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清不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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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清不可却-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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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信了吗?”
“没有。”鱼宁摇头。
四阿哥没再说什么,待鱼宁走后,他慢慢拿出了信封里的信,慢慢打开来看,眼神渐渐痛楚起来,手也开始颤抖。
“李卫……李卫!”他冲外面大声地吼道。
“四爷,怎么了?”李卫急急地冲进来。
四阿哥把信丢给他,让他看。李卫不明所以,带着疑惑去看信,脸色渐渐惨白,“四爷……”
“心上说的,可是真的?”
“四爷……”李卫的声音有些发抖。
“是不是你和大福晋设计掳了耿格格,是不是?”四阿哥低沉地问,神色十分怪异。
“是。”李卫壮着胆子应了。
“临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四阿哥有些难以呼吸。
“是……临夏格格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直到去年九月份才知道这件事。”
咯噔一下,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出去……马上!”
“是。”李卫像逃一样地离开了书房。
李卫刚一离开,四阿哥就无力地坐到地上,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像血般红。
原来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骗自己,只是自己从未真正地相信过她而已!
脑里反复地回放着那天她伤心欲绝的样子,还有她那一声一声的“我没有骗你”,心好像被刀子一遍一遍的割一样。
那天她到底怀着什么心情来求他呢?她又是怀着怎样绝望的心情嫁到东宫。
为什么没有相信她呢?为什么他就是不愿相信她?如果他相信了她,她会不会就不会嫁给二哥,会不会就不会这样去世了?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
视线渐渐模糊,拿起香袋,慢慢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看到那龙飞凤舞的字,看到那红色的掌印,脑中忽然浮现起她那明丽的笑容,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而下,打湿了纸张,晕开了墨迹。
最终无法承受,埋头痛哭失声,迟来五个月的哭泣……
夜,皇宫里灯火通明。
四阿哥红肿着眼睛来到落彩轩外,这五个月来,他一直不敢来这里,现在他想进去找找那个人留下的气息和痕迹。从屋里射出来的烛光刺进了他眼里,他愣了一下,心里喊了一声临夏,便沉着气走了进去,好像在怕里面的人在他进去前就离开一样。
等他进去,却愣住了,“二哥!”
二皇子坐在桌子边慢慢地喝着茶,好像在缅怀什么。他不紧不慢地放下茶碗,转眸来看四阿哥,“我想在这里找一些安慰,顺便等你。”
“等我?”
“是,等你,我在这里等了你五个月,我相信你一定会来。”太子站起来,环视着屋里的一切,“这屋里的一切我都没动过,还是她走时的模样。”
四阿哥狐疑地看着他,不说话。
二皇子伤痛地笑了笑,“她走时,手里还握着一支半开的梅花,她还唱了《水调歌头》……”
四阿哥依旧没说话,眼里渐渐染上了泪光。
“你知道吗,她走前把什么都想起来了,食欢楼、火锅店……她都想起来了,你知道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求我的吗?那么绝望,那么憔悴……”恨意慢慢爬上了二皇子的眼眸。
听完这些,四阿哥慢慢捂住了胸口,脸色惨白如雪。
“可是,我相信她是希望你能来这里的,因为她留了一些东西给你!”说完,二皇子含泪出去了。
四阿哥环视了一下屋里,然后慢慢走到桌边,视线被书桌上的金表发出的金属光芒刺痛,伸手将它紧紧地捏在手心,然后放进怀里。又将那张写着《水调歌头》的纸拿了起来,脑子马上回想起二皇子的那句“她还唱了《水调歌头》”,手止不住的颤抖,眼前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女子的音容,然后她们重合在一起,对他模糊地娇笑着,空灵地喊着四哥。
他失了神,视线渐渐模糊。忽然,他捏着手里的《水调歌头》,转身,跑了出去,然后跨上一匹马,发了疯一样迎着夜色在马道上像箭一样飞驰,泪水迎着风飘下来。
马道两边的杨树鬼魅般地飞快倒退,风鼓进鼻腔中,他缺氧地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仿佛一直在追逐一个幻像,一刻也不停下来。很快他的身影淹没在夜色中,马蹄声渐渐远去。
一轮新月挂在冷空上,有些事注定要纠缠下一个轮回!

不是结局的结局,下一卷《杯中锦年篇》,临夏和四阿哥能在一起,能得到幸福吗? 
 
