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想斗(穿书+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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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想斗(穿书+系统)-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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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去吧。”
晏辰晖挥挥手,自己站在窗前沉吟。
不多时,尤大人就到了,俯身行礼,“臣参见皇上!”
“免了,朕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尤大人如实道:“阻刑之人自称秦堰,手上拿的也确实是太后懿旨,臣无法,只能遵旨了。”
晏辰晖闻言一怔,“秦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仔细一想,晏辰晖忽然一拍桌子,脱口道:“乔璧暄身边的护卫!”
“乔……摄政王的义子,乔公子?”尤大人也纳闷了,“乔公子的护卫怎么会有太后的懿旨?”
晏辰晖冷笑一声,没好气的道:“太后对他一向纵容,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何况一道懿旨?”
说到这里,晏辰晖也分不清自己的语气究竟是怨恨还是嫉妒了。
“可乔公子不是还在昏迷中吗?”
“早不醒晚不醒,恐怕他偏偏这时候醒了!”晏辰晖冷冷道:“这臭小子就是专门来跟朕作对的!”
尤大人自觉接不了这话,默默闭上了嘴。
“古怪任性蛮不讲理!”晏辰晖怨气扩散,使劲数落乔璧暄,“幼稚无礼得寸进尺,任意妄为喜怒无常……除了一张脸他还有什么能看的?”
尤大人继续默默倾听,识趣的不发表言论。
说了半天,晏辰晖终于说够了,这才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再狠狠放回桌上,以示心中不满。
尤大人斟酌一番,干巴巴的吐出四个字:“皇上息怒。”
“息什么怒,摘星楼都摔不死他,命还真够硬的!”
所谓天生气场不对头,大概说的就是晏辰晖与乔璧暄了,两人互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兄友弟恭什么的真的只是一个美好的传说啊!
“皇上……”就在尤大人无言以对的时候,小德子及时赶到救场了,“奴才去打听过了,太后现在不在未央宫。”
晏辰晖了然地一挑眉头,“去太医院了?”
小德子张大了嘴,连忙点点头,“未央宫的宫人说,乔公子醒了,太后闻讯就直接过去了。”
晏辰晖一扯嘴角,什么都没说,迈着步子就出了门,直奔太医院而去。
而此时的卫伊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坐在窗前一直僵着的背悄然松了下来,缓缓叹了口气。
想了想,她就站起身来。
半月见此,连忙道:“娘娘可是要去太医院?”
卫伊一怔,随即摇了摇头,笑道:“本宫还没蠢到这种地步,这时候去太医院不是明摆着让人起疑吗?”
“那您……”
卫伊垂了垂眸,语气有些复杂,“本宫想去长乐宫……看看表姐。”
当日晏锦阳自觉罪责深重,一时心如死灰,回去后果真没有再踏出长乐宫一步,听说日日于佛前跪拜祈福,其心可见一斑。
卫伊早知乔璧暄醒了,可晏锦阳却一直处在愧疚之中,这么些时日了,卫伊也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半月愣了下,恭声问道:“娘娘,可要准备什么带去?”
“不必了,”卫伊眼神微变,难掩心酸,“想必对表姐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能让她高兴了。”
风吹了进来,无声地扬起发丝,一缕缕恰如散不去的惆怅忧思。
晏辰晖走到太医院的时候,正听到里面传出的些许笑声,他一摆手,挥退了正欲通报的宫人。
站在门外,负手听着,暂未进去。
太后其实亦是刚来不久,只是见到乔璧暄醒来,一时间就有些喜极失态。
乔璧暄半躺在床上,唇边含笑,神色一如往常,旁边桌上放着一碗热气翻滚的汤药,但见他眉目似笼在烟雾之中,平添几分荏弱之态。
太后打量了他半响,才出声问道:“你……可还有哪里难受?”
乔璧暄摇了摇头,轻声道:“累您忧心,是我的不是。”
太后走到床边坐下,慢慢伸出手抚上他的头,语气几乎有些颤抖,“摘星楼这么高,你怎么敢跳下去?你……你不怕吗?”
静默了一会儿,乔璧暄道:“还好。”
最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如今无论怎样,也都是还好罢了。
“哀家听摄政王说……”太后的脸色微微凝重起来,缓缓道:“说你……旧病复发?什么旧病,为何哀家从未听你说起过?”
乔璧暄偏头看她,仍是平静的笑了笑,“那是因为您从未问过,再者,小病而已,不值得太后挂怀。”
太后是表情一黯,从未问过?那只是不想再让他回忆起过去的伤痛,可她又怎会知道,其实那些伤痛根本从未远去,如影随形在侧,刻骨铭心。
“那哀家现在问你,你愿意说吗?”太后又道。
乔璧暄眨了眨眼睛,一扭脸,“不想说。”
太后见此,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你自小就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她恍惚间就想起了很多年前的场景,三岁的小孩子已经像个小大人的模样,生起气来就会扭脸,瘪嘴,生闷气还不爱理人……
乔璧暄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看多了类似的神情他已经无语了,不想再费唇舌的去争辩。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道惊讶的声音:“皇上?皇上您何时来的,怎么不进去?”
