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嫁金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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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嫁金婚-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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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小子怎么就这么黏糊她了!

夏筱冉暗叹一声,一边稳住又酸又疼的腰,一边耐下性子摸了摸夏安睿的头,同他解释道:“爹不是领着你去书房考学去了嘛,我等得累了,就回去休息了。”

夏安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接受了夏筱冉的说法,自言自语道:“难怪昨夜我去你院子里找你时,那些丫头拦着我,说是你已经睡下了。先前我还不信,哪有那样早就睡的,只当是她们唬我。今日听来,倒是我怪错她们了。”

夏筱冉讪讪笑了两声,心里有点虚。

好在这古代的大宅都是独门独户,遣了丫头,关了院门,在里头叫得天震地摇都没人搭理你。要不然,昨天夜里头指不定就要闹出什么笑话来。

“进屋吧,待会儿小心爹爹又教训你。”夏筱冉调整了一下表情,带着夏安睿就往屋里走。

刚走了两步,夏小公子就发现他最亲昵的姐姐有些不对劲,“姐,你走路怎么怪怪的?”

她夏筱冉走路,虽不算摇曳生姿风情万种,但好歹也是莲步依依闺秀步伐。如今却被夏安睿说成“怪怪的”……

夏筱冉没好气地回头剐了一眼紧跟着身后走来的沈墨宣,咬牙切齿道:“昨晚做梦被狼追着咬了一晚上。”都怪这个罪魁祸首!

昨夜都是他,不依不饶地拉着她纠缠了一宿,非得要把“色狼”“流氓”“采花贼”“下流男人”等等角色,通通扮演一遍。

任她哭着喊着,又是赔罪又是求饶的,沈墨宣就是不肯放过她。

“小妞,你可知自己何时最美?”沈墨宣眨眨眼,细密的长睫在晕暗的烛光下含笑轻动,双手却一点不带停留地在夏筱冉身上来回抚弄。

夏筱冉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却硬着一口气,扭过头,不看他,也不答应他。

见她这般反应,沈墨宣嘴角勾出一丝轻佻的笑,手指毫不犹豫地一路向下,探进了夏筱冉身体最柔软的那一处。

“不说?”

夏筱冉嘤咛一声,没骨气地服了软:“你……可是想说,我在床上的时候最美?”

沈墨宣眉眼含笑,手指却毫不留情地一出一进,越来越快,惹得夏筱冉莺声乱吟,他才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低头在她白皙微扬的长颈上,落下一个绵绵的细吻,抬起头敛笑正色道:“答错了,我要罚你。”

夏筱冉身下一凉,只觉得身子一阵空虚。她睁开眼,刚要看看情况,就被一脸坏笑的沈墨宣用一股灼热给包围了。

末了,他还要低下头轻喘着,问身下双眼迷离的夏筱冉,“娘子,以你之见,我刚才是色狼?流氓?还是采花贼?”

夏筱冉被他一轮折腾下来,半天没回过神来,于是随口从里头选了一个回道:“色狼!”

沈墨宣一抬眉,表情颇为严肃,他道:“我这分明是采花贼。”他一皱眉,又问:“娘子可曾见过这般斯文的色狼?”

斯文的色狼?

没见过。

都色狼了,还斯文什么呀,太不敬业了。

夏筱冉在不自觉中,配合地摇了摇头。

采花贼沈墨宣立马再次提枪上阵,笑着说要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是色狼。

于是夏筱冉再次被糊弄上了贼床。

“猜。”

待沈墨宣第三次让她猜时,夏筱冉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她虽然全身乏力,一身酸软,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拎足了劲,猜想沈墨宣方才含住她的耳垂,吹着湿热的风,在她耳边说的那一句“小美人,你脱而未尽,桃色满目的时候,最美”,究竟是哪一派风流人物的台词。

“这个……这个绝对是流氓!”采花贼和色狼都已经猜过了,这次应该是流氓了吧。

老天爷知道,在夏筱冉心里,这几种人压根就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哈哈。”沈墨宣这一声笑,笑得格外爽朗舒畅,他道:“错,这是喝花酒的恩客。”说着又要骑马上阵。

夏筱冉看着兴致勃然的沈墨宣,几欲吐血,只觉得沈墨宣没赶上好时候,若是搁在现代,他绝对是蓝色小药丸的绝佳代言人!

“根本就没有恩客这个选择嘛!”夏筱冉不依了。

被沈墨宣折腾了一夜,夏筱冉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躺在沈墨宣怀里,就算她想依,她的身体也依不了了。

反观依然精神抖擞的沈墨宣,夏筱冉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练了武侠小说里那些吸阴补阳的奇怪功夫。

这一宿,沈墨宣让夏筱冉反反复复的生来死去中,深刻地认识到了,何谓祸从口出,何谓自作孽不可活……

“狼?那你有没有受伤?”夏安睿细瞧着夏筱冉,一脸的关怀。又见她恶狠狠地瞪了沈墨宣一眼,立马会意过来,将枪头对准了沈墨宣,他向前一步出声质问道:“姐夫,若是让我知道有人欺负我姐,我绝不会答应。”

沈墨宣对着夏安睿那张颇含敌意的小脸,友善地笑笑,顺溜无比地接上一句:“那是自然,我也绝不会让染染被别人欺负了去。”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了?

