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姆林宫的红衣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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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姆林宫的红衣主教-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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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本身还不够——他的游击队兄弟们不会被经典上的一句话说服的——接着神箭
手在那人的裤袋里找到一串钥匙。他用一把钥匙打开手铐,另一把钥匙打开了公文
包。里面装满了文件夹,每个都用各色彩带镶边并差有各种式样的“机密”印章。
这个俄文词儿他正好认识。

    “朋友,”神箭手用普什图语说:“你要去见我的一个朋友。要是你能活下来
的话。”他加上了一句。

    “这有多么严重?”总统问道。

    “潜在地,非常严重。”穆尔法官答道:“我想带人来向你介绍一下情况。”

    “你不是让瑞安做这项工作吗?”

    “他是其中之一。另一个人是你听说过的格雷戈里少校。”

新  


    总统翻阅台历,“我能给你四十五分钟。十一点到这里来。”

    “我们准时到达,阁下。”穆尔挂上电话。然后打电话给秘书,“让瑞安博士
进来。”

    一分钟后,杰克走进门来。他甚至来不及坐下。

    “十一点我们要去见‘那个人’。你的材料准备好了吗?”

    “要我去谈物理学是找错了人,但我想格雷戈里少校能做好那个工作。他现在
正在向海军上将和里塔先生作解说呢。帕克斯将军也来吗?”杰克问道。

    “是的。”

    “好。你要我汇集多少图象?”

    穆尔法官想了一会儿:“我们不要把他搞得头昏眼花。两张背景照片和一张好
的图表。你真的认为那很重要吗?”

    “不管怎样夸大想象,它对我们都不是眼前的直接威协,但没有这项发展我们
会过得更好。对限制武器谈判的影响很难估计。我认为没有直接的联……”

    “没有,我们确信它们没有联系。”局长停了一会儿,做一个鬼脸,“这个,
我们认为是确定无疑了。”

    “法官先生,你这儿好象还有关于这个问题的资料没有给我看过。”

    穆尔和善地微笑了,“那你是怎样得知的呢,孩子?”

    “上星期五,我花了差不多一整天的功夫把苏联导弹防御计划的老档案又重温
了一遗。早在一九八一年他们就从萨雷沙甘发射场搞过一次重大的试验。我们对此
了解得非常多——例如,试验的任务参数在国防部内部作了变动,我们也知道了。
这些命令是在莫斯科密封并亲手交给发射导弹的潜艇艇长马尔科·拉米乌斯的。他
向我谈了这事的另一面。这事,加上别的一些事情,使我想到那里边有我们的一个
人,而且是地位很高的。”

    “别的一些事情是什么?”法官想知道。

    杰克迟疑一会儿,决定把他的猜想都说出来,“当‘红十月’叛逃时,你给我
看过—个报告,那一定从很深层的内部来的,也是从国防部来的。据我记忆,档案
上的代号是柳树。我只在另外一个档案上看见过这个名字,那是完全不同的内容,
但也和防御有关。这就让我想到有一个情报来源在用不断改变、轮换使用的代号。
你只有对高度机密的情报来源才会这样做,如果这是不让我知道的事慨那么,我只
能’得出结论:这是需要绝对保密的事情。就在两星期前你告诉过我,格雷戈里对
杜尚别发射场的评价已通过‘其它手段’得到证实了,阁下。”杰克笑了,“你花
钱是请我来发现事情的关联的,法官先生。我不需要知道的事,把我撇开,这我并
不介意,可是我开始觉得,有些事情正是我要去干的。你如果想要我去向总统汇报,
阁下,我就应该带着正确的情报去。”

    “请坐下,瑞安博士。”穆尔没有查问杰克是否跟谁讨论过这个问题。在Δ阅
读范围里增加一个新成员是时候吗?过了一会儿,他露出顽皮的笑容。

    “你跟他见过面了。”法官继续说着,达两分钟之久。

    杰克向后靠在椅子背上,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之后,又记起那张脸来,“上
帝,是他给我们情报……可是我们能用上它吗?”

    “他从前向我们提供过技术数据,大部分我们都用上了。”

    “要把这些告诉总统吗?”

    “不用。那是他的主意,不是我们的。他告诉过我们,他不想知道隐秘活动的
详情,只需知道结果。他跟大多数的政治家一样,说得太多。至少他是够精明的,
懂得其中和害。过去我们损失一些特工人员,就是因为总统说得太多。那个古怪的
议员就甭提了。”

    “那么我们希望这报告什么时候到手?”

    “很快。可能在本周,也许要三周……”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们可以把他们知道的东西加到我们所知道的里面去…
…”瑞安看着窗外那光秃秃的树枝,“自从我来到这里,法官,我至少每天耍问自
己一次——这地方最引人注意的是什么,我们知道的,还是我们不知道的?”

