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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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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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我的左脸不幸被其中的一粒击中。
刚好这时候高洁的短信过来了:嘿嘿,朝南哥,我刚才在上厕所。唾沫星跟上厕所一结合起来,我觉得脏死了,快要呕!我不得不毫不客气地再次诅咒老总,咒她阳萎,上吐下就没得吐!不知道男人有没有绝精一说,如果有,我就咒他绝精好了!
散会后,我第一个冲出会议室,还是上学那会的德性,去得最晚,跑得最快。当然,茶话会除外!下楼的时候,我给高洁打电话。我说:“小屁股,记得从现在开始要留意将来的另一半了,不然以后我被迫去当尼姑了我可不会给你送狗肉吃!”高洁最喜欢吃狗肉,而我从来不沾,每次大家一起吃饭,要是点了狗肉,她准一个人吃大半,还口口声声说有一半是替我吃的。
高洁对我要她找男朋友十分反感,生气似的说:“谈恋爱好烦,我现在还不想谈啦。要是结婚就更烦了,要做两个人的饭,要洗两个人的衣,还要想两个人的事!”我知道她口是心非了,她并不是一个厌倦这些琐事的女孩子。相反,如果真正结了婚,她会认为这些是她该做的。我妈是这样的,她妈是这样的,她也没能例外。
我结婚才这么点时间,没什么经验可言,如果非要我发点感慨的话,我想说:婚姻里的两个人,并不能说谁应该做什么。打个比方,我就认为那些觉得洗衣做饭该女人干的男人是自私的。如果认为女人洗衣做饭天经地义或者理所当然,那么他不算是个合格的儿子,委婉点说,至少他漠视了母爱。同为女人,母亲也曾经为我们洗过太多的衣做过太多的饭。
所以说,当一个男人不懂得去爱妻子的时候,请先学会爱自己的母亲!这方面我也还要继续深造,是男人就一起来好了!(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55)

我不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但是我会在特定的时间内,忽略很多东西。在 结婚之后,我常常记不起生活中还有陈伟生这个男人,就像记不起自己曾经短暂 地养过一条叫“伟生”的小狗。犹如一种巧合,两个伟生,几乎是同一时间重又 活跃在我生活里来的。
那天,以前收养“伟生”的同事告诉我,她把小狗送人了,原因是小狗越来越不 老实,大小便不讲规矩也就算了,它还经常半夜三更地往床上窜。这种情况以前 也有过,但最近渐渐多了起来。
以前事小,现在事大,因为我那女同事谈男朋友进入同居时代了。她说她习惯了 ,不怕,但她男朋友怕得要命。我深表理解,换作我也会怕的。狗吃醋是什么样 子,我没见过,书上也没说,但狗啃起骨头来都像吃豆腐,咬个命根子那还不等 于吞口白开水。
晚上回去,为了不让婚姻生活过于平淡和枯燥,我很随便心地跟刘柯寒说起了那 只小狗。我说:“柯寒,还记得伟生吧!”刘柯寒可能是对“伟生”二字过敏, 一惊,有些紧张地问道:“陈总,他怎么啦?又找你了吗?”我笑,说:“我是 说那只小狗,我养过一段时间那只小狗,你还记得吗?”
她一颗悬心落后,赶忙附和道:“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我说:“我送 给我同事,我同事又把它送人了,跟被拐少女一样,卖来卖去的,自己又不拿钱 。”刘柯寒朝我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然后就不再理我,忙她自己的事去了。自 从吵架之后,我们好像有点貌合神离了。我努力想改变这种境状,我不想自己的 婚姻日甚一日地变得糟糕。
关于婚姻悲剧,我看得实在够多了。有时候我都在怀疑,在这个社会,真正幸福 的夫妻到底占几层,反正我所知道的我所认识的,极少,少得加起来可能还不够 一字排开帮不急气的中国足球那两支国字号堵球门。当然,女的多几个叶子眉, 男的多几个姚明,情况可能会不同。有人说人类思考和结婚的时候,上帝都会发 笑。如果这个命题成立,那么上帝现在还有没有牙很值得探讨。老笑,牙能不掉 光吗?真难为了他老人家。
刘柯寒洗完澡,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找电吹风吹头发。我把床整理了一下 ,突然记起客厅里的灯管还没换。客厅的灯管坏了已经好几天了,一直在用壁灯 照明。灯管上次吵架被我转移到了阳台,我拿进来,再找了三张凳子。下面两张 ,上面搭一张,跟玩杂技似的。刘柯寒还在顾着吹头发,没过来帮我扶。
小心翼翼地站上去之后,不方便再蹲下身来拿靠在凳子边的灯管,我叫刘柯寒: “柯寒,过来帮帮忙,把灯管递给我!”她关掉吹风机,搁在桌子上,没作声, 走过来把灯管递上来。她可能很不情愿我对她的打扰,我还没来得及把灯管拿稳 ,她就松了手。灯管应声落地,掉得稀巴烂。
我很火,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火。而刘柯寒,竟然头都没回,接着又吹她 的头发去了。我猛地跳下来,本想大吼一声:“刘柯寒,是不是想散伙了?”但 是脚着地的时候,崴了,痛得要命。我忍着,花了几秒钟时间强忍着,没叫痛。 结果在忍痛的同时,把火气也给忍了下去。我觉得我不能那样冲动,刚结婚怎么 就能说散伙呢?
