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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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那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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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里正在放“肥猫正传”,郑则仕浑身抖肉,翻白眼,歪咧嘴,说很深刻的话,把个白痴装的栩栩如生。

    自由风说,“这个好看,这家伙这行啊!”

    我说,“废话,你有那能力,你也拍电视啊!”

    我又接着说,“我觉得他这是真功夫!比那些花拳绣腿,摆酷,沾眼药水的强多拉!你说呢?”

    “演戏嘛,都是骗人的,真傻子能演这么好?再说,你觉着他逗你呢?其实他自己也乐呢!”

    “对对,谁逗谁不是逗啊?人活着不就是个乐?”自由风见三号小姐听我们说话,冲着她说。

    “我们逗人都不收钱的呀!你们收不收呀?”我也扭过头去,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

    三号小脸一红,四号在边上解围道“两位先生真是有意思,你们抽烟吗?”

    自由风一推手说,“不抽!我们都是好孩子!”

    四号又说,“好孩子上这玩?呵呵。”

    自由风嬉笑着说,“呵呵,体验生活嘛,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接茬道。

    “对对,我们就是寻求真理来了!”自由风盯着四号的胸前不怀好意。

    “放心大哥,我们这里有全套服务!”四号道。“还没请问两位大哥叫什么呢?”

    “叫他军哥哥,叫我方哥哥。”

    四号媚笑道,“原来是方少,军哥!”

    我看着自由风志得意满的样子,心道,瘪三一下成方少了。虚荣心还真是个祸害。

    我说:“嘴甜甜,口花花,人死不送一束花。”

    这时候三号突然小脸一红,象是鼓起勇气道“我们去包房吧!”

    此言一出,一下子把我和自由风震住了,我们正错愕呢,四号又道“她是说做按摩!”

    我心下长舒了一口气,自由风说,“成,躺着也怪腻味的!不能光让我们逗你们呀,也让你们逗逗我们!”

    包房里二张床,我跟自由风正好一人一张,又把身子放倒了。

    四号问自由风“要做泰式的还是中式的?”

    自由风说,“泰式如何?中式又如何?”

    “泰式,动作幅度大些!比较刺激!”

    “那中式呢?”

    “没有那么激烈,也挺舒服。”三号答道,这时候我才清楚地打量三号,整体看起来眉目还挺清秀的,圆圆脸儿,圆圆眼,圆圆眼儿,半圆儿眉,半圆眉儿,小巧的嘴。特别的眸子里的眼神儿很清澈,有点象过去的鹃子的眼神。三号看到我这样看她,还有点羞涩,应该是刚入行不久。

    自由风说,“那我就来中式吧,你呢?”

    我说,“恩,支持国产!”

    自由风又说,还没问你们叫什么呢?

    “我叫小梅,叫她兰子。”四号说罢,便走过去,让自由风躺平了,再把他摁住,象是洞房花烛夜吹灯拔蜡似的,手底下很麻利。

    自由风说,“哎……小梅,你一定叫辣梅!”

    “呵呵,一定还是辣椒的辣”我点明道。

    自由风又说,“呦,你的手还真粗糙呀!”

    小梅说,“劳动人民的手嘛,自然比不上你少爷的!”

    “呵呵,”我笑了,小梅和兰子也笑,自由风也在苦笑。我猜他一定在庆幸刚才没搞那个泰式的。

    这样一笑把刚才那点暧昧一下子冲淡了。

    兰子跟小梅不同,动起来手来还是很温柔的,轻拿轻放的,好象我在她眼里就是个艺术品,最起码是个陶瓷器,而自由风就显得象个橡皮泥了。

    自由风回过神来问,“你们是那的?”

    梅子说“你猜咯!”

    自由风夸张地说,“别是泰国的吧?……哎呦!”一听就知道小梅又下了重手。

    喜喜哈哈,大家一阵笑,我转过头去问兰子“你呢?”

    她低下头去腼腆道“安徽。”

    安徽,我的心咯噔一下。鹃子的老家也在安徽。

    一想到鹃子,应该说是过去的鹃子,我的心情就无法平静下来,她就是内心的伤疤,一旦被触及,我便会痛苦万千。而这个伤口无法治愈,因为她在内心的深处。

    “哎……”我腿上伤口被小兰摁到。

    “对不起,很痛吗?都肿了呀!”

    “恩,没事!”

    “我替你揉一下吧!”

    “不用了吧!”

    “放心,不多收你钱!”梅子插嘴道。

    自由风又敲边鼓说“不收钱就捏呗!呵呵”

    “关你屁事,又不是给你捏?”梅子白了他一眼。

    “呵呵”,自由风傻笑。

    兰子关切地说“这里吗?”

    “恩”,我突然发觉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很可爱,不过不象鹃子,只象可爱的人。(我违心地对自己说。)

    “你忍着点哦!”

