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真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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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真破-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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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人吗?”
我后来又一想反正我许诺了几百块的鞋子了啊,就当是给他们的报酬了,一想到那两双鞋子,我那负罪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于是乎俺们三儿个就这么一副夏季秋装地上路了,您别误会啊,是上*县旅游的路,可不是那个路啊!要真是上那个路的话,我估计现在也就没这张嘴跟您在这儿说叨这些了。
闲言少诉,且说俺们三儿个雷厉风行地到了车站,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就上了检票口,然后踏上了去*县的火车——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坐火车!
他两是高兴地一路上谈论沿途的景色多美啊,要不然就是说叨着沿路上的奇闻怪事什么的,我就心想到底是南方人,对北方还是带有一种神秘感,那些个沿路上的东西我早就看的不待看了,他们还当新鲜地大惊小怪了一路。而我是边听着他们高谈阔论,别想着孜浩那破人,我就老在想他的全貌不知道是怎样啊?他多高啊?到底有没有我想象中的帅气啊?因为视频也只能看个大概,看的不是很清楚的。
我除了大部分时间想孜浩外,还留了一小部分时间吃了点东西和郁闷了一会儿。
我这么说是说缓和了点,要说实话就是我他妈的郁闷了一路——您说这火车也他妈的真够贱的,走了一路停了一路,大站要停我没什么说的,可小站也要停,说的简单点就是逢站必停,于是乎走走停停的,让人那个心烦啊!
还有更心烦的是那些乘客都不知道从哪里收拾来的,什么样儿的人都有——点着支烟悠然地看报纸的;脱了鞋子露出臭脚美美地睡觉的;盯着个窗户傻楞神着出神儿的;还有群哥们儿更牛掰,四五个聚一块儿打扑克,那叫喊声整的个车动人摇的,当然也有满脸土黉黉头发乱糟糟的民工模样的曳着好几个大包很不容易地把个车厢从东遄到西又从西转到东也没找见个坐儿,最后干脆把包往过道上重重一丢,抬起袖子朝额头抹了一把汗直接坐那包上了;还有急急找厕所一蹲就是半小时的,甚至还有人“呸呸”吐痰的,等等等等,那真叫一天南地北鱼龙混杂啊!
我倒是挺佩服一长的特壮实的哥们儿的,在这么污秽不堪脏气满车厢的环境下,还能把桶装方便面吃的那么津津有味,真是需要一定的水平和境界啊!
当然我在火车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还远不止这些,一节车厢其实你要是留心去观察,就能发现甚至是大到一个国家背后的好多东西。——因为它里面真的聚集的是天南地北啊,我说的不光是人,还包括这些人所附带的好多东西。
我是个比较喜欢旅行的人,虽然我不敢说自己多么善于观察,观察的多么深刻,但至少敢说自己没事的话,就喜欢多看看人,也喜欢多想想人们表面背后的东西,所以就在旅途中坐车的空档中领悟了不少的东西。
就光这个,我就有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我现在不想说这些,因为我的心已经被孜浩装的满满的了,虽然现在对他的感觉已经不再象当初那么强烈了,但我真的真的在写这个东西的时候还是被他装的满满的,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就连LB都不想提一点点,只想好好说说孜浩那破人。所以我必须抱歉地说,关于旅行,关于旅行中的一切,我会在以后的书中跟您说叨,但现在我只想说孜浩,因为我爱他,真的是爱他,不管是刚开始在视频上见他,还是即将见面的时候,也不管是现在这个秋高气爽落叶纷飞的季节里,我一样爱他。曾经深深地爱过,现在也爱着,虽然是淡了,虽然我清楚那对我来说依然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尽管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十五)
    怎么着越说越沉闷了?我可是最怕沉闷的那种笔调了。哪怕再痛苦的经历,我也喜欢嘻嘻哈哈地说出来,感觉很好。
说到嘻嘻哈哈这四个字,真的能用来形容俺们这次的*县之行。
话说俺们快到*县车站之前,拿火鸡的手机给孜浩发了个短信说:“我马上就到了”,我言外之意就是你他妈的准备好来车站接我来吧。
可是他没回短信!
火鸡先就等不及了,直接给我一句:“他不回就是不想接你,你那是什么一破同学啊?我看也别指望他接咱了,还是自力更生好了!”
您别误会,他之所以说孜浩是我同学,那是我一开始就骗他的。我怕他误会,就骗他是我一高中同学在这边。您想啊,我总不能让他知道孜浩是我网友,而且还是我喜欢的对象,是我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人吧,而且更重要的是孜浩是个男的啊!他要是知道我是喜欢的人是个男的,非得把我给从车窗扔出去不可。因为我知道,火鸡虽然长的很帅,很女人化的那种帅,但是我知道他不是gay,他喜欢的绝对是女孩子。那我怎么敢跟他说啊?所以一开始我就骗他说*县有我个同学。说他是火鸡还真没错,光会喝醉了发脾气,没点脑子,我这么跟他说,他还真就相信了——也不想想我高中的时候在俺们那旮沓,离*县隔了九万七千里,怎么会又来一同学啊?
