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煞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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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煞到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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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姬宫毓只觉浑身血液冲向脑门,额际浮起的青筋显示他的忍耐已达临界点。
「你们男人都一样混帐!」她气得顾不得害怕,指着他的鼻尖大吼。「杨宇豪是,你也是,你们以为我喜欢顶着这对胸部任由你们冷嘲热讽吗?为什么我要这样让你们糟蹋,我……」她不禁哽咽,跳下床欲夺门而出。
他先是因她连声的怒骂愣住,意识到她欲逃开,他迅速将她揽回身前。
「你这个女人怎么讲不听,你以为逃得出我……你哭了?」他猛地旋过她的身子,意外的看见一张泪迹斑斑的容颜。
那泪水似冰又似焰,烧熄了他满腔的怒火,却又烧痛他的心。
「呜……」她无助的摇着头,哭得极为悲伤。
「你……妈的!」姬宫毓嘴里骂道,手却温柔的将她拥进怀中安抚。
她晶莹剔透的泪珠像坠落在他心湖中,扬起阵阵涟漪。
他发现,她的泪总会教他失常,之前的那次,他还能解释成因为她就看着他的海报哭,他不该无动于衷,那么这一次该怎么说呢?他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为何心会因此揪疼?
「呜……」她抡起拳头不断打他,泪水仍不停的落下,没有歇止的意思。
「哭就哭,别打人啊!」他很想安慰她,但话就是说不出口。
他并不要她停止哭泣,因为从她抑郁的哭声中,他能感觉出她绝非软弱的女人,会在他面前崩溃,是由于她长期以来的压抑让他击碎了。
他就这样抚着她的头,让她尽情发泄,一种陌生的感觉回荡在他的胸口,让他感到温馨而满足。
许久,巩千岁不再哭泣,只是抖动肩膀抽噎着。
「哭完了没啊?」扶着她的双臂,他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看着她肿如核桃似的眼睛。
「哭……哭完……完了……啦……」她可怜兮兮的揉揉酸疼的眼。
「不可以揉眼睛!」他拉开她的手,像个老妈子般碎碎念。「你是爱哭鬼喔?早上哭,晚上也哭,你以为是吃饭,还照时间来啊?」
巩千岁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地板。
他说错了,其实她并不爱哭,即使是家人明显的忽视,还有同学们不绝于耳的嘲笑,她皆能忍受。
她坚强惯了,但不表示她能无视于他的关怀。
算一算,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的哭过了,也从来没有这样依靠在宽厚的胸膛中汲取温暖。
「谢谢你。」她突然对他说。
姬宫毓并没有为她的道谢而喜悦,反而拧着浓眉。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聪明绝顶,在他那双犀利锋锐的眼眸下,鲜少有看不穿的人,但他就是摸不透她。
看似弱不禁风,却有一身傲骨;刚才还软弱的趴在他怀里悲泣,如今却又平静得仿佛无事人一般。她这娇小的身躯里,如何潜藏这么多的矛盾?
「你在想什么?」
「嗯?」她不解他的意思。
姬宫毓瞬间僵住了。他竟然在不自觉间将心中的困惑脱口说出。
很奇妙,他对她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是个精明的保镖,无论敌人再难缠,他总能把对方耍得团团转,别妄想从他眼前脱逃,所以,他习惯将一切掌控在手中,厌恶自己唯独对她失常。
而另一个教他烦闷的原因是,他猜测她之所以哭得如此悲伤,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个甩了她的男人。
「别把我跟那个男人混为一谈。」
「什么男人?」他莫名其妙丢出的话让她一头雾水。
「把你甩掉的那个王八蛋。」
「你是指杨宇豪?」
「我管他是谁,反正就是这样!」天杀的,连听见她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都一肚子火!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巩千岁黛眉颦蹙。
「废话……」他咕哝着,连他都搞不懂自己的心思,更何况是她?「我的衣服上都是你的鼻涕,恶心死了!」像个任性的孩子,姬宫毓头一甩,踱向浴室,之后砰的一声,门板用力被关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呆呆的看着浴室的门,脑子里浮出无数个问号。
第四章
    巩千岁坐在化妆台前,咬着指头一脸沉思。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现在他正洗澡,其实她可以逃得远远的,但此刻她的双脚却像是被一捆无形的粗绳绑住,她无法命令自己离开这个对她的贞操充满威胁的地方。
是谁在说话?
她不断听见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姬宫毓不会伤害她。
他刚才拥着她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像阳光照在她冰冷已久的身上,如果他是坏人,怎会对她这般温柔?
在大哭一场后,她已有一番新的省思,她竟然觉得,就算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她凝望镜中的门己。这么秀丽的面貌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如今的改变全拜姬宫毓所赐,他的出现,可说是为她的生命带来奇迹。
她相信自己直觉。在她改头换面的过程中,她真的感受不出他有丝毫的不轨企图,多半是他受不了的想放弃她,而自己又哇哇乱叫,求他别走……
「你还在?」姬宫毓洗完澡走出浴室,对她竟然还待在这里感到意外。
「我……」思绪被打断,巩千岁—回头,忽然错愕得哑口无言。
他身上仅套着浴袍,迳自来到床沿坐下。
「你是迪肯!」许久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口气里满是诧异。
这张俊美绝伦的容颜、精壮的体格……她不可能看错的!
