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 by萧遥 (古代 重生 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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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 by萧遥 (古代 重生 父子)-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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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中间事情太多。
再加上圣零鹭泽多次‘打岔’,直到傍晚夜深时分,内务府才传来淑媛依娜病情转机的消息。
鸿煊霍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鞋,披上外袍便朝宫外的内务府跑去。
病危?
早晨见母后还好好的,丝毫没有生病的迹象,怎么突然之间就病危?
鸿煊在浓浓的夜色中奔跑着……他与鹭泽在一起的事情,母亲肯定也听说了风声。不知道她该如何反应。鸿煊脸色黯然,最对不起的人,应该是她吧。
又突然想到白天的时候去给太后请安。
没想到太后她老人家竟然无端由地来了一句:你们年轻人的感情都是这样。像个包袱似的,传来传去,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但是每次传递包袱的时候,都会闹得惊天动地,天翻地覆。仿佛整个天下之间,只剩下你们的感情,其余的万物不复存在都无所谓。
太后的话,鸿煊竟然感到了隐隐的熟悉。
仿佛在哪里听过似的。
也许是她老人家说的是至理名言,已经记载在了史书上?
鸿煊穿过了一条又一条走廊,绕过了一个又一个宫殿。在路过龙钺宫的大门时,竟然撞上了刚刚回宫的圣零鹭泽。
真是太巧了。
鸿煊钉住了脚步,一脸错愕。
圣零鹭泽也是独自一人,身后只跟着贴身太监小耳朵。他见到鸿煊时也很吃惊,走上前来,双手放在他肩上,一路摸索到他的肩胛骨。
鸿煊身体一颤,感受着胛骨上,圣零鹭泽手掌掌心传来的炽热的温度。
“穿的这么少?”圣零鹭泽低声责备,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袍披在了鸿煊身上。
鸿煊不得不佩服圣零鹭泽的高深莫测。深夜碰巧撞见,他没有急着问自己干什么去,也没有急着问有没有想他,更不想一些普通的情人间会说一些肉麻的情话。现在是深夜且是偶遇,并不适合调情。
鸿煊缩了缩脖子,抬头看着即便在黑暗中,眼睛也格外明亮的圣零鹭泽。吞吞吐吐道,“我不冷。母、母亲病了,我要去见她。”
“她在哪儿?”圣零鹭泽问道。
鸿煊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交代,“内、内务府。”
“朕陪你去。”
小李子已经不再是八年前给鸿煊梳头的小李子了。
如今的小李子已经是内务府的副总管。
此时此刻的他,正焦急地站在小柴房外。淑媛病得不轻,若是不及时去太医院找太医前来救治,恐怕熬不过今天晚上。况且小李子自己也不懂医术,只能眼巴巴的让人去后宫找太子。
只是没想到,太子确实来了。
但是后面竟、竟然跟着……眼神森寒、冰冷可怕的……皇上?!圣零鹭泽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铁青地看着小李子。
小李子傻了眼,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连说话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鸿煊推开了小柴房的门。
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费力地喘息着的女子。灯光并不是很亮,闪烁着的烛光照亮着女子苍白如雪的脸。她还穿着囚衣,手上脚上还拷着铁链。
“娘。”鸿煊大步走了上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烫。
鸿煊心一紧,声音颤抖着,“娘,你忍忍。我这就去帮你找最好的太医给你治病。”说这句话的时候,鸿煊时知道的。没有一个太医,会给一个囚犯治病。他这么说,无非是安慰女子。
鸿煊思量着,还是去贝弗利的大街上,请郎中来给母亲治病。哪个郎中的医术好一些?是响彻百年的白家?还是街道胡同口的李家?还是曾经受过赏赐的王家?无论哪一个,如果找不到一个可以救母亲的郎中,恐怕她会熬不住今晚吧……
圣零鹭泽悄无声息地走到鸿煊面前,替鸿煊抹掉了他额头上的汗珠。
鸿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下意识里,拉住了圣零鹭泽的手。
圣零鹭泽吃惊之余,感受到了鸿煊身体的颤抖与冰凉。紧了紧喉咙,便朝门外侍候的小耳朵命令道,“传太医,‘长月’的副尚会进宫给依娜治病。”
龙沉寻禹不在,如今最好的太医便是副尚会。
鸿煊不可置信地看向圣零鹭泽。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要开口救她?难道当初要斩她的,不正是他圣零鹭泽么?
