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之蚀骨 作者:寒衣[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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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之蚀骨 作者:寒衣[出书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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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昨夜这里竟然容纳了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还任其不断进出,不自禁地缩紧后庭。这一点点的动弹竟然引起无尽的痛楚,体内火辣辣的,原本紧窒的甬道有些异样的胀痛感。
  君笑闭上眼,真恨不得自己没有醒来。
  为什么没有在那样狂野的凌虐中死去,为什么还要清醒过来面对这一切?
  他妄图移动,感觉自己是躺在床上,身上伤似乎经过了大约的处理,至少洗干净了。
  动是动不了的,右手左脚的筋已断,这一手一脚算是废了,日后别说动武,恐怕连动都难。而左手右脚关节骨踝虽然碎裂,却还有续上的可能……
  君笑斜眼看向自己左手,小指处被白布包着,他再尽力低头看向右脚,脚踝处亦被包扎过,稍微动动,出了一头冷汗之余,能感觉到骨头已经被接上。
  想到自己这样与废人何异,心中悲到顶点,反而大声笑了起来。他脖颈上有鞭痕,喉结一动便是剧烈疼痛,又加上他声音破裂喑哑,笑得更像哭一般。
  笑了片刻,喉头一甜,血涌了上来。他侧过脸,看着雪白的床单被血弄污,凄凄笑着。
  实在太可笑了,因为抓一名夜行人,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那采花贼,竟然落得这样下场——采花贼没抓到,自己倒被人强了去。
  要是名女子,哭天抢地自杀也有些道理,可自己还是男人,天朝律法中,强奸罪名可只针对强了女人的。而且……自杀……他现下四肢俱废,别说自杀,就是想下这床都难。
  「老天,我楚君笑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你,为何你要这样待我!」
  喉间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嘶喊,奋力用后背顶起身体,向床下滚去。
  落在地上的剧震几乎让他再度昏厥,伏在坚硬的地面上,他一边肩膀有刀伤,只能用另一边的手肘着地,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向前蹭去。遍布伤痕的身体在地面上摩擦,每动一下都牵动全身。
  眼睛紧紧盯着摆放古董木架上的那只花瓶,一步,再近一步……
  「啧啧,刚醒来就下地,看来我还是太心软。」声音传来,好听的音色却配着冰冷的声调。
  君笑忽然间全身僵硬,伏在地上,身体竟有些发抖。不堪的记忆在脑中不断重现,男子的双手抱上来的时候,他怕得几乎停住呼吸。
  他是真的怕了,鞭打拶指他都能忍受,可双腿大开毫无丝毫尊严地任男人进出——只要想起就恨不得死去,抛开这污浊身体。
  沈庄主抱起比自己还高上半头的君笑,感觉到他的颤抖,满意地笑了:「很怕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只要你说是谁派你来的,我就会温柔一点……」
  君笑被他抱在怀中,看着对方衣冠整齐,自己却是片缕不着,心下一窒,已是死灰一片:「没有人派我,你……杀了我吧!」
  沈庄主挑起眉,想不到对方被折磨成这样居然还不松口,恼怒之余倒也有几分佩服。
  他把君笑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我哪里舍得杀你?」手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摩挲,「这样的极品可难得得很,不愧是武功高手,皮肤结实紧密弹性又好,就算受了一身伤也敏感无比,还有这里……」
  他笑得轻薄,手向后面探去,「又热又紧,夹得让人恨不得永远不离开……」
  「你——」君笑侧身去躲,牵动全身又是疼痛。他的身体哪里撑得住这几次折腾,只稍稍躲开便已是满身大汗,剧咳不已。
  沈庄主扬起秀气的眉,嘲讽笑道:「怎么?要不要喊声非礼,说我再过去你就撞墙?」他薄薄的唇勾起,「想不到一名武人,也要效那些愚妇所为,誓死扞卫贞洁啊。」
  「什么狗屁贞洁,我又不是女人!」君笑怒喝,「姓沈的,楚君笑这次就算栽了,你要杀要剐随便,休要羞辱我——」
  声音中断,身体被翻过来,男子解开裤带,猛地覆在君笑身上。君笑只觉得干涩后庭又被撑开,他想挣扎,然而四肢俱废,只能尽力移动身体,由于被对方压在身下,这样的挣扎反而像是迎合一般。
  他心下寒彻,也不再动,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床单。白色的棉布上有大片殷红,是他刚才咳的血。
  人体的重量压在身上,肋骨大概快断了吧,胸口闷得无法呼吸。腿被提高,双丘被大力掰开,身上的人狠狠地抽插。君笑只觉下身一片麻木,后庭却敏感无比,黏腻液体又涌出,他的头埋在枕间,呼吸停住,血从口中不断涌出。
  沈庄主畅快之中发现身下人有些不对,一个挺身然后抽出欲望,把君笑翻过来,却见他身前尽是鲜血,一双眼却大大睁着,脸上表情已经木然,眼神却厉得惊人。
  他和君笑眼神相触,心中竟然一悸。