「是又怎样?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他瞟了她一眼,抛了条毛巾到她手中。「帮我擦头发。」
「好……」她宛若受到催眠般的爬上床坐在他背后,用毛巾搓揉他潮湿的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他们现在的动作和一般的情侣没有两样。
这样的气氛像是—道春风吹拂过他们的心田,几株爱苗悄悄穿透土壤,探出新芽。
「你干嘛不说话?」姬宫毓首先打破沉默。
「我竟然在帮台湾第一男模擦头发……」她尚未完全自震惊中回神,因为这个发现实在太令人讶异了。
她的自言自语让他撇了撇嘴,大手探向她身躯,一个旋转,她已安然的横坐在他腿上。
「看到我的真面目让你很震惊?」
「因为你是迪肯啊。」巩千岁不由自主的抚着他深刻的五官,想确定眼前的人真的存在。「你真的是迪肯?」
「还假得了吗?」这是什么问题?她的小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是想找出金庸小说里才有的假面皮吗?
「为什么你是男人,却懂这么多化妆和保养的技巧?」她古怪的瞅着他。报纸上常刊登一些成功的男人其实私底下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怪癖,原来是真的。
他不打算回答这个蠢问题。站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哪个不化妆?皮肤长期受化妆品的禁毒,不用保养品怎么可以?她以为天底下有多少人的肌肤是天生丽质、百毒不侵?
「太不可思议了,我现在居然和台湾第一男模在一起!」
姬宫毓眼中流露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她打算绕着这个他不感兴趣的话题多久?
「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逃走?」他洗澡时便想着她绝对会离开,没想到他门一开,发现她竟然还待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她轻轻摇头。
「你难道不晓得留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吗?」他收拢双臂,将她锁得死紧。
「会有什么后果?」她尚不习惯他以迪肯的外表靠她如此近,羞涩的将目光转到别处。
「我会把你吃了,像这样。」他俯身在她粉嫩的唇印下重重的一吻,狂鹅的炽眸望着她的眼。
「你……为什么想把我吃掉?」她心儿怦怦狂跳,感觉他的眼神就快将她融化了。
「你似乎不再抗拒我的碰触了?因为我是迪肯?」
天啊,他们只是拥抱,可是他的欲龙竟已蠢蠢欲动。
他怀疑她是个魔女,三两下便击垮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
「不公平,我先问你话的!」巩千岁娇嗔道。
她那嘟起的红艳丰唇令他忍不住再度亲吻她一下。「这有什么好问的?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
他的回答让她的小脸垮了下来。「那……为什么是我?」
「这你刚才问过了,我也告诉过你,不、知、道!」
姬宫毓不再多想那些令他困惑的怪异情绪,直接覆住她娇润的红唇狠狠吮吻,之后他恶虎扑羊似的将她压在床铺上,不住的探取她口中的甘霖。
他身上沐浴精的香味在她鼻端萦绕,她笼罩在氤氲的情欲里,小手攀上他的颈项,试着回应他。
仿佛早已纠缠了好几世,让他们谁也不愿放开对方,舌头像藤蔓相互缠绕着,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才结束这个吻。
他撑起身子俯看着巩千岁。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要,我不会强逼你。」这也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虽然他的身子已为她剧烈胀痛,但他不想再看见她哭泣的脸。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和他之前疯狂的胁迫姿态全然不同。
「因为你是处女,有权利选择谁做你第一个男人。」他故作理智的这么说,实际上,他根本不想让其它男人占有她!
「我长得这么平凡,可能只有你愿意要我了。」她拐着弯对他道。
这男人打破了她传统的古板思想,让她无可救药的沉溺在他的魅力中。
闻言,他眼里闪耀着悸动的光辉。「我可不许你后悔。」他太渴望她了,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说话的同时,已猴急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翻云覆雨过后,姬宫毓与巩千岁皆气喘吁吁。
他的昂扬尚未离开她的柔穴,他颀长的身躯压着她,彼此的心跳仍因激烈的情爱而鼓噪着,频率极为契合,仿佛他们已融为一体。
虽然没有言语,这样肌肤相亲的温存感仍然甜蜜。某种难言的情愫像羽毛拂过他们的心窝,但他们却看不透彼此心中的想法。
「阿毓。」巩千岁柔声低唤。
「怎么了?」他觉得拥着她的感觉美得不可思议,这算不算是种眷恋?
「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关系?」她算比他勇敢吧,至少她愿意先开口拨开两人之间的迷雾。
「你认为呢?」姬宫毓把问题丢还给她。
其实他大可直言,告诉她这不过是男人与女人互取所需罢了,但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他却说不出口,因为她和他以往那些女人不同,让他觉得自己不该对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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