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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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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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强这小子更胆小,一听自己当爹了差点没把魂吓跑。
“老兄,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怎么处理好!”黄强额头上还在冒汗,我倒轻松了点,说:“你他妈的又没结婚,孩子肯定属黑货啦,不销毁难道你还想上市!”他突然变得生气,猛拍一下沙发,说:“他妈的就是烦,他妈的打肯定是要打掉的,可他妈的谢小珊说怕痛,他妈的死活不愿上医院!”他接连用了数个“他妈的”,似乎在表示自己的愤慨。
我说:“你总不能叫我去弄吧?我毛手毛脚的,虽然大学里学了四年兽医,可我学的都是给猪结扎之类的,没学过给猪打胎!”他苦笑,说:“老兄先别开玩笑,我是没办法才来麻烦你的。我看了你们报社登的广告,什么无痛人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说我没试过,不知道!他又是苦笑,然后叫我打听打听,看看哪里比较正规,然后再去给谢小珊做做思想工作。
黄强一直等到我下班,坐在接待室,每过十几分钟又会在我办公室门口看看,问我要水喝。5点20,提前了10分钟,我跟他下了楼。他拦了的士,自己坐在前排,表明应该由他来出的士费,然后跟的士司机说:“东塘,走韶山路,快到立交桥那里停!”我的心跳又感觉被踩了油门,我说:“你奶奶的别玩我啊,去东塘?是不是高洁出事了?”他回过头来说:“不是,老兄你别紧张。谢小珊在高洁那边,中午过去的,她说她不想见我。”
我刚从车上跳下来,就看见正匆匆往家里赶的高洁。黄强还在等司机找零,我朝低头走路的高洁挥了挥手,叫道:“小屁股,朝南哥驾到!”她猛地把头抬起,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来。这时,一辆急速行驶的黑色小车呼啸而过。不要怕,我吓人的,车没撞到她。车是从我眼皮底下冲过去的,差点把我撞上西天取经。高洁尖叫了一声,我自己也出了身冷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一点不假。我走到高洁面前,她就从包里拿出两包上好的外烟递给我,说:“朝南哥,昨天公司聚餐剩的,你看好不好抽!”(未完待续)

作者:玉宇清澄 回复日期:2004…4…27 22:03:36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68)

给谢小珊做思想工作真他妈的惨,我嘴巴得变沙漠了,她还是一声不吭,偶尔瞪大眼睛怒气腾腾地看着黄强。黄强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拿烟的手跟抽筋似的抖个不停。我说:“你奶奶的,干事的时候就雄赳赳气昂昂,现在蔫了吧?”高洁紧挨着谢小珊坐着,见谢小珊开始抹眼泪,轻声说:“小珊,没事的。”
高洁的两个同事回来了,看见两男两女呆在同一间屋子里,气氛紧张,在门口看了一下,没说话,进自己房间去了。两个妹子都还长得不错,比较高挑,看上去很有气质。有段时间我跟高洁在一起逛街,碰上好看的女孩子,她喜欢问我:“朝南哥,你觉得那女孩子怎么样?”我一律答曰:“还可以,勉勉强强,马马虎虎,过得去,给我做老婆我不会嫌弃。”高洁的俩同事正属此例。
我中场休息了一下,准备继续做思想工作,高洁就起身把门给关起来了。我重新酝酿了耐心,说:“小珊,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孩子肯定是要先打掉的。”我边比划边告诉她,一个拳头大的东西钻出来可能比较容易,但等孩子长到碗那么粗再钻出来就难了。我说得谢小珊一愣一愣的,好像真有个碗大的东西要出来了,她的表情里满是恐惧。高洁朝我瞪了瞪眼睛,说:“朝南哥,说点别的!”
其实要是高洁不在场,我都想动用流氓手段了。我会告诉谢小珊,打胎嘛,没什么可怕的,痛一下就跟蚊子咬了一口,不碍大事。跟做爱差不多,做爱是一个家伙往里挤,而打胎是个家伙往外挤,性质基本相同,只不过方向相反而已。当然,黄强那小子干干瘦瘦的,裤裆里那家伙有没有一个巴掌的五分之一都是问题。
关于打胎的事,谢小珊还是没有点头。真受不了她,还是母猪下仔比较干脆,一下就是一窝都可以不啃一声。就在我江郎才尽找不出更好的说服理由之时,刘柯寒一个电话过来帮我缓了口气。我本来不准备接的,但我手机响的时候,他们三个都齐刷刷地看着我,弄得我不接都感觉对不起群众。
刘柯寒先是对我来了一番嘘寒问暖,要吃饭,要睡觉,不要乱搞。她的态度很诚恳,我勉强能听得下去。最后她问:“你现在忙什么呢?”我是不想提打胎的事的,但想起她那天晚上那么变态地骗我说要带男人回去睡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清了清嗓子,再有款有型地叹了口气,假装很烦躁的样子,说:“能忙什么呢?都快晕了,忙着动员一个女孩子去打胎!”“朝南,你再说一遍!”刘柯寒反应很快,可能都已经大惊失色了。
我在这边心有快意地嘿嘿笑着,刘柯寒还在一路追问:“朝南,你快说话,你刚才说什么了?”我说没什么啊,只是事情有点麻烦,别人死活不肯,我都劝了半天了。“打胎是吗?朝南!”我说是的。啪的一声,刘柯寒把电话给撂了。我骂她奶奶的,敢叩我电话,然后朝三位听众皮笑肉不笑地表示了一下。
高洁怯怯地站在我身边,问:“朝南哥,是姐姐啊?”我点头,把眉头皱起,说:“嗯,是她,她上气调戏了我,我还她一刀!”“朝南哥,这样不好呢,姐姐会生气的!”高洁依然是副小心谨慎的样子。而趁我们说话之机,黄强那小子已经占了高洁的位置,抱着谢小珊在窃窃私语了,又是劝又是哄。
这个我见得多了,我很多朋友跟他一个德性,平常对女朋友冷冷淡淡,有时候还打打骂骂,甚至拳脚相加,但一不小心走火让女朋友怀孩子了,在劝着去打胎的时候,肯定是百依百顺、温柔有加的。那些找情人包二奶的,在这种时候估计就更现形了。男人什么时候对女人最服帖?劝女人去打胎算是个黄金段吧!(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69)