  君笑的眸子极深,幽黑中是倔强亦是凛然,昭告了眸子主人不屈的意志。他呆呆愣着,竟然无法移开眼光。
  这人……好耀眼……即使是被压在身下、即使四肢俱废、即使满身是血,竟然还是满目光华。
  沈庄主眉头一皱:「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男子气势太出众,绝非一般探子细作,半夜潜入庄子里定有重大图谋。他现在需事事小心,绝不能有半点疏漏。
  「柳县……捕快,楚君笑……」
  君笑边咳边答道,视线不稍移,深邃眸中有不尽的恨意。这时重复身份,已经不指望对方相信或者发现错误,只是傲气使然罢了。
  如果死去,也是作为误闯庄园的捕快而死,没有半句服软求饶。不管外表看来多狼狈,受到怎样残酷的对待,清者自清。
  「你这身份做掩饰倒是真好。」沈庄主挑眉,「竟然连我都查不出异状……只可惜你戏做得太过了,一名捕快,还是小县城里的捕快,怎会有如此武功?连江湖排名第七的大盗林侠衣都被你所捕,叫人怎么相信你只是一师承不明的捕快?」
  沈庄主一手持起君笑左手,夹住他手指:「你在柳县这么些年,是为了就近监视我吧?倒真有耐心呢,你到底是何人手下?」
  他收拢手指,微微挫动,君笑小指指骨本已碎裂,此刻碎骨相磨,直抽痛到心。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君笑皱起眉头,「你是武林盟主还是朝廷大员,值得别人特意潜在这里监视你?」
  沈庄主眼神一敛,猛一松手,让君笑的手垂回床上:「别妄想试探我!」
  君笑冷冷将脸侧到一边,呸了一声:「有病!」
  沈庄主听清他的话,忍不住勃然大怒,按住他的手,整个人压上来:「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楚君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知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句话?」
  「你杀了我吧。」君笑淡淡说道,一双眼仍是看着沈庄主,神情几分无谓。
  沈庄主瞪着他,感觉他眼底尽是对自己的嘲笑,嘲笑他用死来威胁对方,对方却丝毫不惧。
  沈庄主地位极高,即使有不少敌人,真敢正面与他对上的却寥寥无几,更没有这种用「你输了」的眼神看他的人。
  他气极反笑,俯下身,唇凑到君笑耳边,轻柔呼吸温热的喷在他敏感耳垂上:「我不是说了,我怎么舍得你死?楚君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强到什么时候?等你趴在我脚前哭着求我的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倔得起来!」
  君笑冷冷甩他一眼:「你作梦。」
  给他的回答是腿被抬高,男人野兽般冲进来,不断地冲击,带着恶意的戏弄,深得似乎要把肠子搅烂。
  大睁着眼,看着身上男子操作表情,痛遍布全身,脸上却丝毫表情皆无,似乎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现在已经无用到连自杀亦是做不到,那么干脆苟活下来,看看这世界究竟能怎么待他。他已经很难想象比这短短一天的事情更糟的经历了,而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不如睁开眼睛看到底,看看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
  身上男子渐渐沉迷,可见高潮时秀丽脸上迸出的狂喜来,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君笑胸前,有种奇异的暧昧气息。
  君笑点漆般黑眸看着他,极痛到麻木中,竟然有种隐然的胜利感。
  沉醉的人是他,不是他。
  ******
  沈庄主很忙,所以每在发泄过后都会直接起身离开,然后有名中年女子会来整理床铺和清理君笑。
  君笑起初时候窘迫万分,难以想象一个人怎能如此被羞辱,被男人发泄过后还要赤身裸体被女人摆弄。
  然而他是中了毒的,全身内力尽去,手脚又断了筋骨,全身上下除了左手勉强能用之外,竟再没第二个好使的部位。别说一名中年女子,就是几岁的小孩子也可以轻易摆布他。
  君笑唯一能做的是裹上床单,勉强自己做些清洁。偏偏他虽生性爱洁,每被侵犯之后必要清理干净,但又不愿让人帮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加之沈庄主对他兴趣似是极大,竟没有一天不来找他,君笑更是难熬。
  他的身子哪堪男人的性事,后庭裂了合、合了裂,没几时是好的。排泄自然成了极痛之事,而且他身不能移,处处需人照顾,他又怎能让一女子扶他到夜壶旁。
  结果就是他吃得极少,水亦是少喝——他并不曾在被侵犯的时候挺起过,也许因此招来了沈庄主的愤怒,竟数次将细长异物沿着铃口塞入,痛得他恨不得便死了,幸好男性并未因此而废。现在小解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非到必要绝不喝水。
  这样没多少日子,人便瘦成了一条,脸色更是灰败得不像活人。吃得少不说,每次被强迫都会消耗大量体力,反抗自然是没有用的,可君笑也总不让对方轻易得逞,每每到对方进入时已是一身汗。
  更况他身体不行,心理更是无法接受,常常在对方猛然进出的时候呕血,事后更是呕吐不止,吃过的丁点事物也都被吐了出来,不惯与男人交合的身体更会发烧半天,晕晕沉沉在床上躺几个时辰,期间更是吃什么吐什么,像是能把肠子都呕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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