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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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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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阿月一脸茫然的样子,敖夕终于明白了,她或许不知道什么是手吧!于是拿起她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叫手,知道吗?”
  
  阿月望了几眼自己的“爪子”,点了下头,学着敖夕的模样笑着生涩地说道:“敖夕……手……”
  
  敖夕惊讶地看着阿月,原来她会说话啊!还会叫他的名字!估计只是跟着狼的时间太长,忘了怎么说话了吧?如果是这样,他倒省事儿多了,她应该很快会学会如何说话吧!
  
  阿月见到敖夕笑了,在阳光下很好看的笑脸,于是也对着敖夕笑了笑,敖夕呆滞了,她是在对自己笑吗?原来她笑起来也很甜的!
  
  敖夕再次抱起阿月,把她放回床上:“睡觉只能在这里睡,不可以睡地上。”
  
  这次阿月不依了,昨晚他不也睡地上吗?为什么他可以,自己不可以?难道他要做狼?凭什么呀!




☆、教育

  午饭时的各种纠结,二人在晚饭时又重演了一遍。毕竟要阿月一下学会那么多正常人该做的事情,确实有点强狼所难。好在敖夕耐性还是不错的,毕竟做猎人耐性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怎么能猎到自己想要的猎物呢?
  
  晚饭后,王大婶儿又来家里替阿月抹了□,这次阿月倒是舒舒服服地享受了起来。她做狼做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觉得这样清洗干净自己是件很舒服的事情,从前她可都是和头狼它们跳到小溪里扑腾一阵就上来的。她现在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只能这样抹一下了。
  
  王大婶儿替阿月抹身的时候,敖夕在屋外想着等她伤势好点儿,他就该教教她如何直立行走了,总不能老让她手脚并用地上窜下跳吧?还不吓着左邻右里的?不过敖夕也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艰巨的任务,让人趴下容易,让狼站起来可就难了。
  
  王大婶儿给阿月抹完身子,又替她梳了两个和昨天不一样的辫子,阿月在那盆替自己抹身的水里,第一次见到自己梳辫子的样子,高兴得差点让王大婶儿做了落汤鸡。王大婶儿倒没介意,还替这丫头开心着,不过却被进来的敖夕训斥了一顿,让她以后别那么粗鲁。
  
  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阿月又想跑到外面去对着月亮嘶吼,只是刚跑到门边,一下想起了什么,扭转头见到敖夕正瞪着她,她立马收住了脚步。她可不想惹敖夕不高兴,万一不给她变好喝的水,好吃的肉,那可就惨了。于是只能呜呜两声爬回了床上休息。
  
  镇上的人睡得都特别的早,因为穷苦人家可没几户有油灯或者蜡烛之类的照明物品。可阿月睡不着啊!从前她和头狼晚上偶尔还要出去狩猎呢!因此敖夕睡下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呆在床上,睡不着就蹲坐在那里看着地上的敖夕。阿月的眼睛十分明亮,到了晚上还能看清很多的东西,这或许是和狼生活在一起的这些年里训练出来的眼力,因此她看着地上的敖夕仍是十分的清晰。
  
  阿月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从他带了她离开狼群的那天起她就当了他是自己最亲的人,就如她与头狼的关系。昨天因为赶路太累,阿月倒是早早地就入睡了,但今天她睁着眼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只能呆呆地看着敖夕。一直蹲坐了大半夜,她才感觉有点睡意,蜷缩着身子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仍是腥风血雨,这个充斥着杀戮的梦境时时会困扰着阿月,她并不怕血,因为她是狼,早已经习惯了血腥,早已经习惯了撕碎敌人的身体。但这个支离破碎、周而复始的梦都会以同一个画面出现在她的梦境里,她又见到了那个她叫哥哥的人,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真的是敖夕口中的人,因为他具有和敖夕一样的特征。仍是叫她躲进水缸里,然后她的世界变得黑暗,似乎永远也见不到光明。
  
  阿月醒了,她一下跳了起来,蹲坐在床边儿。那个梦虽然充斥着鲜血,但却惊扰不了她,只是那个梦让她感到悲哀,有种想哭的冲动。还有梦里最后的黑暗,让她觉得好孤单,仿佛被世间的一切遗弃。每次在她无助的时候,头狼都会在她身旁轻轻地安抚她,她并不弱小,甚至比狼群里的其他狼更强大,但她会悲伤,为了那个梦境!
  
