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崖悲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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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崖悲魂-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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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问问我想怎么办?”
蓝梦刚不好意思地问:“杏莲,你看应该怎么处理这幅画?”
许杏莲故意地抬起高傲的头,她提高了声音,摇头晃脑的说:“这还差不多。这幅画要我处理嘛,很简单,只要你把画送给我,本姑娘不予追究。”
“这……这……这——”蓝梦刚吱吱唔唔没有表态。
“什么这呀,那呀的,说话一点都不痛快。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许杏莲追问着。
“这画我想自己留着……”蓝梦刚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见。
“为什么?”这下轮到许杏莲大惑不解了。
“你怎么这么笨,人家喜欢呗。”蓝梦刚鼓起勇气说,说完满脸通红。
许杏莲的脸也唰的一下子红到耳根,但她心中却洋溢着被爱的甜蜜,她娇嗔地说:“你不是会画吗?自己可以再画嘛。”
“你同意啦!?”蓝梦刚兴奋得像个小孩子,“我怕没经过你同意,又构成侵权……”
许杏莲撒娇地用手点着他的头说:“你怎么这么笨?我也是从心里喜欢你的,你还看不出来?”
蓝梦刚听到这话高兴得像个小孩子,刚想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许杏莲……
突然,几个民兵闯了进来,蓝梦刚的双臂僵之在那里。
民兵们七嘴八舌:
“你们在干什么?”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这里偷偷摸摸的搞什么名堂?”
“深更半夜的,一对孤男寡女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绑起来,带走!”
一个民兵建议的话音刚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蓝梦刚和许杏莲捆了起来。。
他们俩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懵了。
许杏莲还喑喑地哭了起来。
蓝梦刚不服气,他据理力争:“你们凭什么绑人,我们也没犯纪律。”
“没犯纪律?!谁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带走!”
几个民兵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们俩抓起来,刚要出门,丁满凯带着几个民兵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丁满凯问。
“抓到一对偷情的。” 一个民兵报告说,“带回去审问吧?”
许杏莲见到丁满凯进来了,心里踏实了许多,停止了哭泣,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放开,快。” 丁满凯大度地挥挥手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干呢?他们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许杏莲是洪支书的女儿,蓝梦刚是光荣的人民教师,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们怎么对他们动手呢?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松绑!”
几个民兵又七手八脚地为他们松了绑。
丁满凯在屋内度了几步,看见蓝梦刚为许杏莲的画像就对他说:“这是你画的吧?像,像,真的很像!蓝老师,你的手艺不错嘛。哦,对了,过几天全村要举行大游行,需要一张巨型领袖像,我派人跑了许多地方,就是买不着,可把我急坏了。今天我倒有个新发现,蓝老师肯定能画好,……”丁满凯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一丝阴险从嘴角掠过,“尖括号”跳了几下停住了,“既然蓝老师会画,就请你画一张吧,就怎么定了。”
丁满凯的办公室虽然简陋,但很整洁。
用旧报纸糊的墙上挂着领袖像,一张条幅写着“无限风光在险峰”,既有时代特色,也表露出主人想不断向上的内心世界。墙的另一侧有一个团支部“生活园地”,里边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片。
丁满凯坐在办公桌前,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然后取出火柴,一抖手臂用力划燃火柴,但他没有急于点烟,而是左手围成一个月型护套,,故意欣赏一会儿火柴的燃烧,看那一缕小火苗在微风中自信地跳动,这才从容地点燃香烟,并深深地吸上一口。在这过程中,他从心底升起一种得胜感、自豪感、驾驭感。他也似乎点亮了一种精神,吞吐了一股豪气。
许杏莲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她一脸的感激:“丁书记,前次的事真的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丁满凯热情地站起来说,“不过,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我早就对你说过,不要和蓝梦刚多接触,他……”
许杏莲没有说话,她心中对蓝梦刚的好感没有因为他的告诫而改变。她心中产生很大的矛盾,爱的天平不知道该向哪一边倾斜。
“请坐。”丁满凯看见许杏莲楞在那里,没话找话说,说着他递过来一条板凳,接着他用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臂。
从没被男人碰过任何地方的她,浑身一哆嗦,她身子一斜,反而让满凯触到她的胸脯,她的脸顿时红得像晚霞,她感觉周身每个细胞都在跳舞,血液流动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许杏莲表情的微妙变化没有逃过丁满凯的眼睛,但他不动声色,关切地问:“你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没,没什么。”许杏莲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丁满凯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许杏莲微微高耸的青春曲线,她那既逗人又拒人的水波似的眼神,萧萧洒洒甩在身后的秀发,直率惊人的谈吐和无拘无束的笑声,无不让他心醉。她十分妩媚加十分聪慧,是灵与肉完美的统一,让她神魂颠倒。他想,虽然他和小喜鹊“性趣”盎然,但她毕竟是有夫之妇,不可能和他结婚,而许杏莲的相貌、才识、脾气、性格都是妻子的合适人选。
丁满凯想到这里,吸了一口烟,动情地说:“杏莲,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就——一直忘不了你。”他嘴边的“尖括号”在慢慢地移动。
听到这话,许杏莲的脸红得像一块大红布,他从来没听到过有人对她说这样火辣辣的情话,她的心中荡漾着一种从没有过的甜蜜。
丁满凯发现许杏莲很不自然,就叉开话题:“不谈这些,不谈这些。你不是喜欢猜谜吗,我来说,你来猜,怎么样?”
