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舞直皱眉。
舞这一皱眉可不得了,几乎所有关注他的人都对着牧师怒目而视,可怜的牧师很不明白怎么回事,在众人的恶瞪下怕怕的加快了速度,拿出越来越多的金粉狂洒,舞又更加深了眉头。
“姆西·托普瓦先生,你愿意娶费妮小姐为妻吗?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要相爱相依,不离不弃,直到死亡!”牧师绕了大半天总算说到了重点。
“我愿意。”姆西·托普瓦回答道,他今天特别的高兴,脸上润着红光,礼服也穿得格外光鲜。
“费妮小姐,你愿意嫁给姆西·托普瓦先生为妻吗?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要相爱相依,不离不弃,直到死亡!”
“我……”佩洛费一开口声音就像噎在了嗓子眼上,怎么也说不出来,再怎么他也不愿承认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而且是他最不喜欢的男人。
“费妮小姐,你愿意嫁给姆西·托普瓦先生吗?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要相爱相依,不离不弃,直到死亡!”牧师见佩洛费久久没有回答再问了一遍。
这次佩洛费没有说话,他垂下的双手拳头紧抓,头微微的转向了舞的那边。舞低下了头,看看地板又转转头看看别处,正好对上剑风炙热的目光,和蒂月充满敌意的眼神。
安静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大婚的气氛也变得十分紧张。突然,从天而降一群为数不少的黑衣人,他们的目标自然是舞一行人,而后与维护婚礼治安的侍卫厮杀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人群中突然间也串出几了个陌生的面孔,看起来和黑衣人不是一伙的,他们的目标是姆西·托普瓦。
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姆西·托普瓦周围有许多人在打斗,他一时也难以杀进来,只能大声的朝佩洛费喊道:“快拦住他们,他们要抢钥匙。”
站在姆西·托普瓦对面的佩洛费立刻抽出藏于衣服下面的剑,挡住了一个攻击姆西·托普瓦的人,也顺手趁着姆西·托普瓦还在发呆之际拿过了他手中的戒指。
连续挡掉几个敌人,佩洛费退到了舞的身边,他悄悄的捉住了舞的手,在长长的衣袖的掩盖下把抢来的戒指套进了舞的手指上。
舞惊愕的看向佩洛费,只见佩洛费对他笑了笑,突然伏身在他的耳际说了句话:“这样算不算你是我的了?”然后转身投入战斗。
舞的心漏跳了一拍,其实他知道佩洛费这么做是把戒指给他带走,而用自身吸引敌人。突然一个人把他拉离人圈,是剑风。
在剑风和蒂月的掩护之下他悄悄的离开了大殿。
夜深风高。
“什么人!”守城的卫兵把一辆正要出城的马车给拦截住,一个士兵大喝道,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回荡着。
“看清楚了,车上坐着的可是穆月国王子。”车夫吆喝道。
“城主有令任何人都不准出城,请贵国王子回府,待命令下来我们才能开门。”城门的骚动已经引来了城守队长,他语气坚定却又不失尊重。
马车内,剑风和蒂月正商量该不该硬闯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打消了他们的念头,一切静观其变,只见马车外的士兵全部哗地跪下。
“让他们出去。”
“可是霍玛戈公爵大人,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们也不能违抗。”
“我城与穆月国交好已久,你们这是对待客人的态度吗?挑起两地争端的这个责任谁来负责?”霍玛戈公爵一语一出惊果然吓住不少人。
“我们完全没有这个意思,霍玛戈公爵大人,这是城主的命令。您也知道今天婚礼上出的事,新娘和伴娘一同失踪,上面有令禁止任何人出城,没有城主的批示,我们……也很为难。”城守队长虽然对霍玛戈公爵很惶恐,但是却是个非常尽责尽忠的人,坚持不肯开门。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零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又是一辆马车到来。卡莉娜从后面的马车里探出了个头,她娇喝到:“干爹,城主命我们前来护送穆月国王子回国,我已经准备好了,特来向您辞行。”
“嗯,城主那边怪罪下来我来负责,放他们出去。”霍玛戈公爵点点头,沉声下令,守城队长见状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能打开大门,让马车出去。
马车才走到城门间,后面又传来大批马蹄声,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瓦达伦。原本将要出城的马车又被拦住了。城守队长也松了口气,下面再有什么事也不会是他的责任了。
“霍玛戈叔叔,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啊。”坐在马上的瓦达伦没有下马的意思,他看似恭敬的和霍玛戈公爵说话,而他的手下早就绕到了前面,把所有的马车都包围住。
“呵呵,穆月国王子要出城,我来送送他。这么晚的天,瓦达伦侄子怎么不休息跑到这来遛马?”霍玛戈公爵镇定自若的和瓦达伦对话,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我可爱的小猫失踪了,这只猫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她喜欢晚上到处乱跑,也许说不准跑到穆月王子的车上睡着了,不知道穆月王子可否让我上车去寻找我的小黑猫呢?”黑夜中,瓦达伦的眼睛特别的雪亮,他对着穆月王子的马车道,充满强势的语气大有不管同不同意他都要收查马车定了。
“少城主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了一只猫居然能动用那么多人在漆黑的夜里寻找。”剑风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既然少城主非要检查也可以,希望检查过后能让我们出城,我们穆月国有急事必须回去,你已经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在婚礼前我想我们已经和城主说过今天晚上将连夜动身的吧。”
“多谢王子的体谅。”
瓦达伦跳下马,走到马车面前,非常有自信的掀开车帘,却惊愕的发现里面只有剑风和蒂月两个人,而且还非常暧昧的样子,而他想找的人却不见踪影,莫非他弄错了?