  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和头狼睡在一起,她也做着这样的梦,清晨她向头狼倾述过她的悲伤,用她能听懂的狼语。头狼安慰她,要她变得坚强,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狼群。从那天起,阿月开始学会捕猎,开始学会血腥的杀戮,开始学会如何成为一匹傲视狼群的野狼之王。
  
  她做到了,甚至比头狼做得更好,只是她不是真正属于那里,她注定要离去。于是她回来了,带着远离了自己的记忆,那个叫哥哥的人他在哪里?那个梦境发生的地方又是哪里?她还能再找到他们吗?她已经变得强大了,强大到可以保护狼群,她也想保护那个叫哥哥的人。
  
  阿月睡不着了,从床上轻轻地窜到了地上,望着眼前的敖夕。她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蜷进他身前的空隙,睁着眼想了很久,牢牢地记下了梦里那个叫哥哥的人的脸,她相信总有一天敖夕会带着她找到他的。
  
  敖夕白天被阿月折腾地不行,睡得特别的沉,他不再防备着阿月,因为他知道她是一匹懂得报恩的“狼”,她不会在把他撕碎在梦里。直到清晨醒来时,他才见到睡在自己身前的阿月,那张清秀的脸离他不到一尺的距离。
  
  敖夕愣了一下,这丫头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面前来睡着的?他竟然没有发现!只是凝视着她的睡颜,敖夕忽然有冲动想去抚摸那张已经没有了污渍的麦芽色脸颊。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在心里狠狠地把阿月骂了一通,她怎么可以和一个正常的男子毫无距离?虽然她是狼女,但她始终是个女子不是?
  
  敖夕起身抱起阿月,把她放回了床里。阿月只是嘟了两下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昨晚她可是孤独地熬了大半夜,此时自然没那么早起。
  
  敖夕出门去买早餐了,关门前仍是深深看了阿月一眼,嘴角泛起了笑意,这丫头昨晚难道把他当成了同伴吗?看来还得好好的教育一下,否则这样的事情难保不会再发生。他不是圣人,他也想过或许自己真的给自己捡了个媳妇儿也不一定,但没让这丫头真正做回人,他可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娶个狼女。再说他也还不确定自己捡到的这匹小母狼,究竟是谁家的女儿,能不能娶。
  
  敖夕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阿月已经蹲坐在床上了,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难道昨晚她做了个梦,先梦见自己以前的梦,再梦到自己走到敖夕身边睡下?她可从来没做过那个血腥的梦以外的梦境,她居然也能梦到别的事情了吗?阿月莫名其妙地很开心,连带着她本来就很大的食量一下变得更大了起来。一顿早饭居然吃完了自己的,还在敖夕碗里叼走了一个叫馒头的东西。
  
  敖夕看着眼前饿狼附身的丫头,摇了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阿月!晚上你还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床上吧!你我不可以睡在一起。”说完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阿月望着敖夕,眨巴着双眼,毫不犹豫地表露出她的茫然来。敖夕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因为你是女子,我是男子,所以不能睡在一起。明白吗?”
  
  阿月更迷惑了,眼神幽怨起来,他是不喜欢她吗?因为她和他不同?她不过是因为做了那个老缠绕着自己的梦,想象依偎在头狼怀里一样,他不高兴了吗?阿月叼着那个馒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咽。不过总算明白,昨晚她不是做了别的梦,想着就更悲哀了。
  
  敖夕算明白了,这么“深奥”的道理她听不懂吧?只是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不能再发生,看来得花点时间让她明白她与他之间的不同了,可是这么尴尬的话题他要怎么才能说得出口呢?看来又只有向王大婶儿求助了吧!女人才方便教导女孩儿的,不是吗?
  
  于是这天敖夕又请来了王大婶儿,要她教教阿月,不过却未提起昨晚阿月偷偷溜进他怀里的事情。王大婶儿这两天也老过来帮忙的,知道敖夕与阿月之间并没有自己当初想的那些事情,因此敖夕来找她并没引起她的怀疑,以为只是敖夕想让阿月快点熟悉做人的生活。
  
  这天王大婶儿给阿月讲了许多道理,阿月不明白的时候,王大婶儿都会耐心地解释,即使如此,阿月也只是听了个朦朦胧胧。但也知道了敖夕不是讨厌自己,而是人和狼不同,在人的世界里,公的和母的不能随便地睡在一起,一定要象野狼夫妻一样有了那样的关系才能同床共枕,而人要有这样的关系就得举行一场叫拜天地的仪式。阿月在心里感叹:做人果然不简单啊!
  
  阿月渐渐发现她能听懂的话越来越多了,那些远去的记忆慢慢在脑海里汇成一幅幅模糊的画面,她开始朦胧地记得她的爹娘,开始渐渐地想起过去。只是那些过去发生的时候她还太小,甚至还来不及认识这个尘世,因此一切对她而言,仍然是迷茫的,一点都不清晰。
  
  那晚以后阿月再不会任性地蜷进敖夕的怀里,并不是她真的懂了那些对她来说深奥的道理,而是她知道这样做会令敖夕不开心。
  
  狼群也有自己的择偶标准,她也明白她不想和敖夕拜天地,因为她心里不确定敖夕就是自己的伴侣,她也还没准备好为自己寻找一个伴侣。在没找到那个叫哥哥的人之前,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道理不明,她要先做好一个人!
  
  阿月心里有个理想,从前在狼群的时候,她的愿望是有朝一日成为狼群的狼王,领着狼群在森林中纵横驰骋。如今回到了人类社会,她的理想是不是就该改成做人王了呢?人王又该是什么样子的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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