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世界(清宫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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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清宫穿越)-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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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什么必要?让皇太极知道是我的主意就知道呗,我是睿王王妃,当然是帮自己老公的,用不着藏着掖着。他生气是肯定的,但总不能杀了我吧。
这么一想,我心里就轻松下来。三句两句就扯到了豪格硕托他们身上。直接就说:“范师傅,豪格他们虽说是听我们王爷的命令,可这次这么大的事儿就这么让我们王爷一人担着,头一个我就不依,这也太过分了!”
多尔衮瞪了我一眼,说:“范师傅不必理会,妇人之言,不足为道。此次出了事,我不会牵连别人的。”
我被气死了,直接就骂道:“你怎么榆木疙瘩脑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想死是你的事可别扯上我!”骂完不理他变了的脸色,看向脸色尴尬起来的范文程直接说道:“范师傅,倘若豪格他们愿意同十四爷有罪一起担呢?皇上可会为难这么多亲王贝勒?”
范文程呆了一下,随即立即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某一处,嘴里喃喃道:“好主意,好主意,怎么我没有想到?”便激动地看向多尔衮,说:“王爷,这次有救了,硕托是礼亲王的儿子,他们一帮人向来同十四爷交好,只剩豪格一人那也不是难题,这次有惊无险,应该是会没事的!”多尔衮明白了一些,可脸上还是困惑的神色,我心里暗骂:笨蛋,就这样还想和皇太极斗?再长20年吧。范文程兀自还在说:“把事情搞得大到不能解决,妙啊,”说着看向我,语气中竟然透出一份敬重:“福晋,受教了!”
我哪里担当得起,跟范文程比,我差不多就是一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忙回礼:“范师傅言重了,小女子可担当不起,只是突然想起来的主意罢了,并不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行径!”
范文程连饭也不吃了,向多尔衮拱手道:“王爷告辞了,范某这就回去和礼亲王商量,王爷只管按着皇上的命令回京便是。”说完就又风尘仆仆地走了。
多尔衮这时当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送走了范文程之后,冷冷得看着我,说:“你还明白这不是大丈夫行径?”我知道要牵扯上自己兄弟是多尔衮这种“大丈夫”所不能接受的,虽懒得跟他计较,还是忍不住教育说:“那是,我本来也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想出来的主意也就这种水平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保命要紧。甭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哪来那么多原则规矩?皇上给你讲原则了?你明明做的就是对的,他还不是照样找茬儿找你麻烦?本来就名不正,你当然要想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应对了。为了些摸不着边儿的大丈夫原则就这么赔了命,阎王爷都替你冤。学学皇上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达到目的就成了。再者说了,不过是要硕托他们开口仗义一下,最后至多把爵位降一降,皇上可不能少了他们,要不谁给他打仗呢!”
多尔衮显然是第一次听我这种实用主义理论,居然给顶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唉,说到底,多尔衮也就是一比较愤世嫉俗的理想主义者,20来岁,也就是一比较沉得住气的愤青。还是堂堂大清入关后权顷朝野的摄政王呢,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不会是深受我的影响吧?我暗自揣测,窃笑不已。
等我吃饱了,多尔衮才回过神来,恢复了他淡淡的神色与眼神,沉声问道:“小玉儿,你这些思想都是从哪儿来的?”搁以前听他这么问我肯定吓得慌慌的,竭力想办法骗他。现在我不了,尔东珠说得对,我好赖是个睿王王妃,用不着那么步步惊心,小心翼翼。便随口答道:“从生活中来。”本来嘛,实用主义就是生活的至上原则,只有活稳了才能讲些兄弟义气、爱情事业什么的。
多尔衮定定得看住了我,眼神中又出现了迷惑的神色,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看错了,里面还有一份渴望。但是,他在渴望什么呢?我自己也迷惑起来。
大军仍未动,从这一点上就看得出皇太极也是认同多尔衮的决定的。多尔衮几个头儿日夜兼程,回到了盛京郊外。我跟着也回来了,路上吃足了苦头,自不必说。每日里埋怨多尔衮:“我怎么这么倒霉,嫁给了你,什么好处都没落下,苦倒是吃了一堆又一堆,真是命不好!”后来多铎都看不下去了,说:“小玉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哥了?如今我哥有了难你就这样?”我便说:“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多铎便满怀希望的看向他哥,指望他哥出面教训一下我。我知道多尔衮以前没少教训过小玉儿,但我也不怕,我心里憋得慌,恨不得找人吵一架呢!多尔衮却沉得住气,一直待我和颜悦色,不与我计较,搞得我总是唱独角戏,怪没意思的,便渐渐住了口不再罗索。
从我与多尔衮谈过之后,两人也算放下了心结,对待彼此反而随意了一些,再加上多铎,三人在一起还真像那么回事。有一次豪格看到我们在笑闹,也阴阳怪气地说:“看来十四叔一家人还真是一派和睦,原来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了?”多尔衮并不答话,眼光却深邃起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我和多铎一看他不肯出面,两人便一唱一和地回了回去,直把豪格顶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落荒而逃。我同多铎对看一眼,哈哈大笑。这段日子,虽然开心,可以想到回去就要面对皇太极,我心里便沉了下去,唉声叹气。
这一日,范文程、礼亲王代善奉了皇太极的命令前来军帐。我躲在外面偷听。
多尔衮大声抗辩:“大哥,范先生不是已经转达了我的解释了么?怎么还要我认罪?”
