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以下勿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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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以下勿进,谢谢!-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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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说了,你今天要是跟着我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当我是这医院里的一颗树桩,站在这里不走了。”
    李凡实在没办法,在旁边去打了两个电话,也不知道打给谁,我也懒得管。一会儿她过来,说院长要跟我说话,我一摆手,说,不接。李凡就叫我别换手机号,说有什么事给她打电话,说澹台院长如果找到多多,不然就联系不上我,我答应了。但她看起来还理不放心的样子,欲言又止。而我正准备的就是换手机号,毕竟多多知道我在深圳的号,她如果想找到我,她自然就有办法。我相信。
    李凡的身影一下被我甩到了后面,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在那里目送着我。也许,这一次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干脆就在多多的房子里住下,每天为了消磨时间,自己弄饭自己吃,然后在网上度过这等待的时光。我享受着一个单身男人的痛苦,在网上,好像自己还是很快乐的样子,吃了睡,睡了吃,然后除了上厕所就是上网了。我的胡子长得老长,我也懒得理。在这种孤独的时光里,胡子成了验证时间已经逝去的消息,我不知道哪天星期几,几月几号,对我而言,唯一重要的是把深圳的那个手机整天保持着开机状态。当网上的各个网站的网页变得花哨起来的时候,春节快来了。我无法忍爱那种热烈喜庆的气氛,于是我不再上网,拖着胡子每天在酒吧里,不停地喝着茶,抽着烟,有几次我还特地赶到武昌的雅典咖啡厅,坐在我和多多第一次见面的台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总期待着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毫无疑问,这只是幻想。但幻想有时候的确像鸦片一样,像给我打了一剂强心针。
    在腊月二十七的晚上,我接到了肖晴打来的电话,她问我准备怎样过年,我说和往年一样,她接着问往年是怎样,我说一个人过,不就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每天一样是二十四小时,那天饿了一样想吃饭,困了一样要睡觉,太阳一样从东边升起在西边落下,武汉一样叫武汉,深圳一样叫深圳……她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她说她也是一个人,没有什么生意,关门,想回武汉来过年,问我欢不欢迎。我回答说武汉并不是我的武汉,我没有权利不让她来还是不来,作为个人来说,欢迎又如何,不欢迎又如何。肖晴说那就过来吧,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我在睡觉前忽然想到了和肖晴疯狂做爱的那天晚上,我无聊地想到了她的身体,还有她做爱时放纵的表情,然而,她没有性高潮,那种表情不知道从何而来。第二天快到中午醒来时,才发现我遗精了。我脱下内裤,看到上面一滩有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我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向它表示问候,因为我算了一下,至少有五年没有遗过精了,如果不是武汉市禁鞭,我恨不得买挂鞭放一下,以示庆祝。我把内裤丢进洗衣机里,那里面装满了脏衣服,都堆出了桶外,件件都脏得可怕。还好是冬天,没有发出什么异味来。我洗了澡,这时电话响了,我急忙光着身子,去接电话,我的耳朵好像变得越来越敏锐,而我的脾气却变得越来越糟,我拿起电话一看,心冷了半截,是肖晴打来的,她要我二个半小时准时到天河机场去接她。我准备的时间是一个小时洗衣服,然后一个半小时赶到机场。我慢吞吞地洗着衣服,时常看一下时间,慢慢享受着时间流逝时的舒爽与安宁,当时间刚好到一小时的时候,衣服就已经甩干凉在阳台上了,一大片,有些衣服上还能看见脏迹,谁在乎呢?我穿好衣服,正准备关门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刮胡子。我可不愿意这样落魄的样子见到肖晴。
    我又匆忙地去刮胡子,然后飞快地下楼去,不然就会赶不到点了,还好,我赶到了,虽然现在无所事事,但还是最讨厌不守时。我看见肖晴从那通道里走出来,戴着墨镜,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风衣,我朝她笑了笑,帮她提过行李箱,然后往回走。肖晴摘下墨镜,说,好冷啊。
    “冷吗?我觉得还好。”
    “好个鬼!”肖晴抱怨着说:“武汉的天气还是那德性。”
