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雅典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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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雅典到北京-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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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菲利克斯o戈特瓦尔德(Felix Gottwald)在北欧混合滑雪争先赛上摘得了奥地利的第8块金牌,使奥地利跻身奖牌榜的第二位。在突击检查的当天,他很聪明地留在了奥运村,没有因为每天喝少量松子酒而卷入药物丑闻。药物突袭的5天后,当局公布了突袭检查的结果呈阴性。都灵奥组委以及警方,碍于意大利法律的复杂性以及自身与国际奥委会的关系,表示在普拉格拉托的滑雪场地,发现了100个注射器和一些没有标签的药瓶、药盒,还有用以输液的仪器。有些人提出:有人可能利用这些东西,在赛前为血液增氧以提高耐力。这种行径一旦被发现,按照当地严厉的法律,当事人很可能会面临6个月的牢狱之灾。稍后,奥地利承认他们掌握了一些与迈尔相关的情报,但这并不会消除药物丑闻带来的影响。16个月后,萨尔茨堡将参加2014年冬奥运会主办城市竞选,这些言论并不会对竞选起到积极作用。         

第77节:北京起跑(3)         
国际奥委会组织了一个调查委员会,成员包括德国委员巴赫(Thomas Bach)、瑞士委员丹尼斯o奥斯瓦尔德和乌克兰委员谢尔盖o布勃卡(Sergei Bubka)。4月,他们向执委会提交了一份6人名单,建议执委会永远禁止他们参加奥运会,这6个人分别是罗兰德(Roland Diethart),埃德尔(Johannes Eder), 越野项目的宾达(Jürgen Pinter)和马丁o陶伯(Martin Tauber),以及越野滑雪射击竞赛项目的沃尔夫冈o佩纳尔(Wolfgang Perner)和罗特曼(Wolfgang Rottmann)。同时,执委会禁止奥地利奥委会向国际奥委会申请共计达100万美元的补助金。而国际奥委会和国际单项运动组织的另外一个噩梦是,他们反兴奋剂的努力经常化为乌有,被告采用法律手段成为反兴奋剂运动的一个威胁。迈尔的律师表示,很可能会在聆讯中传讯罗格和庞德。迈尔最后打消了这个想法,但他声称罗格和庞德中伤他。   
一些不良运动员对财富毫无止境的追逐,体现了人类的弱点,这种情况因为一些国家延迟签署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国际公约》而变得更为严重。一些奥林匹克的代表人物,例如,1976年和1984年奥运会跨栏冠军摩西(Edwin Moses)提出,服药并非是取得冠军的万能药。在2007年第11届大阪国际田径锦标赛前,执委会和国际田联为了和兴奋剂长期抗战,讨论采用新的反兴奋剂方案。这个方案旨在加强目前的〃零容忍〃政策,此外,在北京奥运会上将增加90%的药检,而当年悉尼奥运会的药检次数为4500。新方案包括:   
● 在过去4年因为滥用药物而被逐出奥林匹克的人将面临超过6个月的禁赛制裁;   
● 在药检呈阳性后立即进行禁锢,无须事先获得警方的执行令;   
● 带罪的运动员如果提供关于兴奋剂提供者以及其他兴奋剂服用者的资料,可以减刑;   
● 征收罚款。   
单项运动的龙头田径竟然和自行车、棒球及举重一样,成了兴奋剂丑闻最多的项目,这对于奥林匹克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多年来一直被怀疑服用了禁药的琼斯最后终于承认了这一点,这是对奥运会极为沉重的打击。曾经带领琼斯、蒙哥马利和贾斯廷o加特林成为世界顶级选手的格拉汉姆教练,正随团参加大阪的国际锦标赛,需要在旧金山的聆讯中出庭,他被指控辅助政府官员在美国境内进行兴奋剂检查时,向联邦调查官员提供假证。因格拉汉姆揭发巴科(BALCO)公司滥用药物的罪行,致使一部分运动员被定罪,并有多位运动员遭受禁赛的制裁。雅典奥运会100米冠军贾斯廷o加特林,这个曾经高举〃反兴奋剂〃旗帜的运动员,受巴科事件影响被判罚禁赛8年。经过上诉,8年处罚被减成了4年。2008年1月他又提出上诉,希望能够洗刷罪名,参加北京奥运会。   
田径场上对兴奋剂犯罪的处理越来越像假释制度,也就是虽然有罪但仍然宽容以待。英国政府的运动员行为总监科林斯(Dave Collins)找克利斯蒂(Linford Christie)谈话,希望邀请他成为新一代英国短跑选手的指导者。这件事引起了一阵反对的浪潮。克利斯蒂曾经是1992年的奥运会冠军,但在后来的药检中,发现他对类固醇禁药诺龙呈阳性反应。而稍后,科林斯改口说,会继续让克利斯蒂留守在教练的职位上。这是一个多么不好的例子啊!欧洲运动员协会的前委员巴拉(Luciano Barra)在2006年欧洲锦标赛前起草了一份文件,在文件里,她呼吁:   
