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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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迷情-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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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这边如此美妙的山野风光、桃林美景、才子佳人,不把它们珍藏起来岂非可惜?小水提议道。
嗯,我正有此意。来,来,来!小思,你们几位大美女小美女都一起站过来啊,我们来张二十一世纪最佳英雄美女桃林大合影吧!
好啊,好啊!菲她们迅速地蹭了过来,我和小妹站中间。小妹抱着小菲,旁边是小思、菲和小方;小水右手亲密地紧搭着我的肩膀。
嚓!一片耀眼的银白色辉光,把此情此景此人此心都定格在了绮丽的回忆中。身后,依然是那大片大片的桃林和漫天飞舞的飘飘摇摇的粉红……
“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友情提示:以下拙作,就是笑傲天涯在《凤凰迷情》中提到的那篇散文,原名好像叫《野菊的极致》来着。记得得奖之后,某某校长还打趣我说,XX,路边的野花不要乱采啊!!想起来了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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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丘迟的“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让我初初认识了“极致”为何物,从最先的陌生开始。而后,又新添了孙犁的“虎啸深山,鱼游潭底,驼走大漠,雁排长空”。然而,这些景致,似乎只独衷于文人们的诗词曲赋,欣赏慨叹之余,却往往只剩了唉唉的惋叹,深深长长……
去年那个秋,在那日清晨,隐约的某些心情又邀了我,一同闲踏着碎步,时不时吐一团白雾,又轻吸一丝冰寒,沿着校园里那条全由黄土累积的山坡路。路边,一棵垂柳,可惜飘拂的并非夏日里的“碧玉妆”,却是些光溜溜的垂头丧气得没了半点儿生气的枝条,可怜巴巴地涩缩着。岂不正应了陆游的“薄柳如懦夫,望秋已凋黄”?不经意间,有一丛绿和几许白,掳获了我那迷蒙而忧伤的视线――没想到,在一个很不起眼儿的角落竟然暗栖了一丛野菊,孤零零地。我不懂,加个“野”字是否有些失礼。只是觉得,她确实有点儿不平凡。先前,所见的菊花,都是圈养于一个个紧抠而封闭的花盆里。有的,还在泥土里插了好几根柴杆或是细竹,活似个牢笼,闷得你直要喘不过气来。花,虽然好看,可是不能不使你想到这是怎样畸变的禁锢着的“美”。不过,路旁的野菊,她,或可说她们,那么自由、大方、恬静、怡然地轻卧在小小的黄土堆上,仿佛老早就相中了这块“宝地”,也老早就准备着要点缀荒凉。旁边,除耷拉了几根奄奄一息的枯黄的小草以外,却都是那些多看几眼儿就会令你视疲劳的泥土的金黄,干渴得不能再干渴,贫瘠得已到了尽头,只带着些无可言喻的渴望。也不知,这些野菊们何时至此,又为什么会选择了常人所不敢想象的清苦与平淡,默默地落地生根了,以她们所能有的方式,奉献着生命的主色与温情的芬芳,无怨无悔?莫非,她们也深喑“孰是芳质,在幽愈馨”的至理?莫非,她们也熟知“东篱黄菊为谁香,不学群葩附艳阳”之内涵?
远远望去,在丛密的绿叶上,在荒凉的背景中,在秋风的余悸里,那般恰切地点缀了一朵两朵三四朵白嫩的野菊花。你是否也感觉这是白与绿所渲染的极彩呢?此间,她们与黄土与秋风的和谐,传递的难道不正是茫茫宇宙里“一岁一枯荣”般的生生不息的力量?
走近看,那花朵,雪白里透着微黄,颇似明月轻携着几缕丝纱般的薄云,柔柔的﹑淡淡的。这,又不由得令我怀想起唐王的“细叶抽清翠,圆花簇嫩黄”,不由得令我复吟起吴履垒的“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那些小小的花瓣儿啊,一个挨着一个地紧倚着心中的花盘,一片片﹑一层层地环叠着,凝聚成了另一个无形胜有形的圆。记得,我曾问友人阿秋,是否能猜猜花瓣儿的片数。他说,大概也就三四十吧。我也认为最多约摸五十几了。这时,阿秋倒来了劲儿,嚷着非要亲自数数。没法儿,犹豫了良久,我才轻折了一朵,极不忍心地。然后,阿秋捏转着花盘,小心翼翼地把花瓣儿全拆了下来,铺满了整整两大张白纸,恍若缤纷一地的落英。是否又让你联想起了黛玉的“葬花”?接着,阿丘操起细细的牙签,一片两片地挑数开了。数字一会儿就冲过了四十,就连五十也成了零头,最后竟猋升至九十多。我俩的心情,也由兴奋变成了惊讶,继而是失望,终于转向了佩服。
而后的好几天,风刮得冷峻,霜更铺得浓烈。有时,圣洁也是残酷的。屋瓦上﹑稻草上涂抹了一层淡淡的粉底霜,令你感叹,却也让你付出了面如刀割趾欲折的代价。我和阿秋,更是终日为伊心伤为伊忧了,恨不能送一盖松软的棉花,为她们围起一宿复一宿的温暖。或许,担忧是可笑而又多余的。你瞧,她们的眉目并不比前些日逊色,精神反而显得更加俊朗。寒风中,轻轻摇曳的身姿,好似在俯仰欢笑,又似在欣然起舞。或许,她们也正吟唱着“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呢。
