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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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早-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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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还不相信我呢?天鹅,为什么故事有美满的结局而现实不是呢?为什么故事里的癞蛤蟆最终得到天鹅的爱情而现实里的癞蛤蟆却因为一时之过而被天鹅判了死刑呢?为什么故事里的癞蛤蟆能为天鹅抓一辈子的虫子而现实里的癞蛤蟆却不能为天鹅嘘寒问暖一辈子呢?你说!天鹅,你说!就算要结束现实里的故事,你也让我明明白白地向你挥手道别呀!”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说话间,我很认真热切地注视着谢雨,试图从她身上寻出让我死心的答案。谢雨也没有躲避我的注视,在我激动地发问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等我说完了,谢雨并没有立刻回答,有那么好几秒,我们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这表面的静止状态掩盖下却是内心的狂乱。我清楚地听见自己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也许,如些剧烈的心跳今后我再也体会不到了,也许,从今往后我再也感觉不到爱情的存在了。可是,我又能怎样呢?狠心的谢雨是再也不会喊我‘癞蛤蟆’了,她再也不是我的天鹅了,可以想像,渴望故事里的天鹅与癞蛤蟆永远厮守在一起的她不久却要投向另一个不叫‘癞蛤蟆’的男人的怀抱了。

    罢了,罢了,终究是结束,糊糊涂涂地结束与明明白白地结束又有什么差别呢?我弯腰拾起被谢雨掷在地上的《天鹅宣言》,最后看了眼谢雨,向她道了声珍重后转身离去,同时打亮打火机,欲把罪魁祸首的《天鹅宣言》给火化了。当《天鹅宣言》渐渐接近火苗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可笑总与开端、希望联系在一起的宣言一词,竟在我手中硬生生地诠释了一回结束,不说后无来者,至少前无古人,难道这还不够让我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大笑吗?

    宣言,见鬼去吧!当火苗就要触及《天鹅宣言》的时候,我仰头欲狂笑几声,却发觉喉咙不听使唤,堵塞着发不出声来。我想不到人一倒霉了,连自己的身体的都会落井下石,狠,真他奶奶的狠!

    “你把它烧了,不怕我赖账吗?”好似是从后面发出的声音,我转身看见谢雨还站在原地,附近除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应当是她说了话。

    “你和我说话吗?”夜风吹着谢雨的长发,像我手中的火苗一样扑朔迷离,不可预测下一刻它会朝哪个方向飘摇。

    “除了你这里还有谁?”

    “有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就是。”手中的打火机因为燃了太久而发烫,我一边说一边熄火了它然后又重新打亮。

    “你真的要烧了它吗?”不经意间谢雨已经走我跟前,竟然还笑吟吟的。

    “烧不烧关你什么事?我不烦你了你还嫌不够?”我出神地看着谢雨,不知她有何居心。

    “上面有我的名字,怎么能让你烧了。”谢雨趁我出神之际夺走《天鹅宣言》。

    “既然你要就留给你吧!拜拜。”我绕过谢雨要离去,可叹我费尽心机地追了她这么多天,最后落得一个连烧张纸也不行的下场,追人追到这份上也算失败得彻底了。哈哈哈哈!我终于克服艰难险阻,笑出声来。

    “癞蛤蟆,你还真走呀?”谢雨挡住我的去路问道。

    “让开!”我低吼,不再好奇她有何居心。

    “你吓谁呀!刚才我和你开玩笑的呢。”谢雨噗嗤一笑,出其不意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出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让我怀疑是不是我的耳朵也开始跟我扯反调了。

    “你还在演戏呢?对不起,我不奉陪了。”我尚不知是不是听错,作势又要离去。

    “谁跟你演戏,这回是真的,谁叫你骗我流泪的?我当然也要让你伤心伤心。”谢雨得意洋洋洋地说,使我确信我的耳朵没有背叛它倒霉的主人。同时,谢雨得意的表情让我狠得手痒痒的,急着捏她可爱又可狠的脸蛋几把。

    “你的演技实在高超,下次的金像奖非你莫属。”

    “我不装得像点,怎么能看到你刚才伤心欲绝的傻样?还有,你那个四个为什么真够酸的,辛好我的牙齿足够坚固,不然准被你酸没了。”谢雨叙述的时候还配有绝妙的表情及动作,一会儿模仿我伤心欲绝的样子,一会儿又手抚着腮帮,还真像牙酸痛得要掉了似的,我倒盼望那成为现实,哪怕再看不到她甜美的笑容也在所不惜。

    “你继续表演吧!我要回去睡觉了。”我忍无可忍,抬脚就走。

    “别慌走嘛!你的故事还没揭开谜底呢。”谢雨见唯一的观众已经离席,也就停止演出跟我走人了。

    “什么谜底?”我明知故问。

    “到底天鹅用翅膀在地上写了两个什么字?”谢雨一字一顿地说,生怕我听不清似的。

    “你要汉语、英语还是阿拉伯语的答案?”

