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边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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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边缘开始-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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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远说走什么呢,等会严颜去我们那里看看,她想找房子住。
    赵权,说我过去买份报纸。
    赵权怕的是什么,她心里有数。她怕自己喜欢上严颜,这太突然了。突然见到了严颜,让自己手忙脚乱,突然严颜消失了自己回到张远的生活中,突然,严颜再次出现,而且还有成为邻居的可能。赵权希望自己的定性比以往来得更强烈一些。
    今年的秋天,爱情泛滥。
    张远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对象喜欢看女神,就像同班男生喜欢看女幷优一样纯洁。赵权不相信自己脆弱得不堪一击,惊鸿一瞥定终生这种事赵权还做不出来,而且她心里老回荡着“她有病她有病……”的咒语,她想明幷哲幷保幷身,全身而退,可张远的关系让这一切成为泡影。她不清楚张远和严颜的关系有多好,但从她们的谈话中不难得知,张远对严颜是真正的比珍珠还真的友情,不像郑欣的虚情假意。
    但比珍珠还真就是真的吗?不,因为珍珠是假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赵权假装无意中把话题绕到严颜身上,“她觉得这里怎么样?”
    “还行吧,她考虑考虑,我看差不多。”张远忙着翻找明天出门的衣服。
    “你不怕她有病?”
    “有病?”张远停下手中的活儿,直勾勾地盯着赵权,“她有什么病?”
    “没什么,那天,听郑欣随口一说。”赵权想演得更像若无其事一些,但她手中的衬衫出卖了她。
    “你拿着我衬衫怎么不告诉我?想什么呢?”赵权将衬衫递给她,随手抓了其他一件什么衣服,张远继续说“你还真信她?我看你是蠢到家了。”
    “嗯?”赵权把手上的东西抖开,是昨晚用过还没晾的洗脸巾,不知道为什么跑床头来了。
    “她什么话都说得出,随便编个谎幷话就能把你骗得团团转,她怕你看上女神吧才这么说话,难听得要命了,真是。”
    赵权心里堵得慌,此刻仿佛开闸泄幷洪,顿时敞亮起来,但还忍不住确认确认事情真幷相,“你说啥?”
    “我是说,你有病。”
    “你的意思是她没病?”
    张远可能没听到赵权的问话,没回答。赵权的欢喜悄悄萌生,发芽开花,有点心花怒放,但怒放得憋在心里闷死,一枝红杏都得撞死在墙里面。女神还是女神偶像还是偶像,那一页被割破的字典用不干胶粘上了天衣无缝。
    “你不会真看上她了吧?”张远走出来,她可别听出赵权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话内在居心才好。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严颜很快决定搬到隔壁,郑欣的骚扰势头已退,虽然像买了不忍心放弃的垃幷圾股,隔三差五还关心一下,但赵权明显感觉到郑欣对自己的兴趣正在如退潮般迅猛减退。加之赵权有一次接了电幷话,拆穿了郑欣说严颜有病的事实后,郑欣没再来过电幷话,偶尔的短信,都逐渐销声匿迹了。
    赵权的生活进入了另一个阶段。不再为郑欣而烦扰,隔壁有女神严颜让自己美幷容养颜养眼,除了防止自己图谋不轨以外,其他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
    严颜来的那一天,张远批准赵权不用送自己去上班,严颜打电幷话给赵权帮忙,扛扛东西和整理房间。小女生的杂物特别多,一大包鼓鼓囊囊,还有七零八落大大小小几十个箱子,赵权特卖力地跑上跑下,打了鸡血似的带劲。
    忙活到了中午,赵权说我去买盒饭吧,你累了。
    严颜含笑地回应,“那辛苦你了,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赵权听得严颜软幷绵绵的声音,看着柔情似水的表情,骨头都酥了。
    在买快餐的路上,赵权想着严颜的可人模样。难不成,自己对P还是很有感觉的?不敢说,至少和P上幷床都让自己不愉快。在生活中相互的不适应,她对P的强幷迫式的柔情进行抗拒,在床幷上自己喜欢的轮流方式在P身上都很难做到完美。赵权不是柏拉图恋爱信奉者,她信奉的是没有性的爱情是不健康的爱情,就像男人做幷爱要射幷精一样不道幷德。
    回去后满头大汗,精疲力尽。赵权将盒饭递给严颜的时候碰到了严颜冰冷的手指,滑幷嫩如丝绸,恨不得马上看光严颜全身每一寸肌肤,仔细检幷查哪里不如手心的光滑细幷嫩。
    房间收拾得七七八八了,她和严颜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椅子很精致,橙色的靠背,透幷明的椅子腿幷儿,刚被严颜擦得一尘不染。
    “赵权啊……”严颜嚼着饭菜,嘟囔着叫她,
    “怎么了?”
    “郑欣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脑袋被人用棒幷子狠敲一下,就是这感觉。不是震幷惊,而是很震幷惊。赵权没料到严颜会突然问这个敏感得自己都不敢碰的问题,她又开始自个儿玩,学着沉默了。
    “……”
    “是真的吗?”
