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缨 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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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缨 驯妻-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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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缨《驯妻》     
文案: 
“你这个刽子手!”  
他怒火满布的双眼刺穿了她,  
“不……你听我说……”  
“你不必再为自己找理由!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吗!?”  
她眼中含泪,  
无法为自己辩驳——  
“很好!我会娶你,让你‘称心如意’!”  
他为什么总是不肯听她说呢?  
一味地认定她就是杀人凶手——  
她没有啊!  
他为何不愿相信她?  
因为爱他,她压抑下所有的情绪,  
尽量迎合他……  
可是他依旧狠心地一次次折磨、伤害她……       
楔子   
「总裁,有您的挂号信。」秘书手中正拿着一封挂号信件,走进了郁弘骐的办公室里。   
「放着。」郁弘骐冷声,毫无表情的说道。   
「是的!」秘书恭敬地将信放在桌上之后,转身出去。   
郁弘骐的手下意识地抚着那封挂号信,看着那上头有些熟悉的字迹,他的心再度悸动了起来──    
多久了?   
他有多久没有回去了?   
他也曾想过很多,彻底的思索他与骆臻臻之间的情感,但是每当思绪转到于真之时,他便克制自己别再去想她了──那种有着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不值得他去留恋的!   
就这样,虽有着想去见见她的冲动,但只要一想到她那倨傲的模样──在他面前残忍的拿起鞭子鞭打着于真的照片,他就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虽然她曾费尽心思,努力的讨好他,但是那些看在他的眼中竟是如此虚伪极了。   
她用尽一切办法只不过是想要得到他的垂怜而已,想掩盖自己所做的错事罢了,根本就无心去悔改!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想逃避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而已!   
他不谅解她,永远都无法原谅他!就算自己爱她,但是他就是无法敞开心胸爱一个害死于真的凶手!   
拿起了信件,他拆开了它。   
郁弘骐: 
我死心了! 
我决定不再爱你了,因为你永远不可能会属于我的,再强求也只会造成彼此之间的伤害,以及妳对我的厌恶,所以我决定放手了。 
看到我决定放手,你应该感到很高兴吧? 
我想你是真的很恨我吧?恨我的原因我想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因为──你以为是我害死了于真。 
有时,我真的怀疑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背负那么多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罪恶,及你对我诸多的指控与伤害。 
在你的心,于真永远是个纯洁无瑕的天使;而我则是一个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恶魔! 
是的!就是恶魔! 
我想,接下来我所写的事情,你应该也不会相信才是,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没有要为自己脱罪的意思,也没有半点要为自己找逃避罪孽的借口。毕竟,于真的死,我也要负起一部分的责任,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于真就不会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也一直甘心背负着这个罪名,从未为自己辩解过,但是我累了…… 
那一日,我的确原本就打算去找于真,在洗手间见到她之时,她被我父亲所派来的人给抓住了,可能是由于她挣扎的缘故,以至药物掉落到一旁,我急忙拾起要拿药给她,但她却执意不肯服下。 
她说和你在一起,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拖累你,她要我向她承诺一辈子爱妳,她就死而无憾了。 
而我──对不起她! 
因为我真的没办法再爱你了,你污辱我的每一字、每一句就犹如一根根的利刺般,毫不留情地戳在我身上。 
而在我们新婚之夜,你对我所做的种种指控,我也只能将所有屈的泪水净往肚子吞,我没有落红,并非是因我跟许多的人有过关系,我一直都是清白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落红? 
有没有落红真的那么重要吗?但,这却给了你伤害我的机会! 
没有落红,或许是因我小时候曾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缘故吧!当时我的确伤得很重。 
如今,将这些深埋在心底许久的事写出来,感觉自己似乎轻松了许多,虽然那股愧疚感依然存在,但是我感觉自己彷佛就像获得新生一般。 
今天我所写下的都是事实,没有任何隐瞒,也没有任何加油添醋的地方,信不信就由你来决定了! 
随信附上离婚协议书,我已将姓名签好了,你只要将你那一栏填一填就行了。   
 骆臻臻     
捏紧了手中的信纸,浮现在额头上的青筋不停跳动着,此时,他总算才明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   
原来她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吶!但是她却无怨地承受了他所有的指责!    
放任自己心中那分对骆臻臻的爱意流露在眉宇之间,他沈痛的闭上了眼──     
此时、此刻,他才敢坦然地承认他爱她啊!也才敢承认自己对她真正的心意啊……   
但是,还来得及吗?   
这一切还来得及吗?他不停的质问着自己。   
在他用尽方法伤害她之后,他还有资格可以爱她吗?   
而她……她还会再爱上他吗?     