代善平静的声音:“你的解释皇上并为采纳,睿亲王,你只说你该当何罪吧?”接下来是多尔衮更加生气的声音,硬声道:“我实在不知身犯何罪,皇上若是逼问,我只有一个死字!”我不知帐中情形如何,但想必也好不了。
过了一小会儿,听到硕托凛然的声音:“阿玛,如果十四叔打了胜仗都该死,那我也该死!”接下来是阿巴泰、杜度等,争相道:“我也该死!”
帐中沉默了片刻,听硕托道:“豪格,十四叔的决定,当日你也并没有反对阿?”我留神听着,只要豪格最后也表了态,那就没事了。过了半晌,终于听到豪格说:“既然叔叔、哥哥们都说该死,我也……理当同罪!”
我没再听下去,大局已定,拍了拍袍子,便出去遛遛了。多尔衮还算聪明,没说什么这是我一人扛了之类的傻话。现在就该是皇太极难做了,杀是肯定杀不了了,不杀吧本来就大大弗了他的心意,然后还下不了台,反而把自己绕住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过一想到他可能会找我的麻烦,我就浑身哆嗦。
晚膳的时候,多铎给我描述了白天得精彩场景,豪格如何如何心不甘情不愿了,硕托等又是如何逼他了,见我不是很感兴趣,便住了口。一时间,没人说话。忽然多铎奇怪的问:“皇上这次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气?真是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接茬,自己的老公为了别的心爱的女人差点送了命,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多铎继续问:“哥,皇上这次要是铁了心不依不挠的就是要治你,那怎么办?”口气居然凝重起来,碗也放下来,炯炯地盯着多尔衮。我不解地看着他,却听到多尔衮轻描淡写回了一句:“好便罢,不好也只能翻脸了。”
我一听就傻了,筷子也掉到了桌子上。多铎却喜道:“哥,你早已有了布置?”多尔衮冷静地看了一眼多铎,轻声说:“难道我坐以待毙么?这件事利用舆论很容易把握军心。”说完不再开腔,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继续吃饭。多铎兴高采烈的夸着他哥,我却呆坐着,表情僵硬,心里被气了个半死。
md,枉我为这件事操碎了心,每天心惊胆颤的,出了这么多力,最后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很高明救了他一命呢!原来人家早有计量,根本就用不着我多此一举。搞不好他冷眼看着我的行动,心里嘲笑翻了天呢!最后我也算坏了他的好事,心中正嫌我多事呢吧!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把碗往桌子上一摔,铁青着脸就出去了。
我左绕一下右绕一下,来到马厩。随意牵了一匹马,笨拙的翻身上去了。这些日子以来,尔东珠、多铎、多尔衮都有教我骑马,最基本的原理我是掌握了,只是有待实践罢了。此刻我怒火中烧,才管不了那么多,拉起僵绳,一夹马肚,挥了一下鞭子,马儿便奔出去了。
策马急驰了一阵后,我满腔的怒火被凛冽的寒风全浇散了,心里就马上开始后悔,主要是太冷了,跑出来的时候连外袍也没穿,只穿了室内穿的长衫,此刻风呼呼吹进衣服,浑身象有刀子割般。我勒了缰绳,心想算了,回去吧,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可当我想回去时,才发现情况不太对。放眼望去,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都看不到一点灯火,头顶有一弯新月轻轻冷冷的照着这荒芜的大地,多尔衮他们的帐群早不再视线范围内,隔三差五的大树树影诡异,被风吹过发出古怪的声音。我心里一哆嗦,心想坏事了。天上看不到星星,连北极星也无从辨认。我纵身上马,又四处转了几圈,仍找不到回路,冷都不算什么了,此时害怕早已主导了我的情绪。本来侥幸的想或许老马识途,就任由马儿信步走,可或许这马识的是锦州的途,兜了半天,毫无头绪。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这一点我算是亲身体验了。
我决定就在原地等多尔衮他们来救我。翻身下马,轻轻的抚了马儿两下,却意外的发现马鞍上居然有一只酒囊。我摘了酒囊,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平时我所喜欢的大自然的景色与声音在夜色之下都分外的诡异起来,间或甚至还有某种动物的嚎叫声,我又怕又冷,心里竟然浮上了绝望的感受。我抱着膝盖,身体蜷在一起,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着酒。每喝一口,浑身便会热起来,可不出一会儿就会更加得冷,如此恶性循环,不一会儿,酒便没了。
不知是我大脑机制下意识的保护还是酒精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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