想尽快赚一笔钱,以便让他们的家尽快现代化起来,同时也可使他的儿子上一个重点大学。但经过这两年推销工作的磨练,周韬改变了自己对保险的认识。现在,他强烈地意识到:〃如果你仅仅是为了赚钱,那么你在保险行业里肯定干不长久!〃

    有了这样的认识,他对自己的未来计划也作了重大改变,他要把保险推销当作自己的终身事业,他还有个愿望,就是要成为中国的原一平。当我问他关于未来的打算时,他沉思良久,说:〃看来,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保险了。我可能要像原一平、齐藤那样,还要这样不停地'跑',也许要跑到老才能停下来。〃

    但愿他的愿望能够实现!

    财 富 点 拔

    做生意靠的是苦干加巧干,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只有多花时间,多花功夫,全心全意地实干才能成功。路,就在脚下

    张士芹,辽宁抚顺70届初中毕业生,由于躲避上山下乡的原因,早早结了婚。男方是二级工,一条料子裤,一双皮鞋,一件呢子大衣,他们结合在了一起。小俩口在城边茨沟街道挨着公房山墙盖了间小房过日子,一年后她成了孩子妈。她当过临时工,为了挣钱打发日子,只好报名到某公社运输队干活儿。运输就是蹬三轮车。一干就是3年。

    干一天挣3。70元,算是〃高薪〃了,苦累可想而知。每天一个往返就得7个多小时,自己提货、装货、卸货,从城东蹬到城西。冬天上大坡,撅着屁股往上推,见个驴粪蛋儿都是好的,踩在脚下不至于打滑;夏天汗水浸着裤子,可还不得不蹬呀蹬的!……因为抚顺是名副其实的工业城市,因为她父亲就是工厂干部,她丈夫是产业工人,她觉得国营企业神圣极了。

    她被分配在化工九厂活『性』白土车间当工人。这是三班倒流水作业线,吃饭都得换班,噪音大,戴防尘口罩,下班后,耳窝眼窝里都是灰尘。士芹回家把饭盒撂下,累得一点劲儿都没有了。为此,她哭过,也气过,但是哭归哭,气归气,工作上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含糊过。后来厂里研制新产品的科研所成立,看中了她的实干劲儿,把她调了去。

    士芹在哪儿都是一门心思干活儿,先后多次受到上级单位的表扬。她是厂女工委员会委员,又是大班长兼办事员,还是软水化验员。

    那会儿,她主抓工艺流程配方付出了不少代价。一次出差,不小心被玻璃扎破了脚,脚趾缝了三针,可她第二天照样乘火车返回,一个班没误,『操』作场地的水把脚上的针眼都泡开了。还有一次,才5岁的宝贝儿子扒墙头摔得骨折,她带孩子看完病,抹着泪把他交给别人代管,也没误工。可是,就这样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的同志,在国家对中小型企业进行改造时,居然〃革〃在了她的头上。

    那天,士芹正在配料,广播喇叭喊她到厂调度室去开会。哪有会?她一到,人们就让她再到活『性』白土车间去。她明白自己受株连了:因为王恩明所长。

    王恩明,50年代就搞技术革新的〃老化工〃,60年代他就〃不本分〃地渴望有一个自己的企业,70年代他成了〃反革命〃,其罪状就是帮一个外地公社工厂开发新产品,增添新项目,产品投产三个月就获利14。4万元,该厂送去一些农副产品以表谢意。为此,他被关过禁闭,被罚去挖便所,甚至受到开除厂籍、留厂察看二年的行政处分。1979年末他被借调到面临倒闭的化工九厂后,仍一心钻研,使该厂扭亏为盈,成为市场经济效益先进企业……这一切也正是他,这位主抓生产的副厂长、科研所所长被整的原因。现在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三言两语说清楚的。在厂办调度会上,厂领导班子已干了好几次仗了。随着王恩明下台,〃一趟车〃下来了不少无辜的人。

