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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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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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斯庇尔、埃贝尔和丹东等等这些在法国呼风唤雨的人物,还不是一个个都走上不归路,别说自己是个小小的军团司令。可来自巴黎的召唤,是无论如何不能违背的,否则,只是让自己死的更快。
如何熬过这一劫?!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用头撞墙了。几下之后,血流了出来,脑袋再次灵光。
既然我在土伦打了大胜仗,成功收复了海港城市,又坚决遵照公安委员会指令,屠杀了上万名保王党叛逆,相信可以得到埃贝尔派、忿激派还有巴贝夫派的绝对支持,这些由代表小私有者、城市贫民、以及无产者利益的党派,非常痛恨反动贵族与不宣誓教士。历史上,针对王族、贵胄以及旧官吏的屠杀基本上都由他们完成的,更难得的是,这三个党派都要求无条件的将法国革命输出到国外,包括自己的殖民地,担负欧洲解放者的使命,真是当今国际革命运动的先驱。像我这个受到东方帝制迫害的革命者,一定会得到他们真挚的拥抱。
轮到丹东领导的宽容派了,他们是主张全社会温和、宽容与和谐等现实派。说实话,我是非常尊敬他们,倒不是因为丹东为自己讲过好话,而是他们的言行,恐怖是手段,不是根本,和平与发展才是永恒目标。可他们能欣赏一个东方屠夫吗?恩,需要适当改变一下形象,钱或许能办到,嘿嘿,宽容派出来的没几个不爱钱,特别是丹东,财色皆备。该死,一个金币还没到手,就要向外布施了。
雅各宾派,或许还是要称它为山岳党,人如其名。以后的7个月时间里,将是三巨头们最后的疯狂了,先是镇压残酷镇压埃贝尔派与忿激派,使自己丧失劳苦大众的支持,后把自己的亲密战友,丹东等人送上断头台,让有产者同样深感失望,只留下孤家寡人继续不适宜的恐怖政策,还随便来了场崇拜主宰者仪式的闹剧。直到彻底倒台。借助自己的分析,罗伯斯庇尔应该不会看我不顺眼,起码还是他弟弟的救命恩人;库东,他与巴拉斯关系很好,还在公安委员会上为我争得军团特派员的职务,不会害我;圣鞠斯特,这位大哥,我是彻底得罪他了,自己不敢去巴黎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不过还好,军人出身的他,不喜欢搞阴谋诡计,什么事情都喜欢光明正大的进行, 即使是对待最痛恨的人,也会按照程序办事,我只要竭力拉拢其他委员,在党同伐异时,尽量地保持缄默,相信也不存在对我的审判。
该平原派了,这些革命的暴发户们根本不在乎,我杀过多少人,也是不是地道的法国人,只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也管魔鬼叫老爸。难怪被忿激党人称为沼泽派了。可以想办法接近他们,用钱,不够格,那些高利贷商人、大金融家以及手工工场的富豪们看不上眼,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钱逐一打发。那就用别的,对了,暴发户们最喜欢贵族们的东西,土伦军团缴获的各国财物不少,从女人的饰物、英国将军的假发到不知道能值多少钱的大批油画,相信总有他们看得上眼的,解决问题了。
还有热月党人,1794年的政变后,法国可是他们的天下,不过,无所谓了,这个热月党根本只是一个倒三巨头派的独联体,人员虽然复杂,无非也是各个党派的利益联合,有了上述自己的对策,就不怕他们的政策了。还有作为热月政变发动者之一的巴拉斯议员,还是自己的恩师,虽然有点小误会,但依靠先前的交情,再看在钱财的份上,还有自己女儿的份上,总会拉兄弟,不,是拉弟子一把的。晕,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当初为何那么冲动要赶走柯赛特,丹东这样的大革命家都不介意找个15岁MM当老婆,我这个小投机派又何必在乎呢?
不过,哥哥我还是很聪明的,这么复杂的问题都解决了。只是委屈自己也变成了如同弗雷德、富歇一样的骑墙派,无所谓了,这个时代是适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管他是骑墙派还投机派,再说了,自己根本是准备东方的革命,而不是耗在法国,待上一背子。
忘了,最后还有该死的保王党人,与他们不可能和谈,倒不是我下令屠杀过他们的家人,而是立场上的尖锐对立。安德鲁可以与任何人妥协,包括英国人、西班牙人、意大利人、法国国内投机商人,还有鼓吹联邦制的吉伦特派份子,但决不会向效忠国王的保王党人以及不愿宣誓的教士们屈服,哪怕脖子被架在断头台上。
是的,决不!

第4…5章 有客来访(上)
从怀中,我掏出一条带血的丝巾,上面锈有百合花,这是法国路易王族的标志。血色丝巾则是在那个疯狂夜晚的产物,那时我穿行在尸山血海,无意在街头巷口的拐角处,发现一对死去多时的母女俩,母亲依靠墙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密集的子弹,保护自己怀中的孩子,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孩子还是在恐惧中结束了她只有2岁多的生命,死前小手上还紧拽着一条百合花丝巾。
正是这条血丝巾和小女孩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成了十多个夜晚,袭扰我不休不眠的幽魂,肉体的苦痛可以忍受,但心灵的折磨无法消除。
最后的,我望了一眼百合花,毫不犹豫将它仍到壁炉里。
是的,作为人,我同情你们的不幸,并痛恨自己的残暴;但作为革命者,我坚定自己的信念,更欢呼革命的伟大。如果历史重现,我还会在土伦签署那份屠杀令,对于那些阻碍历史发展的一切事物,惟有杀,杀,杀!
