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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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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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嘴里的话,顾战激动地理不了自己身上的伤痛,一把将她从水里拉起紧紧抱进自己怀里,搂得很紧很紧。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了下来:“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许!对!生死相随!我不会食言。”犹记得悬崖边上,她死死捉住他的手,不肯放弃,此生他也不愿放开她的手。
  
  山涧里的风很凉,北疆正处在冬去春来的日子,或许是因为春天的暖意正好融化了冰川上的雪,在这山涧的深潭里注入了不少的水才保住了两人的性命。但小溪里的水很刺骨,顾战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将阿月从小溪里抱了出来,在山涧里找到了一个虎口的位置,将她放在避风的地方,才又在附近找来了些还算干的树枝。用了很久的时间和耐性才引燃了一堆火,其间他一直不停地冷得直哆嗦,他将阿月移到火边,才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他从未如此近的看她的睡颜,原来她睡着的时候是如此可爱。火光中,阿月的浓密睫毛在眼睑处投下蝶翼一般的暗影,有些苍白的唇带着弧线,在嘴角处微微地扬起,似乎在对他微笑。他忍不住伸手轻抚过她的容颜,修长的手指停在她的唇瓣上,他俯□,在她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微温:“阿月!答应我,你一定要好起来。”细语呢喃,带着深深的期盼。
  
  两人的衣服均已是千疮百孔,但顾战仍是脱下了自己已经干了的外套,替阿月盖在了身上,自己却在北疆的寒夜里瑟瑟发抖。他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靠近火堆的地方,却感受不到一丝火焰的热量,身上除了与刺客搏斗时留下的伤痕和被树枝刮破的皮外伤,他确实伤得没有阿月重。
  
  阿月全身十几处兵器的伤痕,最严重的就是她肩上那道见骨的创伤,还好两人跌落寒潭,伤口被极冻的潭水浸泡,竟奇迹般的止住了血。但她仍是失血过多,此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如若不是她曾经微弱地说出那句话,顾战甚至不敢相信她还活着。
  
  到了后半夜,顾战只觉得身上很冷很冷,火堆似乎已经起不到什么保暖的作用了,饥寒交迫中山涧里的微风显得寒冷,格外刺骨。他站起身不停地跳着,让自己的身子暖起来,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身上感受到的寒气,但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能睡,因为阿月就躺在那里,躺在他的身边,他要给她找树枝,让她更暖些。
  
  又加过一次柴火后,顾战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也开始担心阿月在梦里是否也如他这般寒冷。他走到阿月身边,将她紧紧抱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衣服和身体将她捂得严严实实,望着她似画般的睡颜,顾战低声说道:“阿月,若是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我希望那个人是你。”若不是自己,她本可以安然地返回三石关,她受伤都是为了他啊!为什么他要那么任性?
  
  刺骨的寒冷和身上的伤,令顾战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连他也无法清醒,昏睡前他最后的意识里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不能让阿月早他一步离开这个尘世。是他连累了她!
  
  睡梦中阿月感觉自己身旁燃起了火焰,熊熊的烈火吞噬了她所有的一切,朦胧间她听到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阿月,若是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我希望那个人是你。”十几年的记忆瞬间涌入了她的梦境,仿佛这把火将尘封记忆的那层薄纸燃开,露出时光流逝中清晰的画面。
  
  “王爷,夏阳国带兵犯境,东疆危在旦夕。皇上命末将前来,希望北疆能拨出兵马救援。”一个陌生的声音在阿月的脑海里响起,她辨不出这人是谁。
  
  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浮现在阿月的梦境里,他眉目间与阿月长得非常相似,只是多了少许粗糙的感觉,还有不少漂亮的稀须,将他的整张脸衬托地如此刚毅英俊:“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过也好过没有!本王会立刻清点兵马,让他们去救援东疆,恐怕一路上得劳烦孟将军快马加鞭了。”
  
  阿月感觉自己似乎伸出了手臂,轻轻抚上那熟悉的脸颊,只是自己伸出的那双手很稚嫩,很白皙,是孩子才有的手臂,同时从自己嘴里吐出两声清脆的“咯咯”笑声。那熟悉的男人脸带着微笑转头来看阿月:“沫儿,别胡闹!父王有事要出去下,你去后院儿找哥哥玩儿吧!”
  
  画面一转,这是一个小院儿,但却不是阿月见过的定远王府内的景色,这是哪里?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正站在她的面前,他看上去很熟悉,对!是哥哥!他一身狐裘,袖口边滚着银线绣成的荷花图案,一张俊俏的稚嫩脸庞上全是认真的表情,此刻他比手划脚地摆出各种幼稚的招式,嘴里还不停地用劲喊着:“哈——哈——”
  
  阿月似乎在对那男孩儿说话:“哥哥,你陪沫儿玩儿嘛!父王说要你陪我的!”一双小手拽着哥哥的衣襟撒娇,阿月知道那是她在和哥哥说话。
  
  小男孩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很严肃地看着阿月说道:“我长大了可是要象父王那样带兵上阵杀敌的,现在不努力,将来怎么领兵啊?妹妹不闹,乖,去旁边看着哥哥练拳。”
  
  阿月似乎感受到一丝真实的不开心,甩开哥哥的衣襟,她说:“哼!就知道瞎练,一点儿也赶不上父王英武。不陪我玩儿算了,我自己找父王玩儿去!”
  