    “……”
    “……”
    沉默对沉默,大眼瞪小眼。
    久久不离去的多事之秋啊,何时才被第一场雪打破,
    可惜南方的城市不下雪,偶尔飘点棉絮的可能性比较多。
    赵权心里有几头牛在横幷冲幷直幷撞,撞得她内出幷血。女神就是女神,一出手就与众不同,气度非凡,别人憋了老半天都挤不出的话,她吃了两口盒饭,一高兴就从嘴里蹦出来了,赵权甘拜下风。但赵权始终不发一言,她知道自己这回说什么都是错,虽然不说也是错,但这错就错得模糊了,别人非得找她什么麻烦,说不定搪塞搪塞就过去了,比如张远。她不能说“是”那肯定的,但也不能说“不是”,总觉得违背了什么,让她坐立不安,赵权没料到一切进展得那么迅速,超乎了想象。
    她闷声不响地吃盒饭,味如嚼蜡。
    那么她呢?严颜是希望自己说是,还是不是呢?矫情,如果赵权说了“是”,严颜难道要故作姿态地拒绝她?说类似“对不起,我对你没有感觉”的话伤害赵权,以剥夺自信心?女神,赵权想到女神邪幷恶的一面,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连长着无比宽广翅膀的都有可能是堕幷落天使。
    赵权不指望能用张远换女神,她也没怎么有这个胆量去想。张远是张远,张远和严颜完全不是一类人。赵权不禁幻想,剁掉手足还是穿件衣服?不不不,这个形容不合适,张远怎么说都是带有手套袜子的长衣长裤,既是手足,都算衣服。这么说还是张远实惠些,一物两用,相当于买一送一,而严颜却只有一个用处——遮羞。
    赵权乌烟瘴气的想法一大堆,喜欢把话烂在肚子里的习惯,对谁都没法改。
    晚上张远回来赵权也没对她说,这一段省略了,就说了搬东西挺累挺辛苦。张远以为赵权是累坏了,忙前忙后帮她做家务,像个丫鬟服侍她。赵权一想到今天羞答答的严颜,将张远一个虎抱,抛到床幷上,生拉硬扯把她衣服剥个精光。张远被她逗得咯咯笑,说你不是累坏了吗?怎么一到这时候就龙马精神,龙腾虎跃了?
    赵权说,我蓄势待发一整天了,别给我憋坏了。
    张远的身幷子还是非常令人舒服的,不去计较皮肤有多白幷皙有多细致,她和女神有的是完全不同的美。带点阳刚,带点挑衅,带点要反过来征服你的危险。女神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柔美,感觉用幷力揉两下就成了一滩水,娇滴滴地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想碰又怕碰坏了。
    可惜这两个T都有龙阳之好,所以对对方的迷恋无法轻易解脱,尤其是两个T的床第之欢,带点血幷腥带点暴幷力,但越暴幷力越让她们疯狂,她们怕的不是碰坏对方,而是怕对方怎么碰都碰不坏。
    赵权不喜欢别人撅屁幷股让她干些什么,就喜欢对方趁其不备会骑在她身上脱她裤子的本能。她在张远身上留下一个个不浅的牙印,自己都遍体鳞伤,分不清张远的喊叫是被啃时的疼痛还是被进入时的快幷感,但她都会被此激起更大的欲幷望。
    张远一波涌上来,泄在赵权手上。张远抓紧赵权的手,赵权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保持相同的频率,迅速将张远推向第二波。
    张远又是自然而然地想把手拔幷出来,赵权干脆抓幷住张远另一只手,另一只手用膝盖压紧。张远被推向顶峰的时间越来越短,她扭幷动全身想挣脱赵权的束缚,但是完全徒劳。她已经不行了,眼泪都流了出来,说赵权行了啊,到我了啊!
    “你说什么?”说完加快了穿刺频率。
    “我说你行了啊!到……到我了!!你快下来!”
    赵权歪嘴坏笑着,将速度加得更快,张远很快又被赶鸭似的推向山坡。
    张远说不行了我顶不住了,上不了山爬不了坡了。
    赵权这人就是做比说多,她总不搭话,始终不停止。她感觉张远连夹井她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松开她。这时候的张远连翻过来压住她的力气都失去了,赵权躺在张远的胸幷部玩幷弄着,不用担心有危险。
    “完了完了,明天瘫痪了。”
    赵权将手伸下去,为张远的大幷腿按幷摩。
    “按幷摩都不顶用了,赶明儿你买轮椅给我吧。”
    赵权突然坐起来,张远赶紧用被子裹紧了自己,蜷成一团,“我够了!不用了啊!”
    赵权把手伸进被子里,拖出张远两条腿,一口咬向了神秘峡谷。
    若不是明天休息,张远肯定得迟到。她们呼呼大睡一直到第二天严颜来敲她们的门,问她们晚餐想吃什么。赵权睡眼惺忪地朝钟那边望了一眼,已经下午五点了。
    “你们都不饿的啊?能睡那么久。”
    “在梦里吃过了。”赵权回答。严颜想进来,但看到裸幷着躺在被窝里的张远露幷出半个肩膀,赶紧退了出去,红着脸。说好了好了你们赶紧起来吧,等会我去买菜。
    严颜的到来给她们两个半男人的生活带来规律,这一点在休息日里尤其明显。
    过去在休息日子里,赵权和张远睡到几点是几点,然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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