    我帮肖晴打开车门,让她上去,然后我过去坐在驾驶座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聊起天来。忽然人个人聊着天,感觉真好。好久都没有这样的聊天了,虽然说的都是废话。肖晴说她有些晕,我在驾驶台上摸出一盒风油精递给她,叫她擦一擦。我很想问她有没有多多只言片语的消息,哪怕只是传闻,但想着这种平淡的交谈,也就算了。肖晴不停地说着自己这一年来在深圳有多苦,连个贴心说话的人都没有,一到武汉感觉亲切多了,他说我瘦了,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像是纵欲过度。我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她以咯咯地笑着,开心地看着我。我说我好久都没有挨过女人了,身体和大脑对女人都失去了感觉和记忆,女人裸体的样子对我来说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她说现在的我和深圳的截然不同,我问她我怎么样不同,她说现在的我看起来洒脱得多。
    我无语。
    车到市内的时候我问她去哪家酒店,肖晴吃惊地说:“我回武汉过年你让我住酒店?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我哪里没地方你睡。只有一间房,只有一张床。”
    “有客厅吗?有没有沙发?”肖晴问。
    “有,很小的客厅,很小的沙发。”
    “那不就行了?你睡沙发!就这么定了。”
    “可是……”
    “可是个鬼,别搞得像大姑娘的闺房样的。”
    我没有办法,我觉得那里是我私人的空间,突然闯一个人进来让我很不习惯,现在除了多多,我好像不愿意再和其他人打交道,让别人进入我的生活,我很为难。肖晴肯定看出来了,她说:“你怕我强奸你啊?”我苦笑着摇摇头,她说她只是害怕酒店里的那种气氛。我没有说话,看到街两边的人流多起来,好像一到过节,世界上的人就突然翻了一倍似的,不知道多出来的这些人平时干什么去了。车到航空路的时候,我想起了,就是这个地方肖晴开车撞的我,不由得笑起来。我看到她也尴尬地笑了,说:“怎么没撞死你,撞死你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祸害。”
    “是啊,要是真撞死了,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做鬼也要给你送礼,不然哪受那日后那么多冤枉罪。哈哈……”
    我还是有些犹豫,但肖晴好像吃定了,一定要到我那里去,还没有等我想出办法来,车已经到了。我只得帮着肖晴把东西提到电梯里,她好奇地四处张望着,问:“你在这里买的房子?”
    我只得说:“不是,是多多的房子。”
    “奇怪,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杨汊湖的房子。”
    “呵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知道她在杨汊湖有房子啊,她很保护自己的。”
    房子里的一切让肖晴都很好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只到最后她才注意到了墙上我留的四个字:我爱多多。我把茶几上的信收起来,放在旁边的屉子里。还好,她看了并没有问起我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又到阳台上去,看到挂得密密麻麻的衣服时,笑着说,真的是像要过年的样子。我懒得解释,只是步步跟着她,希望她能谈到多多的消息,虽然不会有太大的帮助,但我就是想知道,知道她此时是否很好。
    但肖晴却没有提起多多,她看了一会儿就说洗澡,想睡觉了。本来我是想带她到附近的幢大楼的餐厅吃饭的,看来只有等她睡起来了再说。我坐在沙发上,看到她穿着内衣身材饱满地从我面前走来走去,她视我如无人。可是我就看着她,一个女人的身体总让我这样年龄的男人有些冲动。当她从卫生间里,头发湿淋淋地出来时,找我要电吹风,我摇摇头,我看着她身材的曲线发呆,我忽然问她:“我能看你裸体的样子吗?”
    肖晴看着我,以为听错了。我无奈地把手一摊,说:“只是想看看,我好像对女人的身体失去了记忆。”肖晴说可以,但不能碰她。我点点头,她在我面前慢慢地脱去了内衣,奇怪的是她没有穿胸罩,屋子里的光线很亮,她的身体像雕塑一样美,雪白的乳房还有,还有光滑的腹部。她站着一动不动,只是淡淡地看着我,飘过来一阵清香。我问她是不是擦香水了,她点了点头,我说行了,你真美。她没有说话,拿起衣服进房里去,把门关上。我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道歉,在深圳的一家酒店里,我就恶狗一样,在她的身体上发泄。在我的脑中,女人都是那么纯洁,善良,在这混浊的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她们的错。我本来想问问肖晴,女人之所以穿衣服保护自己,是不是因为男人太坏太脏,但我没有问,这样的问题她会觉得可笑,如果是鱼儿,我倒是可以一下问出口来。
    我在客厅里无所事事,只是等着肖晴出来,然后带着她去吃饭,说俗气些就是接风洗尘。结果一直等到下午五点钟她还没有起来,不得已,我便去敲门,她隔着门说马上起来。我知道,一般不太熟的女人,不会让你看到她起床时的样子的。她穿戴整齐出来时,伸了个懒腰便进卫生间洗脸去了,看见她懒洋洋的样子,我便想起了多多睡觉起来时的情形。肖晴出来说:“睡得好香。好像一年都没有睡得这么香过。多谢你这个保护神在外面守着,呵呵。”
    “我可不是你的保护神。”我笑着说:“我是可怕的色魔!”
    “晕,有你这样当色魔的吗?要不要我教你?”她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
    “别瞎扯了,吃饭去。你想吃什么呢?”
    ……我们到一家餐厅安静地吃完了饭,肖晴缠着我要去逛街,说是要给我买过年的衣服。我说过年不过年的对我来说一点不重要,但看到她那期盼的样子,便答应了。我们来到武广,买了几件衣服,肖晴看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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