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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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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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济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阵浪笑把他惊醒。
“哎,老板,咱俩到下面的屋里睡觉,比恁在这里得劲。”说话的这位小姐身材不高却有几分姿色,嘴角上那颗涂抹成红色的痣还在跳动着。她就是“新鲜嫩”餐馆的小姐,就是那个招惹事非的韩息息!
韩息息也认出了丘济昌,愤恨地说:“你胆子还真不小,还敢来俺这里找事!这回饶不了你!”
丘济昌一愣,随即就冷静了下来,说:“既然来了,我就不怕你能咋样!”
他随手掏出200元钱抖了抖,塞进韩息息半袒露的前胸里,愤然哼了声:“你来的正好,‘打两炮’不少你的钱。”
“这俩钱还不够本呢!”韩息息掏出钱也哼了声说:“上次你找事,联防队还罚了俺500块钱!”
丘济昌一把夺下钱来,接着就攥住韩息息的手腕,恶狠狠地说:“你上次掏走老子多少钱,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韩息息经不住丘济昌凶狠的攥握,连忙求饶:“大哥放手,快放手,以前的事咱不说了,200元俺让恁随便玩。”
丘济昌把钱塞进韩息息的腿裆,冷冷地说:“夹紧点!别讹老子没给你骚钱!”
韩息息夸张地夹了夹腿,取去钱来嗅了嗅,满脸淫秽地说:“俺挣的就是骚钱,不骚就不值钱了。”
丘济昌嘿嘿一笑,拽着韩息息走进了地下室里。
傍晚,那几个小姐装好各自的“骚钱”,一个个笑眯眯地对客人摆摆手,又去迎接晚饭就餐的司机。
许信、丘济昌、宋六召慢慢喝着啤酒,看着几个司机在餐馆外整理着大货车。
一侧阴影里,一个光头壮汉悄悄地过来,默默窥视着餐馆里边的人;接着就匆匆溜走,溜到公路的对面。这个光头就是“新鲜嫩”的老板项光,就是上次想讹诈丘济昌没有得逞,还被罚款的恶徒!
冤家路窄,隆隆行驶的3辆大货车没有走多远,迎面就被6辆摩托车亮着大灯,气势汹汹挡住了。
领头的新鲜嫩餐馆的老板项光。
挨罚、停业,被同行讥笑,项光原以为再也没有报仇泄愤的机会了。没有料想,韩息息骚了一个下午,傍晚回来就告诉他,那个大个子押着车又来吃喝玩乐了。果然如此,项光立即招集起5个铁哥们,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丘济昌坐在第一辆货车上,冷眼看着挡在前面的项光。略一思忖,他随手拿起驾驶室里一根尺把长的撬杠,默默地别在了腰后,沉稳地下了车。
许信和宋六召也从后面的车里下来,一起走了过来。
丘济昌冷冷地说:“来者不善!”
宋六召忿忿地说:“咱9个人还怕他们吗?跟他们干!”
许信低沉地说:“司机不会给咱们买命的。小丘先给他们谈谈,让货车顺利开走就行。”
宋六召担忧地说:“他们万一打小丘……”
“不怕!”丘济昌冷峻地说:“你们走就是了,我不会挨死打的!”
“你要当心点。”许信悄声说:“我在颖河火车站等你。”
项光带着5个人恶狠狠的来到货车前,项光抬脚蹬在大货车的保险扛上,瞪着丘济昌哼了一声,凶狠的说道:“今天该好好算算账了!你现在再叫马局长也来不及了!”
“好说。”丘济昌笑了笑说:“上次的账,这次算算就是了。”
“上次欠半吨(5000元),联防队又罚了半吨;里翻外翻,就是好几吨!”项光冷笑道:“今天你就是卸两个车轱辘,也走不了!”
丘济昌冷静地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俩的账咱俩算。我替别人押车,你扣住汽车也算不了账嘛。”
“货车可以走,你得留下来算账。”项光冷冷地说:“你还得告诉他们,你为啥要留下。”
丘济昌点点头,随即大声对司机们说:“我欠了这位老板几万块钱,相互算算账,你们走吧!”
许信默默地点点头,向货车连连挥着手。项光放下脚,摆手让货车驶离。
项光带着的人把丘济昌围在路边,看着货车隆隆驶向远方后,狠狠地说:“把手机拿来!”
丘济昌什么也不说,掏出手机来,接着就取下电池,取出了里面了SIM卡,把手机递给了项光。
项光冷冷一笑说:“在路边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县城慢慢说。”
丘济昌点点头,坐在了项光的摩托车后面被几个人前后夹着,。
“突突”叫的6辆摩托车前后押着丘济昌,立即驶离了国道。
半路上,丘济昌悄悄扔掉了手机SIM卡,也摸了摸后腰上的撬扛。
项光他们押解着丘济昌上了一条土路,在麦田之间行驶着。
四周都是麦田,看起来黑糊糊的漫无边际。只有前方一盏昏黄的灯,在县城的郊外孤零零地亮着。
走近才看清楚,这是看守鱼塘的两间简易平房。几片鱼池,也在夜色中晃动着幽暗的水光。
入口处,还有一条凶狠的狼狗狂吠着。
摩托车在平房前停下来,几个人也不拔下摩托车钥匙,立即推攘着丘济昌进入平房。
还不等丘济昌看清平房里的情景,“噼里啪啦!”几个耳光就打了在丘济昌的脸上。
揪住项光丘济昌的衣领,又左右开弓煽了他几个耳光,接着就狠狠打来几拳。
项光愤恨地说:“今天跟你算清账,非得打扁、打残、打死你,喂鱼喂狗!”