“好。”许杏莲也意识到自己的激动,她一听丁满凯转移话题,得到了逃脱窘境的台阶自然高兴。
“先来猜字谜。我先说的是一首诗,共有十二句,每句打一个字。谜面是这样的。”丁满凯想了一下说出了谜面:
“了却相思一夜游,
撬开门上金锁钮,
夤时夕阳收,
搂住柳腰半边,
朱唇未曾沾口,
口中吐舌如弯钩,
玉杵非木头造就,
二八之间插入翘起脚指头,
呻吟口罢休,
壶中酒一点不留,
战罢人卧干戈后,
就怕生下孩子不归己有。”
丁满凯一字一句地讲完这首打油诗后,斜着眼睛看看许杏莲。他发现她脸红心跳,低着偷不好意思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就别有用心的说:“蛮有味道吧,是不是比蓝梦刚讲的那些故事有意思?”
许杏莲笑而不答,脸上仍有红纭。
丁满凯嘻皮笑脸的问:“猜出来没有?”
许杏莲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你不要连贯地去考虑诗词的内容,要从谜语角度考虑,每句打一个什么字。”丁满凯明知那挑逗性的谜面已经对她起作用,故意欲盖弥彰。
许杏莲真的认真思考起来,一会儿,她兴奋地说:“我猜到了,猜到了,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戍、亥’吧?”
“你还真行。”丁满凯从她的语言和举动中已经觉察到一种青春驿动在她身上萌生,于是又继续发动攻势:
“刚才是‘荤面素底’,谜面好象不大雅观,但谜底却很严肃。比如,有一个谜语说的是‘一头有毛一头光,插进去呼呼响,拔出来就冒白浆’,打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动作。不知道的以为是男女那种下流事,其实是‘刷牙’。”
许杏莲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心跳得更快了、怀中的“小兔子”不安的窜动、下边开始有湿漉漉的感觉。
“我再说一个给你猜一猜另一个谜语好不好?”
许杏莲不知道这是圈套,高兴地点点头。
她的这一变化满凯都看在眼里,但他不动声色,继续平静地说:“还有一种是‘素面荤底’,谜面看起来很优雅,但谜底很粗俗。”
“能举个例子吗?”许杏莲恳求说。
“不说了,不说了。在姑娘面前说这个怪不好意思的。”他欲擒故纵,卖了个大大的“关子”。
“没关系,你说吧。刚才那么‘荤’的谜语都敢说出口,还有什么比那更……”
“好,那我就说了。”他又想了一下说:
“曲径通幽处,
双峰夹小溪,
洞内泉滴滴,
户外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
无林鸟可栖,
可怜方寸地,
多少世人迷。”
“好美的诗句,好美的景色啊!”许杏莲感凯地说。
丁满凯听她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起来,他把许杏莲笑得不知所措。好大一会工夫他才停住了笑,然后摊开双手说:“它是像一首写美景的诗,可是,它的谜底要求打一人体器官。”
“人体器官?什么器官?……”许杏莲想了很长很长时间就是想不出来,她睁大求援的目光看着丁满凯。
丁满凯就是不揭谜底,只是说:“别急,别急,再想想,再想想,好好想想。……”
许杏莲又使劲地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来,她说:“能不能提示提示?”
“我给你提示一下。”丁满凯看时机已到,他站起来走到许杏莲身边,用手轻轻地触摸一下她那最隐密之处,说,“就是它。”
他这轻轻一触犹如强大的电流迅速流遍许杏莲的全身,她感到血液里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在澎湃,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像一团烈火在她心中燃烧,她十分渴望有个男人用粗壮的臂膀把她揽在怀中,她希望像飘泊的小船进入港湾一样,静静地躺在男人宽大的胸前。
丁满凯也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他周身发颤,鼻子发痒,禁不住连打几个喷嚏。
“你怎么了?”许杏莲用颤抖的声音问。
“我很激动。”丁满凯也颤抖地回答。
“我也是。”她慢慢地向他靠拢。
丁满凯顺势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把毛茸茸的嘴唇贴到她软绵绵的红唇上,许杏莲没有力量拒绝,半推半就地迎了上去……
杏花谷小学的教室里,半璧墙都贴上了白纸。
蓝梦刚正在聚精会神地赶画领袖像,白纸上已经清晰可见领袖头像的轮廓。丁满凯和许杏莲在一边观看。
“蓝老师,你辛苦你了。我来看看你画得怎么样了,时间很紧呀,你可要抓紧啊。”丁满凯漫不经心的说。
“画领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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