很无奈的情况下,瓦达伦不得不放行剑风的车子出城,他并没有注意到车下异样,随后却又拦住了卡莉娜的车子。
“莫非你也怀疑我的车子里有猫吗?”霍玛戈公爵很不悦的说道。
“霍玛戈叔叔请不要误会,既然是护送穆月王子的车队我当然同样放行,刚才耽误了大家的时间真是抱歉,请卡莉娜妹妹好走,路上小心。”
就这样,两辆马车在一场虚惊之下出了城。
普陀岭峡谷边界,两辆马车停在了那里,马车边上站了许多人。
蒂月幽幽的看着剑风,其他人都站着不说话,等待着他们的开口。
“你真的不和我走吗?”蒂月问道,自从他在秦岭救了这个男人开始,他便深深的爱上了他,在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他知道他的心底早就住进了一个人。
“谢谢你的帮忙,蒂月王子,如果有一天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帮助。”剑风很感激的说道。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有蒂月的存在,他们就没有那么容易逃出欧莫城。蒂月此次出国造访贝尔特拉,途经秦岭救下剑风,为了隐藏身份救朋友,不得不要剑风假冒穆月王子的身份,而事实上真正的穆月王子是蒂月。
蒂月黯然的垂下头,他从脖子上取下随身的项链戴在了剑风的脖子上,含泪道:“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见面。”
剑风虽然对蒂月没有爱情,却十分的佩服他。他很惊叹蒂月拥有那纤细瘦弱的身子,私底下却是个坚强的王子,在他的身上背负着许多使命,所有他不能因为爱情而放弃他的身份。
蒂月再次看了眼舞,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样子没有任何情绪,他很不甘心的说道:“你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是吧。”舞依旧那样回答,语气中充满着无谓。
“哈哈,我的情敌居然会是你,真不甘心,再见面的那一天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手。” 说完进了马车,车夫大喝一声,马车绝尘而去,车内传出蒂月王子最后的一句话飘散在空气中:
“天之痕,记住了,你欠我一份情。”
“连穆月王子都跟你有交情,看来你真是不简单啊之天,不,应该说是天之痕,出来吧。”马车离去后,舞对着空气冷冷的说道。
这宽阔的戈壁草原,要想接近他们很难不被发现,而这天之痕却突然现身在他们的面前,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这莫非是暗夜族失传已久的隐身术?”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佩洛费严肃的说道,在他的眼里不难看到惊讶的情绪。
这又是什么种族?舞纳闷的想。
“原来你叫天之痕,我没记错的话赏金猎人排行榜首的那位神秘的猎人也是这个名字,莫非你就是……”不愧是是皇家出身的佩洛费,见过不少世面,连赏金猎人这一隐藏的行业他也有了解到。
天之痕不否认也不承认,他依旧是那副嬉笑的表情。
“你会在这里出现,一定是接了什么任务?”
“别紧张,呵呵,我是接了任务,不过呢,我发现有个比任务还吸引我的东西,所有我暂时不会去动那个任务品。”天之痕很无所谓的说道。
天之痕,排行于赏金猎人排行榜首位,实力不知道深浅,常年游走于各国之中,人际关系非常好,连贵族都敬畏他三分。此人性格怪异,接的任务也是随心所欲,只要他愿意没有失败的任务,他常常因为不高兴而放弃任务,除支付违约金外,还保护任务品不让别人伤害,是个难缠头疼的人物,亦正亦邪。
听完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