          后续??杯中锦年篇

 溪见(一) '本章字数:199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08 15:37: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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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夏不舍地在二皇子怀里合上眼,然后在无际的黑暗中摸索,可是无论她怎么走也走不出这黑暗。她以为她会死,可是她还有感觉,为什么,还会心痛和不舍,而这里又是哪里?
她会永远地困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吗?不,她要出去!想到这里,她猛然回身往回跑,心里被无止尽的恐惧塞满,耳边全是风声,可是依旧是浓的不见光的黑暗。
渐渐的,她跑得浑身酸软,无力地摔倒了。黑暗里,她却没有感到疼痛,下面是软的,像水一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要怎样才会走出这个地方?
胸口忽然疼起来,她用力地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痛苦。
耳边渐渐传来一些争吵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她听出来了,那是四阿哥他们争吵声。他们在吵什么?为什么吵?为皇位吗?还是为了……
泪水不期然滑下来,心痛的感觉却没有因此减小,然而越来越剧烈。
她要出去,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可是……回去了又能怎样?又不能回到以前了……我不要再见到你们了,不要再见了,不要再难过了……”
痛着痛着,临夏渐渐陷入了昏迷,那些声音也渐渐消失了。
这一次,她又会到哪里?醒来时还会是满目漆黑吗?醒来后就不会心痛了吧!
好害怕黑暗,好怕……
不知过了多久,临夏慢慢恢复了知觉,渐渐转醒。张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黑暗的地方,从木门外投进来的阳光让她的眼睛不舒服了一会,等她慢慢适应了阳光,才慢慢看自己所处的地方。什么都是残旧油腻的,连盖在她身上的杯子都是破旧的,屋外还有鸡鸣声。
这里是乡下吗?这里还是康熙年间吗?
掀开被子走下床,她在屋里找到一个破旧的铜镜,看看自己现在的容颜,是一张陌生的面孔,长得很清秀,没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她伸手摸了摸脸颊,皮肤很好,再看看那只手,很纤细,看样子又是一个富家小姐,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具身体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转眼望向窗外,也不知现在是何年,也不知这里是哪里,更不知“自己”是谁。
放下铜镜,临夏转身走到了屋外,外面的阳光十分的好,很暖和。她看到屋前波光粼粼的小溪,看到了溪上游戏的鸭子,看到了溪边嫩黄的小鸡,还看到溪边飘零的桃花。
现在这里是春天吗?她离开那里有多久了?他们还记得她吗?或许那只是一场噩梦,根本就没有菡萏格格这个人。可是那个梦又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那么的让她难过。
如果那真的是场噩梦就好了!
正当恍惚之际,一个黑影挡住她面前的光,同时传来一个男子关切的声音:“姑娘,你醒啦?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临夏一怔,回过神来,用陌生的眼神打量着眼前模样老实的男子,疑惑道:“你……”
男子呲牙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哦,我叫宋元,姑娘你在溪边昏倒了,是我把你救上来的。”
临夏感激地笑了笑:“谢谢……宋大哥……”
宋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客气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不必跟我称谢……跪了,你身子虚着,先回去躺着吧。”
临夏点了点头,回到了床上。
宋元倒了杯水送上来,“姑娘昏迷了一天一夜,可把我担心死了。”
临夏接过水,感激地笑了笑,“让宋大哥担心了。”然后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又问道:“这里是哪里?”
宋元接过空杯子,笑道:“这里是宋家村。”
临夏点了点头:“这里离盛京远吗?”
宋元一愣,心想她一定是从盛京来的,便道:“这里是广州,盛京离这里得有一两个月的车程。”
临夏微微地笑了,没有在说什么。现在她只想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看那宋元的打扮,应该还在清朝。
“对了姑娘,你家在哪里、怎么会在昏倒在溪边?你这出了什么事、我好送你回家。”宋元问道。
“回家……”临夏呆了一下,迷茫起来,她也不知道这个身体所属的家在哪里,只得道:“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什么也忘了,不记得家在哪里了……”
宋元听后,大惊:“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临夏苦涩地笑了笑,“不记得了!”
“那你叫什么?”
“我也忘了。”临夏望向门外,想到了那条小溪,便道:“你是在小溪边发现我的,就叫我溪见吧。”
宋元点了点头,笑道:“你什么都忘了,暂时也回不了家,那就现在我家住着吧。等你想起来了,我再送你回家。”
“谢谢。”
晚上,宋元让临夏睡在床上,自己在外面打了个地铺。临夏看着他抱着被子出去了,心里十分感激,微微地笑了。
“溪见,你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临夏笑了笑,“嗯,我会的。”她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宋大哥,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吗?”
宋元想到她失忆了,便答道:“康熙五十二年。”然后出去了。
“康熙五十二年……”原来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前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痛入心扉。突然临夏想到一点,心不由揪痛起来。
太子已经彻底被废了吗?太子……
二哥哥,你还好吗?
之后临夏便在这里呆了下来,宋元是靠打渔为生,一个人还算能养活,可是多了一个临夏,生活也就有些拮据,但他也没说什么。附近的居民见宋元家里多了一个清秀的女子,便都来问她是谁。宋元只说是一个远房表妹,乡下人淳朴,没什么心机,便都相信了。
这些乡下人听闻临夏念过书,便请求临夏教孩子念书认字,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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