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走农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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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走农妇-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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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仵作终于来了。
  
  刘伊迅速将手头的活做完,跟梁思南说了一声,就跑到邻居那儿去了。
  
  原则上是不让围观的,但是架不住人们那颗好奇又躁动的心,仵作先给死者检查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仵作又去问了赵大嫂一些问题。
  
  刘伊看着仵作那张沉闷的脸,心想肯定是查不出什么了。
  
  仵作起身看着周围那些人,找来里正,“你们村可有什么隐蔽又干净的地方?”
  
  里正知道他的意思,现在这里人这么多,如何尸检呢?可是真的没有,他们村几十年来就没有不明不白的死人。
  
  仵作哀叹,“那就只能在这儿了,麻烦里正让看热闹的百姓都安静一些。”仵作恭敬地说道。
  
  里正大声宣布了,有些妇人知道要尸检害羞地走了,还有些年纪大的到没有那么顾虑,左右是个死人,哪来的那么多顾忌。
  
  刘伊就在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果子呢润肺止咳,清热润肠。用于咳喘,咽喉肿痛,便秘、痔疮。根、叶和肠炎,腹泻;外用治痈肿。】【无花果主治内容来自360百科】
白毒伞隶属伞菌目鹅膏科鹅膏属,是世界上毒性最强的大型真菌之一,在欧美国家以“毁灭天使”(Destroying Angel)闻名'注2',也是近年来国内多起毒蘑菇致死事件的元凶。白毒伞具有光滑挺拔的外形和纯洁朴素的颜色, 还有微微的清香,符合传说中无毒蘑菇的形象,很容易被误食。以极高的中毒者死亡率(不同文献记载高达50…90%)残酷地嘲讽着这些传说的信众,因此还有个别名,愚人菇(Fool’s mushroom)。【来自果壳网】
下面是果壳网关于蘑菇毒性辨别方面的各种辟谣。
辨别毒蘑菇,民间传说不可信
嗯,这案件是引用俺们法制史老师讲的古代的一个案例。
求评论。




☆、案件

  古代的尸检并不会解剖尸体;也只是看尸体表面的伤痕,仵作发现尸体并没有任何问题,于是这桩案子只能等县太爷来了再下定论。
  
  县太爷也不是十项全能,只不过最后案件的审理和裁判在他手上。
  
  没多久县太爷就乘着轿子赶来了,依然是没有任何进展。
  
  祥云镇是永丰县一个比较和平的镇子,几十年来都没发生过命案;死因明确的不算,这时候发生了命案;县官就怕自己头顶上这个乌纱帽不保。
  
  晚上回到家中,县太爷也是唉声叹气;心事重重,县太爷娘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老爷;您不如让人剃了那人的头发看看有什么线索。”
  
  县太爷疑惑,“为何要剃头?”
  
  县太爷娘子道,“仵作所有的地方都查看了没有伤口,大概只有头上没有了吧。”
  
  县太爷想了想确实有道理,就安心的睡下了,第二天又跟着仵作一起去了小溪村。
  
  仵作听从县太爷的吩咐要将死者的头发剃了下来,这时赵大嫂也就是死者的娘子怎么也不肯让仵作在她相公的头顶“作祟”,“求求县老爷,放过我家相公吧,人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家相公死的太惨,若是被剃了头发如何去见我死去的公婆啊,不能还让他死了也得不到安生啊。”
  
  赵大嫂哭的很凄惨,再加上邻居们都知道她的事更加对她同情不已,“是啊,死者为大,大人让她丈夫入土为安吧。”
  
  县太爷并不是一个霸道的人,周围人都在求情,他也有一丝动容。
  
  刘伊看到当县太爷说不准备剃头时赵大嫂松了一口气,反常即为妖,说不定有什么隐情。
  
  “不行!”突然一个突兀的男声想起。
  
  众人都去看是谁敢命令县太爷,结果就看到一个俊朗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县太爷被拉了面子,很不高兴,质问道,“你是谁?竟敢质疑命令本官?”
  
  年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县太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本官乃锦衣卫副指挥使薛寒,不知道本官现在有没有资格命令你呢?嗯?”
  
  县太爷眼神不太好,凑近了一看,那令牌上写着“锦衣卫”三个大字,吓得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小人有眼无珠,请大人恕罪。”
  
  得,这下都下跪吧,“参见大人。”
  
  小溪村的百姓还是第一次见比县太爷还大的官,这下又可以向小伙伴们吹牛了。
  
  刘伊心想这下子赵大嫂不能阻止了。
  
  “起来吧,本官奉皇上之命在偏远地带排查命案,所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吧。”薛寒侧脸看向死者。
  
  县太爷点头称是,而赵大嫂从薛寒自办家门开始脸色就不好了。
  
  “求大人不要啊。”赵大嫂又开始抹眼泪了,其实哭了两天了她已经极为狼狈,而且为了减少对尸体的损害,尸体就一直放在赵家的偏房里,也许她晚上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就躺在……
  
