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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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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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新开惊疑地问:“夏小桂也回来了。”
“你别操这种闲心。”门驻爱说:’咱们该搀扶着南老板到服装厂休息,也要向夏村长和董事会的其他人通通气。
许信点点头,转脸看着沉郁的安作,关切地问:“吃过晚饭再回去,专家组会有疑心吗?”
“肯定有。”安作低沉地说:“即便我现在回去,也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趟往来。”
“要是这样你就快点回来,明天再过来。”许信笑笑说:“帮着伊博兰拉服装,也是无可非议的嘛。”
安作也笑笑说:“我也是这样的理由。”
门驻爱搀扶起南洛山,笑着说:“既然说好了,咱们就走。”
商新开也伸手搀扶在软绵绵地南洛山,关心地问:“南老板,您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南洛山凄惨地笑了笑说:“我讲不清楚,你们就代替我讲,我都同意。”
许信、丘济昌都呵呵地笑了。
正如门驻华昨晚设想的一模一样。她真的做到了要钱要人也要厂,有点呼风唤雨的玄妙和神奇。
安作一直在苦苦思索,门驻华心想事成,一呼百应凭什么?更让安作大惑不解的是,许信和丘济昌提议,把外资股份都交由老板娘门驻华全权管理,是他们最值得信赖的。
老板娘是随口戏说,还是货真价实?
安作特别惊疑的还有,南洛山是怎样被麻醉的,在喷洒的空气清新剂里掺有麻醉剂,为什么只麻醉了南洛山一个人。许信和门驻爱事先可能有防备,但安作什么防备也没有,怎么就没有麻醉?
安作很清楚,空气里应该没有麻醉剂,南洛山也不是被空气麻醉的。在酒桌上是默契地逢场作戏,是恫吓胁迫,是要彻底摧毁南洛山的心理抵抗,让他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
思前想后,安作觉得惟有的可能就是那瓶矿泉水。那是临上车之前,门驻爱为防止路途不适,匆匆在玄鸟大厦门前的小卖部里买的。
她买了三瓶矿泉水,南洛山装进公文包里一瓶,门驻爱路途上喝了少半瓶,还有一瓶现在还放在皮卡的仪表盘前。
安作感叹不已,M4迷魂剂无色无味,似乎也无处不在;眼睁睁地看着新买来的矿泉水,喝到嘴里就被麻醉了,手段真是高超。也该南洛山倒霉了,他再有城府,再想猖狂,但身边时时处处都是凶手,他就防不胜防了呀。
就像安作公文包里的收音记事本,既是收音机,也是窃听器,还是录音机。今天午饭的谈笑玩闹,都清晰地被录了下来。这就是罪证,安作将使用这样的录音穷追不舍,也将用这样的录音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保护自己。
范中河紧急召集专案组的干警,立即分头行动。
省厅督察员武镇道紧急通报,在许都发现了许信和丘济昌的藏匿之地,而嫌疑犯和夏小桂现在都去向不明。
第一套方案立即确定下来,就是守株待兔。范中河立即指派副组长原磊带着刑警吕永和、高留前往许都,与许都警方携手力争生擒凶犯。
第二套方案依然是跟踪追查,继续密切监视安作等人的行踪,力求悄然地捕捉到可疑的迹象,一举突破悬案。
范中河也在纳闷,武镇道并不负责具体办案,通过什么渠道获得了百分之百的可靠情报?许都警方已经证实了情报,接到通报后正在实施布控。
文源市监控的情况有点反常。一大早安作开着面包车去红旗渠广场晨练,返回时遇见了跑操锻炼的林乡宁和伊博兰。进一步的沟通表明,门驻华依然在凯多公司,协调实习生的直销活动,而伊博兰却不在博兰服装店里。
一番沉思后,范中河翻找到林乡宁的手机号码。手机很快打通了,林乡宁在郑州。她从郑州调来的,也经常回郑州,这无可非议。
范中河觉得难追问自己的干警,有点支支吾吾。
林乡宁却很坦率地说:“您别客气,早晨我和伊博兰去红旗渠广场跑步,半路上遇见了安作,坐他的车回来的。伊博兰现在也和我在一起逛街,想挑选一些新款式的服装。您可以问她一些情况。”
手机里立即传来伊博兰清亮的声音:“范处长,我和林姐在郑州转悠,还开着安作的面包车。您有什么怀疑,我立即返回,接受您的传讯。”
“没什么。”范中河笑笑说:“有小林保护你,我们很放心。”
不容范中河疑虑追查,安作已经来到博兰服装店前,实习生已经在卸着皮卡上的服装。
很快,东乡派出所也证实,安作中午来到夏村服装厂拉货。搭乘皮卡来的港商南洛山和他的助理门驻爱也都在服装厂,正在召开董事会,研究生产经营。
一切都正常,都严丝合缝。藏匿的嫌疑犯还是无影无踪,监控的嫌疑人也都毫无疑点,范中河真的迷惑不解。他现在只有期待许都了,能够逮着兔子就能柳暗花明。
守株待兔太简单了,林乡宁和安作不想让兔子这样被逮着。安作担心被兔子反咬一口,真的成了罪魁祸首。
晚上,林乡宁和伊博兰回来了,悄然告知了许都的情况。那里已是天罗地网了,只要许信和丘济昌返回,就插翅难逃。
听了安作记事本里的录音,看着南洛山的股份转让书,林乡宁和伊博兰都很震惊。
迷魂剂防不胜防,门驻华玄妙神奇;要钱得钱,要人得人,要厂得厂,似乎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门驻华小小的年纪,就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支配、控制着许信和丘济昌吗?
