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 醉系列之醉歌 月声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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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 醉系列之醉歌 月声漫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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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干嘛?'祸水漫不经心的问。
'不觉得恶心、刺耳?'看他昨晚还睡得那麽好,他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聋了。
'不会阿'祸水敷衍的给了回答,专心的看著书。
不是很爽祸水敷衍的态度,飞坦皱著眉瞪著祸水,接著他的视线注意到祸水手上的书。
“爱我请不要伤害我…爱子的热恋笔记”
书名下面还有一行字。
“让爱子来教你什麽是恋爱吧~”
飞坦很後悔他刚刚既然还很欣赏这笨女人的气度!
看那是什麽乱七八糟的白目书籍阿?
既然还看得那麽认真!?
'你不会是看那本书看得太认真所以都没听到刚刚的声音吧?'
祸水觉得飞坦一定是太无聊所以才一直找自己聊天,真奇怪,无聊不会也跟著去这次的行动阿?
'才不是,我只是偶尔也会行刑罢了'
没想到祸水说完,飞坦的眼睛突然一亮。
'你也会行刑?'难得碰到同好,飞坦语气中带了点兴奋。
'嗯阿,之前住的地方还有一间行刑室呢,要不是把东西般来太麻烦,我早就搬了'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偶尔借一下我的行刑室给你'飞坦大方的说,大家都认为飞坦不喜欢别人动他的刑具,其实不然,飞坦真正厌恶的是不会用刑具的人使用刑具,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行刑了,那只是杀人,行刑的目地不是在杀人,而是在折磨人,如果你没有正确的使用一个刑具让他达到一种完美的境界,那简直就是对刑具的ㄧ种污辱、亵渎。
更何况他很好奇祸水的行刑风格。
对於飞坦的慷慨祸水很是惊讶。
'谢谢!你人真大方!那我如果有需要会和你借的!我相信很快'因为祸水有喝饱後无聊行刑的习惯,就像小朋友吃饱後发现碗里还有剩很多,所以就开始无聊的撮撮撮,浪费食物一样。
飞坦一反平常给人暴躁喜怒无常的感觉,既然温和的说不客气。
祸水暗叹,果然人并不是没有和平常相反的ㄧ面,只是你没有点到他的那个点。
不过其实说是温和,还是有点阴森的感觉啦。
於是祸水和飞坦的相处方式比起之前要好得多了。
**
悠閒了三天,祸水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都要感谢那些贡献鲜血的人阿~。
祸水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楼上传来脚步声,祸水高兴的跃起,侠客回来了!!
祸水飞快的冲上楼,看见侠客他们。
'啊……我的小亲亲……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想死你了……夜夜含泪入睡……就只担心你吃饱没睡饱没衣服穿得够不够暖……'祸水恶心八拉的道。
侠客落下一滴汗,怎麽三天不见,祸水的神经病更加严重了?
'笨女人,现在是夏天,衣服穿暖是要让人中暑喔?而且你没看侠客一直穿的都是无袖?'一边玩电动一边吐嘲祸水的芬克斯。
'我不想和没眉毛的人计较!'
'臭女人!'
'哼!'祸水不屑的撇过头,然後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著侠客柔声的问'侠客你口渴吗?正好我有几瓶啤酒冰在冰箱呢!大热天最适合喝冰啤酒了~'
'喔,麻烦你了'侠客客气的说。
'哎呀~跟我客气什麽?'对於侠客难得的客气,祸水害羞的道,一整个就是个小女人。
'阿~我也要~'信长叫著。
'一千戒尼谢谢'祸水不客气的道。
'这麽小气!亏我还帮侠客报手被砍断的仇!虽然最後没杀了那个人,可是好歹我也砍了他一只手!作为回礼!!就请一瓶啤酒不为过吧'
祸水转过身要去拿啤酒的身子僵住了,那一瞬间整个基地充满恶意的念压,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快得像是根本没存在过。
像坏掉的布娃娃躺在库洛洛怀里的小酷,瞳孔缩放了一下,他记得这种感觉和他第一次看到祸水时的感觉一样!而且还要强上好几倍!
祸水慢慢的转回头,看著信长。
曾经也见过祸水发出类似念压的芬克斯和侠客,都以为祸水会和那时一样,出现那种优雅疏远的笑容,可是并没有。
看著信长的表情,是祸水从没出现过的表情。
像是没有生命的魁儡,一点都没有活人该有的生气,一双如死水般幽黑双眼直直的盯著信长,这比带著危险的笑容还来得可怕多了,也更令人毛骨悚然,那根本不是人的眼神!
'是谁?'祸水面无表情,用著平板的声音问著。
一切都看不出情绪,到底是愤怒仰或是什麽,完全都无法得知。
平板冰冷的声音,让人感觉像是在和死物对话。
'什……什麽谁?'信长对祸水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神情,还没反应过来。
'是谁伤了侠客?'不是愤怒的质问,只是很平板的说著,甚至,根本不像是在对话。
'这次行动目标所顾的保镳……'
'名字?'
'我怎麽知道?'他哪会记得这麽多?