几个人围上来一阵拳打脚踢,没头没脑凶狠地殴打丘济昌。
丘济昌知道在劫难逃,连跌带撞、翻滚摸爬地向平房外跑去。项光可由不得他躲避,一脚蹬过来,就把他踹到门框上。
丘济昌痛叫着还没有站起来,项光又一脚踹过来,将他踹倒在门外;接着就赶上来,凶猛地跺上来一脚。这一脚很重,正好跺在丘济昌的腰上别着的撬扛上。
他惨叫着,在地上不住翻滚着,忍着剧痛抽出了撬扛!当穷凶极恶的项光又抬脚跺来时,丘济昌的撬扛就挥舞起来,重重的打在他在的脚背上。
接着,丘济昌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冲着“嗷嗷”叫喊又扑上来的项光,奋力挥打起撬扛!
撬扛直接打在项光的光头上,但他摇摇晃晃地还要扑打上来。丘济昌毫无手软地又挥起撬扛,再次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光头上。
项光“哦”地一声痛叫,一头栽倒在丘济昌的脚下!
平房里冲出来的几个人叫骂着,一起扑了上来。丘济昌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舞着撬扛迎面就打;瞬间就将前面的三个人打得头破血流,鬼哭狼嚎!
丘济昌转身夺路就跑,不料想那条狼狗凶狠地扑上来。他惊恐万分,慌乱不堪地挥动撬扛抵挡狼狗的撕咬,连连后退着,急促地喘着粗气。
狼狗被铁链拴着,凶狠狂吠地挡住了出口。
丘济昌愤恨的一咬牙,挥舞着撬扛就冲上前去痛打狼狗。狼狗凶猛却被拴着,扑跳着难以扑不到丘济昌,却被撬扛击中。接着,丘济昌就毫不留情的一下接一下猛打猛敲。
狼狗惨叫着,翻滚着,很快就倒在了地上颤抖着,连嘶哑的叫声很快都没有了。
丘济昌惊魂不定,看着死去的狼狗,转过身来唬着脸,提着撬扛凶残地走回来。
几个帮凶头破血滚倒在地上嚎叫着,后来冲出平房来的两个人靠在墙边,恐慌地说不出话来。
“扑通扑通”,丘济昌接连推翻了五辆摩托车后,骑上项光的那辆摩托车奔向颖河。
半小时后丘济昌来到了颖河市郊,在路旁的一片水塘旁停下来。
这个时候,丘济昌感到周身疼痛,感到眼眶和脸面肿胀。回想着刚才的经历,丘济昌一阵惊悸。
默默思索后,丘济昌把摩托车推到水塘边,用力推进了水里。看着沉没在水塘里的摩托车,他蹲在水边,缓缓清洗着脸面。他的脸上有血迹,到市区里就会有人怀疑。
渐渐平静下来后,丘济昌才顺着公路慢慢朝前走去。
丘济昌坐着出租车,来到颖河火车站。
手机被项光拿走了,他就用小卖部的公用电话,跟许信联系。许信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旅馆里,立即把丘济昌接了过去。
丘济昌鼻青脸肿的模样,晚上看得并不明显,身上的踢打损伤也不是很严重。
丘济昌没事,项光挨了两撬扛,一头栽倒可能就会要了命!
许信默默地思索后,跟丘济昌一起走出旅馆,拦下一辆出租车。他俩必须返回西坪的路边,处理后遗症。
一辆八成新的“昌河”红色面的开过来,出租车司机是位中年人,看起来也很本分。
他开着“昌河”红色面的车缓缓顺着路边走着,寻找到“新鲜嫩”餐馆停下来,餐馆前招揽顾客的几个小姐立即就围上来。
这个司机不是别人,就是许信。他的眼睛盯着小姐的脸面,盯着她们的嘴角,不住的摇着头。
许信下车走进“新鲜嫩”餐厅里,四处张望着。
跟进来的那个小姐嘻笑着问:“恁吃饭还要玩耍?”
许信掏出10元钱塞给那个小姐,笑着说:“你去给我找个真正新鲜嫩的小姐来,我给你五十块钱。”
“中,恁相中就得给钱。”
不一会儿,那小姐很快就带来两个模样不错的小姐,许信连连摇头。那小姐哼了一声,赌气似的走了。不一会,又带来一个头发蓬乱,似乎刚刚起床的小姐。
这个小姐嘴角有明显的特征,就是那颗涂抹成红色的痣。她就是韩息息,有就是许信要找的小姐。
“咋样?”那个小姐说:“恁要是相不中俺这小妹子,今晚在西坪路边,恁就玩耍不成了。”
“这小姐真是新鲜嫩,能相中。”许信笑呵呵地把五十块钱给了那个小姐,又笑着问:“这个小姐又鲜嫩又漂亮,出个价吧?”
韩息息扰扰头发,朝下拉拽了连衣裙,半裸着前胸说:“俺才下床,还没有歇过来劲来。恁要跟俺玩,就得出两倍价钱。”
“这好说。”许信笑着问:“能不能找一间高档的房间过夜,我出房钱。”
“前面亮着霓虹灯的地方是宾馆,有席梦思单间。”韩息息淫笑着说:“玩一夜,恁得给300元。”
“好。”许信拉住韩息息的手。笑着说:“你就放心吧,一进房间我先给你钱。”
韩息息淫荡的说着:“恁掏钱,玩一年俺也放心!”
韩息息笑着,跟着许信坐上了红色面的。
面的仪表盘前放香烟,也散开一包口香糖。韩息息也不客气什么,剥一开片就塞进嘴里“叽叽叽叽”地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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