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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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悠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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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不要大呼小叫!”王爷那里原本就已经一团乱麻现在惠福晋又眼泪鼻涕的,更让他惴惴不安!
“棠儿,你怎么看?”礼亲王对一直沉默的长子问道
“我只想知道,这个让若锦不顾脸面,不顾名声,背负着欺君之罪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礼亲王拿过景棠手中的信,若锦的每一个字都有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阿玛、额娘,恕女儿不孝,我不能接受皇太后的指婚,女儿心中已有所属,不必找我,我要随他浪迹天涯!”
“她成天都在府里,从哪里认识的这个野男人啊!”惠福晋不明白,一直以来乖巧的女儿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事来!
“那就要问若锦自己了!”景棠一拍桌子,喝道:“鲁克顺,派人给我找格格的下落,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格格给我找到!”
“末将领命!”鲁克顺转身去也。
子衿被仪煊带到了他的宅下——“归雁庭”。
“贝勒爷,您回来啦!我们都候着呢!”仪煊的小跟班杜诚看见主子回来,高兴的迎了出来。
杜诚是仪煊的亲信,年龄不大,鬼灵精怪,从小因为家境不好,被家人净了身,预备送进宫里做太监的,可谁知偏遭瘟疫,家人全都离世,剩下这一个命大的,卖身于敬王府为奴,因从小侍奉仪煊,所以深得仪煊的信任。
“你们都先下去,我有事要办,我不传谁也不许进来!”仪煊回头对杜诚说着,眼睛却在盯着子衿。
子衿被仪煊看得心里发毛,忙低下了头。
“随我进来!”仪煊对子衿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自顾自的走进了屋里。
仪煊坐在红木椅上,盯着子衿一句话也不发,只把子衿望的定定的立在那,一动不敢动!
“贝勒爷,您的茶。”杜诚端来了茶水,便站到了一边。
“你是想尽办法才来到这里的吧?”仪煊一脸的嘲讽,分明的瞧不起与鄙夷!
“不是的,我没有!贝勒爷,您不能这样冤枉我!”子衿当下就心酸起来。
“大胆!”杜诚反而抢在了贝勒爷的前面发了话,“敢和主子称呼你我!没规矩!”
子衿吓得忙跪在了地上:“对不起,贝勒爷,我不知……不,奴婢不知道。”
“杜诚,你给我下去!”仪煊的声音冷的可以结冰。
子衿把自己的经历源源本本的说了个明白,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仪煊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了下来,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真的?”
“真的,贝勒爷!”她回望仪煊的冰冷的眼神中,却在他的凝望中觉得自己的脸颊发烧。
子衿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被仪煊看着自己的眼神吓得呆在那里。
“你知不知道,一旦皇上和皇太后知道了,敬王府和礼亲王府都难脱干系?你更是杀头的死罪!”仪煊坐下来,无风无雨的说着这番话。却把子衿,骇得面无血色。
“既来之则安之。从今天起,你留在这里,只要我在府内,不论我在哪里,你必须寸步不离!”仪煊磁性醇厚的男声敲击着子衿的心,让她不明所以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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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下)
    子衿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就被安排在了西厢兰字房,离着仪煊的住处并不远。相处了几天后,她在这“归雁庭”渐渐熟悉,在人前她是他莫名其妙取来的福晋,在人后他是仪煊的小丫鬟。
仪煊从西部大营回来,身上的箭伤还没有好,沐浴之后,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杜诚一个人侍奉左右。
“哎呀,贝勒爷!”杜诚看着仪煊的箭伤似有脓要流出,吓得不知怎么办好。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仪煊面无表情的问。
“您这箭伤,怕是要流脓了。”
“正好!脓挤出来,洒上云南的上等白药,会加速痊愈。大营的条件有限,根本没有好药。”仪煊活动活动受到箭伤牵连的胳膊,说“你快去湘宁那儿,把我上次给她的上等云南白药取来。”
“是嘞!”杜诚转身就要走。
“慢着!”仪煊又喊住他。
“什么事贝勒爷?”杜诚折回头。
“告诉湘宁,我受伤的事不要跟她额娘提起。”仪煊不喜欢看荣福晋那虚情假意的关心,荣福晋不是他的亲娘,是敬王府的侧福晋,湘宁和仪琛才是她亲生的孩子,而他是正出。
“奴才明白。”杜诚转身去也。
仪煊穿上罩衣从房里踱步出来,站在院子里赏菊花,不知不觉又是秋天了,今年的秋天格外的暖,颇有小阳春的气候,这个时节竟也不会觉得冷。仪煊四周环顾自己的庭院,已经快两年没有回来了,西部的仗总算打完了,也总算能安生一段日子了。
正想着,便听见身后有人走了进来。
“你小子可是又忘了什么?”仪煊转身问,以为是杜诚又折回来了,可是这么会的功夫他再快也不能跑个来回啊。转身看的时候,却见子衿拎了一个小篮子走进来。
子衿那清纯柔美的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手里拎的篮子里放着各色的菊花,甚是缤纷,抬头看见仪煊站在院子里望着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贝勒爷。”子衿把花篮藏到了身后。
“你去了哪里?”仪煊挑眉问道。
“我去院子里转了转。”子衿眼睛盯着地上的青石板,不敢抬头瞧他。
“过来。”仪煊的声音低沉而又生硬。
子衿乖乖的走过去,几天来,他不太和她接触,他很少在府里呆着,即便回来也会有很多官场上的人拜访,所以她不方便侍奉左右。可是,今天他看起来似乎很闲。
仪煊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跟前,她扑闪的长长羽睫泄露了她的不安。
“背后藏的什么?拿出来瞧瞧。”仪煊明知故问。
子衿犹豫半天,把藏在后面的花篮拿了出来。
“哪来的?”
