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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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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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的沉默,程爱瑜看在眼里。但她也没矫情的给自己辩解什么,只是微扬了下眉梢,就有放松下来,朝他笑了笑说:“罗皑皑那边,有人盯着,你也出去休息会儿吧!等晚上,咱们还有场好戏要唱呢!”
    程爱瑜的笑,似乎无心,却也撩人。
    而这种笑容落在王轲的眼里,就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揪心,让他倍感惊慌,升值有点儿无措。但他好歹也是接受过精英训练的,很快就找回了自己,一扬脖子喝了手里的那杯水,也不再多话,赶紧告辞的退了出去。
    保镖出去没多会儿,收拾好自己的秦狩穿着一套员工制服,并抱着他的那一叠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走了出来,看上去比刚才的“犀利哥”装扮,可要清爽多了。
    “头儿,谢谢你啊!”秦狩接过程爱瑜砸过来的购物袋,把脏衣服装起来后,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今儿要不是你,我要是这么样子待一天,非得被人给笑死不可。”
    “别谢我,我是怕你刚才那样子,吓着我家宝宝。”程爱瑜打趣的看了他一眼,并下意识的抚向小腹,垂下眼眸。
    一抹温柔的光晕,似乎在她身边漾开。
    如果此刻秦狩手里有相机的话,一定会把这镜头给捕捉下来的。
    他呆愣的看了眼,焦躁的揉了揉头发,好一会儿这才开口,带着点儿不知所措的说:“对不起,头儿,您昨儿交代我一定要抓到的新闻,我没抓到。不过我发誓,我真的是进去了,还拍到了照片,但后来一不小心翻墙的时候掉下去,被发现了,还被人给……给扒了裤子,扔出来……”
    越说声音越小的秦狩,憋得那张小白脸儿通红通红的。
    程爱瑜因为他的话,差点给自己憋出内伤来。
    不同的是——秦狩憋得是委屈和愧疚,而程爱瑜憋得是笑!
    不行,再听下去,她非得把自己给憋死不可!
    强忍着笑,程爱瑜打断了秦狩的话,绷着脸,正色道:“算了,只要你人没事就好,少一条新闻没什么,大不了,我在派给你个任务——放心,没有昨天的那么危险,你只要今晚去这个地方守着,绝对能收获到一条比昨儿有趣很多的新闻!”
    程爱瑜递了个名片给他,其实是一家酒店的预约卡。
    “这里会有什么新闻?”看了眼名片,秦狩纳闷的抬头看着程爱瑜:“头儿,你不是说,咱们《Eilte》绝对不接受三流但性花边新闻吗!”
    “放心,够不上档次的新闻,我怎么可能往《Eilte》上放?你早点出发,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去酒店后,会有人接应你,让你扮作服务生进去。至于那条新闻,我不能透露太多,只能告诉你,是前阵子很红的那位‘军中之鸡’的后续——当然,买点在她身边的那个人身上!”
    看正程爱瑜嘴角边挂着的意味深长的效益,秦狩这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不安着。但他一听说有大绯闻,还是挺来劲儿的,和程爱瑜讨论了不短时间,才离开了办公室。
    不过,他清楚的听见,在他关上办公室门的时候,程爱瑜的声音轻飘飘的划过空中。
    她说:“主动出击的时候……终于到了!”
    ……
    当晚九点多钟,舒晚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公寓。
    她并没有像电话里说的那样,和景煊在一起,而是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那个暂居的“家”里。
    家——这种东西,她从来没有过吧!哦,也许有过,只不过又被她亲手葬送了!
    勾着自嘲的笑,半醉半醒的舒晚打开门,顺手开了灯。
    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丢了手中的包,就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但没走几步,她就猛地停住了脚步,并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
    几乎就那么一瞬,她的酒就全醒了。
    舒晚难以置信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沙发,上头,上头竟然坐着一个人!


 ☆、男欢女爱 024:正面交锋!
    接到景煊电话的时候,齐默勋正喝着红酒,慵懒的依靠在床头,看着面前那名姿容绝艳的女子,在自己身上忙活。但不论那名女子有多卖力,他却邪恶的不露分毫,始终勾着恰到好处的透着邪性的笑,眯着眼睛打量着女子,偶尔发出一丝丝舒服的喟叹。可对那女子而言,齐默勋此刻的眼神,和嘴角的笑,都甚为讥讽,是对她的一种侮辱嘲弄,刺得她心口瑟缩的疼着。
    即便这样,她还是要卖力的做自己该做的事儿,谁让自己——卖给了他呢!
    “景少,这样的程爱瑜,不才是你所了解的那个吗?其实,小鱼那丫头的个性,一直都是这个鸟样子。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平时对谁都笑眯眯的,没脾气。这脾气要真上来,一股狠劲儿就直接把她逼成了女变形金刚,谁想控制得住她,绝不可能!”