看着南洛山的股份转让书,看着外资股份统一交由门驻华管理的白纸黑字,看着一个个受让人的签名,难以置信却不得不信。
安作和林乡宁思索着这样的意外情况,也在考虑着第二步行动。
警方已经布控,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兔子就这样落网。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下午许信就要带着南洛山离开服装厂。毫无疑问,南洛山肯定还要被麻醉,包括从香港赶过来的秘书,也可能会被麻醉控制住。
这样一来,许信离开时就不是一个人,就得有丘济昌、甚至商新开一起帮忙,才能把南洛山他们两个人带走。
这么多人,他们怎么走呢?借用安作的“奔驰”面包车太显眼,借用伊博兰的皮卡也同样被人怀疑,许信肯定不敢这样冒险。
林乡宁和安作的谋划原来很简单,掌握许信的行踪后,通知警方在路途上拦截他们;最好是在他们毫不防备的情况下逮他们个措手不及,然后各个击破。
现在的情况复杂了,许信又极为诡秘。他们下一步何去何从,安作和林乡宁怎样下手,现在也都犯起愁。
狡兔三窟一点也不假,兔子藏在哪里,谁都不可想象。
许信竟然就住在玄鸟大厦,就在南洛山的客房里!他拿着房和磁卡钥匙,躺而煌之地进门,心安理德地睡觉。
派出所突击搜查夏小桂的家,依然一无所获。丘济昌和夏小桂不在许都,似乎也没有回到夏村。
这只是没有搜寻到,他俩实际就住在服装厂里,就在商新开的办公室里。丘济昌不得不这样做。夏小桂不回家来,她家里肯定就要急迫寻找,终究会闹出事来。
还有狠毒的一招,丘济昌自己时刻把握着。一旦难以逃脱时,他真的就拿夏小桂做人质,临死也有个垫背的。
许信比丘济昌理更为阴险狡诈,早早整了容隐藏自己,也在想着如同丘济昌一样的毒招。
他想到了伊博兰,能控制住这个混血妮,安作就得规规矩矩。
事态的发展正是这样,第二天上午伊博兰接到了许信的电话,要她开着皮卡去服装厂。许信的理由很充分,安作再来服装厂就会引起警方的怀疑。伊博兰来来往往,是名正言顺的。
安作很担忧,伊博兰却坦然地笑笑说:“妞妞身怀绝技,这种事不用老伴相伴。”
许信的安排既诡秘,也很紧凑。南洛山的秘书从新郑机场下飞机后,直接乘坐一辆“桑塔纳”出租车来到了服装厂。
相关的手续南洛山事先已经吩咐过,秘书过来只是办理正规的文本就行了。因为南洛山身体不适,门驻爱特别把庆贺午宴安排在他的办公室里举行。饭菜一样的丰盛,气氛一样的热烈。
午饭后稍事休息,秘书和门驻爱就搀扶着南洛山,要赶晚班的飞机返回深圳。
门驻爱和秘书把南洛山搀扶到那辆“桑塔纳”出租车上,也叫伊博兰开车一起送送南老板。
商新开有点担心,伊博兰却嗤之以鼻。她对夏盘龙笑了笑,开着皮卡便跟随着“桑塔纳”疾驰而去。
两辆汽车到桥头后,径直奔向县城。显然,这是避开文源市区、斜插南面的卫县、滑州再上京珠高速公路。
伊博兰开着皮卡,也疑惑地用备用手机跟安作通话。
行程如同估计的一样,门驻爱一个瘦弱的女人,就将南洛山两个人押解在“桑塔纳”车上了,许信、丘济昌和夏小桂都没有露面。
安作思忖着说:“有门驻爱在车上,他们不可能溜掉。你要小心他们或许在半路上等着。”
伊博兰不安地问:“你在哪里?”
“文化宫。”安作说:“专案组可能跟踪着我,林乡宁已经赶往滑州,她会跟你联系的。”
伊博兰关了手机,紧紧跟着前面的“桑塔纳”车疾驶着。
“桑塔纳”车里故技重演。热情的午宴中夹带着阴险。南洛山心知肚明,却不得不屈从。他的秘书再三推辞,却也要随乡入俗喝下了三小盅酒。
瘦弱的门驻爱很坦然,根本不顾忌南洛山和秘书会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她直接坐在司机的旁边,笑嘻嘻地说着。
开车不久后,南洛山和秘书就歪着头沉睡起来。过了县坡后,门驻爱说笑着掏出一片口香糖,自己拨了一片嚼着,也拨开一片递给了司机。
她眼波闪闪地说:“我怕抽烟。您嚼嚼口香糖可以提提神,别象他俩打瞌睡呀。”
司机连声道着谢,也连连嚼着口香糖。
驶过县城不足十公里,司机就有点晕晕乎乎。他缓缓地把车停靠在路边,不好意思地说:“上午匆匆赶过来,下午又匆匆往回赶,我真有点困了。让我打个盹,歇歇劲好吗?”
“这样最好,咱们安全第一嘛。”
门驻爱嬉笑着,看着司机把车停在路边,随即趴在方向盘上睡去。
伊博兰开着车过来,停下问:“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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