    “哦!恩。”

    兰子开始认真地揉搓起我肿起的肌肉,我边咬牙忍着,边看着她可爱认真的表情。一直到后来我肿起的肌肉柔软了下来,不再那么僵硬了为止。
第二十四章 那又怎样?
    第二十四章那又怎样?

    临走了,小梅和兰子把我和自由风送到前台。

    兰子对我说,“你这腿明天准好!”

    “哦,呵呵”我冲她微笑。

    自由风说“不好可回来找你哦!”

    “恩!”兰子含笑应道。

    小梅说“那好了怎么办呀?”

    自由风说,“好了?好了!我就铸块大牌匾,上头镶四个大字,妙手回春!敲锣打鼓地给你们送过来!”

    在场的人都笑了。

    小梅还不忘抛眉眼,“下次再来哦!”

    我望向兰子,她也在看着我,没有说话。

    走到户外,自由风对我说“挺有意思吧!”

    “恩!”

    “恩?恩个屁啊!钱啊!这叫笑面迎人,快刀宰客。”

    我笑,“哈哈,反正给钱的不是我。”

    “不过你那个兰子,对你还不错呀!”

    “呵呵,我魅力强呗!”

    “呵哼,你还别得意,有空多来几次吧,我敢保证不出3个月,兰子的脾性该跟小梅差不多了。”

    “……”

    自由风又说,“真该让你把她干掉!”

    “……”

    我无语,默不作声了……

    贫穷而无助的人想要在这个城市立足,必须先出卖掉什么,也许是尊严,也许是身体,也许是尊严和身体。有追求,就必定有付出。在这个城市大多数人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沉浮,只能由着这个社会的浪潮,漂流起伏。

    自由风的话使我的内心沉重起来,我有些为兰子担忧,也为自己担忧,我不知道我这样的日子,还能坚持多久。我要面对的是心理以及生理的需要,要知道欲望已经吞噬很多人了。但是我不打算做违法的事,那样是要伤害到他人的,更重要的是还会伤害到自己的亲人。

    还有,我很胆小,宁可饿死,也不撑死。因为犯事会被追捕,帖个布告什么的,我就很难有安生日子了;如果被逮住,就要被关起来,当然也会被剥夺政治权利什么的,不过剥夺政治权利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早就与它划清界限了,关键重要的是会没有自由的。

    人活着图什么,不就图个自由吗?所以我不会允许自己走上这条道路。

    至于干掉?干掉又能怎么样?我把鹃子干掉了,她但照样一走了之。留我一人独自哭,就好象国军败退,让出大块尚未建设的土地,卷走了所有可以拿得动的财富,去到了宝岛台湾,因为那里照样物产富饶,景色宜人,建设起来,过个半把世纪还能叫嚣着闹个独立什么的,红口白牙,深深激荡,叫我又奈若何?!

    当然,我对把鹃子干掉那件事,我永生都不会忘记……

    我记得那一天,那是我这小半辈子来度过的最漫长的一天,应该说是半天;最可歌可泣的半天。我记得这其中的任何细枝末节,这是跨越了喜怒哀乐的一天,也就是说具备了一切可以激情表述的一天。这天发生太多事了……
第二十五章 干那事了……
    第二十五章干那事了……

    首先,这天天气很闷热,树上有知了叫的声音,知了总是在叫。一回想这半天,我的脑海里就总是有知了在叫,我不知道它在那,就知道它在叫。它叫“知了、知了……”拖着长声。

    于是我就知了了,这是一个夏天。人物有4个,2男,2女,我、我爸、鹃子、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至今为止再也没有见过,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知道她曾经存在我爸和我妈之间,为此我怨恨,一直怨恨,怨恨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再也不出现了,所以我没有办法,我只好怨恨我爸。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和我爸的关系还很融洽,我根本没想闹独立,也就根本就谈不上什么一国两制。可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一切就变得不同了。我不能容忍,我爸的背叛,不单是对我妈的背叛,更是对我处在的这个家庭的背叛,我感觉到长时间来哺育我的温床受到了动摇,赖以生存的空间发生了震荡。那会我曾一度觉得什么都是虚的,都是假的,因为连最亲密的人都开始了背叛了,应该说是毫不留情地出卖了。

    在当时这被我认做是第二痛苦的事,第一位是失去鹃子。然而最终这两件事我还是都经历了,不过幸好不是同时发生的。要不,我一定崩溃了,可能会自杀,或是自杀未遂,反正要死,因为我不信我能受得住这样的双重打击。

    然而幸运的是,那时候我跟鹃子还很好,她不可能给我致命的一击。鹃子救了我,并且使我更加坚强。也因此从那天以后我就更爱鹃子了,直至不能自拔……

    那天我骑车回家的时候,很高兴。虽然天气很炎热,但我的心情很舒畅。因为学校又早放了,下午不上课了,尽管我们那学校经常早放,老师对少上个一、两节课也总表现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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