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腹黑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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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腹黑醋坛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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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动摇的信赖和敬重。
张笑男从没想象过,一直所信赖敬重的学长,会做出让人鄙视的龌龊事来,他更没想过会有一天他会怀着不敬的心态面对他。
这一天却就这么实实在在地来了,在摆着。
本来想先了解一下学长的太太和孩子,想问他为什么一家人却总是过着两家人的日子,可是他又不想让学长觉得他会是为他往下的聊话在打铺垫兜圈子。他单刀直入,问他和秋若玄是怎么认识的。
丁力隐晦地说是朋友的朋友。
“什么朋友?”
丁力看了看笑男,略略沉思,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什么金贵朋友这么不可告人?”他知道如此不敬的措辞即使说得多平和多风轻云淡,也够让人甚觉冒犯和无礼,何况,他对学长一直持着尊重和敬重的相处原则——不曾因熟络而轻妄和随便过。
丁力静默不解释。
笑男清楚他的性格,他不想说的事,再问只是徒劳。
所以,寥寥几句的会面草草结束了。

☆、031 铁血柔情1

天已黑,张笑男把车一个转弯准备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库,却看到路灯下有个女人正坐在马路牙子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大行李包,整个身体都压在行李包上打盹,一头随意挽起的长发无力的垂在一边。
车只慢了一拍,就又发足马力径直开进车库。
停好车,他把玩着车钥匙想了想,最终还是来到打盹女的身边。
打盹女应是察觉有人经过。她迷迷糊糊抬起了头。
“真的……,哧,整个乞丐。也不怕遇上坏人!”他说完就又转回小区,这下慢得很,看着就是有意让她跟上。她像顶着千斤重吃力地站了起来,还不忘咕哝一句:
“还不见有坏人看上乞丐的。”
张笑男按住电梯等了又等,她才蹒跚赶到。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简直要人命:只见她两眼无神,双颊赤红,嘴唇苍白皲裂。刚才应是朦胧不清的路灯把这一切都掩盖了。他急忙伸手扶了她一把,就像怕她病恹恹的随时会倒下般。
“怎么了?着凉了?”
昨晚还怎么诅咒来的?冻一晚,死不了?现在看到她真的病了,他却又慌张失措起来。
若玄别回身子走进电梯,把头紧紧靠住胸前的行李包,缓缓回答说不要紧,闭闭眼养养神就好了。
笑男真想一下把行李包抢过来,扶着她就让她好好靠一下自己。可是她别回身子的动作,让他拿不定主意可以做什么,只焦急的死死盯着电梯一层层跳跃闪烁的数字,像怕错过了楼层耽误了时间。
迷糊中,像进了他家门,他也把她手中的行李包接走了。她换了鞋就直接来到厨房。
“今晚想吃什么?”
他顿了顿,说:
“我吃过了。你休息,不要再干活!你躺一会,我家有些备用药。不行,我要下去买最合适的,马上就回来。”他说的多慌张多语无伦次。
她来不及说话他已经出去了,准确来说是飞奔出去的,她笑了笑,突然咚声栽地下。
他回来看到地上的人霎那间全身像触电般麻木,药品也洒了一地。
妈妈就是这样,倒下就不再起来!
一时的喉咙像堵上了什么,嘴角抽搐激烈。他飞奔过去,一把把她抱起,像要把二十年前倒下的母亲连同抱起一样。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摆好盖上被子,再摸摸她额头,发烫得厉害。
只有他和妈妈两人的日子,妈妈病了他都没过这般紧张和焦急。他用手搓搓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努力回忆,哪种临时退烧法最好,终于想起小时候发烧时,妈妈煮姜水掺温了用来擦他额头,手心脚心,腋窝和背部,退烧效果好。想到这些他马上镇定了些。立即动手煮姜水,按着妈妈的程序,轻轻给若玄擦拭进行物理退烧。额头,太阳穴,手心脚心擦了一遍又一遍,体温也量了又量,终于天公不负人心,从38。2回到了36。9,他心头上的石头随之缓下。
看着已被擦红的皮肤,他最后拧干手巾,打平敷在额头上不再擦拭。他忙了大半夜,一停下来才觉得又饿又累,冷汗涔涔。
她不再呢喃梦呓,开始安静沉睡了。
她刚才呢喃了什么?像是在说,你还没吃,看你就还没吃。
他细细端详着她的脸容,就像穿越到八年前。
八年前平凡的一天,他坐在她身边,她和现在一样眼睑微合,黛眉舒展,安安祥祥,只是八年前不曾呢喃梦呓,八年前的她更像是个调皮的小天使逃到一个只有她才能到达的国度中,微合的眼睑就像一道紧紧关闭的大门,任谁都进不了她的国度中去;只是八年前,他和她,是邂逅的开始,心弦被触痛的开始。
“对不起!对不起!”一双满是温润姜味的手掌紧紧掩上脸,他彻底后悔了。纵使她有千错万错,都不能让她病了,纵使自己多生气,也不能拿她出气。

