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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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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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缈缈欲哭无泪,这么大笔银子上哪还啊,只好耍无赖道:“我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相公有。”
  “才不要他的钱!”
  她爹甩了甩手中的字据,她无奈说:“那我来做工,慢慢还上,这总可以吧?”
  “我不请女工。”
  “爹您耍我吗!”
  薛义居只是想治治她这顽劣女的性子罢了,也不明白乖女婿是怎么受得了她的,她在家待三天他就受不了了。现在她提出来酒庄做事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想着能将她骨子里的边边角角磨平了也好,于是便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
  薛缈缈气呼呼地转身要走,结果被爹叫住:“还没打烊你上哪去?”
  “……”这还是亲爹吗!给半天心理准备都不成吗!
  “去把酒窖的残局收拾了去,你自己干的好事。”
  欲哭无泪。
  “明日起紧随你大哥,他干嘛你干嘛,听明白了?”
  “……大哥每日卯时就出门了啊……”
  “有何不妥?”
  “妥……妥着呢……”
  薛缈缈没想到怎么分别了那禽兽,住在自己娘家还如此不顺心,都怀疑她爹是不是故意使招轰她走啊。她可得坚守住了,再怎么苦也比回秦家强。
  她嘟着嘴揪着手指头准备打扫酒窖,爹突然开口:“你刚说你要酿什么?你娘用来浇花的酒?酿那作甚?”
  “不知道。”她赌气道。
  “缈缈!”
  到底老爹一瞪眼她还是犯怂啊,立马哭丧着脸说:“某人给我弄了几株格桑花让我养。”
  薛义居大惊,微颤了许久看看周围:“他上哪弄的?!”
  这回她爹有经验了,只要是听到“那人”啊“某人”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不用想,一律都是她相公。所以这次惊着他的不是称呼,而是称呼后面那句话。

  