    穆尔点头称是:“干这玩意儿就是那样,瑞安博士,整理好你的汇报提纲。但
不要提到我们的朋友。必要时我知道怎么办。”

    杰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摇摇头。他有几次曾经猜想,他被允许知道的东西,
连总统也没有见过。现在他确定无疑了。他问自己,这是不是个好主意,他承认自
己想不明白。充满他脑子的是这个间谍和他的情报的重要性。曾有过一些先例。一
九四一年,在日本的优秀间谍理安德·索尔基〔RichardSorge活动范围很广,有传
奇色彩的大间谍。——译者〕,他对斯大林的警告末得信任。奥列格·彭可夫斯基
送给西方的关于苏联军队的情报,在古巴危机中也许阻止了核战争。现在又是另外
一个。他不曾想过,中央情报局里只有他见过那个间谍的脸,却不知道他们的姓名
或代号。他根本没有想到穆尔法官不认识红衣主教的面容,这么多年来他都避免看
他的照片,究竟是什么原因,连对他的副局长们也不能解释。

    电话铃响了,一只手从毛毯下伸出来抓住它,“喂。”

    “早上好,坎蒂。”阿尔·格雷戈里从兰利打来电话。

    两千公里外,坎黛丝·朗博士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注视着时钟,“你在机场吗?”

    “还在华盛顿,宝贝儿。如果运气好,我今晚晚些时候就能飞回来。”他听起
来很疲乏。

    “究竟出了什么事?”她问。

    “哦,有人搞了一个试验,我得向一些人说明这事的意义。”

    “好的。告诉我你什么时间回来,阿尔。我开车去接你。”坎蒂·朗太糊涂了,
没意识到她的未婚夫违背了一条保密规定来回答她的问题。

    “一定。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她放回电话,又看了看钟。还可以睡上一个小时。她心
里记得,要搭车跟一个朋友去上班。阿尔飞到东部去以前把车留在实验室了,她要
开着那辆车去机场接他。

    端安又开车带着格雷戈里少校,穆尔带帕克斯坐局里他的豪华轿车。

    “我问过你:我们要搞清楚俄国佬在杜尚别干的事情,机会如何?”

    瑞安迟疑片刻才作出回答,他想到格雷戈里会在椭圆形办公室听到一切的,
“我们有些力量正在想方设法,想弄清楚他们干了些什么来增加功率输出。”

    “我想知道你们是怎样干的。”年轻的少校说道。

    “不,你不想知道这事。相信我。”瑞安将视线移开来往的车流,“如果你知
道这种事,稍有失误,你就可能害人的命。这种事过去发生过。俄国人惩罚间谍是
很厉害的。现在还流传着一个故事:他们把一个人火化了——我是说把那人活活地
推进了焚尸炉。”

    “啊,得啦!没有人会……”

    “少校,你真应该抽出一天从你的实验室走出来,看看这世界是多么险恶。五
年前,有人想要杀死我的妻子和孩子。他们干这事得飞行三千英里,可是他们还是
来了。”

    “噢,对了!你就是那个人……”

    “老皇历了,少校。”杰克厌烦提起那件事。

    “究竟怎么样,先生?我是说,你真的打过仗,真刀真枪的,我的意思是……”

    “这可不是好玩的。”瑞安如此形容此事自己都觉得好笑,“你只需去覆行职
责,就那么回事。你变么做对了,要么就完了。你如果走远,还没有来得及惊慌失
措之前,一切就都过去了。”

    “你在实验室说过,你曾在海军陆战队服役……”

    “那有些帮助。至少有些入费心教过我一些东西,很久以前了。”那时你大概
还在上中学呢,杰克没有说出来。那已经够了,“见过总统吗?”

    “没有,先生。”

    “我的名字叫杰克,好吧?总统是一个很好的人,能留心并提出很妙的问题。
不要让他那瞌睡的样子骗了你。我觉得他做出那样子是骗那些政客的。”

    “他们容易受骗吗?”格雷戈里茫然。

    这引起一阵笑声,“有些人是的。武器控制的头头儿也会在那里。欧尼大叔—
—欧内斯特·艾伦,老资格的职业外交家,达特茅司和耶鲁的毕业生,他很精明。”

    “他认为我们应该把我的成就拿去交易掉。总统还留下他干吗?”

    “欧尼懂得怎样同俄国人打交道,是个内行。他不让个人意见影响他的工作。
说老实话,我真不知道他对问题的看法。就好象是跟一个医生打交道。一个外科医
生就他本人来说没有必要喜欢你。他要干的就是把出毛病的地方修理好。艾伦先生
懂得怎样坐在那里自始至终听完谈判中的一切废话。你没有学会这样的本领,对不
对?”杰克对着来往车辆摇头微笑,“大家都以为这很有意思,其实不然。我从来
没有见过比这更令人心须的事。在若干小时之内,双方说的都是同样的内容——他
们每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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