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发现吗？”冯素弗斜眼看她，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慵懒地一笑，“魔女，过来陪我喝酒。”
“我不会！”心里抗拒着，却仍是听话地挪了过去，想在他身旁坐下，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她大眼一瞪，低语道：“素弗，我有话要跟你说。”
“先陪我喝两口。”他自己喝了一口，又往嘴里灌了满满一口酒，压在她唇上以口缓缓渡给她。见她一张脸微微被酒气呛红，他得意地笑了笑，又含上一口酒水压落。
“我不。。。。。。嗯。。。。。。”被逼喝了两大口，她被烈酒呛得轻轻咳了起来，“咳咳，素弗，我有话。。。。。。咳咳，要跟你。。。。。。”
“等我亲完了再说。”冯素弗炙热的唇重重压下，狠狠吮吸她娇嫩的唇瓣，灵活的舍轻易挑开她的贝齿，与她颤抖的舌尖嬉戏纠缠。
扔下酒瓶，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探索，大力揉捏。
“素弗，别这样。。。。。。嗯！别。。。。。。”杨曦微微抗拒着，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深吸了一口气，他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向一旁的大床，把她抛在厚厚的床褥之上。
“素弗！”她惊慌地挣扎起来，此情此景，不用问也知道他想做什么！“素弗，不要！”
“我等了你一年多。”把人禁锢在身下，他双手并用，狠狠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裳。“魔女，还不够么？你还想让我等多久？他们都不顾你的意愿强取豪夺，只有我一个人在傻傻的等待！魔女，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嗯？到今时今日，我已不想再等！”
“素弗，你怎么了？”衣衫被撕成碎片纷纷跌落地上，她却顾不得。他的眼底有着令她心疼的痛色，这一刻也才蓦然发觉，这一年多，真的只有他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不求回报。柔滑的小手抚上他性格的脸庞，她柔声道：“素弗，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他抬起邪魅的眼眸，用力看着她：“因为无法爱上我？还是因为可怜我？”
“我……”看着他曾经阳光如今却满是落寞的脸，她一阵语顿：“素弗，我……”
“一年多了！”狠心拉下她一双纤细的手，把它们高举过头顶压下，他的目光冷冽而疯狂！“你说过会给自己时间去接受过，可是，你爱我吗？爱不爱？你说！”
她可以义无反顾地跟冯跋说他是她最爱的人，可她却从未跟他说过同样的话语。哪怕是骗他也好！她为什么连骗他的时间和精力都不愿意付出？
一直以来他都扮演着守护者的角色，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护着她，喜她所喜，忧她所忧！可她的心，何时曾放在他身上过？为什么别人都可以与她亲密缠绵，只有他不行？
为什么只有他！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要我安安静静躲在角落里看着你和大哥疯狂沉沦，我做不到！你要么一刀杀了我，要么狠狠爱我！”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这话，头一低，狠狠咬住她微微颤抖的红唇！
“魔女，我也是个人，我也个是有血有肉的人，知不知？你知不知？”大掌在她身上粗鲁地蹂躏，他的唇齿落在她颈脖间，用力啃咬，“你到底知不知？”
“我知。。。。。。道。”她只能紧紧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哀嚎。“素弗，不要这样……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最好的朋友，素弗……”
一直以来，习惯了他的守护，习惯了依靠他，这份情，没有谁能替代。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喜欢他的，将来有一天等她能真正放下冯跋后，她会和他成亲，做他真正的妻子。
可这一切，在重遇冯跋之后，变了……
“素弗。。。。。。”
“闭嘴！”他不要她说话，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听到！“我受不了！也不想再等！你既然说了要做我的妻，那便要做我真正的妻！”
杨曦睁着眼，眼角渐渐渗着泪：“好，如果你要，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反正，早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是么？早在那一天，她的身子已经不再干净了……
这一年多以来，他为她默默付出，一直在无怨无悔地宠她爱她，只要他要，她愿意给！他要什么她都可以给，只除了一颗爱惨了跋的心……
对不起，跋，对不起……
“你。。。。。。”冯素弗震惊万分，死死盯着那挂在她眼角的泪，竟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魔女，你。。。。。。”
“你不想要我么？”她浅浅一笑，笑意也没有到达眼际：“我的身子早就残破不堪了，还有什么可委屈？”
高大修长的身躯剧烈颤抖了起来，他用力拥抱着这副柔软的身子，满腔欲念在她的泪眼下渐渐散去。
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她不再反抗的一刻，往前一步便是他的天堂，可这一步迈出去以后，将来剩下的日子，他将永劫不复，她也是！
他可以为了这一刻承受千百年的痛楚，可她呢？他怎么舍得？
