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真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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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真破-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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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两只手没有松开,只是推了一下,又紧紧把我拉回来了。
我一转身,和我想的一样,是孜浩。
他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动人好看,我盯着那双在梦里见到过千百遍的眼睛,在视频上看的望眼欲穿的眼睛,现在真实地摆在我眼前,就在我眼前,感觉好真实啊!
好久我才回过神来,假装愤怒地喊:“你想谋杀啊!”
他笑的更欢了:“没有啊,是在看你光顾出神了,怕你想不开……”
我立马吐舌头做呕吐状地说:“我会想不开,开玩笑!”
他就问我:“说吧,在想什么?”
“真的没什么啊!”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好笨啊,我干吗不说我爱他啊?干吗不把好几天来想他为他逃课的事告诉他?干吗不把因为他而上课听不进去的话告诉他啊?干吗不把为他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哭的死去活来的事告诉他啊?我真傻啊,就这么真实的一天我都不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他妈的真觉得自己是傻到连人都不算了。
这些我都没说,我只是低下头,看了看那些施工后没有清理掉的好多石子,然后抬起头指着那些石子问他:“干吗留下这么多石子啊?”
他说:“我也不知道,自来就这样的啊!怎么了?”
我听他问,就顺势坐到了边上,把腿悬在了离地面还有好几米的半空。他也跟着坐到我右边。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忽然想到这些石子好象成长中的许多小小的烦恼啊!”我接着抓起一颗,仍了下去,正好落到一辆三轮车板上,我也没在意,继续说:“然后把他们一颗一颗地象这样丢下去,就象丢掉许多烦恼一样!”
他听了就哈哈笑了起来。我问他你干吗笑啊?
他就说:“那多麻烦啊。我直接拿把扫帚把它们一势儿扫下去不就没了嘛!”
我一听就想对啊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啊?于是跟着也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就停下来对我一脸严肃地说:“你想象这么丰富啊?可以当作家写书了。”
我一听就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写东西啊?”
他也惊讶地问:“你真的在写啊?”
我就说:“恩,不过写是写,也就是自我陶醉而已,哪儿就成什么作家了”。
他就问:“是小说吗?”
我说:“对啊。”
他就问:“那我会是你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吗?”
我就想了会儿说:“也许会吧!”,顿了顿我又说:“其实我想让你做我的主人公,而不是小说里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很不幸的,哪怕是美好的,幸运的,也只是虚幻的。”
他低头不说话了。
我们就沉默了。我的两只脚和他的两只脚在半空中一前一后的打晃,把一片夕阳踢的粉碎,夕阳也把我两印在墙上的腿影的拉的很长很长,很长很长……
我依然没把那些感人肺腑发人深省沁人心扉令他估计听了会感激涕零哭天喊地的话说出来,我想要是我们能这样坐到夕阳下去了,坐到月亮上来了,坐到夜深人静了,坐到天冷了我就往他怀里一靠,然后听他讲龟兔赛跑也好讲一休的故事也好反正只要是个故事就行,然后听着听着就要死不活地美美的睡去,就够了。
可是没过几分种辣妹那死样的就特没眼色儿地跑过来,大喊大叫着:“原来在这儿啊”。我就想你他妈的没事就躺着歇会儿吧,还跑来干吗啊?
我递给他个谋杀的眼神,他还了个感激的眼神就跟孜浩撇开了,我就心想他啥时候跟孜浩关系就这么瓷实了?
我也是小气儿,听他跟孜浩撇,居然还有点醋意,越听越郁闷,就站起来回去了。
孜浩看着我回去,没说我什么,继续跟辣妹撇起来,真搞不懂他两有什么侃的。
回到他房间,火鸡正在特好意思地看着动画片——妖尼大姐。我就更郁闷了——我他妈的请了什么样的两神仙陪我玩来啊!
好在过了没多会儿,辣妹就跟孜浩回来了。那破人说要出去吃饭了。我就一个箭步冲出去,边跑还边心想他他妈的再要不回来我就抢过火鸡手里遥控器冲出去开砸了。
(二十一)
    车子在曲曲折折的环乡路上奔驰着,他开玩笑说回去就吃个饭,然后睡觉,我立马想到他不会真的有做那个的场所吧?而且真的要带我们去吧?于是就赶紧解释说:“不会是去你们‘公司’吧?他两可不是象我一样的啊!”
他就哈哈笑着转过头来盯着我问:“你怎样啊?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我就被问住了,心想你他妈的这是明知顾问啊,但当时真的脸红的憋了老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他看了就又是一阵笑,然后说:“你想什么啊?比我还不健康。”
我是真的没的说了。可心里却偷偷乐着呢——他两还在呢,你他妈的也真敢开这种玩笑啊?