还有,那些个或藏或露的可爱的花骨朵们,紧紧地包合着。其间所潜蕴着的,是怎样一种希望,你能想见吗?望着这丛野菊,我仿佛觉得满地、满眼儿都是绿了。漠然间,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拂推着我,凑上前去,轻轻地深深地吸了一缕。霎时,只觉着鼻尖上浮游的星星点点里,犹如一抹从未品味过的天外飞香!甚或也与太白杯中的兰陵美酒不相伯仲了!因此,我也就很自然地认同了,她那曾让我好生怀疑的“芳熏百草,色艳群英”了。
俯赏这蛮荒上的一丛“轻翠”,数朵“嫩黄”,我似乎已然领悟“驼走大漠”之极,已然神会“雁排长空”之致了。蓦然间,一幕幕胜景,却已在心海生成,逐帧辉映――什么芙蓉出水﹑牡丹吐艳,什么兰生幽谷﹑梅花缀雪,什么“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由此,你是否又想到了有着类似情致的“神”或“人”呢?比如开天辟地的盘古﹑造人补天的女娲;比如仁爱慈悲的耶稣﹑普渡众生的释迦;又如万世师表的孔圣人;又如世外桃源的陶渊明;再如“人文初祖”的黄帝;再如一统天下始称皇的羸政;复如“弯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复如救世立新华的毛泽东;例如参悟“相对论”的爱因斯坦;例如挥洒“子虚”“长门”的司马相如;更如沉鱼落雁的西施昭君,更如闭月羞花的貂蝉玉环……
再回首,黄土地上,那丛“直待索秋霜色裹,自甘孤处作孤芳”的野菊吧,她们是否也悄然化作了某个符号,宛如“菊傲寒霜”,深深地画在了你的--心上?
天哪,她们竟然在“钓”人
    (友情提示:以下拙作是笑傲天涯于2005年夏天所写,源起于一则短信,笔者发现其淡淡地幽默中又富有某些人生哲理,于是胡思乱想就瞎凑出这么一篇,现在也不懂该把它归为何种文体?亲爱的朋友,请您给笑傲天涯评评,好吗?如果认为好的话,顺便给个票,让我在新年里好好的感动感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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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则短信说,一条小鱼问妈妈,岸边那些整天呆坐的人在干嘛?鱼妈妈说:“他们呀!一次次收线,一次次失望。他们是被咱们垂钓的人。”
一开始,不知怎地,我听着就傻了眼儿。原本是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儿,却忽然被说得那般玄妙。常理下,都是人在垂钓鱼。备饵是人,放钩是人,等待是人,最后起钓捉鱼的也是人。谁又会说,是鱼在“垂钓”人呢?谁又能理解、认同什么鱼“钓”人之类的“邪说”呢?若是真依着鱼妈妈的口吻,如果人没钓着鱼,她可以说是鱼没着“钓”人。对此,你可能一时也没什么兴趣想要与她理论。倘若,人钓着了鱼,她还能说啥呢?难道又重复一次简单的宾主置换,毫不思索就说成是――“鱼‘钓’着了人”么?也许,这会儿,你就要鄙夷地喷几滴唾沫星子儿――她分明就是条感染了精神胜利的“阿Q”鱼嘛!真是这样吗?难道就只剩了这层领悟?
我又思寻着,老鱼儿的话语中体现的是怎样一种情怀?想想岸上那些垂钓的老少爷们,有不少自然是垂涎于鱼肉的鲜美;而有的却仅为体验一番“钓”的乐趣,倚此休生养性、静心怡神罢了,看来似乎只是站在了血腥的边缘。然而,不管怎样的托辞,明摆着长长的线、诱惑的饵,小孩儿都看得出,这是个何其美丽的陷阱,是个何其巧妙的谎言!说白了,是一厢致命的温柔;鱼被垂钓,面临生死抉择,然而不管教训多么深刻,总有那么些可怜虫儿,稀里糊涂就上了“吊”,前仆后继地上演着一桩桩蠢笨的鱼间悲剧!说到这儿,你可能就要指斥那位鱼妈妈的教子“良言”,甚至是抨击她简直就幼稚得可笑,并且责任意识淡薄――小鱼儿怎么能理解你话里的深奥,倒不如趁着机会,对幼仔进行一次深刻地安全教育,例如说,“孩子,岸上的人,想用诱饵骗咱们上钩,千万别上当啊!”。如若不然,还真说不准哪天何时,这卿卿性命,轻则被折腾个十级伤残,重则就成了人家润喉的美羹儿。真到那时,再想来什么谆谆教诲,只怕是悔之晚矣。
当然,或许老鱼儿自有她的生活智慧。她语出惊人,把自己&;#65380;把鱼儿们说成了游戏的主动者。不难想见,面对可怕可憎的猎人――垂钓者,她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就连个哆嗦也不会,更别说要择路慌逃啦。也许,在它心里,垂钓的人,也不过是些“纸人”了――你钓你的,我游我的;我早就识破了你那肮脏的勾当、龌龊的伎俩;今天挂蚯蚓,明天改蛆虫,后天就是换成了唐僧肉,俺也不会上当;你就在上边耐心地坐等着日落西山,俺自在水底逍遥游玩。由此,或许可以想象,在老鱼儿看来,顺心的事是好的,烦心的事也是好的;困境是好的,危机也是好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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