可是孜浩那破人后来真就没回我短信,我本想的是可能没听到短信的声音吧,要不然给他打个电话?可火鸡却把我拦住了,他的意思我明白:哪儿有人这么死皮赖脸的啊?人家不想接你专门躲着你,咱还这么不识趣的打过去,多没劲儿啊!
我一想也对啊,我虽然跟宿舍那几个常常死皮赖脸,可那是跟宿舍人,也就是大个儿说的都在一起“同居”四年的人没什么红脸绿眼不好意思的,但我到底也是大家子出身,虽然平时也假装挺不要脸的,可老爸老妈的启蒙教育里就有一条是“自重”——我还朦胧记事的时候,早先我家一个月通共67块钱收入的那段日子里,我老爸老妈也没跟任何人服过一个软,这里头我后来常听我那伟大的老妈讲过的好多辛酸事儿,我也不想提了。我觉得没什么必要提了,有些东西自己记在脑子里刻在心里就是了。
火鸡这么一说就勾起我心里的好多事儿,于是乎我就没打那个电话,也没再发过短信。
可我心底里还是愿意相信他是没听到短信声音。
因为*县算个大站,上下的人也就比较多,俺们三儿个就相依为命地互相搀扶着在滚滚人流中艰难地挤出了车站的大门。
一出站,他两就忙着定对车——从那儿到县城中心还有好长一段距离。那些车主们见人流涌出来,都上前抢着拉生意,火鸡这会子正在和一个司机讨价还价。
我却四处望着,可是没有看到孜浩,我就在想他或许看到了短信而手机没电了就没回,而是直接来接我了吧。或者不知道这趟车是这个时候到,也或者是有事给耽误了,再或者是路上堵车了,再再或者……
总之我就是不停的找借口找理由安慰自己,可是越这么安慰,越是失望,我就在想我他妈的这是犯那门子贱啊,不好好的呆在学校做你的那个大学生,不好好过那舒舒服服的生活,为个破人出来瞎跑哈呀?坐那种脏的要命的车颠簸了一上午来找你,为的就是见上你一面,你他妈的居然连个声儿都没,真叫人心寒呐!你怕没钱招待我,也不是这么个怕法啊?我要是在乎你那点子招待我也犯不上来了。
总之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到最后忽然间想回了,突然地就是很想回学校,哪怕回去我再上网把那破人痛骂一顿也不想呆了,一点也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呆了。我把这个想法跟那两娃子说了,他们立即撤开了嗓子给我开了个临时批斗会,大体意思是——
“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啊?”
“花了那么多路费,颠簸了这么长时间,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会子你又说要回了,你是不是神经啊?”
“咱是来旅游的,来了就回,是为坐火车的啊?”
火鸡则直接把我头按住一转指着那些个大包小包的对我厉声说道:“你这么说,对得起这九个包吗?”
辣妹更搞笑,指着他手里的钱包嘟囔着说:“是十个”
……
我就无语了,只好跟着他们上了早就经过一场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定好了的那车。
关于这点我不得不说句话了——南方人真他妈的精,我这么说不是说他们小气,也没有要贬低他们这样不好,主要是说的一种文化,或者是一种消费意识理财观念吧。
总之我感觉没北方人那种豪气,老是在小的帐目上算的可清楚了,就拿当下打的这车来说吧,人家本来是要25的,可他们竟然讲到12,我知道之后感叹一句“太牛掰了”。要换做我,撑死最多讲到20,再往下讲比要了我的命还难!可他们就能做到,这使得我在*县以及后来的三天里避免了挨当地人的宰,当然我比谁都清楚——躲得了菩萨躲不了佛——他两的宰我是挨定了!
我们三个就坐上了从*县火车站去*县县城中心车。
铁哥们儿就是铁哥们儿,火鸡一眼就看出来我那一路上隔着车窗望外面的失魂落魄的臭屁样儿,就知道我是因为那“同学”没来接俺们而郁闷,于是就在从车站到县城的一路上给我讲有趣儿的事,接着就开始讲安排俺们接下来怎么玩的事,比如他说:“中午到了先找家便宜但实惠的饭店吃了饭,下午先参观*县鼓楼,完了去文庙武庙逛了,就差不多晚上了,今天晚上就在县城的网吧通宵。”
说到这个的时候他还解释了一通说这边住旅店的话又贵又不安全,不如去通宵,瞌睡了就睡,三人中有个人醒着就行。完了继续说“第二天去****古迹,接着就去当地农家小院里转转,等这些转完差不多到也是晚上了,还是网吧过夜,接着第三天一大早就买车票回……”
他刚开始说的时候我还只是恩啦啊啦的随便应和着,心想我来也就是为见孜浩,你们玩的开心就好了,我随便了。可听到他说的“第三天一大早就买车票回”这句的时候,我立马想都没想把身子坐的直直地蹦出来句“不要啊,不要这么早回去啊!”
其实我也就是为能多呆天,说不定能在某个地方碰到孜浩,万一那么早就走了,不就……
说完这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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