☆、032 又当流氓

临下班陈辉威又收到几份客户信件,他一一*完毕后准备关机,突然,他想看看若玄最近加班加点的是否忙出些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他兴致一起,马上来到网上邻居的共享文件中找出若玄的文档,一一打开浏览。
表述在文档中若玄对市场的剖析无处不透着机智和狠劲,完全超乎想象让人震撼。脑海中那个文弱规矩,甚至还有些胆怯迷糊的在读女大学生形象在他心中悄然模糊,换之是厮杀搏斗的女斗士形象。
一种突如其来的纠结痛心,陈辉威压抑地来回踱步几次:究竟错过了什么?错过了时间,就错过了她的成长?
曾经,是有了公主才有城堡梦。打从和公主邂逅的第一天起,他就开始规划和构建他的城堡梦,星夜兼程。现在非梦这座城堡已筑好,昔日的公主也住进来了,遗憾的是她早已摇身一变,俨然全身武装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斗士。
原来,星转斗移,时光荏苒,早已人面桃花。
他长叹短吁一气后收拾好桌面,熄灯拉上门。其他工作室的人员已走光,只留有壁灯略显昏黄。他来到若玄的办公桌边,心事重重观望一番,顺手翻起一张便夹随意掠视。上面竟然画着图画,他凑近点看,是一个漫画头像夸张搞笑。瞧着瞧着,心头一股郁气像在源源排出,叫他顿时愉悦起来。
就是嘛,这才是我认识的秋若玄!
心情好,车开着都顺畅轻快。
习惯性的,他又把车开到一条小巷里。
这里是一个街道有规划的城中村,传统式楼房,小巷也还不算过窄,起码两辆小汽车还可以并排开,除了这点,两边还有夹窄的人行道,说是人行道,其实也是居民楼房的门庭。若玄就是从小丫那搬到这里住的。因为周围住的大多数是本地人,房东是个好奶奶,也是同住一栋楼,陈辉威才勉强答应了下来。隔着一定距离,抬起头刚好看到若玄所住四楼楼房阳台。此刻,那里头黑乎乎的想是她早已休息了。
他兜兜转转来到“八零雅吧”。
“八零雅吧”以“茶道”为主题。他们有着祖传泡制工艺,和调酒师一样神奇,同一种茶,会给客人呈献上不同的味道,颇受各层次、各情绪人士的青睐,僻静的小苑倒也七分清雅三分生机。
陈辉威点了“沉梦幽谧”之普洱,品味着它,就像品味着他难以释怀的故事。
以前他常打趣若玄说,她的男人,叫远方。
她喜欢黑夜,喜欢在黑夜中坐在高高的地方,遥望远方,偶尔还会发现她悄悄落泪。她说她没有过往的故事,就是喜欢这感觉。没有过往的故事?没有故事的人会如此眷恋黑夜和暮色?
陈辉威歪在椅子上,呷着幽幽飘香茶水失笑。
他想起那天,他一个劲不道德的发笑直惹得后知后觉的“蜗牛”挥起了小拳头挑眉瞪眼。就是这样,陈辉威却离奇的忆起半青半涩半成熟的大学岁月,和他们的初次见面。再次看到她青涩迷糊,本性又倔强的表情他仍心神激荡。
曾几何时以为已离他远去的若玄和时光又开始近在眼前。
他有意无意地端详了一遍手中玲珑的紫砂杯,再轻呷一口里中的嫩黄,就离开了。
他把车开回国道主干线,随意兜着风。
临近一段临时停车道,有一辆红色奔驰停在那。他从车右镜看到,红色奔驰的车头盖已打开,一位卷发女郎正在那捣鼓着什么。
看后面没车,他违规而慢慢倒退回去,在红色奔驰前停下。
“需要帮忙吗?”他下了车,并没有马上走到卷发女郎身边,因为看身段,他大概猜着是谁。
卷发女郎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真是他。
她心高气傲地回过头去,继续咚咚咚地捣鼓着。
陈辉威慢悠悠遛过去,绕车观察一番,直接走去把电瓶负极拆开,然后就回到他车子里了。
卷发女郎疑惑地看着他对她的车动手动脚的,不料没一声半句交代就又走开。她以为他在捉弄她,立马回头怒视,谁知他拿了一盒纸巾又过来。他撸高衣袖,抽出几张纸巾就伸手去使劲擦拭节气门位置和油路,10分钟后转去安好电瓶负极。
“Anne小姐,好了。”
她便是屡次狭路相逢的Anne。
她半信半疑探身操作台前检查一番,然后如释重负舒口气钻出来。她拉开车门后退两步准备上车,却被陈辉威两个疾步上来抱过她护住。此刻一辆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慌乱中却也听出那车经过了急刹车和急转弯,再又是一辆呼啸而过。想是第一辆车刚超车,没想到Anne这个人会突然成了路障,幸好陈辉威手疾眼快,于电火石光的瞬间抱回一条生命。Anne头晕目眩余悸未消之际,陈辉威悄然松出一手顺着她下垂的头发往下捋。Anne一个激灵中发现他抱着她的手更用力的把她向上收回,他呼吸的气息温暖有韵律的喷在她如月清冷的脸颊上。
上空的夜色太瑰异和诱魅,让人不忍睁眼一睹它的真面目!
她怦怦心跳,慌乱地别开脸。这一别脸,一片温暖柔软并且散发着各自诱人唇香的触碰,让两人都像身经骇浪般骤然警惕,全心提防险况地睁大眼。陈辉威反应快,立刻放下Anne,但也不失风度的一手按着她肩膀等她站定了才完全松开。Anne更是睁大了娇媚的杏眼气愤地瞪他,反应激烈冲他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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