    凭什么干部间的矛盾要闹到工人身上?士芹控制不住自己,哭着要论究竟。哪料有句话惹怒了厂长。

    〃没时间和你谈,你别不要脸!〃厂长当着众人面说出的这句话极大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工会『主席』、人事科长劝她:〃士芹,是龙盘着,是虎卧着,让你去你就去,过段时间咱再慢慢疏通。〃天真的士芹哭得更厉害了:〃你们在党旗下宣誓讲得那么好听,现在就连这点儿正义都主持不了?我可以回车间去,但你们要讲清我犯了什么错误!〃没有谁为她掰扯清楚。就这样,她脱下了白大褂,扔下了烧杯,走出了她和王所长亲手建立起来的研究所。当时,他们研制的产品就要开花结果了!

    士芹没去车间报到。有人请王恩明办厂,王提出把士芹他们作为附加条件带过去,就在士芹拿到调令的同时,发生了另一件大事:王恩明被诬陷为化工局最大贪污犯,在检察院立案检察期间,他不能再办厂,也因为平时王恩明和她的〃特殊关系〃,张士芹成了待业青年。那是1986年,她儿子9岁,女儿15岁。

    日子紧张之极,女儿总陪着她掉泪。儿子傻傻地问妈怎不上班,她怕孩子对社会有抵触情绪,就告诉他说,妈妈犯错误了。她太委屈了,想到了死。家里人怕出万一,看着她。夜里,丈夫一宿宿地说着宽心话。他落泪她更哭,她没了孩子丈夫又咋活呀……万般无奈中,只有给市『妇』联和工会女工部写信。她没日没夜地写,篇篇信纸都沾着泪。她没想到,市『妇』联和工会女工部都回信了。两封信极大地温暖了她。一天,王恩明找来了,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去挣钱?士芹不信不管钱、不管物的老王有贪污,但还是找他问个究竟。王说:〃士芹,我心里没病死不了人,实在不行,你王叔领你出去卖苦力!〃士芹答应了。

    辽河油田钻井队在辽阳县小北河镇打磕头井,原油坑就是宝贝,可当地没人会搞落地油的提炼,工地上,发现了一老一少,老的是王思明,少的是王士芹。老王主抓工艺,士芹负责具体工作。合同期两年,他俩是从报纸上得知自己创造了680万产值的底数的。辽阳首山钢铁厂厂长看报后〃挖墙脚〃来了。最忙时,他们同时给几个地方干。当时,市场上蜡供应紧张,他们就干这个:给原油脱水,蒸馏,常减压,出柴油、汽油,『液』蜡下油、杂品油,还有脱『色』、成形、做蜡板。就这样,在当时社会上万元户还不多的情况下,他们就挣了几万元。

    长话短唠,士芹那时没多高境界,只是想挣钱,干出点事来,不让人家看笑话。人家的钱好挣吗?一年到头,在家总共住不到两个月,每次走,丈夫眼里都含着泪,孩子紧紧揪着她衣赏。可那几千块钱真让人动心……

    在黑龙江,她冻得落下了腿病。在大庆,看工人们提着活鱼回家过中秋节,她能不哭吗!在农村,农民见她穿旗袍硬认为她没穿裤衩。包工头更欺负人,知道她开支就来借钱聚赌,士芹不从,一天中午她正休息,忽然从窗外扔进一个大纸团,她以为是大便,准备去告诉乡长,顺便踢了一脚,哪知里面竟是条大青长虫!她吓得〃嗷〃地跳上床蒙了!在首山工作时,住宿条件极差,老王躺在炕上就能看到窗后百座大坟圈,可他毕竟还有个老会计作伴。士芹一人独宿,从房里向南看是坟地,向北开房门,三四米远的电线杆下大坟堆里埋的老太太下葬才二年……

    没日没夜的干,写封信回家要半个月才有回音。士芹感到伤感总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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