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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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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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亡将士葬礼安排在什么时间。”我问道。
“明天早上8点。”少校道。
“好了,我知道了,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可以下去了。柯赛特,你留下。”我吩咐道,看着部下的离去,自己还是没有决定明天是否参加拿破仑的葬礼。
“柯赛特,请代我谢谢你父亲送来的茶叶。”猛的,我加插了一句听似莫名其妙的话。
“好的,我会转告…”柯赛特下意识的回答道,可没等到把话说完,她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
是的,柯赛特当然说不出来,他的父亲就是我的大恩人保罗。巴拉斯,国民公会的议员。从我来到土伦军营后,头脑里常有些疑问不能诠释:
为什么巴拉斯这么放心一个不知根底的东方人;
为什么我在军营一切所作所为,远在巴黎就能知晓;
为什么国民公会毫无忌讳的把土伦军团的大权交给一个外乡人;

这一切,都因为我已经成为一个棋子,一个被监控的棋子,而这个监控我的人就是自己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孩。虽然,我并不擅长阴谋诡计,但毕竟自己是生长在以谋略为荣的国度里,耳闻目染,前世的书中、影视剧里也屡见不鲜。
这些疑问,开始只是在自己脑海中压底,并没有过多的思索与求证,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知,土伦原先的国民自卫队长官早在城市沦陷之前,就已经离开,而且他根本没有任何子女。于是,我开始派人秘密调查,在接到巴黎密函的当天,我也知道了事实的全部情况。
“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看到有些吓着女孩,心软的我放缓了语气。
“对不起,将军,我不是有意想隐瞒你的,我,我,”女孩哭了,说不话来。
“不必道歉,其实,我还要感谢你,还有你的父亲。可以说,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赐予的。不过,作为军团的司令官,我必须要服从军纪,军营里不得留有女性,明天一早,我会派人送回巴黎,随便代我问候巴拉斯议员。”说完这句话,我转身离开,因为,我最害怕女人的眼泪。
当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的结束,当我日后来到巴黎时,它的后遗症会给我带多大的麻烦…
第二天起来,已经发现柯赛特已经自行离开军营,我并不担心她的安全,一个炙手可热的国会议员女儿,自然会有很多人在暗地保护。
8点整,我还是带着军官们来到墓地,参加了前日战斗中牺牲官兵的葬礼。
鸣枪
下葬
行军礼
致悼辞
当这一切结束后,我也明白,拿破仑的时代不可能再出现了,历史也不再是自己熟知的历史,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第十九章 重新拟订作战计划
共和历霜月16日,在检验完缪拉中尉来复枪连的作战能力后,我欣然地将缪拉晋升为上尉。而军团的各级指挥官也已经在午饭过后,聚集于司令部的作战室(营帐)里。
下午2点整,踌躇满志的我走进作战室。
“全体立正,向总司令敬礼。” 我的侍卫长兼军团军法官大声喊道。
一时间,营帐内喧嚣的气氛变锝异常安静,20多位将校级军官整齐的站列在自己位置面前。
“以革命的名义!”军官们集体立正、挺胸、高举右臂,以古罗马的军礼欢迎自己的到来。
“以革命的名义!军官公民们请坐。”司令官以同样的方式予以回礼,并示意大家各自回位。
这种类似一百多年后纳粹党人的行礼方式,并非是我本人刻意追求的效果,而是在迎接军团新任特派员的前天夜晚,当日值班军官询问我第二天的军营口令时,是不是因为事先得知自己的任命消息,心情变得过于激动,居然鬼使神差做了一个纳粹党人的军礼,喊了一句“以革命的名义”。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的糟糕了,不知道哪个马屁精军官了解到这种优雅的行礼方式,就开始在自己部下面前效仿司令官的行为。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军团都在开始用它来替代原先的军礼,而那句口令也被保留下来,与军礼作为一种标准配置在使用。
起先我还感到有些尴尬,续而准备制止,但看到整个军团都在使用时,无奈的只好听之任之。不过,我还是私下承认,这种致敬方式的确非常潇洒,至少它满足了自己虚荣心。
“报告总司令,除留值军官外,土伦军团少校级以上军官应到26人,实到26人。无缺席,报告完毕。”军法官继续用他大嗓门喊道。
“特派员呢?”刚刚坐下来的我察觉到自己旁边还空留着一个位置。
“报告总司令,弗雷德公民说,按照国民公会的决议他只是军团政治特派员,不该过问军事方面的任何事务,也就不能参加军事会议了。”霍德少校解释道。
该死的弗雷德,比哥哥我还滑头,好歹自己还参加过会议,他却好,独自跑到一边快活,喝我的碧螺春,心里在琢磨着如果我失败倒台后,如何来为保全他自己。
“好了,各位军官公民们,现在我们来讨论军团今后的作战部署。”尽管有些不爽,但我仍将注意力放在当前的任务上。
“诸位打开自己面前的文件,上面记录了本次重新拟订的作战方案。”我继续补充道,“其实,它就是拿破仑上校先前上报作战计划的翻版,大家看一看,有什么意见。”
拿破仑阵亡后,在我的建议下,军团决定追授其为炮兵上校。
很快,军官们翻阅完毕,不过,从他们不怎么乐观的眼神里,我知道指挥官们并不看好这个计划。只是碍于司令的权势,不太好开口而已。
“大家都看完了,发表一下各自想法,请随意发言,这里没有任何限制与忌讳。”我说道。
5分钟过去了,军官们仍没有主动发言的迹象,要不是低着头,就是相互对望着。我有些恼火,终于,新任的炮兵指挥官,马列科斯少校首先打破了会场的沉默。
“总司令,各位军官,拿破仑上校的计划我以前也看过,相信在座的各位同我一样,不可否认,这个方案在当时的确可行。但是,”少校随后补充道:“按照上校的计划,西部师团的炮兵纵队必须配备16磅、24磅的大口径火炮与臼炮,至少120门,而现在西线的整个部队,8到24磅炮火数量还没有100门,大口径火炮更是奇缺,所以…”马列科斯再没有继续说下去。
“的确,按照先前巴黎工委会的要求,围攻土伦的共和国军队至少应该是六万人,参战部队应包括土伦方面军与里昂方面军的全部,意大利方面军和阿尔卑斯方面军的部分援助,目前我们惟有土伦方面军一支不到1万八千人的部队,要想攻克驻守着一万六千敌军的土伦防线,难度太大,或则说不可能,总司令。”我右手拉普阿普将军接着炮兵指挥官的话继续说道。
听到两人分析,军官们纷纷表示赞同。面无表情的我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暗示,只是示意其他人继续发言。
“总司令,巴黎给军团的期限太紧了,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占领土伦。”
“是的,我们还是请求巴黎调集援军吧,总司令。”
“总司令,这仗没法打了。”
“该死的多普,是不是想让我们都死在这里。”

