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的。虽然忘月宫的江湖地位很高,能力也很强,但是,却还不足以与我凤天皇朝为敌。”
怎么样,怕了吧?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要是没两把刷子,我哪敢来招惹你这个活阎王。
不过我也明白,像月倾城这种目中无人、骄傲自负的人,只硬来肯定是行不通的,因为他有着视皇权为无物的资本,要是我把他逼急了,到时侯他给我来个玉石俱焚,那我岂不是亏大了!但如果我一味的妥协退让,奉承他拍马屁,那他肯定会直接将我扫地出门,甚至是干脆了结了我,因为弱者是不配跟他谈条件的。所以,要想让他心甘情愿地归顺我为我效力,我就必须采取‘软硬兼施为辅,攻心为主’的策略。
“本官说这些话并不是在威胁宫主,而是为了让宫主明白其间的厉害关系,从而作出最有利于忘月宫未来的英明决断。而且,本官可以向宫主保证,一旦忘月宫归顺了朝廷,那么不论你们之前做过些什么,官府都将既往不咎。如果不是为生活所迫,本官认为应该没有人会愿意过这种终日在刀口上舔血的没有未来的日子吧?那么,到底是让大家重获光明,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日子呢?还是置忘月宫的未来于不顾,让所有人继续生活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本官言尽于此,天堂或是地狱,就看宫主如何选择了!”
低下头喝着已经冷却的茶水,我静静地等待着月倾城的答复。
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每个人的大脑都在飞速运转着,衡量着归顺与否的利弊。
大约一刻钟之后,我终于又听到了月倾城那美妙的嗓音。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大人如何向我们证明刚才的一切所言非虚呢?”
嗯,不错!月倾城的防线已经松动了。我轻轻地笑道:“宫主请放心,本官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如若宫主还不放心,那么这样吧,本官立即让官府着手相关事宜,在此期间本官就继续留在忘月宫作客,待一切让宫主满意了,宫主再给本官一个明确的答复,如何?”
月倾城,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你若再不识好歹,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破茧成蝶
月倾城在我的威逼利诱下,终于点头答应了我的提议,而我又以‘别人做事我不放心’的烂借口强硬地命令夜离开忘月宫,夜迫于无奈,只好领命而去。
其实我之所以主动提议留下来当变相的“人质”,原因有二:第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得到忘月宫,我必须让他们感受到我的诚意,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月倾城不是不识大体的人,他不会对我不利,所以我才会放心地让夜离开;第二,只有继续留在忘月宫,我才能边欣赏美景边泡美男啊,其实我支开夜的主要原因就在于此。
“哈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揉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
听到我的声音,一直候在门外的人才端着水盆推门而入。
洗漱完又吃了早餐之后,我决定出去溜溜,反正与其闲着没事干,那还不如去参观忘月宫。
走在路上,脑海中回想着忘月宫的人的穿着打扮,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真是的,我都快以为我又再次穿越了,而且还是穿到古代的日本去了!因为放眼望去,除了少数穿斗篷的人之外,其余的大多数人一个个都打扮得跟忍者似的,一袭黑色劲装从头包到脚,脸上还蒙着黑纱,他们当自己是粽子啊?而且,他们都不会感到热吗?
不过,他们这样的穿着也是有好处的———让人很容易辨认出他们的身份地位。穿黑色斗篷的是地位比较高的,而穿黑色劲装蒙面的则是地位相对较低的。
“咻——咻——咻——”正在我浮想联翩之际,突然间三声很有节奏的皮鞭打在物体上所特有的响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循声而去,我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宫主大人在发飙。只见一个身穿斗篷的黑衣人跪在地上,不晓得犯了什么错竟惹得月倾城大发雷霆,而那人浑身已经被月倾城鞭打得皮开肉绽,但他却始终都没有开口求饶。好样的!就冲这一点,这闲事我是管定了。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竟然惹得宫主发如此大的火?”我笑眯眯地站到月倾城的身旁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此人违反了宫规,宫主正在对他略施惩罚。”站在月倾城身后的几名黑衣人中的一个向我解释道。
这还叫略施惩罚?那真正的惩罚还不把人给打死了!我在心里惊呼。
“本官素来好管闲事,不知宫主可否告知本官,此人到底犯了什么错?”
