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孽 作者:尤阡爱(晋江vip2013-07-16完结,阴郁腹黑男的变态爱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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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孽 作者:尤阡爱(晋江vip2013-07-16完结,阴郁腹黑男的变态爱情史)-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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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颜阁悬挂着一盏盏精巧玲珑的灯笼,映得四周亮若白昼,透出无边璨华。
  再回到这个地方,仿佛熟悉,又仿佛陌生。
  浴室里传来泠泠水声,好似山涧清泉从碧石上滑过,白雾水气弥漫开来,如层层的云纱遮迷住一切。
  颜红挽被侍婢们脱光了衣物,就像蝴蝶破茧而出,露出雪裹一样柔滑白皙的胴体,纤瘦的腰肢,幼嫩的肌肤,细长的双腿……被灯光映出美丽的莹辉,每一处都充满了迷人的诱惑,连侍婢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浴桶里浮动着瑰红花瓣,一勺又一勺的热水由上往下浇,头发、睫毛、脸庞……湿淋淋的一片,不知为何,肌肤火辣辣的痛,心却冰凉刺骨。
  “庄主吩咐了,每处地方都要洗到,一定要洗得干净。”侍婢的声音平缓而木讷。
  颜红挽没有挣扎,仿佛只是一具别致娇贵的玉瓷,任由着她们摆弄,绸巾混合着花油香露,不停揉搓在雪肌上,晕开一痕痕深色的红印,颜红挽咬着牙,不吭一声,水珠滴溅在眼眸里,有一瞬的清澈,似泪似雨,衔而不落。
  换上洁净的纱衣,颜红挽静静走回卧室,傅意画已经沐身更衣完,卸下发冠,一头华丽黑缎般的长发迤逦散在榻边,轻袍软带,闲适而慵散,斜倚在窗边的锦榻上,手捻一本书卷正慢慢翻阅着,侍婢斟了杯热茶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留下两盏灯,便合门离去。
  颜红挽站在原地,看着灯光下,他的脸色依是那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宛然永不融化的冬雪,淡淡的冷,淡淡的美。
  “过来。”傅意画目不移书,吐出两个字。
  颜红挽垂下眼帘,如烟如水的眼波下滑过静谧的幽思,经过片刻,举步至跟前。
  她身上的暗香沁入鼻尖,仿佛是那种从黑暗里生长出来的妖媚而霸道的花,将一切香气都压了下来。傅意画见她呆呆站在旁边,似截木头,笑容透着邪意冷酷:“还愣着做什么,不过半个月,就忘记怎么伺候了?”
  颜红挽像被蛇蝎蛰了下,娇躯一阵轻颤,嫣红的唇被咬紧,渗出血一样的颜色,继而爬上锦榻,解开他的裤带,伏在那修长的两腿间,探首轻轻含住了那个东西。
  傅意画一手执卷,一手搭在右膝上,目光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卖力的表演。
  “我说停了吗?”傅意画一把按住她的脑袋,猛一顶动,颜红挽被那热胀的硬物撞得喉咙生痛,眼泪都快蹦出来,身体僵成一团。
  过去一会儿,傅意画才松开她,颜红挽捂住嘴只在干咳,葱黑长发从两肩滑下来掩着雪色脸容,见得那睫毛脆弱似羽地微微抖动,恍惚一碰就会碎。
  “经过这几年,我还以为你多少学乖了一些。”傅意画冰凉的指尖顺她颈项滑至襟前,仿佛只是不经意地一挑,丝绦便松开来,纱衣好似透明凉滑的蝉翼从她身上脱落,露出一具惊心动魄的美丽躯体。
  颜红挽抿着唇角也不说话,额前半湿未干的碎发偶尔坠下水滴,宛如残花的泪溅入雪中,愈发衬得面庞莹白剔透,骨似琉璃,柔孱楚楚间又生出极媚的艳来。
  “这般模样,当真惹人堪怜……”傅意画眸色深了,仿佛要将什么卷入无穷无尽的黑中,脸凑近耳畔,与她耳鬓厮磨一般,用着一种温柔而暧昧的语调,轻轻地、轻轻地吐出两个字,“贱人。”
  颜红挽猛然一震,被他压下来,只觉小腹间一股灼热涌入,好似长剑直直贯穿喉咙,身子痛得要碎裂了。
  傅意画脸上露出魔鬼般的笑容,用牙齿咬住她的耳垂,空气里有血腥的味道,颜红挽惊呼了声,便又把牙关闭得紧紧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身体却是剧烈,眼睛冷冷映着上空,好似清冷的镜子。
  “不过一个护卫首领罢了,你还以为他能带你逃到哪儿去?”她越是这个样子,傅意画越是喜欢刺激她,在那紧…窒的部位不断递进,接着把她抱起来,猛力一个顶入。
  颜红挽承受不住,终于呻…吟出声,如花瑰颜上已是惨白成一片,两手得不到支撑,只能扶住他的肩膀,那人的衣袍早不知何时脱落,露出匀称精瘦的身体,在摇曳的烛光下,泛透着晶莹的融光,完美得让人目眩神摇。
  长长的青丝垂榻蜿蜒,缠绵地拂动在彼此周身,肉体因着剧烈摩擦而变得黏腻起来,颜红挽似乎快不成了,身子几番瘫软,偶尔睁开眼来,目意里恍惚闪着轻薄的幽怨,而傅意画的动作愈发狂肆,不过瘾一样,翻来覆去地捣弄她,直至再对上她的脸,才发现弥漫着一层湿润的水渍光泽,如碧落初雪,触及指尖很快就干涸了。 