听到这些杂乱无章、又没有任何建设性的牢骚话,我有些厌倦了,重重地敲打着桌面,说道。
“够了,这里是开军事会议,不是针对贵族们的诉苦会,我在这里重申几点:第一,必须要在共和2年雪月结束之前,也就是国民公会规定的时间内,完全收复土伦海港;第二,进攻的部队不可能会有增加,企求巴黎的增援也毫无意义,土伦军团是唯一的参战部队;第三,因为拿破仑上校阵亡,军械所被阴谋分子破坏,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损失,军团不能为炮兵纵队提供充足的炮火。地面火力的压制,必须依靠炮兵纵队自己想办法。现在,还有谁要补充的吗?”我最后问道。
“没有”
“没有”
“没有”

军官们纷纷说道。
该死的,破仑兄要是不早死的话,我也不会搞的这么麻烦,那些皇帝陛下的猛将们怎么一成为自己的手下个个都走了样:缪拉上尉,这位皇帝的优秀骑兵指挥官,现在被派去当来复枪连的连长,可惜了;修什上尉,不,现在只是中尉了,还在禁闭里呆着,要不是特派员苦苦求情,再加上看在阵亡拿破仑上校的面子,我早就要枪毙他了,让他与皇帝一起殉葬;还有刚才发言的那位马列科斯炮兵少校,连一点前任指挥官的办事作风都没学会,只知道发现问题,却不晓得如何解决它。唉,事必躬亲啊,要是达武元帅在就好了,这位皇帝陛下的最忠心、最勇敢、最有智慧的第一猛男,上能制马驰骋,下能掌兵开炮,据说后勤保障他也能做的滴水不漏,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啊!TNND,老子派出了2拨人,花了1个多月,居然还没有把他挖来,都是一帮酒囊饭袋。
“那好,我来确定最终的作战方案。”我离开座位,来到巨大的土伦地图面前,指着上面说道:
“不错,我仍坚持拿破仑上校先前拟订的方案,东线,拉普阿普将军师团的唯一任务是牵制该地区敌人的兵力,让其不能调集援军到西线作战,至于如何指挥部署,司令部不加干涉,拉普阿普将军自行决断;西线,从马尔博斯堡到波姆堡,继续发动佯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特别是在马尔博斯堡方向,声势要搞的更大些。
至于主攻的拉塞因半岛,我们主要的障碍是厄及利特炮台、巴拉吉耶炮台以及马尔格雷夫堡,特别是后者,也就是英国海盗们自称的“小直布罗托”要塞,其地形险要,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只要占领了它,其他两个炮台就会立刻陷落,整个半岛都将在军团的控制之下,到那时,凭借缴获火炮发射的炙热弹将消灭或驱除停泊在大小锚地里的任何舰只,没有了海军的支援,土伦守军将在2、3天内缴械。”说完这些,我示意军官们继续发言。
“总司令,没有足够的火炮压制敌人火力,我军无法正面接近要塞,且伤亡数字将非常大。”炮兵少校又开始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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