    青丝缭乱,几根微微卷在颊边,混着颊上的汗水,黏在颊上。女人在齐默勋讲电话的档口,努力的露出媚笑,讨好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并努力的让自己做出忘我的样子,媚眼如丝的凑近,试图去听一听程爱瑜的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只不过,她失败了,丝毫没有意乱情迷的齐默勋,伸手一挡,推开了她送上的香吻,而他端在手上的红酒,则在这一刻尽数泼在了她半裸的胸口,顺延着黑色蕾丝边的性感bra,滑入那深邃的事业线里。
    性感,诱人……
    但这些对他来说,丝毫不起作用。
    讪笑,自嘲的那种。
    女人在看了眼齐默勋后,就立刻乖顺的收回了视线,继续着之前的动作,卖力的移动着。并逼迫着自己,不再去听他的对话,不再去想她此刻所受的屈辱,就当是还债吧。
    谁让她,欠了他呢?
    “呵呵……程爱瑜打小就和国手博弈,这棋盘上的东西,她闭着眼睛光靠报坐标都能下,关键在于,她想与不想罢了。我和你现在,就是顺着她的棋路,在关键时候推一把。但想要赢,代价一定不小!”
    稍顿,齐默勋伸手抚摸女人纤细的脖颈,修长匀称的手指,在她的颈骨上玩弄着,指尖有意无意的触及她的敏感点,撩拨的画着圈儿。轻啧,缓叹,让她如何都看不透的男人,带着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挑起她的下巴,噙着笑的沉声说:“我会做完我该做的事儿,而你——保护好她的同时,也小心点儿自己的命吧!别让咱们棋盘上自以为可以支配所有人的棋子,反将一军。哈!别把我的话不当回事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程谦的威胁是什么……”
    挂断电话前,齐默勋说了最后一句话:“好好利用……他的软肋!”
    或许在别人听来,这话平淡无奇,甚至会觉得,这只是一句可有可无的废话,但卖力办事儿的女人,却清楚,他这句话的分量。因为他丢开了纨绔的神色,眼中浮现了一丝难以捕捉的凌厉,与精明。
    一闪即使。
    “听完了?有你想要的消息吗!”放下电话,齐默勋的眼中闪过一抹厌弃。他看着眼前这个妆容浓艳的女人,不落痕迹的皱了下眉头,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儿怀念她将面上精致描绘的妆容,全都卸下来后的冷清模样。嗤笑,他怎么会想这个?甩开那可笑的想法,齐默勋冷眼推开女人,从床头拿起睡衣披上,就下了床,转手却又丢给她一张支票:“滚吧,我今儿不需要你了。”
    冷漠,轻蔑,不屑……
    他的眼神,脸色,声音,无一不再告诉她,她的卑微。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和街边撩开裙摆招揽生意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同样可悲!
    推开浴室门,齐默勋听背后没动静,转即回身,斜睨着还趴在床头的女人,嗤笑道:“怎么,舍不得走了?还是嫌,我给你的钱不够你弟弟吸那玩意儿的开销?哼,迟阳,这做人要有底线的,如今的你,看看你自己,还有底线这玩意儿吗!如果小鱼知道,你所选择的美好生活,却沦落到现在这模样,估计她都不会在同情你——”
    关门声,清脆明朗,而这重重的撞击声,却让迟阳有种被人把关了衣服吊在大街上供人参观的耻辱感。
    但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拿起床头的衣服,迟阳一件件的床上。她听着浴室中的水声暂歇的时候,走近浴室,敲了敲门,然后说:“别把我的事,和她讲。齐默勋,我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为了你的……需要。”
    对,是需要。
    就像她今儿被他招来一样。
    当时,齐默勋在电里问她:“你在哪?”
    生硬冰冷,而又凉薄。
    迟阳麻木的看着手中的酒杯,勾起嘴角的媚笑,用淘气的语调,绕着弯子和他较劲,“你想知道我在哪儿?我偏不告诉你,你自己来找!”在今天之前,她依旧还觉得,若即若离的方法,对齐默勋也许还是有效的。但今天齐默勋则用他的行动,赤果果的给她上了那么“生动”的一课,告诉她,现在的她,不值得任何人来救赎,她只是个卑微而又可怜的女人。
    迟阳苦笑,她想着自己那句话给她带来的后果……三分钟,不,也许更短。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齐默勋就出现在了她的勉强,摔了她的酒杯,把她塞进了车里。而在上车的那一刻,他说:“迟阳,我希望你记得咱们之间的合约。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第一时间出现,没有理由,不能说不——因为,我的需要!”
    需要?
    呵呵,她的人身真的很讥讽,在她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却从来都只是——需要她,仅此而已!
    离开酒店的时候,迟阳的思绪依旧停留在,她离开的那个明明温暖却让她浑身冰冷难受的房间里。耳边,是齐默勋凉薄的略带技讥诮的声音,夹杂着水花洒落在地面、墙壁、玻璃还有身体上的各种细微的轻响:“如今的你,还有尊严?迟阳,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过你放心,你的事儿,我半句都不会讲,不为你,为了我的朋友。也许,哪位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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