怀疑和猜忌,简直就是一对废物,仅有的作用就是让两个人越走越远。我跟刘柯寒就是这样的,在什么鸟事都没发生的时候,我们很相爱。用生活细节表达,用身体交融升温,变着姿势爱。有次她还傻不拉几地问我:“朝南,怎么这样也可以做啊?”是个什么姿势忘了,但她的话我记得。我当时还逗她,告诉我耍的基本上都是中国功夫,暂时不会洋拳。
我说我没看过A片,怕是没人相信,所以我只能说我基本上不怎么看过。念大学的时候,学校旁边录相厅多如牛毛,富有想象力的同学们称之为“自助妓院”,意为自己动手,开匣泄洪。我们寝室有个家伙乐之不疲,每天一吃完晚饭去跑去占位置,我们都说他在录相厅里是“夹着尾巴做人”。很形象,因为他在欣赏过程中,总会翘个二郎腿,把下身紧紧夹住,以防走火!
和刘柯寒分居后,我特别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问题了。我对她没有想念,包括心灵的和身体的。只是偶尔会猜想她在伙同别人给我生产绿帽。说真的,那段时间我的那东西特别安静,除了上厕所和洗澡,我好像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从早到晚都无比老实地呆着,从没给大脑传递过需求通知,像个闭门谢客的小伙子。
给谢小珊做完思想工作那天,我从东塘往出租屋跑,中途天气骤变,刮起了大风,眼看雨就要下下来了,我路得飞快,跟汉奸逃命似的。跑着跑着突然就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总感觉这么跑会有什么东西掉在身后。摸一摸,钥匙还在,手机、钱包也还在,转念才知道是担心裤裆里那家伙不翼而飞。
被这种无理取闹的念头左右着思维,我后半程跑得很不认真,一头,就跟别人撞了个满怀。准确的说,不算是个满怀,因为我撞的是一个刚从车上走下还没来得及关车门的人,半个身子撞最人,半个身子撞了车门。他妈的实在是很痛,撞车门的那半个身子痛。我铭记老师从小对我们的教育,主动说了对不起。可刚把话说出口,老子就后悔了。
我抬起头来,终于看清面前这个被我撞得差点四脚朝天的矮个子男人。真他妈的背啊,撞的竟然是陈伟生,这个烧得灰喂了狗再从狗屁股里拉出来我都认识的男人。想起他找人打我,想起他在我结婚后还兴风作浪地把那什么鸟二奶协议寄给我,我气得上身冒烟下身肿胀,恨不得马上就抡拳头过去。他比我晚几秒缓过神来,理了理身上了衬衫才把那狗眼睛望向我。这个时候,我已经握紧拳手,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真他奶奶的,这世道是怎么啦?他竟然满脸歉意地跟我道歉!我正莫名其妙,他已经朝我笑笑,然后赶自己的路去了。我的思维高速动作,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走出差不多有两三米远。我追了上去,挡在我身前,故意把脸扬起,以便让他看清楚我是谁。我说:“你什么意思?”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我已经向你道歉了!”
我靠他奶奶的,我被他的莫名其妙搞得快疯了。难道他就不认识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长得太没个性了吧。我正纳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没事吧?人撞人可不属于交通事故哦!”我不得不再次在心里靠他奶奶的,他竟然还神里神经地跟我玩幽默。说完他又继续往前走,跟前面的一个可能比他要年轻20岁的女孩子会合。这次我没在追出去,因为我整个人都懵了。他跟那个女孩子手挽手,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眼看又要下雨了,我虽然还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不得不先跑回去再说。一上楼,倾盆大雨就砸下来了,我边爬楼边给刘柯寒打电话,她很快就接了。我心里很不平静,说话有些打颤,却还是打机关枪似的讲了一大堆:“他妈的我刚才在路上竟然跟陈传生撞了,他竟然装作不认识我,还跟我说对不起,他奶的肯定是怕一个人打不赢我,所以装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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