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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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敌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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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在朗诵莎士比亚光辉灿烂的抒情诗。是的,无病呻吟故然令人生厌,但有病呻吟依旧不会使人愉快。每每看到那种面对突然打击而不在人前流泪的人,特别是女人,我们总是感到由衷的敬意。
我们应该知道,不牢固的爱的消亡,是一种迟早将至的必然,也许不勉强为之反而对自己有利。失恋一次,我们就会对自己是什么人、将会有什么改变、让什么人伴随自己的一生,有了更深刻和真切的认识。失恋后一段黑暗的日子,往往能使人专注到一项事业之中,历史上许多诗篇和伟业,恰好是失恋的人创造的。这段时间,对失败的爱情的沉思,有助于我们洞悉人生。这段时间,无论是学会吉他,四方去游,还是拼命工作,都会有助于我们在排遣坏情绪的同时,意外地掌握一些新东西。
在慰藉失恋后破碎之心的办法中,切忌使用〃赶快再找个恋人以弥补心灵空虚〃的方法。在失恋后,人的情感形成了真空,对于企图介入的关怀几乎达到了饥不择食、无以抵抗的田地,这时最容易铸成新的错误。对于失败,我是指的是所有失败,我们必须首先作到冷静。

Y 情感车站,从家到达另一个家。
从父母的家走出来,走累了,害怕了,失望了,便找到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人,建立了自己的家。二十三岁左右,我们的情感到达了一个车站。在那里,爱情告一段落。也是在那里,我们从车站出发,继续前行。我们为之梦寐以求的家,竟然如此平静地来到了。一间小小的陋室,一套再基本不过的生活用具,一个渐已熟悉的朋友,一段以往感情的记忆,以及一本极好的关于夫妇性生活的参考书。我们希望,这一切就是一个小小的天地,一种慰藉。
一段时间过后,妻子不妨省问自己一次

① 你还继续给你丈夫干事业和广泛社交的自由吗?你对他的事业还像从前那样投以兴趣吗?
② 你还像以前一样静静地倾听他的大话、烦恼、不安吗?你还为他保守这些秘密吗?
③ 你还愿意在业余生活中投其所好吗?
④ 没钱的时候,你能默默地度过难关,并且给丈夫以鼓励,始终不把他与其他富人相比吗?
⑤ 你还时常使家庭布置、饭菜、活动安排有所变化,以图丈夫能大吃一惊地高兴吗?
⑥ 你对自己的衣着颜色和式样,对化妆,还像恋爱时那样顾及丈夫的好感吗?

作丈夫的,也要经常问问自己

① 你允许她因为工作的缘故,晚一点儿回家吗?允许她从前的男朋友们继续与她交往吗?
② 你是不是能避免当着别人的面,指责她的缺点,并能陪伴她,度过每一次疲劳、焦躁、易变易怒的不适?
③ 你仍旧时常买一些她喜欢的小玩意给她,而且不忘记她的每一次生日,时常作出一些她意想不到的温存吗?
④ 你留心赞美她吗?是否一直避免使她的治家本领,与你母亲或是别人的妻子相比较吗?还常说〃我喜欢你〃吗?
⑤ 你仍像初恋时那样,向妻子献殷勤,抢着干活,保护她不受劳累和伤害吗?
⑥ 你在背后说妻子坏话吗?对她额外的小帮忙,是否像初恋时一样,报以微笑和谢意?

如果我们的回答都是肯定的,那么我们的这个家,就是快意的,真的是一个安慰,一个港湾。假使我们因为一两条没有作好,出现了种种不愉快的磨擦,我们不必太烦躁,那些烦恼是每一个家庭都会有的。现在,我们是二位一体的两个人,无论如何也要感谢上苍,它赐给我们一个爱人和一段难得的情爱,使我们从没有遮掩的沙漠太阳地,找到了绿荫,进入了一个可以栖息的避风港。


《青春的敌人》第二部分5 


  发表日期:2004年6月16日


朋友是另一个自己


从一个个体生命的降生到死亡,其与其他个体之间的关系,要历经无数次的重大变化。最初来到世上,我们一丝不挂,彼此相似得很,男婴和女婴之间也不过只有一处区别。但是两岁前后,我们的个体意识开始成长,开始排斥其他孩子,有时我们会与陌生的孩子厮打起来,抢夺他们手里的苹果。四五岁的时候,我们学会了那首广泛流传的儿歌:“找呀找呀找朋友,我要找一个好朋友。”社区文化中的这种团结意识,注入了我们的心灵。于是,除了与所有的人保持平和,我们还凭借天然的好恶,特意与那些邻居的孩子,夸奖过自己、给过自己糖吃的人,以及比自己有本事的小朋友保持密切来往。大约七岁左右,我们第一次较为明显地以家庭的光荣,区别我们所见到的人,罪犯、穷人、父母关系不正常的孩子,受到歧视,有生理缺陷和体质弱、智力差的人,也受到集体的冷落。到了青春期,男女的性别差异极度加剧,异性之间的交往受到明显阻隔,来自遗传的因素、十二年来的经历和幻想,在我们身体里进一步生根发芽,使我们在十四岁时,明显分出了各自的交际圈子,有共同志趣的人走到了一起。十六岁,我们与父母的隔阂越来越大,十八岁发现社会有问题,历史书上尽是假话,二十岁时我们已成长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小世界,至此,人和人之间常常隔墙而邻,甚至自己和自己闹起别扭,我们在茫茫的人海里,感到万分孤独。此时,我们需要两种东西以慰心灵的清苦:一种是爱情;另一种就是友谊。