在祸水再度开口发问之前,库洛洛先开口了。
'查诺·迪那'
库洛洛很好奇祸水会怎麽做。
祸水面无表情的对库洛洛点一下头,便走近侠客。
侠客并没有躲开,就算祸水现在完全看不出情绪和想法,让他也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是就祸水的种种行为推断,他可以确定不是要伤害自己。
祸水走近後果真看见侠客的左手有断掉後被玛琦缝合的痕迹。
'我不会让他活著超过一天的'祸水缓缓的说,手轻轻的抚上缝合处。
'任意妄为'
瞬间侠客的左手完好如初。
祸水见侠客的手完全恢复後,便走向大门,并没有说要去哪,只有在经过玛琦时,说了声谢谢。
'那女人吃错药拉?'良久芬克斯开口。
'管那麽多!既然他走了,啤酒我们就不客气拉!'信长开心的道。
侠客看著祸水离去的背影,皱眉。
**
当查诺·迪那独自走到荒野後,一首轻快似童谣的歌倏地流泄而出,那声音是那麽的轻,可是却回盪在整个荒野。
“我已入眠,我已入眠
我从深奥的梦中苏醒____
世界很深澳,
比白昼所设想的还要深澳。
那痛苦很深刻,
欢乐比心灵的创伤还要来得深刻!
痛苦说著 : 逝去!
可是所有欢乐将成永恒,
将成深邃又深邃的永恒。”
'你不会就是为了要唱歌给我听才跟来的吧?'查诺·迪那半开玩笑的说道。
荒野上的黄沙被风吹起,查诺·迪那一时睁不开眼,倏忽右脚被像是棉布般的绳条缠住,暗怪自己一时大意,飞快的用长剑把缠住自己脚的绳条斩断。
风停。
查诺·迪那看见一名黑发黑眼的少女伫立在广阔的荒野中,以少女为中心,脚边放射状的布满白色的彩带,想必那就是刚刚缠住自己右脚的绳条。
'找我有什麽事?'查诺·迪那暗自警戒,这少女不弱。
少女没有回答他,垂下一半眼帘,白色的彩带开始舞动。
看来,非战不可了。
看似柔弱无骨的彩带,冲向自己时却像无坚不摧的矛,用剑抵挡的ㄧ些後,还是有无数的彩带往自己袭来,转身跳过彩带,从一旁把彩带斩断,加强了附在剑上面的念,他发现少女附在彩带上的念,是ㄧ定的,不能增加,也就是说,现在加强了念後的剑,是可以轻易斩断那些烦人的彩带的。
而不能增加彩带上的念,那就代表,那些彩带是具现出来的!如果是具现化系,具现出来的彩带质量,就是他所可以控制的对大质。
只要他的剑斩得断,这场战他就一定打得赢!
随著斩断的彩带越来越多,他越来越靠近少女,终於斩断离少女最近的彩带,他不留情的刺向少女,少女侧身闪过,因为距离太近,彩带根本发挥不了什麽作用,他暗笑,这少女一定只擅长远距离战,只要他不缩短他和少女的距离,少女对近距离战根本没有胜算。
他往少女的右手砍,没想到既被少女左手握著的短刀扎实的挡住了。
原来少女也会近身战!
少女一个侧踢,踢中他的腹部,在少女还来不及收回时他用腹部的肌肉夹住少女的脚,然後手抓住他的脚裸,把少女的脚从膝盖卸下来。
他没有听到尖叫,连闷哼声都没有。
少了一只小腿的少女还是站得笔直,不过血却不断的流著,拉开了点距离後,彩带又袭了上来,他把手上的小腿往旁一丢,这次他斩彩带的速度又更快了,所谓熟能生巧,他很快的就近到少女身边,往少女的左肩一砍,少了一只小腿行动不便的少女虽然闪开了,可是背部还是被砍了一刀。
少女跌坐在地上,他看见少女背部被划破的衣服和血淋淋的伤口。
不过那不是他注意的地方,他注意到的是那只在少女背上张牙舞爪的蜘蛛。
幻影旅团!
为什麽?不是昨天才交战过一次吗?
他皱起眉头。
'你们团长并不想要我的命'
幻影旅团的团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保镳和杀手一样,都只是工具罢了,对一个工具发怒是只有愚蠢的人会做的事,而身为工具,以後还有可能会需要用到,所以并没必要赶尽杀绝。
'可是……我想要'这是少女除了唱歌外,第ㄧ次开口,那是毫无感情平板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和外界的一切隔开,又像是根本就不存在过这里一样。
他甚至怀疑那坐在地上,缺了一只小腿,背部被划开一道恐怖的伤口,鲜血流满地的少女只是个幻觉。
他感觉不到痛吗?他感觉不到恐惧吗?
他是活著的吗?
少女用著平面无波的黑眼盯著他。
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神。
少女从怀里掏出一包血浆,喝了起来。
很快的他把那包血浆喝完,随手往旁一丢。
刚才被他丢弃的少女的小腿,不知何时已经被少女的彩带卷了回去,少女把小腿接了上去,轻声的说了几个字,小腿便完好如初,连背部的伤都消失了。
少女并不是具现化系。
少女站了起来,逆著光,他看不清楚少女的表情。
不过他想,少女一定是没有表情的。
握著剑的右手开始冒汗。
昨天被砍的那只左手才刚接回去,还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
少女的身後彩带飞舞著,短刀在他的手上闪著冷冽的寒光。
少女没有预兆地冲向自己,卸下了自己的左肩。
而自己也捅了少女的腹部一刀。
自己疼得直冒冷汗。
少女却只是用手压著腹部的伤口,平静无波的开口。
'鲜血……会让我更兴奋喔'
令人脊背发凉的恐惧感,充斥著整个脑海。
这场战,还要打很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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