我心平气和地说:“柯寒,你一点都不心疼啊?都烂成这样了!你心疼一下,我 可能会好受些”或许是我的态度出乎她的意料,她回头看着我,说:“你再去买 一根不就得了,我出钱!”我找来扫帚,把地上的碎片一点点扫好,跟刘柯寒开 玩笑,我说柯寒,要是我那根烂成这样,你总该心疼一下了吧?“那根?”“下 面那根!”她骂我流氓。
灯管没换成,我干脆上床。刘柯寒吹完头发,又搞什么面膜,就是把自己搞得像 个鬼,不吓别人,就在家里吓我。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来短消息了,我叫她:“ 柯寒,你的短消息。”她说哦,知道了,等会再看。我翻了几页杂志,短消息又 来了。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机,继续翻杂志。不一会,短息声音再次传来。
我的手终于痒了,把刘柯寒的手机拿了过来。我承认自己比较敏感和警觉,不过 也不是凭空,我很有经验的,我以前泡妹子的时候就是接二连三地发短息,搞信 息战轰炸。往门口看了看,估计刘柯寒还在忙,我解开了她手机的键盘,三条未 读短信,我读了其中两条,有一条我给刘柯寒汇报了,我得给她留着。
第一条是这样的:柯寒,我们在一起吧?第二条是这样的:难道我们真的不能在 一起吗?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反思自己,也许以前我的确做得有些过分。我的脸 有些发火,心跳有些加速。再看发送者,是个陌生的名字:杜联!(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56)

我以为我做得天衣无缝,谁想刘柯寒还是知道我偷看了她的短信。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当天晚上,她浑然不觉。她上床看过短信之后,我就假装迫不及地跟她那个了,她根本不知道收件夹里还有两条是我看过而她没看过的。
如果我再聪明那么一点点,如果我在看过之后随手删掉,也许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惜,我的智商低了那么点儿,所欠缺的小聪明,或放与小时候高洁给我那一棍子有关。在平常,偶尔照镜子,看着额头上那个永久牌的“包包”,我都会怀疑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时不时地失常,是不是与此相关。
刘柯寒是下午回来后直接问我的。“朝南!”她把正在厨房忙乎的我叫住,说,“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看我的短信息!”她这么问,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否定的余地了。她的表情非常严肃,如果她不是我老婆,我会把她形容成面对赖帐的嫖客的妓女。
发生这样的事情,撕破脸皮大概在所难免了,既然她首先撕开了一道口子,我不如再加把力。我也不甘示弱地问道:“如果有必要,我觉得你可以给我说说杜联是谁!”刘柯寒冷笑几声,说:“最见不得你这样疑神疑鬼的男人了。是不是又以为我在外面找了男人?”
为了达到势均力敌的目的,她冷笑了几声,我不跟着冷笑两下子似乎对不住群众。我说:“我相信你不会在外面找男人,用不着嘛,多的是男人找你,你那么漂亮,还性感!”由于带了讽刺,火药味马上就弥漫开来。看来别人说结婚就像打战还真没错啊,男人用矛女人用盾,床上床下都能打得不可开交。
刘柯寒用一个十分到位的泼妇动作,把挎包重重地摔在地上。我说:“这么大力气,包里没放易碎品吧。”“易你的头,朝南我跟你说,你不要得寸进尺,以后你要是再敢看我的短信,怎么样你就看着办吧。”她很是气急败坏,大声说话的时候嘴角都差不多要抽筋了。
我说柯寒你不要转移话题,偷看短息是我的不对,就当是成年人偶尔也会尿湿裤子好了。但是,杜联是谁难道你不可以告诉我吗?我知道他只是你的一个追求者而已!“想知道是吗?那我告诉你好了,他就是陈伟生!”刘柯寒把话说完转身就走了,等我缓过神来,只看见她的两瓣肥臀从厨房门口瞬间消失。
很不客气地说,她的屁股又大了不少!屁股大好生孩子。我们乡下都这么说。以前妈妈没去世的时候,老担心着刘柯寒不吃鸡肉,怕生育后孩子没奶吃,但我想我妈肯定没担心过刘柯寒不能生孩子。那么大个屁股,明摆着嘛,简直像个标签,上写:超(级能)生!
我的胸口很堵,继续切菜已没半点心思。我在想,难道刘柯寒和陈伟生还在联系?或者,刘柯寒说杜联就是陈伟生,会不会是在栽赃?我想象里向来很丰富,小的时候是优点,因为可以把作文写很出神入化,常常得到老师表扬,但长大了,想象力丰富就成了缺点,我因此活得很累。聪明的人想装傻都难,我拿自己没办法!
假设正如刘柯寒所说,她是把陈伟生的号码以杜联的名字存在了手机里,那我只能感叹一下了。现在街上贼多得要命,但搞来搞去就那么几招。像刘柯寒这伎俩,我好久以前就玩过了。
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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