望着丝带在熊熊的烈火中完全化为灰烬,我希望自己能摆脱内心道义的谴责,忘却那个杀戮之夜,因为革命仍将继续,血腥才刚刚开始。
一百年后,在法兰西共和国的国家博物馆,大革命历史时代展览厅里,珍藏着许多那个时期的珍贵油画。革命者兼画家的达维,一生里描绘了无数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历史场景,如:网球厅宣誓,少年巴拉,马拉之死等等,而最有名的则是一幅“血百合”,也最受后人争议。油画的背景是1793年12月7日,共和国土伦军团占领海港时的血腥之夜。画面描述了在城市街头一个角落里,著名的安德鲁元帅单跪在血河,从一个在母亲怀抱中惨死的小女孩手里,拿起一条带血的百合花丝带。与该油画同样引人注意的,是在画框下记录着元帅的一句名言:作为人,我同情你们的不幸,并痛恨自己的残暴;但作为革命者,我坚定自己的信念,更欢呼革命的伟大。
这幅“血百合”的油画,本是画家献给安德鲁的生日礼物,并由其后人保存,在法国大革命胜利100周年的时候,由元帅在欧洲的曾重孙无偿捐献给法兰西国家博物馆,当时的中华共和国想争夺该画的所有权,还与法国政府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国际官司。

整整一个上午,我终于结束费神的脑力劳动。
恩,该是吃饭的时间了。
望着墙边落地钟的时针已经指向1点,轻轻地拍了拍肚子,准备摇铃让侍卫送上午饭。
不想,却听见办公室外有人在敲门,不会这么巧吧,这个侍卫居然能感应我的心思。随即,高声让他进来。
我有些不太高兴了,因为侍卫官没有送来饭菜,而是带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胡子男人,大腹便便,穿着过于华丽的服饰,活脱一个暴发户肖像,举止之间散发铜钱的味道,猜想应该是个商人,是奸商。
“少尉,我说过了,在司令官工作与休息的时候,不要放别人来打搅。”因为,我不太喜欢商人,特别是奸商,自然语气不很友好。
“抱歉,将军阁下,是本人要求的,因为我刚刚为您的军团送来了足够的食品与药物。”奸商抢少尉的话前说道,神情非常平静,没有丝毫自得表情。
“哦,你能为自由法兰西的勇士们提供补给与救护,很好,很好,请这边坐。”不愧是商人,这些天城里的粮食短缺,受伤士兵又缺乏救治地药物,也确实急坏了自己,现在有人主动帮我解决这个难题,还不感恩戴德,也不管大胡子商人乐意不乐意,热情地拉他到沙发上坐着。
“少尉,帮我们倒两杯咖啡。”我冲着侍卫说道。
“不好意思,请给我的那杯加些牛奶与糖。”商人忽然的插了一句。
等着侍卫离去,我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下,斜视着大胡子,摆弄起桌上短枪,不意间对准了沙发上的人,冷冷问道:
“你不是法国人,口音不对,语气也不像,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我喝咖啡不喜欢加牛奶与糖的小事都清楚。”
“可将军阁下,您也不是法国人。”说着,大胡子想站起来,只是在枪口晃动几下后,忿忿不平地重新退了回去,但他的话并没有结束,仍然说道:“如果您想让我介绍完自己,请不要把枪口对着我。”
我点点头,放下短枪,示意他继续。
“我叫尼古拉奇,是威尼斯人,一名威尼斯商人。”没等自我介绍的商人话音落地,我马上想到一位名人,萨翁笔下的高利贷商人夏洛克,靠,也是威尼斯商人。
“哦,你,威尼斯人,难道不清楚,自由法国与你们意大利各诸侯处于战争状态吗?难道不怕我把你抓起来,以间谍罪论处,要知道山岳港的血腥还在空气里游荡,你闻不出来吗?。”虽然,我言语中不乏威胁之词,但下意识的,却捂紧了自己口袋。
“呵呵,将军您不会这么做的,我只是个普通商人,战争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得,只是想发现一些可利用的商业机会。再说,战斗已经结束,而且威尼斯大公也没有与法国为敌,至少,你们的意大利方面军还欠联合商会不少的贷款。”大胡子丝毫不为所动,一脸平和的端起刚刚送上的咖啡,喝了起来,他并不害怕我的恐吓。
“可惜了,山岳港已经没有任何商机,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提供的粮食与药品,但先申明一点,我的军团可没钱支付那些费用,你就当是无偿援助吧。”听着他前一句,我有些担心面前的商人想乘机放高利贷,在感觉到自己的荷包里空无一物时,赶紧用丑话封住他的嘴。
“哈哈,我的将军,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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