  傅意画这才放得温柔些,也不再言语,将她打横抱到床上,暖帐内只剩低低的喘息与无止无歇的纠缠。
  颜红挽被他折腾到五更,才昏昏沉沉地睡去,却也不得安稳,总觉得有蛇一样凉滑的东西攀上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嘴唇……忽然间就痛起来,好似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她蜷缩起身子,更觉冷得厉害。
  再醒来,发现床边多了几个炭盆,驱散寒意,把满室熏染得馨暖舒怡,窗外天还半亮半暗,辗转反侧也不过睡了半个时辰。
  傅意画早已醒来,披着外袍,乌发倾散,手执书卷,斜卧软榻,宛如画中月仙,神韵间透出不食烟火之气的冷华高贵。
  她方一睁眼,他便有所察觉,那时四目相对,各映着彼此,似有云涛暗涌,千层纷乱,但很快,颜红挽就垂下眼帘。
  “怎么,睡不着了?”傅意画语调淡淡的,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颜红挽稍微动弹下,就觉全身一阵散架似的痛,她本就体质羸弱,又经不得寒凉,被那人毫无怜惜地一夜肆掠,身体自然扛不住,此刻动下手指头,都不胜费力。
  她抿了抿唇,犹豫着问:“宝芽她……”
  傅意画闻言冷嗤:“人被押着,她对你倒是忠心,自身都不保了,还一直替你求情。” 
  颜红挽细弱的五指揪紧床单,骨节微泛青白,仿佛再一用力,便会折断似的。
  傅意画见她欲言又止,端起瓷盏呷了一口茶,才不紧不慢地讲:“反正她在你身边伺候多年了,继续用着,也省得再调个新人闹出麻烦,过会儿就让管家带她回来。”
  颜红挽微不可察地松口气。
  傅意画睇眼她的反应,随之冷笑:“真是难得,像你这种无心无情之人,居然还会惦记着一个小小的丫鬟。”
  颜红挽只是把脸埋入锦被里,也不理会他的讥讽,面冲墙壁,仿佛睡去了,独独留下一道单薄娇孱的背影。
  傅意画动作一僵,全身活像被冰雪凝固一般,继而眉宇间涌现浓重的阴霾之色,满室气氛都为之压窒。
  他起身,很快便有侍婢鱼贯而入,伺候着他更衣洗漱。
  ********
  李贵福是染月山庄的大总管,年约四旬上下,长得白白胖胖,穿着福云团锦圆领袍,鬓发梳得油光可鉴一丝不苟,端的体面讲究,正朝座上人恭谨地讲道:“事情已经办妥了,留下一具全尸,埋在山腰下了。”
  书房里,傅意画长身立于案前,提笔蘸墨,于纸上作画,听对方说完,淡淡落下句:“他最后说些什么。”
  李贵福声音哽了哽:“只是一阵子疯笑,说……说……”
  傅意画仿若不耐,拧紧眉头。
  李贵福额角不期然冒出一层冷汗:“说是庄主得的了人,得不到心,终究是不及他……”
  傅意画手腕一滞,眼见笔尖的墨汁,就要滴落在画中人身旁的那朵桃花上,左手一抬,飞快抽离纸张,案台上晕开一点大大的墨痕。
  李贵福只当他画得专注,对适才所言浑不在意,这才恨恨骂道:“庄主平日里待他不薄,这回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想想那是个什么人,庄主这么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傅意画开口问:“东西找到没有?”
  李贵福连忙答:“没有,那茅舍里里外外都找过了,杜昊身上也彻底翻过,连个影儿都不见,那对夫妇只道什么也不清楚,当初觉得他们可怜才好心收留。没有庄主的命令,就给些盘缠将这二人打发得远远的,其余一把火烧个干净。”
  傅意画缄默。
  李贵福心知他惦记着那东西,想起某人,不免有些厌恶,又愤愤不平,说起话也多出几分狠辣:“要我说,那种妖精,还留着做甚用?她既不肯交出来,就把她绑在牢房里,不见天不见光,鞭行酷打,还怕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刚一抬头,便对上傅意画阴测测的眼神,森寒刺骨,仿佛三尺冰钉把人穿个彻透,登时吓得他一阵哆嗦,忙捏捏袖角,谄笑着转移话题:“前些天,公孙堡堡主派家丁送来南疆千雪山上的血燕,十分稀有,据说就连皇宫里的嫔妃,也不是人人才能享用。”
  以他们庄主在江湖中的地位名声,攀附巴结的人自然举不胜数,珍宝玉器名画美人,可谓都想尽了花招。
  傅意画撂下笔,将画像以镇纸压住,风轻云淡地道:“送到红颜阁。”末了,又补充句,“再添一盒蜜雪芙蓉膏去。”
  李贵福呆呆地张大嘴巴,想他身边侍姬如云,何时就轮到那个人了,平素凝静轩给他不少好处,笑呵呵地道:“听说凝静轩里新栽培的那株海棠开了,庄主今晚要不要过去瞅瞅?”
  傅意画皱了皱眉:“你的话怎地比平日多起来了。”
  李贵福慌忙噤言。
  傅意画目光淡淡扫过画纸上的人儿,手指很慢很慢地落在她的唇上,好似那是柔软的花瓣,动作情不自禁放得轻柔,倏然,唇角古怪地抽动下,沉谧若潭的眸中掠过一刹的狰狞,说不清是怨还是恨,把画扯个粉碎,丢尽炭盆里。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喜欢的话,就请收藏一下本文吧,爱爱在此感激不尽!


☆、箫魂

  李贵福走出书房,心下一阵腹诽,这些年他跟随庄主身边,心知庄主生性冷傲,处事心狠手毒,对于女色更是兴致不大,身为江湖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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