30、秘密

  薛缈缈摇摇头跟爹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找了那么多年都只在宫中见过这格桑;谁知他哪弄的?爹诧异我也诧异呢。”
  “宫中?”薛义居心中有了些不太确定的想法。
  “嗯啊;说是馨妃种在御花园的,谁也不能碰;皇太后寿宴那日我见着了。”
  薛义居有些惊恐:“你见着馨妃了?”
  “是见着格桑花了。”
  薛义居舒了口气;沉默了会儿说:“不准养那花。”
  “为何啊爹?我都栽在院子里了,本还想着栽到娘坟前呢;可惜到现在我也不知娘在哪……”说起这个薛缈缈就怨恨呢,从小到大每年爹都是带她上山里拜她娘的;可是几年前一场大雨将坟头冲开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是假的;爹也不肯做任何解释;为此她跟爹别扭了好几月不说话呢;现在就连她想替娘养个花都不成了;真是过分!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爹你不要太霸道啊!”
  “不霸道就不是你爹!”
  “……呜呜……”父女二人争吵不休,薛缈缈竟然哭了起来,她心里那个委屈啊,想着爹不疼娘不爱的相公还那样,老天是有多不待见她。
  “哭什么?多大了还哭?”
  “你们为何一个个全这样……我怎么这么苦命……”
  一句话说到薛义居心坎里去,他怎能不心疼这丫头呢,她生下来就没见过娘亲确实可怜,这么多年来他竭尽所能保护着她,生怕她出了任何岔子才严加管教,他也是有苦衷的啊。如今他万没想到的是,有些事情竟然一直躲也躲不掉,该来的总要来的,那个深藏在心中的秘密究竟该不该告诉缈缈呢?
  思前想后,薛义居还是把薛缈缈带去了家中那个私密的地方。此地在薛府为禁地,所有人都知道家中坐西朝东正对着永安祠的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却没人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永安祠是薛家崇宗祭祖的祠堂,对于对面这房子是干什么的不少人好奇过追寻过都未果,十几年来只薛老爷一人有资格进,且一年也只去一次,都是每次带缈缈上山后夜里再偷偷来这里。
  这房子屋顶飞檐翘角,光秃秃没有任何题匾,两扇黑漆实榻大门紧闭,只一把铜锁挂在当中。进入其中瞬间被一股陈旧木味呛了一口,薛缈缈怔怔打量着这四四方方一间房,心想没什么特殊嘛,还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空房?不明白老爹为何封此处为禁地。
  要说唯一算得上特殊的便是紧里的那面墙了,墙面挂满了各种字画,字体隽秀画风罕美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薛义居站在其中一幅面前翘首端详,薛缈缈注意到爹爹情绪有些波澜。
  再去看那字画,不难发现这幅与其他那些不同笔韵,此书硬朗洒脱带着力道,一看就是出自男人之手。一句“背灯和月就花阴,十年踪迹十年心。”渲出了一幕凄凉孤独的场面,薛缈缈刚有些身临其境的意思,只见老爹伸手绕过字画背后不知怎地摆弄一下,竟是“咔嚓”一声,墙面移动,二人已是进了另一空间。薛缈缈吓坏了,这竟有暗室?心想着果然小画书里说的都是真的!
  墙上的煤油灯被薛义居逐个点起,室内瞬间亮堂了起来。薛缈缈这才静下心观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甬道,甬道略长,尽头渐渐开阔出现一殿台,殿高出前堂二三米,下设有石阶。石阶那端殿台上供奉着什么,缈缈这才明白此处是一祠堂啊!
  想必这才是真正的禁地吧,暗道外的空房纯属幌子。可是何人的祠堂需建得如此神秘?缈缈不敢吭声,随爹爹向前凑近一看,当中只供一牌位,自上而下漆金竖写“先妻薛洛氏之位”几个正楷大字。
  薛缈缈心生重重谜团,老爹的正妻不是只有大娘一人么,如今怎么跑出个薛洛氏被神秘供在此处?难道是爹私藏的女人?而这姓洛的女人又是何人呢?洛这种姓氏极为少见,一看就不是本邦之姓,缈缈一时想不到别的,只觉大娘被爹背叛,又想起自己那死去的娘亲,于是愤愤看去老爹。
  手指着牌位酸溜溜说道:“娘去了那么多年,也没见爹如此祭拜过她。”思及于此,缈缈模糊的双眼已看不清老爹的反应,脆冷的声音撞击着四壁,形成的回声像一把把刀子飞向薛义居心里。“爹的心可真够大,装着大娘二娘,竟还能装下别的女人。”
  “缈缈你……休得无礼。”
  “怎么,我说错了吗?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又有没有考虑过娘的?”
  薛义居心一揪,闭了闭眼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终于缓缓开口:“这就是你娘。”
  “什么……爹说什么?”
  “缈缈不是很想见母亲么,这便就是了。”他指指殿前的灵牌道。
  “我、我娘……?”像是做梦一样,她感觉没太听懂爹的意思。
  她娘明明姓罗名晴悠,而这牌位上的……薛缈缈不停默念着罗和洛,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却又很是糊涂着,只听老爹继续说道:“本想着一辈子藏在心里的,看来是时候让你知道了。你娘她真实姓名叫洛卿侑,是西渊国……最动人的女子。”说起来缈缈她娘,薛义居两眼泛着晶莹。
  “西渊国的?那不是跟馨妃一样?怪不得她们喜欢同样的花,也怪不得我在中原找不到格桑。”
  “谁告诉你这些的?”
  “还能谁……”除了她大禽兽相公还能谁啊。
  薛义居有些心绪不宁,希望是他想多了吧,他皱着眉头说:“宫里的事还是少谈论为妙,当心惹上杀身之祸!”
  “至于么……一朵花而已……再说又不是我说的,爹要说就去说秦肃天去……”
  薛义居脸一黑,突然转了个话头:“明日带你上秦府走一趟吧。”
  “啊?去干嘛去?”
  “咱去把那人休了如何?”
  “休、休了?”薛缈缈慌了,老爹这是要干嘛……
  “是啊,休了就再不用喊他作‘相公’了。”
  “……”她突然知错了,低着头转移话题:“嘿嘿爹……说说那花吧还是,私下说说不砍头吧?”
  薛义居摇头,真心拿这闺女没办法。
  “传说格桑花是由西域的格桑活佛而变,能给整个族类带来吉祥,所以在西渊国被人誉为圣花供奉。”
  “啊还有还有那个传说我知道,是不是西渊国每个女子都养这种花,都希望找到八瓣的格桑来得到美好爱情?娘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找到爹了?”薛缈缈兴奋地说着。
  “是的吧……”薛义居默默叹气,他不想告诉缈缈,此花在西渊只有皇族才有资格养,平民碰了是要杀头的。
  “对了,我要把花拿来栽到母亲灵前!”
  “这里不见天日没有沃土成活不了。”
  “那……那我就拿来给娘看看,然后继续栽在我院子里。”
  “不可!爹说了,不准养那花。”
  “为何啊爹给个理由!这花又不是不祥之物,明明是给人带来吉祥的,干嘛不能养?”
  “听爹的,毁了吧,爹不会害你。”
  薛缈缈实在不明白,爹为何如此固执己见。
  “爹到底爱不爱娘?”
  “缈缈……爹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只是爹有爹的顾虑。你可以将花放置灵前直至枯萎,就让这花随你娘去吧,听话。”
  纵使缈缈搞不懂为何,却也无力再反抗,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能让娘看看心头好也好。
  “此花不可再与任何人提及。”薛义居郑重提醒道,他都不知秦肃天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只是单纯觉得此花好看才拿回来给缈缈的?不像是那么简单,他与九王爷走的甚近,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好嘞,女儿知错了……”
  “此地亦是如此。”
  “知道了……此事事关重大,连相公也不能说的那种?”
  “你还当他是你相公呢?”
  “明白了!”
  薛缈缈郑重地点点头,要我说她明白个毛啊!老爹明明是借机数落她没个为人妇的样子,是数落她太不把人家秦肃天当相公了,而她却理解偏了,以为爹说的是此事连相公也要防,又或者……爹真打算让她俩掰了?
  嗯,掰之前就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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