圣零鹭泽考虑的太周全了。只见他站起了身,慢慢道,“治病的所有费用,一律有国库承担。”
“为什么?”就在圣零鹭泽打算离开的时候,鸿煊喊住了他。
圣零鹭泽顿住脚步,扬了扬鸿煊刚刚拉住的左手,眼神温柔,“鸿煊,如果还想要别的赏赐,结束后自己来龙钺宫。”
第164章 天鹅
鸿煊听到这句话,只想飞奔上去,冲他这张俊脸挥几下拳头。
但是淑媛的喘息声急切而痛苦。
鸿煊转过头,无暇顾忌再与圣零鹭泽发生口舌,他焦急地趴在床沿,拿起旁边的毛巾替淑媛拂面额上的汗水。
八年没见到她了。
呀已经憔悴很多,但是皮肤依旧是精致细嫩,虽然上面被灰尘蒙蔽住了,眉眼间依旧是掩盖不住的芳华美艳。白色的床罩上,染着紫羌色的血。
鸿煊抖了抖嘴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站在门外的圣零鹭泽对依娜已经意兴阑珊。他的视线全部放在了鸿煊身上,半晌后才悄然离去。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圣零鹭泽走在回宫的路上,独自叹息。
鸿煊照顾依娜的一幕,又重新浮现在了圣零鹭泽脑海里。儿子照顾重病的母亲,多么的合情合理,多么的温馨亲昵。圣零鹭泽看来,自己倒真像一个外人。
突然闯入鸿煊世界的人。
淑媛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像她这样的女人,圣零鹭泽见过的太多太多。费尽心思
“耳朵,是不是朕太高估了他?”圣零鹭泽问着身后的小耳朵。
小耳朵闻声立刻恭敬地回答,“回皇上的话,太子尊为龙子,从小善良温和。尽管淑媛已经是戴罪之身,但毕竟还是太子的生母。皇上是不是不满意?奴才这就去请太子。”
圣零鹭泽挥了挥手,“不用。”
人越是处于绝境,越是想要抓紧一些东西。
只想抓住一些东西。
越是挣扎,就越想找到一些活下去的契机。一旦找到后,便不会再去松手。
就像如今的淑媛。
鸿煊的到来,让她看到了一丝的曙光。
依旧是那句俗话,母凭子贵。
如今淑媛知道自己将死,她又岂能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
圣零鹭泽离开会,太医很快便赶了过来。
折腾了一个晚上。
直到天空中浮现出了鱼肚白,淑媛才缓缓睁开了眼。
鸿煊坐在床边一直守护着,看到了母亲睁开了眼,便笑了出来。笑容里带着疲倦。他已经一宿未眠。
淑媛全身无力,在白徽的搀扶下,才缓缓地坐了起来。
鸿煊立刻给淑媛端来了药。
一口一口喂下后,淑媛便挥了挥手,让白徽退下,她有话要同鸿煊说。
白徽识时务地掩上了柴房的门,同时守在门外。
屋里,鸿煊扶着淑媛重新半躺半卧在床上,“娘,身体有没有好点?”
“你同皇上是什么关系?”淑媛推开了鸿煊递上来的茶杯,话语里格外淡定却执着万分。一双有神的媚眼直勾勾地看着鸿煊,拼命想看到他的灵魂是否还是干净,是否还是纯洁。
鸿煊将茶杯放回了桌子上,低下头,诚实地回答,“皇上……既不算我的父亲,也不算我的情人。实际上既是我的父亲,又是我的情人……娘,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种人,他处于父亲和情人中间,处于那边缘地带?”
“煊儿,他有很多女人,私下里,也宠幸过无数娈童。”
鸿煊眼神黯然,“我与他,不会走到地老天荒。”
“等你壮年时期,他已经垂垂;老矣。”淑媛讥笑。
鸿煊微笑,“二十年后,他依然还会像现在这样,身体强壮,温柔有力。”
淑媛听后徒然变色,一阵猛咳,咳出了血来。
“我要去找太医。”鸿煊倏地站起了身子。
淑媛拉住鸿煊衣袖,直接问道,“你们之间已经有了身体接触?”
鸿煊的心开始颤抖,他已经明白刚刚淑媛反应激烈的原因,他呆呆地坐回了椅子上,脑海里浮现出了七个字。‘父子乱伦,真恶心。’恐怕,如今女人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她定然会这么想……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窗外照出了一抹阳光。
只听淑媛突然笑出了声来,声音凄厉无比,与其说笑,不如说哭更为确切。但是哭是有眼泪的,而此时此刻的淑媛,她的双眸里已经连眼泪也没有了。
鸿煊眼里闪过一抹怜惜。
不知道她独自一人哭了多久。
之前,她的眼睛亮晶晶地,黑白分明,天真善良,可以映出一片湖泊。
如今的双眸,虽然妩媚,但是眼底并没有神采。
鸿煊能看出女人眼底的麻木与寂寞。
“鸿煊。”淑媛第一次叫鸿煊的名字,是鸿煊,而不是煊儿,“还记得你十岁那年对我说的话么?”
鸿煊眨了眨眼睛。
他经历的事情太多。十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
“十岁那年,在龙钺宫,在养心殿。你弯腰吻我的手臂,对我说,情场如战场,这个后宫便是战场,有人受伤,有人逃,有人取胜,有人败,”淑媛说,“你还说,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
鸿煊轻笑。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
这句话的确像是自己说出来的。
但是十岁那年发生的事情,谁还记得?也许当初只是想鼓励一下母亲,重新站起来。
“母亲,也许我曾说过这句话。但是后面应该有一句话,我没敢说出来。”鸿煊说,“千万不要付出真情。真情是抢不来的。”
淑媛眼神格外惆怅,“我知道你今天来,是想问些什么。皇上并没有抓错人,我的确与北陵国有过书信,而且也有窃取军机的想法。我是北陵的公主,鸿煊,我知道这么做是错误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是错的,可是依旧要去做。”
“不,母后,这完全理解错误。这句话的本意是,我们在做事情之前,要问一问到底该不该,而不是去不去做?”鸿煊的双目炯炯有神。
“那么,在比特摩尔斯的时候,你思念的人,可是皇上?”淑媛继续问着令鸿煊感到难堪的问题。
鸿煊点头,“母后,皇上没有你想象的可怕。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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