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有了女友_作者: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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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有了女友_作者:高波-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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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拌了会儿嘴,忽然感到一阵无聊,然后王彬非拉我出来逛街,我对于逛街表示了极大的不感兴趣,“这大热天儿的,老实在家待会儿你会死啊,老大!中了署你就不折腾了!” 
于是,话筒那边传来王彬留着口水的声音:“就是因为大热天!才要出门啊!反正也是闲着,出来逛逛,街上的裙子一个比一个短,特适合你丫口味!” 
我骂了这淫贼几句,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他。 
挂了电话,扭头看见小白蜷在枕头上呼呼大睡,我拨弄了它几下,它眯着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又昏沉睡去,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小白是只通体纯白的猫,平时我很少回家,如今放假了,它天天跑来跟我腻味,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它,除了吃就是睡的,到我家没几个月,肥的跟猪是的。 
看着这家伙睡的这么香,我玩儿心大气,我捅了捅它,见它这次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我一把拎了起来它,它喵的叫了一声。 
“小白啊,你真幸福,衣食无忧的,”我搔着它的下巴,“干脆咱俩个换换得了。” 
小白拼命的蹬了蹬腿儿,睡眼惺忪的表示抗议,我倍感无聊,于是松了手,它又摊在了床上,蜷成了一团,转瞬,已经鼾声大作… 
和王彬在马路上闲逛,看着来往的姑娘品头论足,同时感受着看到美女时荷尔蒙不规则变化产生的身体折磨,在燥热的北京街头,心情更加的郁闷无比。 
我不是个习惯于用下身思考的家伙,但是北京街头的美女越来越多,我不知道是因为姑娘们的整体素质有所提高,还是我的眼光在逐年下降,总之是可以用血脉崩张来形容我看到美女时的整体感受,那感受用王彬的话说就是:恩,VERYGOOD!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是个踏实认真的男孩儿,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有时候却清晰的知道,如果找到我爱的人,我愿为她抛弃一切其他姑娘扔过来的糖衣炮弹。 
王彬常常说:对于糖衣炮弹,我们要用辩证唯物主义的态度对待,我们要认真的把糖吃干净,必要的时候舔也要舔干净,然后把炮弹无情的扔回去。不过我怕吃糖的时候炸了舌头,而且我比较农民,我喜欢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如果我有了一块我喜欢的糖,我会这块糖上醉生梦死。但我倒是不会把炮弹扔回去,我会礼貌的把它送回去,当然,炮弹上的糖,还是让姑娘送给别人吧……             
 
   
  
 
 
第二部分 
第21节:哥们儿,球打的不错啊 
              
            我和王彬在东单的球场打球,场边休息的时候,一个东北口音的家伙坐在了我的身边。 
“哥们儿,球打的不错啊” 
我扭头一看,一个彪形大汉冲我乐呵呵的,原来是刚才和我们打对手的其中一个人,不过他突然出现在我的旁边,的确吓了我一跳,因为用王彬的话说:这哥们儿的脸长得跟人参似的。 
于是我笑笑,“大家配合的好。”我对他说 
攀谈中我知道他叫阿浩,是个东北人,和家里人来北京做生意,和我年龄一样,唯一让我感到疑惑的是,我见过的大多数东北男人都很帅,只有阿浩与众不同。 
之后我们闲聊了很多,挺投缘的,北方人有种天生的豪爽,让我们很快就变得熟识起来。我们才知道,原来球场上一个比我年纪要小一些的帅哥是阿浩的表弟,于是我们更加感慨,都带血缘关系,咋就长得那么不一样呢!这世道! 
阿浩这家伙固执的认为他们队伍的能力影响了他个人发挥,并且非要和我一对一单挑。 
我已经不是高中生了,更喜欢在组队战中打配合而不是和别人一对一的碰撞,所以我当然表示拒绝。 
于是这家伙软硬兼施,先是说请我吃饭,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就捏着我脖子说:我考,哥们儿,不给面子是吧,不是爷们儿啊。 
于是在球场一帮人的起哄下,我只好和他交手…… 
我很佩服他屡败屡战的纫劲儿,这纫劲儿在世界杯的韩国队身上有所体现,我后来总是问阿浩同志,耐力和勇猛是不是吃人参吃的,当然,脸长得像人参或许也是负作用吧…… 
后来我实在是累了,任凭他死拉硬拽就是长坐不起,总算逃过了非人的折磨。 
在我的印象中,那个假期我跟王彬常常和阿浩混在一起,慢慢建立了兄弟般的感情。 
当然,后来的一个学期,阿浩在北京上学的表弟在学校犯了点小事儿,听说我文笔不错,让我帮他写了篇潸然泪下的检查从而把老师深深的打动并放了他一马,也曾经一度让阿浩的表弟管我叫哥比叫阿浩还好听。 
这曾经一度让我颇为得意,只是接踵而来的事情就比较让我郁闷,因为阿浩他表弟学校的不少单身男青年都慕名而来,让我帮他们写情书,我说我不行,他们非说:你行你行!老师都能让你忽悠的潸然泪下了。更别提小小的情书了。 
我快被他们烦死了!我对他们说:我他妈自己的姑娘都跑了,我一失恋男青年!谁再跟我提写情书的事情。我跟谁急! 
那个夏天,阿浩时常开着他那辆浑身发抖的据说过了报废年限的桑塔纳找我和王彬出来喝酒吃饭,我们挺奇怪这家伙没事儿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大手大脚山珍海味的,可是为什么不换辆好车啊。 
阿浩说他是方便和家里要钱,他要是没事儿用自己挣的钱买车,失去了第二条经济来源了。我们说你这浑球连家里钱都不放过啊!我们鄙视你! 
于是阿浩说,我靠,你们丫还装清高了还,那把嘴里的龙虾给我吐出来。 
我和王彬说,那别了,你还是鄙视我们吧。 
我和王彬在那个假期一直囊中羞涩的,王彬不止一次的跟我提打工的事情,我总是断然拒绝,因为凡是能让学生打工的地方基本上没有国家的产业,不是私企就是外资,我觉得让那帮资本家剥削不如家里多看看书睡会儿觉,况且我一个单身男青年,又没惦记谁家姑娘,加上我老妈老爸一向宠我,我更没必要那么残害自己。 
不过我对于王彬的打工想法却感到无比的好奇,王彬能打算靠劳动致富,一度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觉得这小子肯定是看上谁家姑娘却没钱和人家玩儿浪漫才突然打算找个零工干干,绝对的目的不纯,可这小子守口如瓶的,死活不承认。我也只能作罢。 
总之是他也没能说服我,我也没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小道消息,假期,依旧无聊至极。             
 