  “哦,为何?”薛寒露出一个轻蔑地笑。
  
  赵大嫂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尸体,“我家相公是家里的独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是万万不能剃啊。不像大人你……”其实就是这个原因,仵作们尸检从不会说像现代一样开颅什么的。
  
  薛寒突然明白她那句欲言又止的话是什么了,“老子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这句话他只能在心里咆哮了。实际上他只是冷着脸道,“若是他死不瞑目,不知道他该如何成全孝道呢?本官办案,闲杂人等若是再阻挠,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不仅赵大嫂,在场的其他人都打了一个寒噤,早知道就不来看这个热闹,薛寒你可是天然制冷机啊。
  
  薛寒看到周围人都噤若寒蝉,满意地笑了,“动手吧,小心点儿,别把头皮剃坏了。”
  
  仵作没没给人剃过发,一直战战兢兢,而刘伊强忍住上前告诉仵作自己会剃头的冲动,因为工作需要刘伊很会剃头,只不过她不敢冒这个头,眼前这个男子可是锦衣卫的人,锦衣卫是什么?那是皇帝的走狗。电视上都是这么样的,锦衣卫头子拿着鞭子狂抽囚犯,那人坚韧不屈,“你们这群走狗!”
  
  唉,又想远了,这时,仵作明显发现头部的异样。
  
  头顶有一个东西,像是一枚钢钉。
  
  薛寒也看到了,“继续剃。”
  
  仵作慢慢将最后一点儿头发剃光,第一次上手技术不算太好,头也没有剃干净。
  
  薛寒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摸着死者的头顶,却又像是一把钢刀一刀一刀划在赵大嫂的身上。
  
  “大人,这……”县太爷发现那像极了一枚钢钉,这该如何把它取出来呢。
  
  “闪开。”薛寒抬头对他和仵作说,县太爷也听说锦衣卫个个武功高强,说不定能把那东西□,赶紧闪得远远的。
  
  仵作也往后闪了许多,心里更是默默祷告死去的人,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去做这等不仁之事啊,要找就去找那什么指挥使吧。
  
  做仵作这行有许多忌讳,第一条便是不得冒犯死者。
  
  即使现在发现死者头顶的钢钉,他也无法释怀。
  
  后来薛寒知道这个仵作至此之后改行了更是鄙视他胆小。
  
  薛寒使了内力一发功,那枚钢钉“噗”的一声出来然后钉到了尸体头部正对着的院墙之上。
  刘伊感觉一眨眼,死者头部的那枚钢钉就不见了。
  
  薛寒大步流星走到院墙那里,蹲下、身子将那枚钢钉拔了出来。
  
  “你是死者的妻子?”薛寒走到赵大嫂跟前冷冷地问道。
  
  赵大嫂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吓得,一直瑟瑟发抖,“是……”
  
  “什么时候发现你相公死了?”薛寒继续问道。
  
  “早上,我刚刚醒来就发现相公他浑身冰冷……咽气了。”赵大嫂讷讷地说。
  
  薛寒勾勾嘴角,“想不到你这妇人倒是胆大,杀了自己的相公还能跟他安心的睡下去。”
  
  赵大嫂有一两秒的恍惚和错愕,接着就是辩解,“大人,你不能冤枉人啊,我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相公呢。”
  
  周围人显然被薛寒说的话惊呆了,虽然碍于薛寒的身份不敢大声喧哗,但是小声议论还是必须的,“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
  
  薛寒扫了一眼,发现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只有刘伊冷漠地看着哭泣的赵大嫂。
  
  “这位大嫂,你觉得本官说的有没有道理?”薛寒对上刘伊,指明了要让刘伊说出个所以然来。
  
  刘伊心里咆哮,这不是找虐的节奏么?她要说有道理,那就是冷酷无情无耻,诬赖人;她要说没道理那就是得罪锦衣卫副指挥使。
  
  “民妇愚昧,不敢乱说话。”刘伊低着头道。
  
  薛寒冷哼一声,转身走向赵大嫂,“你很聪明,知道仵作尸检的时候不回去剃掉头发,即使要剃发你也可以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说事儿。”
  
  “县官跟我说,你说相公睡觉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一觉起来头顶就多了个钉子,而你这个枕边人却毫不知情呢?”
  
  “难不成有武林高手寻仇不是我说,我要是那个高手,就直接一脚把他踹到河塘里淹死就说他失足落水不就得了,省的麻烦。”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趁你丈夫睡着了将钢钉钉在了他的头顶。”
  
  刘伊心想这人说话也太毒了吧。
  
  就在所有人都处于深表怀疑的状态时,赵大嫂一屁股坐在地上,泪如雨下,“没错,是我杀的他,可是他该死啊。”
  
  “怎么说?”薛寒这时候还有心听故事不愧是在锦衣卫里混的。
  
  “他总爱喝酒,一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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