接着就回了他每天睡觉的地方——那是个很破的二层小楼,一楼前面那排是些租出去的小商店,而背面就是最繁华的街道,前面则是很破很脏的一个居民小区,而他住的是二楼,那是一排好多房间的楼道,穿过去到对里面那间,就是他住的那间了。我一看那好多房间里都是简单到每个都是两张床,我一下子就明白这里应该就是他所谓的“店”了。可也许真的是他上班的地方,而我是想太多了。
只是我没有问,他也没有说。我相信他不是,即使是也有他的苦衷,所以我没问。他没说也许是我没提出来的原因吧!
他开了门,我们进去了。我看他在的这间倒是挺不一样的——不象别的那几间只有两张床,而是只有他一张朝南开的窗户支了一张靠墙的小床,床对面就是一红漆落地带柜方桌,上面是电视。
我往下看去,顺着这张方桌就有一排挺象样的沙发,沙发前面是一张光亮的茶几,然后茶几对面就是两张单立开来的沙发,左边才是一张大柜子。
他笑着跟我们说那这就是他的小窝了。
我又环视了一圈说:“不错嘛。小日子过的挺有滋有味的啊!”
他苦笑着跟在网上视频一样,把牙一痴冽地抱怨着说:“什么啊?这还好?”
我就说:“我高三那会子还没你好呢。连个电视都没,沙发都破的要命的那种!”
他就没再说什么了。其实我懂他的意思。我那么说也就是安慰他而已,真要换您您愿意过这种生活吗?
我见他不说话了,就一个人出来转了转,把他周围的环境都细细地看了一遍,拿我思想意识来看就是只要是关于他的,我都有兴趣了解。一出来是间挺大的会议厅似的屋子,四周一圈的软皮沙发,中间三盆高大挺拔的叫不上名儿来的花儿,我知道如果他真的是做那个的话,这里就应该是“聚会”用的。
可是我直到那个时候还是不愿意相信他是。
从那间大点的房间出来,就是那条看似很长的楼道。我又重新往里看了看,还是那样,和我想象的其实差别不算大。不过这样的也算好的了。真到了差的地儿,就不会这样了。
走到楼道的尽头,左边就是下去的楼梯,而右边则是一节四五十厘米高的台子,有两三段低低的天线挡着,我看了看,如果小心点还是能上去的。
上去后就是一方很开阔的屋顶,上面有好多小石子,我想应该是施工的时候留下来的。站在上面能眺望到整个垡市,这个县城西边是古老的建筑群,而东边则是新建的高楼,背面的那条繁华的街道上,好多几十万的车子或缓缓或疾驶而过,我真的看到到上了好几百万的车子!我心想这是个县城啊,也许是我山孩儿了吧,反正就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我就这么站在边上想着,忽然背后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差点跌下去,那可是足够有一层半高啊,摔下去准能整个生活不能自理了。
可是那两只手没有松开,只是推了一下,又紧紧把我拉回来了。
我一转身,和我想的一样,是孜浩。
他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动人好看,我盯着那双在梦里见到过千百遍的眼睛,在视频上看的望眼欲穿的眼睛,现在真实地摆在我眼前,就在我眼前,感觉好真实啊!
好久我才回过神来,假装愤怒地喊:“你想谋杀啊!”
他笑的更欢了:“没有啊,是在看你光顾出神了,怕你想不开……”
我立马吐舌头做呕吐状地说:“我会想不开,开玩笑!”
他就问我:“说吧,在想什么?”
“真的没什么啊!”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好笨啊,我干吗不说我爱他啊?干吗不把好几天来想他为他逃课的事告诉他?干吗不把因为他而上课听不进去的话告诉他啊?干吗不把为他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哭的死去活来的事告诉他啊?我真傻啊,就这么真实的一天我都不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他妈的真觉得自己是傻到连人都不算了。
这些我都没说,我只是低下头,看了看那些施工后没有清理掉的好多石子,然后抬起头指着那些石子问他:“干吗留下这么多石子啊?”
他说:“我也不知道,自来就这样的啊!怎么了?”
我听他问,就顺势坐到了边上,把腿悬在了离地面还有好几米的半空。他也跟着坐到我右边。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忽然想到这些石子好象成长中的许多小小的烦恼啊!”我接着抓起一颗,仍了下去,正好落到一辆三轮车板上,我也没在意,继续说:“然后把他们一颗一颗地象这样丢下去,就象丢掉许多烦恼一样!”
他听了就哈哈笑了起来。我问他你干吗笑啊?
他就说:“那多麻烦啊。我直接拿把扫帚把它们一势儿扫下去不就没了嘛!”
我一听就想对啊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啊?于是跟着也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就停下来对我一脸严肃地说:“你想象这么丰富啊?可以当作家写书了。”
我一听就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写东西啊?”
他也惊讶地问:“你真的在写啊?”
我就说:“恩,不过写是写,也就是自我陶醉而已,哪儿就成什么作家了”。
他就问:“是小说吗?”
我说:“对啊。”
他就问:“那我会是你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吗?”
我就想了会儿说:“也许会吧!”,顿了顿我又说:“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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