  画面又是一转,阿月似乎正躲在一个大厅的门外,偷偷窥视着厅内之前那个熟悉的男人。此刻他一身银色甲胄,身后火红的披风上一条银色大蟒,霸气而耀眼。他身后不远处站了一个人,阿月顷刻间认出他是箫宁白,虽然年轻了不少,但她相信自己没看错。愤怒瞬间吞没了她,她好想冲进去告诉那个自己熟悉的人,箫宁白不是好人。可她动不了,仿佛有道枷锁将自己死死地困在了原地,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
  
  “宁白,此前让你找的地方可找好了?”那熟悉的男人似乎在问身后的箫宁白。
  
  箫宁白恭敬地拱手应道:“王爷,末将在河口城外找到了比较肥美的草地,相信可以用来饲养战马。”
  
  男人转过身,沉思般点了下头:“乌国的战马的确很高大,骑兵一向比咱华国精锐,还好本王有你啊!那你着日带一万兵马和那些挑出来的优良种马去河口城吧!希望能快点培育出比乌国更好的战马,这样咱华国就不用再被乌国的骑兵欺凌,死守在这天河关了。”
  
  箫宁白似乎很踌躇,半宿说道:“王爷,若此时末将再带走一万兵马,天河关会不会……毕竟刚增援了东疆近十五万兵马啊!难道王爷真要出征乌国?”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似乎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宁白,你是在担心本王吗?以天河关的城防与银狼军的勇猛,本王应付得来。何况东疆只是暂借兵马,等解了东疆之危,本王的兵马很快就会返回北疆的。而且不是还有豫亲王的援军吗?本王只是想提高银狼军在平原上的战斗力,别的没想过。”
  
  箫宁白皱起眉头,犹豫了一阵说道:“东疆一向兵强马壮,夏阳国也没乌国这般如狼似虎,末将……”
  
  “宁白!”男人忽然呵斥住了箫宁白想继续说下去的话,“这话本王不希望再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只管带兵去河口城培育战马吧!其他的,本王自然知道如何处理。”
  
  “王爷……”箫宁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男人一挥手阻止了,箫宁白唯有担忧地说道:“那末将告退了。”
  
  脚步声传来,箫宁白踏出了大厅的门槛,一下向阿月投来一个宠爱的目光:“哟!是小丫头片子啊!躲在这儿干嘛呢?”
  
  阿月似乎悻悻然地对他说道:“萧叔叔,哥哥不陪我玩儿,我来找我父王。”
  
  厅内传来男人的声音:“沫儿!别跟你萧叔叔胡闹!他还有很多大事要去做呢!还不给父王进来。”
  
  阿月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踏进大厅,转头嘟着嘴望向箫宁白,箫宁白微笑着对她挥了两下手:“去吧!”
  
  忽然画面又是一转,阿月却还在原地,四周响起无数的呐喊声,一人跑进了刚才还光亮的大厅,此时似乎已经陷入了黑暗,只有几支烛火映亮了大厅的四个角落:“王爷,乌军忽然发动夜袭,城门……城门已经被攻陷……”
  
  “什么!”男人瞬间从案几旁站了起来,“乌军来袭,哨岗为何没有人来报?城门固若金汤,怎么会被攻陷?”
  
  来人似乎带着几分惊慌:“王爷,我军有人叛变。”
  
  男人紧握双拳,沉声问道:“是谁?今夜哨岗与城门是谁在负责?”
  
  来人颤抖着声线应道:“是……是鲍鹏将军。”
  
  “混账!”男人一声怒吼,但犹豫一下后向阿月走来,一把抱起她便跑向后院,将她交给正在灯前写字的哥哥,“彛诠瞥橇耍〈拍忝妹每斓憷肟饫铮”;ず妹妹茫裙瞬淳饶忝恰!
  
  ……
  
  阿月被哥哥拖着跑出了那个小院儿,两人跑了好久好久,跑了很远很远,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
  
  他们跑出了一处城墙,又来到一个小屋前,哥哥又将她藏进了水缸,只是黑暗之后,她听见哥哥又低声说了句:“沫儿,若是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哥哥……哥哥……”黑暗中阿月不停地叫着苏彛伤坪跆患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一脸血的对手指:“阿月,本王也对你说了生死相随了,你可不能辜负本王的厚爱啊!”
某月闭着眼说梦话:“没听见,没听见。本郡主什么都没听见!”
某战握着她的两只臂膀拼命摇晃:“你给本王醒醒,好好听听本王说的话。”
某月继续闭着眼睛念叨:“听不见,听不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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