询问似的看了月倾城一眼,刚才的黑衣人才继续说道:“此人在执行任务时因为一时疏忽而导致任务失败。”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应该惩罚一下呢!不过,以本官对忘月宫行事作风的了解来看,导致任务失败的原因想必不是‘一时疏忽’那么简单,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忘月宫培养出的可都是顶尖的杀手,根本不可能会犯‘一时疏忽’这样的低级错误。如果我猜的没错,能让他们在执行任务时出状况的,十有八九和他们相当重视的人事物有关。
“噢?不知大人有何高见?”月倾城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没有回答月倾城,反而蹲下身子与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平视,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
“能告诉本官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吗?”如我所料的,他并没有回答我。
“想必你也不希望自己重视的‘东西’再遇到什么危险吧?”我故意加重了东西二字的音调,“所以,你还是如实的告诉本官吧!这样本官才知道怎么去帮你啊,不是吗?”
听完我的话,地上的人身体很明显地震了一下,看来我的推测对了。
“大人,您真的能帮我吗?”半晌,他终于咬牙问出一句话,声音冷冷的。
“嗯!不是本官自夸,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本官办不了的事呢!”我继续鼓励他说出心中的秘密,“而且,你们宫主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否则,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吗?”
想必月倾城也明白此事肯定另有隐情,要不然以他的脾气,是绝对不可能让任务失败的人继续活着的。‘不成功,便成仁’,这就是他的准则,而由此也可以看出,月倾城对地上这个人应该是比较看重的,否则也不会仅是鞭打他而已。
“此次任务的对象是——是我的——母亲!”
“什么?”我很没形象地大叫了一声。
“真是岂有此理!居然让儿子去杀自己的老——呃——母亲!”我一个激动差点儿没说成‘老妈’!
猛地站起身,我转头看向月倾城:“宫主,本官明白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所以本官自会派人查清这次任务的委托人,并命其自动撤销此次委托,断不会叫宫主为难!”
做他们这一行的,一旦接受了委托,势必要竭尽全力为雇主解决掉‘障碍’,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也不能泄露雇主的身份。况且像忘月宫这么有水准的“知名企业”,信誉对他们来说是相当重要的,所以除非雇主自己撤销委托,否则月倾城绝对会派其他的杀手去完成任务。
一把将地上的人给拉起来,我冲月倾城说道:“还请宫主见谅,此人本官先带走了!”
不等月倾城回答,我拉着那人的手腕就往回走。
看我们走远了,月倾城身旁的芸萝才问道:“宫主,真的要让绮罗跟她走吗?要不要属下去把他带回来?”
“无妨!我到是很想看看,她究竟能把我们忘月宫最冷情的杀手怎么样?”月倾城高深莫测地冷笑道。
没错!绮罗今天真的很反常,居然会任由那个女人摆布,竟敢无视宫主的存在,就这么跟着那女人走了,芸萝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将他带回我的住处后,我先让人帮他拿来一套换洗的衣物,又从自个儿的锦囊里摸出一瓶宫廷秘制的疗伤圣药扔给他,才催促他到我的“贵宾房”里去沐浴更衣外加上药。
一开始他是想回自己的住处再做这些的,因为他不想给我添麻烦,还说什么这样不太好,但都被我一一驳回了,最后他无可奈何,只好照我的话去做。
其实我之所以将他强留下来是有原因的,因为我知道杀手由于职业的缘故,大都是独来独往的,他们就像一头头孤独的狼,能和他们做伴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影子,因为杀手不需要感情,即使受伤,也总是一个人默默地舔舐伤口。所以,我不能放他回去,至少在这里,还有我能照顾他,虽然我不知道他长得是美还是丑,但是,我泛滥的爱心和正义感让我无法丢下他不管。
独自一人在院子里转悠,因为我不想给他造成困扰,虽然他是杀手,但毕竟男女有别,我还是应该避嫌的。
“谢谢你,大人!”
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我伸手拍着受惊的小心肝,惊魂未定地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呵呵——原来练武的人走路真的没声音啊!”我傻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想我堂堂一个女人,居然被男人给吓着了,丢人呐!
“呃!那个——”我不晓得该怎么称呼他。
“绮罗,我叫绮罗。”知道我在想什么,绮罗主动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绮罗,很美的名字哦!”我温柔地说道。
“听你的声音,想必你也就十五六岁吧!我有一个弟弟,年纪跟你差不多大,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叫我姐姐吧!”我故意不用敬称,为的就是拉近与他的距离。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绮罗的声音,我莫名地就想起了翩翩,不晓得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他的病好了没有,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大人!您——”绮罗震惊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