吾心为谁？只为你，都只是为了你！可你，一颗心早就给了别人，再没有多余的情感留给他。
滚烫的泪沿着他的眼角落下，一滴一滴落在她雪白的颈脖上，也一滴一滴，烫痛了她的心。
“素弗……”
“对不起！”对不起魔女，对不起！“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的心里都是大哥，你呼唤的的全是他的名字！”
因为那一夜，她心甘情愿做了他名义上的妻，也因为那一夜，她一直把他当成她的夫君。可她不知道，那一切只是一个美丽而不堪的谎言，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第191章 想打架是不是
一夜无眠。
天亮的时候似乎总算有机会合眼睡了一小会，之后迷迷糊糊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置身在一艘华丽的大船上。从窗户闯入的丝丝清凉的海风拂面而过，舒心写意。
然后便又睡了一宿，再次醒来时，晌午已过。
白倩端了一盘热水进来，见她醒了，柔声笑道：“王妃，要起来么？”
杨曦点了点头，吃力地撑起上半身，感觉身子有点虚虚的，浑身无力。“这是在哪？”
“我们已经上船渡海了。”白倩拧干热锦巾递与她，“再过五日便能到龙城。”
哦，原来已经转为走水路了。可是，自己如何上的船，怎么会睡在这张床上，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昨夜里和素弗抱在一起，哭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之后的事便再也想不起来。
素弗……
拉开被褥才惊觉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松垮垮的大衣，像是。。。。。。素弗的衣衫。。。。。。脸倏地涨红，她往被里躲了躲，一脸尴尬：“白倩，那个。。。。。。船上有没有女子的衣裳？”
白倩会意地笑了笑，用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一套崭新的衣衫，“让我为您更衣吧。”
“不。。。。。。不用客气，我自己来便好。”
“但少君吩咐过，要我帮上一把。”白倩语含暧昧之意，戏谑道：“少君说，您今日大概没什么力气。”
“胡。。。。。。胡说什么啊！”那家伙分明是在误导别人！亏他好意思说这话。人白倩始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种事。。。。。。在她面前真有点难堪。
“我自己可以。”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一阵晕眩的感觉让她几乎站不稳。哭了一夜，竟然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是我来帮王妃吧。”白倩十分体贴地扶起她，温柔地为她更衣。“少君……真不会怜香惜玉！”
浑身上下哪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到处都是青紫瘀痕，以及深浅不一的吻痕！这番模样，连她看了都心疼，要是被王看到了，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他们在哪？”杨曦回避着她的目光，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不过。虽然最终他没有要她，可刚开始那些粗暴的对待仍是在她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想着他隐忍了一年多，粗暴些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尤其是多年征战沙场，下手总会比一般人要重些。
只是，他怎能如此误导别人？
看着白倩暧昧的目光，想要解释什么，却始终什么也没说，这样的事情，她解释不了。
“在对面的船舱议事。”白倩也不多说什么，只专心为她穿好衣裳，并特意拉了下衣领，翻出一个完美的高绾形状，恰恰掩去了她满脖子的吻痕。
“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杨曦拿起铜镜，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自嘲一笑。
“倾城绝色，美得不可方物。”若这般姿色也算糟糕，世上其余女子便都不用再活了。“只是，王昨夜在树上待了一宿，王妃您还得要多担待些。”
那人。。。。。。沉吟了半刻，心底一阵揪痛。
“我去端来饭菜，王妃先吃点东西吧。”白倩匆匆打开舱门闪身离开，一会便送来热腾腾的饭菜。
胡乱扒了几口饭，杨曦在白倩的指引下进了冯跋与冯素弗议事的船舱。
心虚地扫了两人一眼，她低垂眼帘，自顾往角落的矮凳走去。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既然白倩带她来，想必这些话她也有资格听听。
经过冯跋面前时，她有意拉开了点点距离，却不知她这个小小的举动一下子扯痛了他的心。腰身一紧，被他用力拉入怀中，她秀眉微微蹙起，腰身传来一股不大不小的酸痛。
“为何躲我？”他脸色清幽，不冷不热，眼神复杂。
“没有。”为什么躲着他？谁知道！或许是。。。。。。心虚吧。
“那是跟那小子好了后再也不待见我？”对上那道挑衅的目光，他星眸微微眯起，一丝危险意味。“信不信我在你面前废了他，让他从此不能再碰你？”
“你……我和他……”
“别以为你是我大哥我就不敢出手！”冯素弗深深看了她一眼，又狠狠盯着冯跋，阴晴不定的眼眸看不出这一刻是喜是怒，当然，她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想着自己始终是亏欠了他，只好别过脸，不再说话。
“是么？”冯跋眉眼轻扬，不齿道：“试试如何？”
“何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