    “呃,你什么意思?”谢雨还在我精心设计的圈套里打转。

    “天鹅会说话吗?你以为天鹅该说哪国语言?哈哈”

    “好呀!你找打?”谢雨大羞,抡着拳手雨点般朝我砸过来。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是你自己要问,我又没有逼你,何况我是以事实说话。”我一边躲闪一边叫屈,可我越是叫屈,谢雨砸得越起劲。只是她的小拳头根本砸不痛我,正好借机好好逗逗她。于是我就“凄惨”地叫痛,谢雨更是砸得兴起,也不看看我是笑着喊痛的,只顾她全心全意地砸。好不容易砸过瘾后,谢雨仰起头一副‘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耍我’的派头。我打心里蔑视她,就她那两只小拳头还想砸痛我?只怪咱太有绅士风度不忍心打击她罢了。

    虽然没有口头打击谢雨,可是我流露出的蔑视笑容太过明显,让谢雨意识到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于是她就很郁闷朝前走了,我连忙跟上。

    “打了人还不高兴吗?”

    “哼!”谢雨停下,背对着我跟我生气。

    “是不是现在你特内疚了?那你让我打几下回来吧!”我绕到到谢雨面前,笑嘻嘻地询问她。

    “你还有理了你?明明不痛还叫得跟杀猪一样,最后还要笑得那么坏,存心气我是吧?”谢雨猛地推开我,甩着手朝前边走边说。

    “谁说不痛了,我总不能老把痛苦写在脸上吧?那样多影响你的情绪呀!所以我宁肯把痛苦吞进肚里也要把鲜花般的笑容绽放上脸上。”

    “我要吐了,就你那笑容还绽放的鲜花呢!”谢雨听后完全不顾我的尊严,停下弯腰作势呕吐。辛好月色朦胧、路灯昏暗,我当时脸上无光也没人看得清。险,实在是险!

    “我的笑容不像鲜花难道你就像了?有种你笑一个来瞧瞧!”

    “我偏不笑,小小激将法还用在我头上,可见你是多么浅薄!”谢雨连续将了我两军,嘴上说不笑,可一句话还没说完,自己又禁不住笑出声来。可没笑多久,又发现自己不能笑,于是又突然打住不笑。

    “继续笑呀!虽然笑得没我那么春暖花开,不过勉强我可以给你打个59.5分。”

    我违心在给谢雨的笑容打了个不及格,原以为她要不依不饶,却见她不恼反乐起来,来到我面前探头探脑地直打量我。我连忙挺胸收腹提臀,感觉自己挺玉树临风的,任由谢雨瞧个仔细。

    “不错,不错,你各方面都很神似我班的高数老师。”谢雨看够后下结论,还扯上个肯定比咱丑比咱老的男人。真晕!

    “竟有些像我,算他走运!那他一定长得还行了?”

    “丑,很丑的,也就比你好一点点。”这丫头存心把我死里损,说别人丑的同时还不忘咂咂舌,感情帅气的我还真丑男一个似的。我暂且忍她一忍,看她还要怎么损我。

    “那他一定特有气质贼有才华吧?”

    “他总是一副睡眠不足精神不振的样子,除了教教高数还经常犯糊涂之外,我没发现他有什么才华。”谢雨继续昧着良心损我,说完这一句还想作补充,我主动出击。

    “你是不是想说‘但是比你好点,总算还会教书’对不对?”

    “对对对,算你陪明了一回。”谢雨冲我摇了摇大姆指,笑容可掬地说,事不过三,我且再忍她一回。

    “没长相又没才华,那他一定像我生性纯朴、心地善良了吧?”我满怀希望,但愿谢雨懂得损人无涯、无头是岸,不要惹急了我。

    “更不要提了,我班的高数老师每个学期都狠命抓人重修,经常打出58、59这样让人吐血的分数,是鼎鼎大名的“四大名捕”之首,你该知道我说的是谁了吧?”谢雨顿了顿,还想补一句。我忍无可忍,这丫头竟然把我比成那个又矮又胖还秃顶的家伙,我的高数(上)就栽他手上,他哪有一点像我?哪怕有一点像我还至于那么招人厌吗?

    “天鹅,过来,靠我近点!”

    “干嘛?”

    “你看看我够不够格当“四大名捕”之首的师傅?”

    “够够够,因为你比他还缺德,竟给人家打59.5分。”谢雨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子,顺便严重不尊重事实地损了我一番后,才转到了原点,暴露了她的小肚鸡肠,不就不服我给她的笑容打了个不及格分数吗?竟这么大动干戈地损我,够狠,够小家子气。待我“教训”她一下。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徒弟最擅长的是什么?”我神秘兮兮地说。

    “当然是抓人高数重修啦。”

    “错,他最擅长的是我教给他的绝活,那就是——”我边说边把右手朝谢雨脸上伸去。

    “你想干什么?”谢雨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占人便宜。”我尽我的最大努力把自己装成色狼,奈何我天生忠厚,后天又受到良好的教育。本想好好吓吓谢雨,却不料她只退了一步就不退了。

    “收起你的手!你以为你吓得了我吗?格格。”谢雨“临危不惧”,还娇笑不已。太伤我的自尊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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