第一章   
「大姐头……」阿花轻拍了下骆臻臻的手,然后搓抚着自己的手,露出了巴结的笑容。   
手指夹了根烟的骆臻臻在深吸口烟后,状似无趣地弹了下烟灰。她烫成大波浪的长发,被挑染成红色,身穿透明的薄纱外套,里头则是仅穿了件鲜红的内衣,大半的胸脯几乎都可以窥见,而她的下半身则是穿了件几乎要露出臀部的超短板裤,看起来性感极了。   
将腿跷到了桌上,她丝毫不介意一旁的色狼正对她那双修长的腿猛吞着口水的模样,只是一径的把玩着手中的皮鞭。   
很久没有用这条皮鞭打过人了,她在心里无聊地想道。   
「大姐头……」阿花怯怯地再唤了一声。   
她有些不悦的将视线由手中的鞭子,移向一旁的小喽啰。   
她──骆臻臻,是黑道大哥骆东的独生女,虽然骆东拥有众多的情妇,但也或许是因为作恶多端,所以他就只有这么个女儿,因此从小他就对她宠溺有加、百般纵容,以至于让骆臻臻的个性变得如此叛逆、跋扈。她要什么有什么,骆东绝对不会有第二句话。   
就算她与骆东的情妇起了任何争执,情妇一状告到骆东那里去,不管谁错谁对,讨无趣的绝对是情妇。   
几个月前,骆东带着年仅二十八岁的情妇吴明丽回到家中。数日后,就因为骆臻臻嫌日子无趣,恶作剧地拿着口红在吴明丽新买的香奈儿套装上大作文章,这简直让吴明丽愤怒极了。   
骆东宠爱吴明丽是众所皆知的事,他根本就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所以她有九成的把握当骆东听到她的抱怨之后,会好好修理骆臻臻一番,好让她不再这么的目中无人。   
但,没想到当她来到骆东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时,骆东一听 到她抱怨的对像是骆臻臻,竟然毫不犹豫地赏了她一巴掌,令她当场错愕的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记住!妳只是我的床伴而已,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有钱、有势,买妳这样的女人容易得很,而她可是我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妳想我会护谁?」他阴冷的说道。   
这一句 话让吴明丽认清了自己的身分,往来在家里遇到骆臻臻,她根本连气都不敢吭一声,只能任由她冷嘲热讽。   
也因为骆臻臻骇人的家世背景,身旁自然就会有许多的小喽啰跟着,而这些小喽啰多半是些十八、九岁到处游荡的中辍学生及跷家少女,知道骆臻臻有钱、而且后台硬,便想尽办法接近她,而骆臻臻也不在乎他们的目的。   
反正她一向就是如此,有几个人供她使唤、让她叫骂,她何乐而不为,再说她老子有的是钱,让人帮她老爸花个几文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她很凯!这是她那些小喽啰对她的第一个感觉。   
「做什么?」骆臻臻不高兴的问道。   
「没什么啦,只不过是想向大姐头拿一点零钱来花花而已。」阿花搓着手,涎着脸说道。   
「拿点钱来花花?」骆臻臻瞄着阿花,口中吐出一串白烟,「妳不是昨天才和我拿五仟吗?怎么才一天 而已,就花完啦?」她随口询问着,根本不在意那区区的五仟块。   
但是,她要知道她给阿花的钱到底花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被阿花的男朋友拿去用了!   
 「昨天小黄说要买个东西,所以就从我的皮包里将钱拿走了嘛!」小黄是花同居的男友,平日也是同她一样无所事事,整天混在游乐场、电玩店及赌场,到处游荡。   
「小黄拿走了?」她挑了挑眉,「小黄拿去玩女人是不是?妳啊!」她用食指戳了戳阿花的额头,「妳到底有没有大脑啊?脑袋里头究竟都装一些什么东西啊!拿我给妳的钱让他去玩女人?我最看不起那些吃软饭的家伙了!我不会给妳钱的。」   
「大姐头……」阿花慌乱的摇着头,「不是啦!他告诉我他有急用,得需要用到钱。」   
「他有急用是他家的事,别只想要跟老娘拿钱,一个男人要知道如何去赚钱。」她不屑的说道。   
「这样啊……」阿花的眉头皱起来了。   
骆臻臻冷眼看着阿花,「怎么?这么想攒钱给他花是不是?如果妳不要他去赚钱,舍不得他去赚的话,那妳不会去荬啊!」她拉着阿花的头发,「我老子有家夜总会,妳要不要去那里坐台啊?我可以知会那里的大班,将妳的价码调高一点。」她嘲讽的说。   
「大姐头,妳别这样说嘛!息怒啊……虽然阿花真的是千人压、万人骑……但是应该还不用到那种地方去啦!」一旁的小白低声窃笑着,「听说前几天小黄从她的身上弄不到钱,还将阿花借给朋友黑仔玩呢!听说一次才五佰块……」   
「这是真的吗?」骆臻臻语带轻柔却隐含愠火,将烟给用力捻熄。   
「是啊!我是黑仔说的啦,黑仔还因为用的很快乐,到处去讲给大家听呢!说只要五佰块而已,『俗搁大碗』!要怎么搞就怎么搞,听说现在还 不少人在等着排队呢!还真的是『呷好道相报』!」   
「该死的!」骆臻臻愤怒的用手紧揪住阿花染的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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