   
  
 
 
第二部分 
第22节:我有了…… 
              
            假期里除了睡觉和打球,就是忙于应付从外地回来过假期的高中同学,倒也忙的不亦乐乎。 
和阿浩那家伙认识之后没有几天,我接到了张萌萌的电话…… 
随便客套了几句后,电话两边都是一阵沉默…… 
我其实很想问她有事吗?可这类问法会有不愿和对方闲谈的感觉,于是电话两边还是沉默着,气氛尴尬…… 
就在我挖空心思的想着话题时,张萌萌开口了 
“我有了……”她轻轻的说,那感觉就像屏住了呼吸。 
“恩?什么?”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有点不知所云的迷惑。 
“我,我有了……半个月没来了。”她又轻轻重复了一遍。 
没来?来什么?不会是?我靠,我当时头大了一圈,身上冷汗直流,那一瞬间我内心活动无比复杂,至于如何复杂我就没法形容了,反正是心乱如麻,我“恩”了一声,表示我听懂了,随后,电话两边又开始沉默。 
“你男友?……”我是想问是不是你男友的?可是又觉这么问有点过份,于是说了三个字就不知说啥好了。 
不过她显然听懂了我的话,她轻轻说:“那晚去东直门前,好久我们都没见过面了。”她费劲的说完这句话,语气紧张,又补了一句:“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想见他……” 
她没再说话,而我,则再次沉默…… 
其实我内心十分惶恐,紧张万分,我知道解决的办法就是去医院做胎,只是天知道该发生什么事,我甚至想到如果去医院会被医生捉住,并且通报家长和学校,而且,那张手术单上将签上我的名字,盖上红色大萝卜章,章上刻着四个字:“衣冠禽兽”。于是几秒钟之内,我居然有时间把教育局也骂了一遍,强烈谴则他们在义务教育阶段没有意识到生理卫生课的重要性,不能从实际出发,没有把“不小心有了该怎样处理”这门课写入教材,不过心慌归心慌,我是个男人,终归要死撑着。 
于是我在毫不知晓前途的情况下张了嘴,我强作镇定,装着很深沉的口气对她说“别担心,我在你身边,咱们想办法。” 
我知道我无可推卸的要承担责任,因为我知道她比我还要害怕,而她似乎想表明她已和男友形同虚设,这是我唯一紧张的事情,为什么紧张,我也不好说。 
那天我和她约好第二天见面,之后我上了好几小时网,看了不少官方的非官方的医药健康网站,希望找到些指引或是前人的经验,结果除了不少黄色小说和女人写的如何讨老公欢心的小破文章外,什么也没有找到…… 
张萌萌在窗口排队挂号时,我就坐在大厅里不远处的长椅上,忐忑不安,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各种人都有,看的我眼花缭乱的。 
其实我很少想些有深度、有层次的问题,一般来说,当我坐在医院里时,我应该很习惯的想到:漂亮小护士在哪呢? 
但那天格外奇怪,我忽然想到不少有深度的问题,类如“水的分子结构是什么来着?”“肺结核是不是可以在空气里传播来着”,仿佛我的正常思维被打乱一般,我在努力的用各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来恢复我的智力水平。 
那天上午,我坐在一家医院的长椅上,不知不觉的开始考虑生命的意义,想到张萌萌可能怀了的那个不知算不算生命的东西,看见许多不同年龄的人们从眼前晃过,或快或慢,或悲或喜,突然间感到了一阵眩晕,突然间觉得满是悲伤,那一刻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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