太后一皱眉,示意刘嬷嬷去开了门。
原来乔璧暄的小书童路过,看到门边站了个人影就吓了一跳,走近后才发现竟然是晏辰晖。
被人当场抓包,晏辰晖略略尴尬的轻咳一声,随即镇定地走了进去,“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皇上既然来了,进来便是,又何必偷偷摸摸的?”
晏辰晖还没说话,就与乔璧暄视线相对了,屋子里瞬间杀气四溢,温度降了几个档次。
“母后,儿臣来是有事相询,”晏辰晖道:“今日是荣郡王与冯答应处斩之日,为何会有人持您懿旨去阻拦行刑?”
太后被他质问,倒是神态自若的笑了笑,轻飘飘的道:“是哀家觉得,今日不宜见血光。”
饶是晏辰晖早有准备,都被这答案说得懵了。
冷笑一声,晏辰晖不岔的开口,“母后要找借口起码也得找个像样点的,那传旨之人可是乔璧暄的护卫,您偏帮乔璧暄也就罢了,何必糊弄朕?”
太后蹙眉,刚要发话,却被乔璧暄抢了先,“确实是我命人向太后讨了旨意,皇上可是来问罪的?”
晏辰晖气道:“朕当然是来问罪的!刚醒来就胡闹,还拉上太后,乔璧暄,你不要太猖狂了!”
“猖狂?”乔璧暄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噗嗤一笑,颇为讽刺,“皇上过奖了,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晏辰晖一怔,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太后就淡淡道:“阿暄不过刚刚醒来,重伤未愈,皇上就急匆匆的来问罪,未免有失气度,何况懿旨是哀家下的,莫非你是要治哀家的罪不成?”
“儿臣不敢,只是那二人罪名已定,还请母后给儿臣一个不行刑的理由!”晏辰晖皱眉道。
“皇上,算起来,荣郡王属三代皇亲,还是你的堂兄弟,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他的命,实在过了点,”太后沉吟道:“哀家当年曽受荣郡王父辈之恩,不忍见他如此下场,你何不网开一面?”
晏辰晖摇头,愤愤道:“荣郡王与朕妃嫔私通,实乃朕之耻辱,决不能饶他!”
“杀人固可释愤,但荣郡王毕竟身份不同……诸皇亲势力繁杂,却一脉相连,皇上此举,虽得一时痛快,恐后患无穷!”
太后面容沉肃,言辞句句在理,晏辰晖听得怔住,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乔璧暄看了看太后,眉眼弯了弯,微微笑了起来。
太后无奈的瞥他一眼,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开口。
晏辰晖沉思许久,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良久,才淡淡说了一句:“那依母后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参加寿宴,太晚了,泪奔……

☆、争执:寸步不让?

“此事既要顾虑诸皇亲,又不能令皇上失了颜面,”太后微微蹙眉,提议道:“冯答应可以赐死,而荣郡王……且饶他性命,将之贬为庶民,如此岂非两全?”
晏辰晖一挑眉,神色颇为复杂,沉声道:“母后此言虽有理,朕却还是想问,为何您先前不说?”
顿了顿,他冷笑道:“还是说,您此前根本不关心这些事,如今据理力争,只是为了帮乔璧暄?”
太后淡淡道:“若是皇上觉得在理,便如此处置二人好了,至于其他,又何必多问?”
“朕就是要问个明白!”晏辰晖怒目相视,指着乔璧暄道:“您偏心至此,眼里还有朕这个儿子吗?”
“你处心积虑,眼里又何曾有过哀家这个母亲?”太后不轻不重的反问回去,母子关系势如水火。
见此,乔璧暄漠然的移开视线,任凭他们争论,自己却悠然地端起旁边的药碗,勺子一下一下的搅着汤药。
晏辰晖本就看不惯乔璧暄总是这副无所谓的模样,这一下更是火冒三丈,快步走过去就掀翻了他手上的药碗。
滚烫的液体撒了一地,连带着被上,床上,甚至乔璧暄的手上都溅了大半,碗“啪嗒——”一声摔得粉碎。
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可怕。
还是门外的小书童听见动静,往里瞄了瞄,一看就呆了,顾不得其他,连忙就跑了进来,急声道:“公子,您的手……”
说着,他又慌忙的拿手巾过来擦。
乔璧暄轻哼一声,制止了他,自己接过手巾慢慢擦拭,表情变都未变,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太后一下子回过神来,简直要气疯了,伸手就要去扇晏辰晖。
晏辰晖挡住她的手,退了几步,冷冰冰的道:“您又心疼了?母后,儿臣倒想问问您,究竟谁才是您的儿子?您与摄政王针锋相对,却对他的义子这般爱护,朕却不知这中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太后闻言,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晏辰晖,一字一句道:“好啊,你出息了,敢问哀家这样的话了啊?”
“有何不敢?”晏辰晖寸步不让,恨恨道。
“你这是在怨恨?”太后忽然嘲笑着开口,嘶声道:“晏辰晖!你可知最没资格怨恨的就是你!你说哀家眼里没有你这个儿子,那你怎么不想一想,先帝子嗣不止你一个,可到最后登上帝位的却是你,这是为什么?”
“空有帝王之名,而无帝王之权,整日像个傀儡似得……母后觉得这是朕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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