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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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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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作气愤不已地说:“那些彩照是真是假还不能确定,你这不是败坏妞妞的声誉嘛!”
“那样淫秽不堪,淫荡透顶的模样,你竟然还袒护着她。”门驻华哼了声说:“你也太痴迷了,难怪邓清大姐看不起你。”
安作真的有些不解,邓清何以对伊博兰刻骨仇恨,何以这样轻信门驻华的话,何以就忘记了协议离婚的保密约定。
门驻华看着安作忧愤在神态,笑了笑说:“推陈出新,取而代之是规律,但我不步邓清的后尘。要把这个家全部换然一新,我才能心安理得地上床。”
安作叹息道:“美容院荒淫,让你也有些变态。”
“不是变态是挚爱。”门驻华闪着眼波说:“我能把认定的精品从邓清手上抢回来,把伊博兰逼退到床下边,我觉得自豪。”
安作愤忿地说:“我还没有同意,你一相情愿有用吗?”
“你肯定会同意,会欢欢喜喜地把我抱上床,恩爱有加。”门驻华柔媚地说:“因为命中注定,你我必须同甘共苦。”
安作愣了,随即悲叹道:“M4迷魂剂,也一直让你神魂颠倒哪。”
门驻华诡秘地笑着,温柔地依偎在安作的胸前。
默默倾听着安作的心声,久久依偎在他的胸前,门驻华犹如一种莫大的享受。
良久,门驻华才轻声说:“我今晚过来是为别人牵线搭桥的。”
“重操旧业,为嫖客谁拉皮条吗?”
“为丘济昌和夏小桂相聚,避免他俩重蹈你和邓清的覆辙。”
安作惊讶地问:“你想干什么?”
“我姐姐告诉我,丘济昌想小媳妇了。”
“丘济昌在哪里?”
“不知道。”门驻华沉静地说:“只叫我们帮夏小桂买一张去广州的卧铺票就行了。”
安作惊疑问:“买了吗?”
门驻华掏出火车票,让安作看了看。
门驻华轻声说:“今晚11点,咱俩送夏小桂上车。她离开了,咱俩也就少操这份心了。”
夏小桂只带着一个随身的挎包,躺在去广州的火车上铺。
一个身材瘦长、脸色冷峻的女人也尾随而来,悄然坐在斜对面过道旁边的折叠小凳上。她就是穿着便装的林乡宁,默默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女乘务员过来,悄然对夏小桂对面的下铺旅客说着什么。那位旅客理解地起床,跟随着乘务员转换到车厢中部另外的卧铺休息。
林乡宁在那张下铺躺下来,默默注视着对面上铺的夏小桂。
门驻华万万没有想到,林乡在楼上窃听了她和安作的谈话。而安作应该知道,却没有把林乡宁当成外人,不在意她是否窃听。
林乡宁是警察,深知安作想摆脱目前的监控处境,就是尽快提供线索或缉拿到重大嫌疑犯丘济昌,才能洗刷自己的嫌疑。不管门驻华是什么用心,夏小桂去找丘济昌就是一要最直接的线索;如果借此摸到丘济昌的老窝,就能破解一系列的悬案。
林乡宁瞒着任何人跟踪而来还有一种担忧,就是夏小桂的安危。
夏小桂尝过M4迷魂剂,也知道许信有M4迷魂剂;如果许信和丘济昌还是那样心狠手辣,她随时就有性命之忧。
列车奔驰着,夏小桂静静地躺着,深夜的卧铺车厢里偶尔也有人走动,也都在林乡宁的视野里。
两个小时后,列车驶过了郑州。
夏小桂似乎被什么惊醒,随即就翻了翻身,掏出手机看着。接着撩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又躺下来。
林乡宁抬起手腕悄然看了看手表,猜测着列车快到哪一站。
深夜三点来钟,列车减速了。夏小桂缓缓从上铺下来,背着挎包走到了车箱出口,等着乘务员过来。
女乘务员来了,惊奇地问:“你不是去广州吗?这才是许都。”
“俺家有急事,俺得下车。”夏小桂低声说着,也把车票递给了女乘务员。
女乘员连忙向车厢里望去,林乡宁在卧铺旁默默地点点头。
乘务员会意地接过夏小桂的卧铺牌,给她换回了车票。
到许都下车的旅客有几十人,拥挤着出了站口。
林乡宁戴着一逼宽边眼镜,相隔十几米默默跟踪着夏小桂。
夏小桂在车站候车厅前的台阶上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然后走向空旷的车站广场。
片刻,她又掏出手机看着,随即快步走向广场前等候的几辆出租车,直接坐上了一辆红色面的。
林乡宁默默走到广场一侧,位开一辆“夏利”出租轿车的车门,盯着那辆红色面的,对司机说:“快点跟着那辆红色面的车。”
出了车站地区,下半夜的许都大街行人车辆都很少。转过几个路口后,前后相距不远疾驰的就是这两辆出租车了。
林乡宁看着面的车里夏小桂的身影,也看着车身上的牌照号码,问:“前面这辆车是哪个公司的?”
司机回答:“我们都靠在许都出租车公司。”
“你认识那个司机吗?”