“我自己编的?”
“你编的?”仪煊从她手里拿过那花篮,是柳条枝子编成的,编的精巧可爱,托在手掌上确实很适合把玩。“弄这些干嘛?”
“想给贝勒爷放在书房的。”子衿的声音喃喃的,怕是只有自己听得到,但是仪煊仔细的捕捉到了。
“我喜欢有香味的花。”仪煊把花篮又扔给她。
“菊花也是有香味的啊。”子衿抬起小脸辩驳道,“不单单是玫瑰、茉莉有香气,很多花都是有香气的,只是我们不太注意它们,而它们的香气又是那么的淡雅,需要我们用心感受方能嗅得到。”子衿那有如小阳春般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
仪煊看着她生动的小脸,盯着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不觉被她深深的吸引了,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好比你么?”说着,仪煊大掌将她环进了怀里。
子衿被他的动作吓的怔在那里,竟忘了要逃开,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在‘百媚堂’几年了?”仪煊问。
“五年了。”子衿的眼睛又避开他伤人的眼神。
“多大梳弄的?”
子衿惊得瞠大眼睛盯着仪煊的嗤笑,“没……我没有!”
“没有?难不成鸨妈养你这样的天姿国色吃白食,你就拿到头牌了?”仪煊不管不顾的嘲笑她,“那么鸨妈岂不是太不济事了?”
“子衿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官人。”她有些忍受不住了,她不能接受他对她的误解。
“清官人?很多所谓的清官也是有选择性的接客。别以为我不知道!”仪煊说着,加深了手上的力道,让子衿的身子和他那健硕的肌肉紧紧的挨在一起。“如此说来,我对我的娘子是不是过于冷淡了?”
子衿又惊又怕,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这样亲密的靠在一起过,仪煊身上传来的体温匀染了她的心跳,心脏几乎从口中蹦出来了。子衿还没来得及明白仪煊带给她的这种不安,是所谓何来,下一秒钟,仪煊心思引动,低头吻住了子衿的粉唇!
子衿满脸惊悸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仪煊,他火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上,她心跳紊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但她认定他是在羞辱她,子衿又委屈又生气,她感觉到仪煊有如火龙一般的舌撬开了她的唇齿,直接勾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子衿好怕,她太明白他的用心!子衿狠狠的咬了仪煊的舌头,用尽全力推开了他的怀抱!
仪煊闷哼一声,除了舌头上传来的痛楚,还有子衿推他那一下的力道,使得他的胳膊牵扯到后背的肌肉,那箭伤扯的他好疼!
仪煊拧着眉头看着这个丫头,她脸色苍白的瞪视着他,只顾着大口的喘着气。
他转过身去,子衿无意中看到了仪煊后背上的衣服隐隐的渗出了一层液体,而仪煊更是用右手护住左臂。子衿好怕,难道自己的力气这么大,竟然能伤到他吗?
“贝勒爷,你……”子衿胆怯的跟了上来,大步走到刚刚坐下来的仪煊身边。
“闭嘴!”仪煊敛下眼,忍着刚才被牵痛的背部肌肉,他刚才明显的感到一种撕裂的疼痛,都是这个女人,她的明媚让他忘记了自己的伤!
子衿把花篮放好,转身走回来,却看见仪煊将罩衣脱下,左边的肩骨下有一个铜钱大小的伤口,在向外流着脓水。
“你……受伤了?”子衿没见过这个阵势,只是觉得这个伤口好触目惊心!
“站到一边去!”仪煊寒着脸不去看她。
“我……是我弄的吗?”子衿摇着头。
“少废话!”仪煊命令的口气加重。
“已经有脓了,不把脓挤干净,怕是那肉要烂的。”子衿怯怯的看着他的反应,他却不说话。
仪煊不说话,她便走了上来。
子衿抬起手,掏出自己的帕子,一边为他挤出脓水,一边为他擦拭。
“我会小心的。”子衿像是安抚孩子一样的说。仪煊不动也不吭声,感受着她柔笋似的小手给他医治,同时他也感到了她的手在颤抖。
“这不像是刀伤?”子衿好奇的问。
“箭伤。”仪煊简单的回答。
“怎么……弄得?”子衿吓得一骇。
“我被敌人的箭射中了!”仪煊的回答,好像被射中的不是他,让人听不出来起伏。
“一定很痛吧?”子衿这样问着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幻想起他在沙场上的模样了。他一定是很英勇地!
“如果不是以少战多,我不会受伤!”仪煊不屑的说。
子衿没有多大的力气,表面的脓水挤出了,渗在皮肉里的一部分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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