只要运动员还是兴奋剂处罚的唯一主体,我们就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你认为一个20到25岁的运动员可以独立操作一切吗?在那些服药的运动员身边,还有一大群教练、医生,他们直接对服药事件负责,但是,他们却没有受到惩罚。他们反而得到了官方授权,参与国际田联的赛事。   
自行车比赛中的兴奋剂问题不比田径少,甚至还要严重。国际奥委会对自行车比赛场上的兴奋剂事件非常重视,2007年5月成立了纪律委员会。该委员会由丹尼斯o奥斯瓦尔德领导,成员还有杜比卡(Sergei Bubka)和林德伯格,专职检查与已经曝光的德国电信车队(Telekom)丑闻相关的事件,将对德国弗莱堡大学的相关医生进行调查。国际反兴奋剂组织与国际自行车联合会(UCI)之间的嫌隙由来已久,而庞德与前国际自行车联合会主席维尔布鲁根(Verbruggen)在任期间尤甚。维尔布鲁根说:〃庞德让人以为,每个自行车选手都服用了药物。〃事实是,自行车比赛的负面消息一直不断。在环法比赛中,曾经有超过50位选手遭受调查的牵连。国际反兴奋剂联盟在2005年曝光了480名自行车选手药检呈阳性,比棒球几乎多100人,比足球和田径多150人。尽管罪恶在这个圈子蔓延,但环法自行车比赛7届冠军得主兰斯o阿姆斯特朗(Lance Armstrong)对英国《周日泰晤士报》的诽谤诉讼却胜诉了。在曲棍球联合会的支持下,兰斯o阿姆斯特朗公开抨击庞德,要求他辞职。因为迪科曾经批评这项运动,指责有将近三分之一的美国冰球联合会选手使用违禁药物,而美国冰球联合会的药检系统让人质疑。         

第78节:北京起跑(4)         
后来,麦奎德(Pat McQuaid)成为国际自行车联合会主席。2006年环法冠军兰迪斯(Floyd Landis)被发现药检呈阳性后,麦奎德发布了一份关于体育运动专业结构的调查报告,该报告旨在〃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麦奎德承诺在2008赛季将修正比赛规则。他说:〃很容易就得到原谅和宽容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要全力与兴奋剂作斗争。〃(摘自路透社)兰迪斯不但否认了那些罪证确凿的指控,而且还抨击法国在沙特奈马拉布里的反兴奋剂实验室。那个实验室是反兴奋剂联盟在全球范围内授权成立的33个实验室中的一个。根据国际反兴奋剂联盟的规章,任何尿液样本的睾丸激素和表睾(甾)酮的荷尔蒙比例超过4∶1,就被怀疑服用了禁药。正常水平应该是1∶1,而兰迪斯在环法第17站时的药检结果是11∶1。   
体育的可靠性经常会受到威胁。在赫尔辛基机场,监管人员查出的药物的数量让人震惊。非法运输药物在芬兰是犯罪的行为。有一些运输药物的人是体育部的官员,他们被怀疑通过销售兴奋剂来获利。   
虽然庞德决心通过反兴奋剂联盟的监督,提高〃反兴奋剂〃的光荣成果,但他却经常遭遇复杂的托词,而人们也看到一幕幕人为操控道德案例的事件。例如:国际奥委会的成员朴荣晟因在韩国工业巨人斗山集团担任主席期间,挪用数百万公款,被判处劳役3年和停职5年。但在2007年,韩国总统卢武铉发布特赦令,让他提前出狱,毫无疑问,这是因为他对平昌再次申奥将起到重要作用。事后证明,韩国政府的这个策略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不过它让朴荣晟重新回到了国际奥委会,并担任国际柔道联合会主席,尽管他已经被勒令在5年内禁止行使国际奥委会委员的任何权力。在国际奥委会的评估委员会到访平昌进行评估之前,朴荣晟就已经获得特赦了,他也因此能够为平昌助选。即使韩国体育界纷纷对政府施加压力,金云龙也没有获得特赦。非常讽刺的是,平昌在7月参选失败之后,朴荣晟就退出了国际奥委会和柔道协会。   
国际著名裁判卡巴o穆巴依于1月逝世,其道德委员会主席之位传给了他的同胞优素法o恩迪亚耶(Youssoupha Ndiaye)。优素法o恩迪亚耶是塞内加尔前体育部部长及最高法院秘书长。日本的猪谷千春因为道德委员会的成员身份与东京2016年奥申委成员身份之间存在利益冲突,因此向道德委员会递交了辞呈,英国奥委会的前主席里迪接替了他的位置。   
与此同时,赞助商、电视网络的交易为奥运会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资金补充。尽管麦当劳受到质疑,认为它的饮食导致了青少年肥胖,但它还是将自己奥运会全球顶级合作伙伴的地位一直延续到了2013年,并且和可口可乐、源讯(原斯伦贝谢公司)、通用电气、恒康、柯达、斯沃琪(SWATCH)、威士卡(VISA)一起成了国际奥委会的主要赞助商。而三星公司甩掉了它的主席、国际奥委会委员李健熙的影响,将奥运会全球顶级合作伙伴的地位一直延续到2016年。日本的松下也是如此。三星和松下还保住了它们在4届奥运会(包括两届夏季奥运会和两届冬季奥运会)上的全球营销权。2014年冬奥会的举办城市索契支持俄罗斯能源巨人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Gazprom)成为奥运会的全球顶级合作伙伴,但这和原来的政策相冲突。国际奥委会规定,全球顶级合作伙伴必须是跨国公司,不能只是一家国内公司。所有的赞助项目,包括全球顶级合作伙伴的合作项目,已经在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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