“认识,我们都跑夜车。”
林乡宁掏出掏出警官证和10元钱,冷冷地说:“有些情况我要询问一下。”
司机连连“嗯”着说:“您放心,我们都积极配合警察的工作。”
前面的车转弯右行而去,相距不远。林乡宁的车也跟随过来,却看见那辆车又缓缓地退了回来。
车灯照射着前方,林乡惊诧看见,红色面的里只有司机,不见夏小桂了。
林乡宁示意停车后,默默走向前方。
这是许都市的一条小街,也是一片破旧的老城区。
林乡宁看着四周模模糊糊的房舍,也看见了昏黄路灯下的道路标牌。这条街是春秋楼后街,与春秋楼广场相距不远。
林乡宁默默走在静悄悄的小街上,审视着周围的环境。她默默掏出收音记事本,戴上了耳机,调试着旋纽,辨听着不同的声响,悄然走向前方一幢临街的三层办公楼。
看着楼前亮闪闪的招牌,林乡宁惊叹不已。许信和丘济昌藏匿在这里,也难怪许都警方几次搜寻无收获了。
天刚亮,安作就接到林乡宁的电话。
安作开着银灰色的“奔驰”面包车直奔高速公路,风驰电掣地三个多小时就赶到了许都。
把面包车停放在春秋楼广场,林乡宁和安作坐上一辆面的,缓缓行驶在春秋楼后街上。
安作戴着耳机,震惊地听到夏小桂和丘济昌的调笑声,也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幢临街楼房,看着楼前惹人注目的招牌。
一阵熟悉的嘿嘿笑声在耳机里响起,这是许信的声音,听起来却有点瓮声瓮气的:“你俩风流快活,可别忘了老哥呀。”
丘济昌的声音也有点嗡嗡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看着记事本上显示和方位和距离,安作惊奇地看着林乡宁。
林乡宁却默默地点点头,轻声说:“我想回老家看看老爹,你跟我一起去吧。”
安作愣了愣,随即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谁都不会想到,安作开着面包车会去大别山林乡宁的家乡。
这一路上手机响声不断,安作只接听门驻华和伊博兰用备用号码打来的电话,只是说他有要事拜访几个朋友。
范中河也频频打电话来,安作则由着手机响着。
安作不慌不忙开着面包车,傍晚前来到了大别山深处的林家冲林场,把车停放在林场的场部。
林乡宁与安作一起拎着一大包在信阳买来的东西,林乡宁跟相遇的熟人亲情打着招呼,缓缓走向一侧的山坳里。
山坳弯曲幽深,一条清澈的小溪“哗哗”流淌着;两边的山坡上树林郁郁葱葱,遮天蔽日,使得山坳特别幽静。
沿着弯曲的石板小径走了十来分钟,安作不由地问:“你家还有多远?”
林乡宁笑着说:“起码还要走20分钟。”
安作不解地问:“你老爹原来是列场的副场长,怎么住在山坳里?”
“他习惯与山林为伴,也习惯山坳里的静谧。”
“你呢?也习惯在这样幽静中生活吗?”
“我不能习惯就走出了山林,就去县城上学,就报考警校去了郑州。”林乡宁坦诚地说:“在郑州又不习惯了,我就去了商源,就遇见你,也算有缘分。”
“你可别指望着我呀。”安作笑道:“我自身难以保全,还要靠你指点迷津,才能摆脱困境呢。”
“缘分是一种说不清楚的关系,相互满足也许就有缘。”林乡宁感慨地说:“跟你相识,我就知足了。”
山坳里寂静,两人说着、走着,回荡的也只是他俩的脚步声和轻松的说笑声。
山坳里似乎比外面黑得早,不知不觉就暮色苍茫了。远远就看见一侧山坡上有几间石墙的茅草房,前面有一片平地,还围着一圈竹栅栏。
这就是林乡宁的老家,简陋质朴,也有点世外桃源的清静。
一个瘦长的身影屹立在栅栏门口,默默期待着。
林乡宁惊喜地喊叫:“爸爸,您在这里等我们吗?”
“是啊,爸爸知道你回家来了。”林老爹有点激动,身影和话语都带着点轻颤。
到了家,林乡宁快活起来,如同伊博兰那样欢笑地问:“我突然想家回来了,您怎么会知道呢?”
“那辆汽车闪闪亮,爸爸能看见。”
“您怎么知道我会坐车来呢?”
“爸爸有心灵感应。”林老爹笑着说:“爸爸也想你了呀。”
看着亲情的父女,听着他们浓郁的山里话,安作不由地感慨。相隔千里,林老爹就有了这样的感应。是看见汽车才有的,还心灵感应的血缘关系,还是其它不可琢磨的意念。
林乡宁挽着父亲,欢喜地说:“他叫安作,是我的好朋友。”
“肯定是要好的朋友,不然你不会带他回家,他也不会开车送你到山里来嘛。”林老爹欢喜地看着安作说:“我会烧两道山里的菜,乡宁很喜欢吃……”
林乡宁笑着说:“安作馋嘴,我胡乱烧的菜他都说好吃。”
安作笑道:“要是这样,老爹的菜就能让我吃过瘾了。”
“能能。”林老爹接过那包东西,笑呵呵地说:“山珍野味,保准让你不重样地吃个够。”
林乡宁的家很俭朴,只是日常的桌椅和两个衣柜,但很整洁。
林老爹烧的菜确实很有味道。喝着白酒吃着山林的菜肴,亲情地说说笑笑,更是有滋有味。
林老爹是转业军人,喜欢看战争题材的影视剧。中央电视台正在热播连续剧《长征》,他一集不拉地看着。
吃过饭后,他就不管安作和女儿了,就到自己那个里间打开电视机,关上房门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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