“是呀,你只会留着我,给自个欺负。”夏筱冉在心里暗暗补上一句。

夏安睿歪着头想了一小会儿,又觉得可能是自己会错意了。上回他跟尚书家的嫣儿生气,也是这样龇牙咧嘴的,可没过半天,两人就又和好如初,手拉着手一起去踢毽子了。小两口哪还能没个拌嘴的时候呢。

“那今后我不在姐姐身边,姐姐就由姐夫你保护了。你一定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不然昨日我们俩的约定就一笔勾销,如何?”夏安睿高昂着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充当着护花使者的角色,神情却庄重的俨然是国门前每日交班的升旗手。

沈墨宣双眸含光,笑颜璀璨,回道:“一言为定。”

夏筱冉两眼一翻,夏安睿这小子居然要把小羊交给老狼看管。

眼见着夏安睿又要被沈墨宣这么糊弄过去,夏筱冉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她踢着有些畸形的步子继续往屋子里迈。

一进里屋,夏筱冉就发现,这屋里头还坐着另外一位伤员。

“月怡,你的脸怎么了?手掌印那么大,不像你娘昨天打你的那一个,该不会是被你相公打了吧?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帮你教训他!”

嘿嘿,你当我傻呀。这么冲上去问夏月怡,岂不是主动凑脸过去让她抽。夏筱冉如是想着,于是眼不见为净的,假装对那张青铜色脸颊上愈发显眼的红手掌印视而未见,一脸平静地走到桌子边坐下。

虽然夏月怡堪比夏至毒热的目光,一直不离不弃地锁定在夏筱冉身上,但两人依然很有默契地沉默着,将对方当成空气在身体里循环后,排出的那啥。直到沈墨宣领着夏安睿,和夏清庭一前两后的相续进来。

这顿早膳缺席的有两人,一位是据说早上起来后,发现自己睡在床脚下,因此一怒而发,拂袖而去的新姑爷严骏;另一位则是听了这一消息,郁积攻心,心闷难耐,食不下咽的二夫人孔氏。

少了这两人,夏筱冉吃早饭的心情,没由来的舒畅了起来。

吃过早饭,沈墨宣夏筱冉两人挥别了左相爹爹的严正道别,以及夏小弟的依依不舍,总算是车轮滚滚大包小包地回到了沈家。

一下车就见喜鹊笑眯眯地站在悬挂着沈府大匾的正门口,像是已经等了他们一小会儿了。

一见夏筱冉下车,喜鹊便立即迎上前去,扶着夏筱冉长舒一口气,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夏筱冉见她那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我这是回娘家,又不是进老虎洞,你这么担心做什么。”

喜鹊朝天翻了个白眼,“怎么不是老虎洞!”突然意识到两人还站在大门口,喜鹊不甘心地压低了声音补充道:“还是里面住着一只狐狸和一只母老虎的洞!”

“呵……”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笑声,喜鹊一回头,这才看到夏筱冉身后那位衣着不凡的男子,心上一慌,她赶忙闭了嘴,往夏筱冉身边一缩。

沈墨宣倒是没计较她不懂下人的规矩,光是看之前她和夏筱冉那股亲热劲,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被夏筱冉宠成这德行的。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夏筱冉成了亲之后,他便一直觉得,站在他面前的夏筱冉,和他心目中的夏筱冉,有着很大的不同。

自从接手了沈家的家业,他接触的官家小姐实在不算少。只是那些官家小姐大多性情孤烈,自持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即便不是飞扬跋扈,也逃不过孤漠冷淡生硬无趣。特别是在听说了她为了不嫁入沈家,多次坠河之后,沈墨宣曾一度担心自己要娶一个活死人回来做夫人。

所幸,上天待他还不错,夏筱冉非但不是活死人,反而还是个有趣又生动的美人小娘子。虽然偶尔有点笨……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这么想着,沈墨宣不经意地勾动唇角一笑,让一直偷偷打量他的喜鹊看直了眼。

“各家店铺的掌柜都知道我昨日陪你回门,没敢来扰我,只怕是有些事情还未处理,我先去铺子里看看。”沈墨宣见夏筱冉点了头,又偏过头对喜鹊交代道:“好生照护你家小姐休息,她一回去就忙着跟狐狸老虎斗智斗勇。”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夜里头又被梦里的狼追着‘咬’了一宿,她一定很累了。”

喜鹊愣愣地点着头,整个人被沈墨宣浑然天成的气势压制着,就像一个站在婆婆面前的乖巧小媳妇。

夏筱冉就纳闷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堂堂左相之女,喜鹊的顶头上司呀,怎么这丫头在她跟前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半点没有把她当成领导的自觉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的气场不够强大?

“小姐。”喜鹊的神情还有些呆愣,起码她不弃不舍地落在沈墨宣离开背影上的目光,就有些呆滞,“那位公子就是姑爷?”

很好,还没有傻透。

“嗯。”夏筱冉轻应一声,扯过喜鹊往院子里走。

“姑爷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同,那模样……那模样……”

夏筱冉一笑,想起最初喜鹊口中的沈墨宣,故意问道:“那模样像是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吗?”

“不像不像!”喜鹊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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