爱因斯坦说:“世间最美好的,莫过于有几个有头脑和心地都很善良的朋友。”

有许多曾经被我们一度引以为近友的人,由于经不起漫漫岁月的消耗,已渐渐疏离了我们。剩下的一些,有的或许能与我们一同走完生命的长路,有的依旧慢慢地与我们分离。我们理当珍视早年的交情,当年我们不曾把密不可喧的烦扰和扑朔迷离的壮志告诉父母,却无一保留地说给了朋友听。当我们力不胜任的时候,我们曾为了同胞般的情谊,相互提携着。凭经验而言,儿时和少年时的友情,在人到中年时,常常变为手足关系,这对人生的快意而言,对在事业上形成鼎力相助之势,有着无可估量的价值。失去它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尽管我们可以摆出许多理由说自己只是出于无奈:性格志趣越来越不相投,对方的缺点越来越多等等,但是我们必须在这个问题上注意一个敌人,即,那个已经为我们所熟知的顽敌:苛求完美。寻找没有缺点的朋友的人,永远不会有朋友。谁也不可能找到一个和自己步步合拍、一模一样的人。

二十岁到二十三岁,面对更强大的孤独和更复杂的人生,本着现实的宗旨结交一些新知,就显得同样的重要。这是我们结识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的最后三年。

培根说,真正的朋友具有三种人生意义。首先是“通心”,他说:“你可以服撤尔沙以通肝,服钢以通脾,服硫华以通肺,服海狸胶以通脑。然而,除了一个真正的朋友之外,没有任何药剂是可以通心的。”此所谓,快乐说给朋友,欢乐从一份倍增为两份,清愁说给朋友,忧愁由一份减半为二分之一。其次是告诫,朋友从旁观者的角度,时常提醒我们真实的情况是什么,以及我们怎样作更好。第三即是亚里士多德的那句至理名言:“朋友者,另一已身。”也就是朋友之间的互助关系。

二十四岁以前的朋友可以胜任这些,堪称“永远的朋友”。但此后的朋友却不能完全作到这一点,除非我们经历了一段较为特别的遭遇(就像后面将要提到的一段贫寒的日子),并在这段落魄时节里得以知音,就如恩尼乌斯所云:“在命运不济时,才能找到忠实的朋友。”否则,那些朋友就只能是临时性的生存同盟,或者由于我们暂时有求于他们,或者由于他们认为我们身上有利可图。恐怕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们才会发觉,他们和早年之交不一样。他们有可能锦上添花,但不会雪中送炭。

以前,我们找到的都是与自己性格相近的朋友,因为和他们在一起易于交谈,使人轻松。但是到了二十二岁,我们会觉得自己的交友范围太窄了。我们尝试着交一些和自己不太一样的朋友,以便弄清楚自己以外是个什么样子。这些独具特色的朋友们,扩大了我们的视野,我们也通过这种新尝试,变得更加善解人意和乐于合作了。

这种尝试有利于日后为事业结成功利性友谊的建设,也利于我们提早从心理上扫除模范文化的偏见和博奕论“有胜必有败”的狭隘竞争观念。比起统一或斗争来,世界更需要艺术性、丰富性、谈判双方互益的合作性。许多人在事业上不举,在世界观上格外狭隘,其主要原因之一,恰是他们一直缺少和自己不一样的朋友。

除了恋人之外,我们有了其他异性朋友。有了年龄或比自己小或比自己大的忘年之交,以打通时间的隔墙。我们有了更多的海外朋友,知道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这时,朋友们构和的总体已不仅仅是“另一已身”,它代表着社会和人的各个不同的断面。朋友越多,我们对于世界的理解就越全面和丰富,对信息的感知就越快速灵敏,生存能力也就越强。

朋友对我们是那样至关重要,我们也当涌泉相报——

♀ 我能理解你:儿时我们曾有过无数伙伴,现在却已无影无踪。回想一下,活到二十三岁我们至少会经历过200个同龄人,为什么我们没有与所有这些人交上朋友?精力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多数的人不能与我们互予理解。我们的朋友之所以也把我们当作手足,也正是因为我们有可能懂得他们。如果我们不能设身处地而始终如一地理解他们,并为他们提供一些启迪,那么早晚有一天,我们会被他们从心目中的名单上,轻轻地勾掉。此外,我们一定要作到,不要把他们的秘密泄露给他人。

♀ 我愿倾听你的心声:就像对恋人和配偶一样,倾听永远是一门动人的艺术。倾听除了可以获悉许多人和事的知识,还可以让朋友觉得他很重要。至少,倾听是一种行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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